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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泪之歌

这时,在小木屋中的战争已经快要达到尾声了。女巫的诅咒对于天罡的结界来说是毫无用处的,眼看女巫的用来诅咒的符咒就要用光了。当然,女巫当然也有其他办法来对付天罡,可是她没有这么做。这当然也是在天罡的意料之中的,因为这个任务并不是要女巫把自己杀了。刚刚已经捕捉到从女巫嘴中说出的“朔月”一词,恐怕女巫提到的“他”就是朔月了。因此,天罡并不想让女巫死掉,因为从女巫嘴中兴许能问出一些关于朔月的细节,这样就应该能知道一些关于朔月对自己所说的下一场“好戏”的一些大体策划,这样兴许就能直到朔月要耍的阴谋是什么。

那个老女巫摸了摸袖口,口袋中用来诅咒的小纸人和符咒已经没有了,随后便笑着说道:“你留着我的一条命就是为了问‘他’是谁吧?”

“说得很准,就是为了问你‘他’是谁。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就回答吧,这样好让你痛痛快快的去死,绝对不会受任何除了死亡外的痛苦。”天罡含笑着回答道。

“我是不会告诉你的,但是我可以带你去看。”老女巫邪恶的坏笑着说。

天罡笑着点点头,似乎对这个答案很满意,但心中并不是那么的开心。因为如果“他”真的是朔月的话,就不可能发生:带自己去看“他”的事情了。不过这肯定是关于朔月的一个小小的阴谋,但有可能不是针对于我的,从这位女巫身上的气味就能闻出来,但的确十分微弱。如果刚刚女巫没有提起朔月的话,自己兴许跟并就注意不到。

“请跟我走吧,但你要注意一下‘他’,他可能会把你杀掉,因为你确实看着起来很好吃。”女巫转过身,张开了手掌,手心立刻出现了一团鬼火,那团鬼火虽然并不是很亮,但却也足以让人模模糊糊的看到这一间小小的房屋中的一些摆设和家具,至少不会有人撞上去。尽管知道黑女巫的家里面一定会把一些很诡异的东西,但是天罡看到这一些很诡异的东西还是小小的吃了一惊。狭窄的房屋布局十分奇怪,没有桌子,也没有椅子,只有一个大大的地毯的两个柜子。柜子被黑色不透明的蛇皮包裹着,不清楚里面是什么,但天罡用他灵敏的直觉肯定里面一定有一些很好的东西。那个灰色的大毯子在鬼火的照射下十分干枯毛躁,上面长着很多像蛇一样细长的东西,还在那里不停的扭动,像一只只巨大的肉虫子。地上搁着很多大大小小的坛子,每个坛子中都泡着一些奇形怪状的肉块,每个肉块都像有生命一样,在坛子能蠢蠢欲动。有的甚至已经把坛子摔破,从坛子中爬出来。但一旦有肉块爬出来,这些长长的灰色的大肉虫子就会飞快的把那大肉块包裹起来。很快,在灰色的肉虫子中,那个大肉块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很有可能是被灰色的肉虫子消化了。每消化完一个肉块,那张灰色的地毯上的妖力明显就增加了一大块。如果按这个进度下来的话,一年之内,这张灰色的地毯的妖力就可以胜过天罡身体中贮存的妖力。

那位黑女巫好像注意到了天罡看那块地毯的样子有些奇怪,便吐露了一点真实情况说:“那只是一个实验品,很快就会把它摧毁。”

“实验品是吗?”天罡轻声喃喃道。那黑女巫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能感觉得到这是确确实实的真话。但是如果这个女巫真的是朔月手下的人的话,这个这么危险的东西又是一个试验品,那真正的真品就得有多厉害?由此看来,朔月这次的阴谋一定不是个小把戏。

那个女巫转过身,坏笑着问道:“半神,你是叫天罡吧?那个很…的半神”女巫把半神两个字重重的加强了,似乎是在故意的去激怒天罡。

“我确实是天罡,轻易稍微注意一点,不要老管我叫半神,我现在随时都有可能杀死你。”天罡含笑着抛出去了一句冷冰冰的话。

女巫好像知道天罡不是那种说得到却做不到的人,立刻闭上了嘴,但眼中还是流露出了对天罡的讥笑之情。

天罡明白自己这个半神是个怎么样的半神,一般很普通的半神在这个世界都是有一定的尊重的。一般普通的半神就是由神和妖结合而成,自己当然也是这样。自己身上具有父亲的妖气和坚硬的身体,弥补了神是人类的躯体的不足,母亲的神力让并不是很完美的妖怪的形态的不足。按理说半神应该是比神要强的东西,但是半神唯一的缺点也就决定了他为什么比神弱:半神身体中有一半的妖力和一半的神力,但是如果没有什么像佚名剑一样用来调和的东西话,这妖力和神力是不可能一块使用的。但是神并不是很喜欢半神,因为半神身上的妖气让神受不了,要也是很畏惧半神的,因为他们身上有神的洁净。但即使是这样,半神还是很受用的。天罡就是因为不是一般二般的半神,天罡是一个从没见过父母的人,这就会使他受到很多方面嘲笑。他的命运还被下过一个奇怪的诅咒,这又会有一小部分人远离他。他又经常被生死之神阿尔法管理,这又会有一部分不明缘由的人错认为其他的事。他又曾经被贬到地第一片天空去,第一片天空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个绝对不能染指的地方。所以现在这个名叫天罡的半神,也就是自己,是一个被很多人误解,远离的人。

黑女巫坏笑着说:“就在这里,乘上这个,你一会就可以见到他了。”说罢,加快了脚步。很快,在鬼火微弱的光亮下,出现了一扇门,那个扇门是房中的后门,这扇门和刚刚看到的正门截然不同,这扇门好像是为了掩盖什么东西而设定的,所以这扇门是用紫杉木做成的,十分的坚硬。门上还有一把锁,看着好像是用铜质的,但隐约间又好像感觉这个锁会动一般。女巫用手点了点那个铜质的锁头,那铜质的锁头就好像有看到女巫的命令一样,自动打开,掉落到了地上。那扇门也好像如释重负一般打开了。

一辆黑色的马车呈现在天罡眼前。那黑色的马车和这间小小的破屋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可以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那黑色的马车在从树林深处的阳光的照耀下显得金碧辉煌,有一种神秘而又深邃的美。马车的窗户边和连接处还有一些装饰的地方都是由金色的线条组成的,使本身稍稍有些单调的黑马车变得更加丰富。拉车的是四匹黑马,嘴上戴着金色的挽具,头上插着的是金色的羽毛。这让马与马车完全的融为了一体。

难道能设么一扇门就是问了掩盖一个很华丽的马车吗?这个马车肯定有特别的用处。但不得不说的是这个马车的确掩盖的很好,在外面已经观察了一段时间,但是还是没能注意到小屋深处竟然还藏着一辆黑马车。

“请吧。”黑女巫笑着点了点头,说道。

“掩盖的很好,每次你都乘这个去看‘他’?”天罡含笑着问道。

“当然。”女巫回答道。但不知为什么,天罡好像觉得这个黑女巫一直在撒谎,在这谎言背后,应该还有一个惊天动地的阴谋。

天罡含笑着轻轻的点了点头,好像是在认可女巫的回答。但心中却是绝对的否定,朔月这次应该是弄错人了,派一个演技这么差的。

女巫并没有发现天罡已经看破了自己的谎言,仍旧讨好似的为天罡打开了马车的车门。

天罡迈进了车里,车中是一个很舒畅的白茫茫地方,脚下都是白色的软绵绵的好像枕头一般东西,使人在这里面无法完全使出自己的力量。车的内壁都是纯白的,上面有星星点点的淡粉色的樱花。

车中的一个角落还坐着一个男子,那个男子几乎和那辆车融为了一体,身上穿着一个大大的斗篷,斗篷里面,又穿着一件很长很长的都已经盖住了这位男子的脚的纯白色的袍子。那位男子的面容十分憔悴,就像刚刚经历了一场十分恐怖的磨难一样。本应该润红的嘴唇,现在已经变得毫无血色。一双清秀的乌黑的眼睛透露出了痛苦与绝望,一行淡淡的眉毛稍稍皱起,好像为什么心事而发愁。乌黑的长发乱蓬蓬的,应该很久都没有梳洗了。

这个男子就是女巫所说的“他”吗?如果我直觉的是正确的话,那这个男子就应是女巫所说的“他”了。可是—如果我的直觉是错误的呢?按这个男子又会是谁呢?间谍还是战败者?

还没等天罡问话,那个坐在角落的白衣男子望着窗外的天空,不屑的说:“你是黑女巫派来看我的吧?”

天罡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只是轻轻地绕着白衣男子走了两步,但最后因为地下的毯子实在太柔软,所以天罡只好坐了下来,上上下下的打量坐在自己面前的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被天罡看得有些发毛,不知道天罡这么打量他到底是为什么,只好说:“你有什么问题直接问吧。”

天罡还是没有说话,但心里却已经有了答案。从味道来说,这个人应该不是朔月的手下,况且朔月一般不会有人类的手下。但这个人的嫌疑还是有的,因为这个人身上诅咒的味道太浓了,可能有些地方没有检查到,在那种地方可能就会有几丝朔月的气息。

那个白衣男子似乎有些奈不住性子,对天罡的种种行为实在太疑惑了,便问道:“你来这里是干什么的?”

天罡还是没有回答那位白衣男子,天罡并不想在短时间内就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答非所问的问道:“你是谁?”

白衣男子有些奇怪,不知应该不应该回答,但在天罡充满笑意的凌厉的目光的审视下,只好回答道:“我叫穷无。”

接着,天罡又像审问犯人一样,含笑着问道:“你为什么在这里?”

白衣男子并不想回答天罡,可是在天罡充满着笑意的眼神的威逼下,无奈的说:“我是被朔月抓起来的,他说要拿我当做传递信息的一个诱饵,他好像要给一个叫天罡的半神传递信息。”

“一个叫天罡的半神?”天罡含笑着重复着穷无的话,随后接着说:“要传递什么信息?”

穷无不再去看天罡那盛气凌人的眼睛,回答道:“不知道,我只听朔月和一个人交谈的片段。”

“你确定那是真的朔月?”天罡问道。天罡知道朔月是一个一向小心谨慎的人,如果这个男子真的是朔月的一个间谍的话,“确定是朔月。”就肯定是他的回答,因为朔月一向是个小心谨慎的人,他是绝对不会在这个环节出现一些什么错误的,如果他不这么说,朔月就知道我就可能会在这个地方起疑心的,他的计划就会失败。

还没等天罡推理完,穷无就自觉地说到:“我不知道那是不是你说的那个朔月,反正与他交谈的人管他叫‘朔月大人’,并且我直到那个朔月好像是一只大乌鸦,反正我是这么看到的。”

天罡点了点头,基本认定他不是朔月的手下,但身上的诅咒好事让天罡起了一点疑心,因为看着这个叫穷无人应该是普普通通的人类,应该没有一点妖气,虽然可能会有一点灵力。第一个疑点就是这个应该是普普通通的人类身上却又如此强大的诅咒,那如果真的是人就早应该被咒死了。第二个疑点就是从这个看似普普通通的人身上能感到几丝妖气,这本是他不应该有的力量。天罡为了解开疑团,便含笑着问道:“你是人是妖?”

穷无笑了笑,说:“我不算是人,但也不算是妖。我只是稍稍有一点妖气的人,那一点点妖气是我从我父辈那里继承下来的。说句实话,我的曾祖父是一个比较厉害的大妖怪。我的曾祖母,祖母、母亲都是人类,所以到我这辈,要里就已经很弱了。如果非要起学名的话,那就是半半半妖。”

“所以你才能承受那么强大的诅咒。那你是什么妖?”天罡点了点头,含笑着问道。

“有些不雅,是一个白毛狒狒。”穷无无奈而笑着说。

“白毛狒狒?我第一次听说竟然有这种妖,一般这种妖怪都会被淘汰的,因为他们没有什么比人类要强的。”天罡含笑着说。

“所以我的曾祖父才打算归还人类。”穷无说。

天罡嗯了一声,点了点头,好像在冲着窗户发呆,但是心中却在疑惑。这个人看样子应该不是朔月的手下,到底把他杀了还是留他一条活路,还是—把他加入我们的团队。

穷无看着天刚一直在发呆,好奇地问道:“怎么了?”

“问你一个问题,你出去之后打算干些什么?”天罡含笑着问道。

“我打算去吧朔月杀了,我的父母全部死在了他的手中,不杀了他我是不会甘心的。”穷无咬牙切齿地说。看样子并不像是在装样子。

“好,那你愿意和我们一起去杀朔月吗?我们是去找泉之净,朔月也要去找,在泉之净那里我们会碰到朔月的。”天罡含笑着说道。天罡也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问题,为什么现在开始交朋友了。

“是吗?我还担心自己找不到朔月呢。”穷无很开心的说。

“我还有一个同伴,叫做青雪。”天罡说

“哦,对了,你叫什么?”穷无问道。

“我就是你刚刚提到的半神天罡。”天罡笑着回答道。

穷无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又惊讶的问了一遍。“您就是那个有着传奇的身份的半神——天罡?”

“有着传奇身份?”天罡好奇地问道。的确,这个穷无口中的传奇身份是自己闻所未闻的。

“您还不知道是吧,那我就不能说了。”穷无摇了摇头,紧紧地把嘴闭上了。

“为什么我不知道你就不能告诉我呢?”天罡好奇地问道。

“这是一个掌管生死大权的神说的,如果告诉你了,我的名字就会就此消失在生死薄上。”穷无一咧嘴,说道。天罡知道名字消失在生死薄上是什么意思,就是不单单身体死了,灵魂也死了。

“是阿尔法吗?他为什么事实跟我作对?”天罡很无奈的说。

穷无贴在天罡耳边,悄悄的说:“其实知道你的身世的人并不多,这世上知道的人绝对不超过十人。”

既然大家都不知道,那我就先忍忍,现在首要任务是找到泉之净,帮助独孤救回傲伦,杀死朔月。等哪天遇见阿尔法,再找她算账。生死大神,为什么偏偏和我作对,难道是因为命运里的诅咒吗?

马车突然在中途停了下来,这应该是到地方了吧。可是天罡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便用手扶住了剑柄,准备站起来。可是这个马车的地毯实在太软,害的天罡只根被无法在短时间内站起来。

咔咔!一阵破裂的声音在马车的顶上传来下来。轰!这是,马车的顶被完全劈开了,整个马车也随之砖崩瓦解。随后,一个拿着一根亮黑色的扫帚的女巫从车顶上飞了下来。显而易见,那个巫女就是刚刚的那个黑女巫。马车破裂的地方就是天罡的头顶,显然,黑女巫的目标就天罡。黑女巫拿着扫帚悬空的飞着,能飞的能力应该是来自哪个亮黑色的扫帚。黑女巫举着扫帚向天罡劈来。天罡根本无法躲闪,地上软绵绵的还是没有办法站起来。天罡只好在这一瞬间设下自己能在短时间用得上的结界,但是因为时间太过仓促,天罡只设下了一个最弱的结界,但即使是最弱的结界,也足以抵挡黑女巫的一个扫帚头。

女巫的扫帚头被天罡设下的结界弹了回去,随之,天罡的结界也很快就以承受了黑女巫的扫帚头而消逝了。不过这已经给天罡争取到了站起来的机会。又是一个更强大的结界,这个结界足以使天罡像女巫一样,悬空的站在马车中,避免再次接触那软绵绵的地毯。

天罡抽出了他的宝剑,胜负应该已成定局,不管女巫再怎么顽强的反抗,她终究是一个连天罡现在使用的结界都打不开的女巫。女巫眼中流露出了恐惧的眼神,似乎想要逃跑。天罡也看到了女巫的神情,他的笑意变得更加深邃,更加冰冷,更加无情。

“哼。”天罡哼了一声。用剑轻轻的在空中划了一个黑色的小小的口子,立刻,从那黑色的口子中射出了千千万万的光束,黑女巫把她那扫帚一横,竭力射出了一个小小的结界。但那结界终究是人类的结界,终究无法抵挡半神天罡的攻击。瞬间,黑女巫便化为了灰烬。

仍是那天的《九天·镇魂歌》,不知为何又从遥远的北方传来,这次恐怕是在给女巫镇魂的吧。

穷无在下面望着高高在上的天罡,这个人在自己心中的角色变了又变。一开始见到他,就觉得那是一位含笑对人的善者。经过与和天罡的一问一答,他知道那是一位小心谨慎,有着超强的洞察能力的智慧者。当看到天罡在一瞬间就设下的结界时,他知道这是一位武艺高强、对待危险事物永远保持沉着冷静的义士。而当他看到天罡明知这个人可以放走、可以给他一条生路时作出的抉择,他明白,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天罡,不是刚开始遇到的善者,也不是后来看到的智慧者,更不是刚刚见到的义士,而以一位阴险狡诈,足智多谋、对世间的一切,尤其是生命的真实态度几近冷漠,几乎是根本不在乎,也可以直接说是无情、拥有截然不同而又转换迅猛的性格的冷血杀手。和这种冷血杀手在一起的下场不难想象,自己的抉择到底该是什么?

“就知道你不是个真人,从你的气味来讲,就是一个傀儡的气味。不过朔月做的还是很好的,竟然把活人当成这个傀儡的原材料,幸好我事先闻出来了,不然又要有一个诡计让你得逞,你可千万不要以为青雪把我稍稍感化了一点我就变成了慈悲大菩萨,我看我还是我——天罡。虽然不想说这我段话,虽然你也不想听这段话,但我也要跟你说,不然的话…”天罡虽然含着笑,但却用很冷峻的目光瞟了一眼身后的穷无。“说不定我会被我身后那个小子想成什么拥有诡异性格的冷血杀手。”

穷无听了这话之后微微一怔,他从心里还是愿意相信这话是真的。但是天罡说的最后一句话是让穷无最为惊讶的,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天罡是怎么透过他那并不明澈的眼睛中看到他那隐藏在身体深处,几乎不可能被发现的心灵的。不过以后还是尽量避免与天罡的目光有这么擦碰,如果自己想什么天罡就知道什么的话可不是一件十分愉快的事。

这时,天罡用手点了点地面,从白色的地毯上的黑女巫的遗体,也就是那些灰中飞上来一张不算太大的白色的纸,上面用工工整整的写着几行字,但格式并不是那么的讲究,就像便签纸一样。天罡从字体和格式和署名上认得出来,这个字体和永无的一模一样,可以确切的认定,这张纸应该是朔月留下的,因为永无便是朔月的另一个形态:

“天罡大人:

第一:我很清楚您一定能看破我的小把戏,这只是一个大戏开场前的热身活动,如果您愿意再开展一个热身活动的话,您可以跟我说,在下乐意奉陪。

第二:我不清楚我让这个傀儡看守的人是否还活着,不过他活着还是死了对我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最多只是一个人质消失了。如果您愿意的话,我可以将此人质献给您,以表诚意。

第三:我关于那个傀儡又有所解释,那个傀儡并不是以真人为原材料。(我想大人应该是这么想的,如果我猜错了,请大人见谅。)只是在上面涂上了一点就做‘生命’的东西,如果您感兴趣,可以去南边幽风之谷,那里就有一种叫‘生命之草’的东西,从那个东西中提取出的精华,(我想您应该是到如何提炼。)就是我那个叫做‘生命’的东西,也就是让您的灵敏的鼻子失灵的东西。

第四:请大人做好准备,现在,大戏已经正式开幕了,神话已经开始。愿阿尔法——生死大神保佑我们,让我们各自都有一个完美的结局,我将在净泉山恭候您的佳音。

——那个没有月亮、星光的夜晚,”

天罡看着那张纸,点了点头,“现在,大戏已经正式开幕了。”这是朔月的原话,朔月的诡计到底在被埋在了哪里?天罡用余光扫了一下满脸痴像,正在呆呆的看着已成为残骸的马车骨架的穷无,轻轻地摇了摇头。以后可能需要提防着这个人,他有可能是朔月的手下。

青雪还跟潘向北走着,这时的天罡应该刚刚坐上黑女巫的黑马车。十分凑巧,黑女巫的黑马车也同样向北进发。

“你的哥哥是怎么被朔月抓去的?我听天罡说朔月一般对人类不感兴趣。”青雪想了想说。

潘很奇怪的看了看青雪,说:“天罡是谁?他和朔月很熟悉吗?”

“哦,对了。”青雪说。“我还没有向你介绍天罡呢,他就是我说的那位被留在女巫的房子里的朋友。听那女巫说,天罡好像还是一个半神。反正根据我和天罡相处的几天来看,他还算是一个比较可信的人,也十分强大。”说罢,青雪又想起了天罡在黄沙阵中的三天守护。

“是个半神?原来你竟然有这么强大的伙伴。”潘很惊讶的说。随后接着说:“本来我们家很幸福,父亲母亲哥哥和我在一起一直幸福的生活着。一天,有一个拥有一个很小的土地的人让我们替他看管财务,因为最近老是有人去偷他们家的东西。我们本来就是以替别人驱除妖怪、强盗还有盗贼来维持生计的,所以我们理所当然的接受了任务。但没想到,那却是一个阴谋。设计这个阴谋的便是朔月,他想得到的便是我的哥哥身体中的一样宝物。那个宝物是我哥哥天生带的,剩下来就有。最后,那个宝物,连同我的哥哥一起被朔月夺走了。”说罢,潘的眼中露出了少许悲伤之色。

青雪也同样很同情潘,但还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便好奇的问道:“那个宝物是什么?”

“那是一个很神奇的东西,形态应该是一个针的形状。那个东西好像和某六种东西合在一起就可以打开永恒的时间的大门。这只是一个传说,具体怎么样我就不得知晓了。”

“和其它六样东西和在一起就能打开永恒的时间的大门?”青雪疑惑地重复了一遍。

潘点了点头,回答道:“听流传是这么说的,而且我哥哥也时常这么说,还让我保护这根针,不让他落到坏人手中。但是…”说到这里,潘的开始有些呜咽,随后有些伤感的继续说道:“我还是没能保护得了那根针,而且…而且…还让哥哥丧命于那根针。”

青雪看到潘有些要哭的迹象,连忙转了一下话锋,说:“看那你们家都那么神奇,那你有什么神奇之处呢?”

“我吗?”潘说。“那我先得从我们家是什么家族这里来跟你说了。我们家是一个奇怪的家族,你听说过异能族吧?我的家族也就是那个叫异能族的家族,我就是那个家族的后裔。”

“异能族?”青雪好奇地问道。便不由的联想到自己以前看过的小说和漫画,便继续问道:“是不是有什么奇异功能的那个家族。”

潘点了点头,回答道:“对,就是那个家族。”

“哦,好羡慕你们呀。”青雪用羡慕的眼光看着潘,说。“那你有什么特异功能呢,说来听听吧。”

“我也没什么特别奇异的。”潘在说之前先谦虚了一下。“现在发现的也就是这么几个:第一个就是时间穿梭:可以在上下十年的范围之内自由的穿梭,第二个是分身:可以造出三个分身,第三个就是可以与动物交流,第四个是可以造就出一些幻觉,第五个是就是可以自由地让任何东西飞起来。但缺陷就是如果对方设下很厉害结界或者拥有很强大的力量或是拥有可以抵消我的奇异功能的能力或是结界师的话,我的功能就不会奏效。”

“哇,有这么多好有趣的东西呀!”青雪又开始羡慕起潘来了。

“其实真正能用的也不是有很多,我们现在做多对付一下妖怪之类的,真正的大妖怪也是不能对付的。像朔月的那种神明更是连碰都碰不着,即使是我们中间最厉害的和朔月对决的话,也是最多把朔月的一个衣服角割破,就绝气身亡了。”潘稍稍有些担忧地说。

“不过你不用怕,我们这里有很强大的半神呢。”青雪安慰道。

潘摇了摇头,无奈的说:“不行的,朔月虽说是比较低等的恶神,但是他也算是一神。然而你那个叫天罡的伙伴是一个半神,根部无法跟神相提并论。从名字上就知道根本不在一个层次上:你那个叫天罡的伙伴是半神,只有半个神的神力,然而朔月却有整个神的神力。”

“那我们还不得输定了。”青雪有些沮丧地说。

潘连忙安慰道:“不用怕,咱们有三个人呢。对了,你有什么能力呢?说不定你可以扭转乾坤。”

青雪摇了摇头,有些自卑的说:“不瞒你说,我是从第一片天空来的普通人,可能身上稍稍带着些灵力,但是根本就是一个累赘。但天罡说我还是挺好的,可以看当所有人都无法看到的地图。”

“能看到什么地图?”潘有些慌张地问道。

青雪怔了怔,从身后的箭筒中拿出来了一张空白的羊皮纸,那张羊皮纸就是那天永无给她的。随后说道:“就是这种地图了,至现在应该是显示这第三片天空的入口,背面显示的是泉之净在第三片天空的位置。”

“你…你…”潘慌张的有些大磕巴了。

青学很奇怪的望着潘,问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潘喘了好长时间才缓过来,说道:“当然,你应该知道你是什么人吧?你可是地图的守护者,是造就泉之净的法师的后裔。不清楚你知道不知道,造就泉之净法师甚至可以媲美生死大神:阿尔法。”

“造就泉之净的法师的后裔?”青雪疑惑的重复了一句,随后哼了一声说:“不要开玩笑了,我相信你是记错了。我怎么可能是那么一个强大的人的后裔呢?这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那你为什么能看到地图?”潘问道。

“不知道。”青雪回答道。

潘说:“就是因为你是地图的守护者、造就泉之净的法师的后裔。世界上只有你一个人可以看到这个地图,其他人根本无法看到。可以这么说,如果没有你,就不可能找到泉之净。”

“没有我就不能找到泉之净?这就是天罡需要我的原因吗?”青雪问道。

潘刚要回答,只听远处传来了一阵马蹄响动的声音,显然是有人过来了。随后,潘立刻把青雪按在了地上。

嗒!嗒!一辆黑色的马车从潘和青雪二人面前经过。忽然,一个石子绊了马车一下,车内的窗帘扬了一下,露出了一个金发男子的面容,他就是天罡。青雪看到天罡在马车里不由得一惊。她实在是想不明白,那么厉害的天罡怎么就跑到马车里了呢?难道是被女巫抓走了吗?

潘看到青雪正对着马车呆呆的发愣,不由得好奇地问道:“车里面那个满头金发的男子你认识吗?”

青雪点了点头,说:“他就是我跟你说的天罡。”

“那咱们就赶紧追这辆马车,这样才可能跟天罡碰头。”潘说罢,便小心翼翼的沿着马车在小路上留下的痕迹向前走去。青雪看到潘已经走远了,才缓过神来,立刻跑去追赶。

很快,一个已经崩塌了的马车呈现在青雪和潘面前。那是…刚刚天罡乘坐的那辆马车。难道…难道…天罡已经死了吗?

青雪转过身去,不愿再看那辆已经被毁了的马车。一滴晶莹的泪花从青雪的脸庞上淌过,留下一道并不明显的泪痕。

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到了青雪的耳边:“你自己起来吧,看你的伤势也不是很重,自己起来吧。刚刚可能不小心伤到你了,对不起。”这正是天罡和穷无的对话,这时,天罡已经读完了朔月的纸条,正准备和穷无安顿一下之后再去找找青雪。

他…还活着?青雪惊讶的转过了身,一个金白色的身影在已经损坏的马车中出现了。然后天罡说了…竟说了…对不起?天罡竟说了对不起?我从来没有听他说过这三个字,每次要说是他都一脸不悦,就像被人逼着吃了什么很恶心东东西一样。

“哦,青雪,你也在呀!太好了,这样我就不用劳神费心的去找你了。”天罡冲着青雪笑了笑,说。天罡也似乎察觉到青雪脸上的那一丝浅浅的泪痕,但天罡没有说任何话,只是轻轻一笑。这笑让青雪觉得心中好温暖,随之而来的是天罡那冷峻的眼睛中,混进了一丝温柔之情。

在离青雪不远的某个地方,一个声音正在自言自语道:“不错,不错。计划经行得很顺利,现在该进行下一个任务了。”

在这个声音旁边,又有一个声音响起:“大人,您确定要交给那个人吗?我可觉得那个人完全不能胜任呀!”

“不,他能胜任。我知道这个人的实力,这个人做事可能都比你强。”第一个声音反驳道。

第二个声音好像有些不服气,但还是认命的说:“是大人,那我就去做下一件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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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雾城文青》,【romentstudio作品】,剖析应试教育的刻骨铭心之作,也是青春、校园、生活当中,关于中国人家庭观念、师生情以及友情、爱情价值探讨的深入浅出之作。该书由散文和小说两部分构成,创作时间跨度2007年至2012年,坚持【独立革新文以明道事实求是雅俗共享】十六字创作精神,是一本关于爱的注解,治愈读者心灵的首部个人作品集。【另附·作者声明:该书创世中文网全本连载,免费阅读。读者朋友们如果有学习和交流,转载或者出版的需要,可以选择联系作者本人。QQ号:3218252503】
  • 总统阁下,请加薪!

    总统阁下,请加薪!

    我爱你,从天南到地北。他是执掌天下的男人,她是未婚妈妈,一场不应该出现的姻缘将他们紧紧绑在一起
  • 年少时飞扬的你

    年少时飞扬的你

    我们总是期待我们的青春是美好的;总是期待我们的青春是疯狂的;总是期待我们的青春是无悔的。遇到年少时飞扬的你,我不知所措,你问我任何问题,我只是回答你是或不是而并没有正面回答你,不敢面对你,大概我有些自卑,也害怕坠入爱河。人们在青春时,有些人互相喜欢,总是相信最后会在一起;而有些人,他们反而是迷茫的,他不知道他们的未来是怎么样的,他们抱着走一步看一步的心理。“韩飞扬,你不是说过你不会放手吗?”“……对不起”我以为我可以做你一生的王子,但我最后却成了守护你一生的骑士。一段青春,唯美的爱情,送给年少时的你,送给正直年少的你,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
  • 狂狮部落1:危机潜伏

    狂狮部落1:危机潜伏

    一望无际的卡布莱特草原,名叫“瑞蒙家族”的狮群驻扎于此,这是一个庞大的狮群。月明星稀之夜,受伤的瑞蒙家族战士外出觅食归来,然而,这一次,她的身旁多了一头陌生的雄性壮年狮。孰知,噩梦就此展开,原以为他会成为狮王瑞蒙的得力助手,哪曾想,随着时间的推移,温和善良的外表下那不为人知的邪恶目的慢慢显现。这名潜入者对卡妮的频频示好是否另有企图?他的魔爪一次次向幼狮们伸去,幼狮们险象环生……如果仅是企图篡夺王位,为何甘愿冒险对一头幼狮下手而打草惊蛇。阴谋家的假面终将被揭开,王者的正面较量终于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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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诗力作!奇幻巨作!巅峰之品!】这是一个没有和平的世界!魔法,战士,剑士,骑士!勇者与魔王!而本文的主角,星辰凡本是魔族之人,但却并非是魔族之人,是命运的选择?还是上天的恩赐?还是上天的报复!是追寻和平,还是追寻战争!无数的人追逐名利,无数的人追寻贵族,但是什么才是平等与和平?和平久了,就开打了,打完了,就和平了········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一起来寻找答案吧。
  • 那年错过的初恋

    那年错过的初恋

    26岁的她还没有谈过恋爱,时间和皱纹齐飞,一次又一次的相亲失败,她开始往后看。有一天,她匪夷所思地回到了过去,26岁的她出现在了16岁的身体里,这一次,她是要重复过去,还是改变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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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代饭店彪悍老板娘魂穿古代。不分是非的极品婆婆?三年未归生死不明的丈夫?心狠手辣的阴毒亲戚?贪婪而好色的地主老财?吃上顿没下顿的贫困宭境?不怕不怕,神仙相助,一技在手,天下我有!且看现代张悦娘,如何身带福气玩转古代,开面馆、收小弟、左纳财富,右傍美男,共绘幸福生活大好蓝图!!!!快本新书《天媒地聘》已经上架开始销售,只要3.99元即可将整本书抱回家,你还等什么哪,赶紧点击下面的直通车,享受乐乐精心为您准备的美食盛宴吧!)
  • 默默星辰

    默默星辰

    我有我的个性也许你并不能欣赏包括我的快乐与幽默但现在的孤独并不代表我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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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创业农民

    本书是中国农民创业致富的调查报告。作者实地考察了返乡农民工创业企业80余家,走访了返乡农民工家庭60余户,选择了其中那些具有价值的新观念、新思路和最佳实践心得浓缩成本书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