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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潜规端倪

华夏电力的总经理刘凯炎利用到南方开会的机会中途绕道来到了银湖看望丁亦然,丁亦然在银湖饭店为刘凯炎安顿下来。接下来几天丁亦然陪着刘凯炎游览银湖的风景名胜,刘凯炎即将离开的前一天同丁亦然进行了他来银湖目的的一次深谈。

刘凯炎可以说是丁亦然事业导师,五年前,丁亦然在华夏电力建筑工地上打工时,爱动脑筋的丁亦然的一张建筑设计图纸更改建议被刘凯炎无意当中发现,刘凯炎就注意上丁亦然,觉得这个打工仔是个搞建筑一块好材料,于是经对丁亦然进行多番考察后,对其提拔使用,丁亦然果然不负众望,在后来华夏电力集团承接的国家重点工程建设过程中,成立的以他为首的技术创新组,采用新技术,攻克施工过程中许多困难,完成了一个个重大工程。后来丁亦然成立了自己的公司。当然丁亦然十分感激自己的恩人刘凯炎帮助。这次刘凯炎来银湖虽然不单是看自己,很可能还有其它的事,但丁亦然还是把刘凯炎看着是友谊之旅。晚饭后,谈话进入到主题,刘凯炎为此次来的目的:是华夏电力集团承接中原工程确定承包商的事来的,华夏电力集团的中原工程总承建中标方:卓越建筑。丁亦然已经收到华夏电力集团中原工程指挥部的工中标确认函,现在刘凯炎又提出此事一定有他的含义,丁亦然只是倾听着刘凯炎的下文。刘凯炎用他那双胖嘟嘟手梳了梳自己油光发亮的头发:“中原工程材料费预算占整个工程造价的百分之八十,光这块材料采购价差,利润就十分巨大,你是打算采用分包,还是自行采购方式来运作用这块?”,现在的丁亦然才知道刘凯炎是冲着中原工程材料费利润来的。丁亦然早已测算过中原工程仅仅材料费一项利润就达到好几个亿,刘凯炎想参与进来,丁亦然想听听对方的方案,“您指示,我照办,”丁亦然没有迟疑地说。“嘿嘿,我不是来跟你抢利润的,出于管理的需要,你应该要对工程各个分项将进行一定的分包"刘凯炎说,“其实在工程的招标前,我的几个好朋友就托关系吵着要搞一些材料供应,被我回绝,小丁啊,真得罪人!”刘凯炎显得无奈,“刘总,根据我目前的实际情况,材料采购是要分包一部分出来”丁亦然仿佛是早已决定似的。刘凯炎对丁亦然的这番表态似乎没有听到,他又大谈他的保健、养生,大谈他是每天喝多少虎骨酒、在床上奋战续航能力等。

刘凯炎临上飞机时递给丁亦然章名片:现代建筑材料有限公司,“一个叫嫣红,她会找他的,你要多帮帮她,至于材料利润分成,不会使你吃亏的”刘凯炎别有一番意思对丁亦然说。

宏兵对嫣红留下深刻印象是在一次行业年会上的相遇,她风情万种、款款动人吸引着大多数与她接触的人,宏兵也没例外。宏兵与嫣红相遇,在宏兵的办公室里,嫣红来找他。“宏经理,我早该来拜访你,因为公司开张耽误了”“在银湖又开一家公司?”宏兵问“是啊,这还要靠宏经理多多照顾生意”“好的,如果有机会,大家互相照顾”宏兵爽快地说,“看来,宏经理也是一个爽快人,我最崇拜你这种个性的男人”嫣红妩媚的看着宏兵“宏经理,无事不登三宝殿,你现在进展的工程的材料要照顾一下小妹,分包给我一点”“恐怕困难了,都已经发包出去了”宏兵为难地说,“对你来说这有什么难事?重新安排一下不就可以了”嫣红轻松地说,其实大家对工程分包决定权在项目经理手里绝对控制的事心知肚明,宏兵见嫣红是个懂行的人。于是笑着说:“话说到这份上,不为嫣经理解决是说不过去,更何况你也是建筑行业的朋友,不帮你于理不容,”“说到建筑行业的朋友,我到是有几个:华夏电力集团和华电集团等老总,以后有机会给你介绍介绍”嫣红仿佛正在为宏兵介绍贵宾一样,宏兵感到这个女人的不简单,庆幸自己刚才照顾她的生意。

丁亦然接到萱未初电话后,夜里驱车从工地赶来了回来。在银湖饭店同等在那里萱未初见面,了解情况后,丁亦然便不动声色地到了宏兵办公室。“你这么回来了?中原工程不是刚进点了吗?”宏兵问,丁亦然奇怪地看着他:“你最近有桃花运”,“什么意思?”宏兵不解地问,“说实话是不是同顾文文闹矛盾?”丁亦然想了解一下情况,“没有闹矛盾?”宏兵如无其事地说,“告诉我,外面是不是有女人?”丁亦然问,“谁说的?”宏兵不紧不慢地问,“看来是真的,真有别的女人了?”丁亦然不相信自己的判断又问道,“没有人相信我?”宏兵有些委屈,“我相信,是不是工作上的接触造成的误会?”丁亦然问,宏兵见丁亦然的阵势是自己对此事必须有一个说法;宏兵更了解丁亦然,他的脾气是认准的事必须做,必须搞清楚,宏兵退却了,于是,他说起同嫣红交往的事。“我是欣赏这个女人,但没有做出格的事”宏兵无所谓地说,“你也知道,我们这一行的特点:流动性大,与家人团聚的时间少,家人支持我们的工作,我们应在情感方面给予充分的回馈”丁亦然有些苦口婆心,“你烦不烦,我自有分寸,你在感情方面是白纸一张,连女人是什么味都没有偿过?”宏兵调侃着丁亦然,“不要打马虎眼,你这件事我是管定了”宏兵笑了笑:“有时间,带你偿一偿那个味?那个女人真够味!你偿了一准上瘾”,宏兵得意忘形时,丁亦然的眼神制止了他,“是叫嫣红的女人?”丁亦然问,“是的,只是合作关系,”宏兵说。“材料上的?”“是的,都是为了挣一些效益,你知道材料上的利润额高”,“材料利润返还?返还如何处理你要考虑清楚”丁亦然明白材料利润额的所谓返还,其实是回扣,处理回扣是涉及一个政策问题。丁亦然见宏兵沉默不语,知道自己触及他隐私,宏兵不想在说下去,自己也不便继续问了。

银湖茶室里,顾文文约了萱未初。茶室里茶香浓郁,顾文文满腹心思地低垂着头,萱未初慢慢地喝着茶看着表姐,当顾文文有又用纸巾擦眼泪时,“不要再折磨自己了,宏兵不会是那种男人”萱未初劝着表姐,“我总感觉到有些地方不大对劲,我们现在在一起时,小兵没有以往那种热情”“工作那么忙,那还有刚结婚时那种缠绵的”萱未初说,“不是,现在他只是在应付我,就连夫妻生活都是这样子”顾文文哭泣着说,“表姐,不是你想像的那样,宏兵确实是工作忙的原因,”,“表姐要出气,我去骂他一顿好了?”,“算了吧,就绕过他一次”顾文文大度地说,其实昨晚,宏兵向妻子说明了一切,但妻子表面上没有原谅丈夫,今天顾文文向萱未初诉苦,是想听听表妹对此事的看法。看到表姐暂时已原谅姐夫,“还要请丁亦然去给宏兵敲敲警钟,叫他对表姐好点,表姐挺可怜的!”萱未初心里想。

“如果有下次,我就去找小丁,叫他评评理”顾文文平静地说,萱未初此时才恍然,顾文文早知道丁亦然在整个事件中起得调解作用。

李爱进了阎启德办公室,“李主任,坐”阎启德笑容满面地招呼着李爱,李爱说:“行长,请你布置工作吧”,自从阎启德上次找李爱谈话后,他没有再找过她,往来仅为上下级工作关系。“李主任,行里人事将有变化,你知道吧?”“我还不知道啦”李爱自然地说,阎启德看了一下自己的办公室的门,仿佛是怕被别人听见一般:“今年要增加一位副行长,你是期中一名后选人,你要有思想准备”,“我这能力怕不够,还请行长考虑另选高明”李爱天真推迟着说,“这是次机会,副行长的待遇是主任的几倍,可以很大地缓解你今后的经济拮据状况,另外,这是一个讲地位和要面子的竞争时代,面子和财富同等重要;你看,为了能上这个副行长的位子,行里有多少人为此削着脑袋往里钻,可是你到好,离这个位子只一步之遥,你却往外跑,”阎启德慢条斯理地说,“我连现在的位子都不打算做了”李爱笑容可掬说,“什么?你这么好的条件不做这行,多可惜!是不是受朋友影响才有这样的糊涂的想法?”阎启德摇了摇头十分地惋惜说,他看着李爱说:“如果不反对,我可以找他来谈谈”“是我的想法,与他人无关系”李爱说,“哦,是这样!那你好好得考虑考虑”阎启德很意外地说。“其实,关于副行长的人选,我主观愿望是希望自己的圈子里人当选,你也看出来,现在行里有多少个圈子?你业务好,办事能力强,是个不错的人选,要不你再考虑考虑?”阎启德怀着一线希望说,李爱见推辞不掉不再好拒绝:“让我想想”“别着急,等你考虑好再说。”

阎启德到一杯水放在李爱面前有说:“李主任,年底到了,总行将在这个月来我行检查,你信贷部是个重点,要早着准备”“阎启德面色凝重地站起身为自己杯中到了一些水:“据说这次检查,是总行的行长亲自带队,压力不小!”“行长又要失眠了”李爱开玩笑的说,“是啊!你们要理解我不是很好吗!”阎启德开心的笑着说,“希望你能理解我的一片苦心!”阎启德拍了一下李爱的肩膀,李爱感到有些恶心。

“宏兵出差了,今晚陪我”顾文文说,“有心思?”萱未初看着躺在沙发上的表姐问,“我在想,一个男人如果那方面很强,恐怕女人都喜欢?”,“这方面我不知道,你又怎么呐?”萱未初问,“宏兵吧,会体贴人,身体也强壮,心眼实在,我怕那个女人一粘就上”,“表姐,你又乱想,”“你没结婚,不知道这女人和男人之间的那些事,一个女人要是尝过一个男人好,就会粘着这个男人的;相反男人一旦尝过新味,就不可收手的”顾文文忧郁地说,“又瞎想!”萱未初打断表姐的思绪,“你放心,表姐夫不会做那些对不起你的事”萱未初劝着顾文文。“不行,我要找他去”顾文文从沙发上爬了起来,她要出去找丈夫。“表姐,别闹了,表姐夫出差到外地了”“我始终感觉出差是他的一个借口,没有出差,他就在本市”顾文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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