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雨停了下来,丁亦然站起身来,开了窗门。
李爱端上来一盘水果。
“国有企业私有化的关键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理论需要发展。”钱证吃着水果说。
钱证继续着他的话题:“我们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理论是承续马克思的,后来列宁对其进行了补苴罅漏,发展了他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理论。”
“其实,老马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理论的不祧之祖是英国的亚当斯密。”丁亦然笑着说。
“想不到你现在变得文绉绉的,真看不出来!”李爱娇声娇气地说。
“小丁说的意思很确切,我们讲社会主义经济理论就绕不开这个亚当斯密。这就像我们中国人早先祭祀祖先时,把隔的血缘较远的迁出祖庙一样,亚当斯密的《国富论》是我们经济学理论的老祖宗。”钱证说。
“理论和实践的关系很微妙,实践遇到坎时,就需要理论来指导。实践在前跑,理论在后面紧跟。请大家注意,要紧跟,最佳状态是同行而且是微前。但这种状态是无法到达的,我们现在的理论是落后于实践。”李爱说。
“李行长说得对,你这套理论够经典!”丁亦然说。
李爱向丁亦然走去,丁亦然准备站起身,躲开李爱习惯性的拳头,但李爱是走向窗前,把窗门关上。
“是付行长!还没有转正呢!”李爱看着丁亦然,她没有什么羞涩。
“快了吧?”丁亦然开玩笑地问。
“快了!”李爱回答,她是很正经地神情,仿佛是有这么一回事似的。
丁亦然见自己跟李爱开玩笑,她不但没有生气,而且谈笑风生,知道李爱已经成熟了很多。
钱证看两人放松着心情,自己也感到高兴,他觉得应该继续着话题。
“李爱说得好,我们的理论往往做的事是对实际工作的总结,而对实际工作进行指导的较少。实际中,我们碰到问题,需要理论来解决,这时的理论可能跟不上。这种跟不上有两个方面,第一,是我们的市场经济理论面对眼花缭乱经济新情况来不及总结,跟不上趟。第二,我们的市场经济理论远远回答不了纷繁复杂的实际状况提出的问题。”钱证说。
“所以,我们的经济理论要适应新情况,解决新问题。”李爱说。
“不仅是经济理论需要突破,要创新,其它的方面理论同样要丰富。说一个笑话,曾今,有一群理论家在嘀咕:我们要不要开设赌场?我们国家有几个得天独厚地方,可以开设赌场,而且效益肯定不错;我们是否也可以搞红灯区?”钱证笑着问。
“不可以,我们不能搞这些,这些是不符合我们的国情的。”李爱说。
“这不能一刀切,更不能一概而论。理论这个东西是一个发展过程,社会主义理论也好,资本主义理论也罢,不能僵化,不能抱残守缺。”钱证说。
“我们的社会主义经济理论如果突破了瓶颈,那么,我们的经济将迎来下一个大的发展机遇。”丁亦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