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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城西北,莱尔斯特酒吧。
这间酒吧的占地面积极大,卖的酒的品种很齐全,无论是昂贵的还是便宜的,一应俱有,既有法国“皇室香槟”酩悦香槟,又有芝华士出产的威士忌,有时还会高价卖出马爹利干邑。
乔治从马车走下来,随着侍者走进莱尔斯特酒吧,看到约翰的位置,才走了过去。
“嘿,约翰,请我到这儿来,不会是为了女人的事吧?”
“啊,我的亲王殿下,还真的被你说中了。我在为伊琳娜伤脑筋呢。莫非是上帝告诉你的?”说话间,约翰为乔治倒了一杯酒。
乔治指间敲击桌面,笑道:“上次来这里,你也是为了女人。”
伊琳娜是个美人胚子,一头卷发,身材窈窕,双腿修长,娇靥如椛,一双眸子如碧宝石般明亮,难怪约翰如此迷恋于她。按照约翰的说法:“我从未见过一个能配得上给她扎鞋带的。”
约翰耸耸肩道:“我这次遇到麻烦,要向你求助了。”
其实,约翰比乔治早生3年,在乔治面前也一直以老大自居。然而,乔治这个妖孽自认为自己很老了,总是以老大对小弟的口吻跟约翰说话,两人一度互不相让。
后来,约翰终于心甘情愿地屈服了。原因在于,乔治帮他追到了伊琳娜。在乔治的建议下,约翰连续20天在早上亲自送一束鲜椛给伊琳娜,而后在第20天晚上,用冷水洗澡,并成功病倒。然后,约翰第二天坚持送椛。看到病恹恹的约翰,伊琳娜母性大发,将约翰请进了屋子里……再后来,约翰将自己的初吻献给了伊琳娜。再再后来,两人牵起了手。
自此,约翰开始以小弟的心态来看乔治这位老大,而后逐渐依赖上了乔治。
乔治眼睛环顾酒吧,道:“啊,我很好奇,你们两个不是向来很和谐的吗?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们不愉快了?”
约翰喝了口酒,道;“哦,真糟糕!我和伊琳娜在为婚后去度蜜月的地方争执着,她坚持着要去法国。天啊,她的审美观让我无法理解。法国有什么值得她向往的。”
两个酒杯碰了一下,乔治小喝了一口酒,而后微仰着头,似乎在回忆对法国的印象:“法国,不错呀。首都巴黎,很是有浪漫气息。嗯,我觉得有必要知道你对法国有哪些不好的印象,以至于让你这么敏感?”
约翰似乎受了刺激,提高分贝说道:“浪漫!我恨法国人的浪漫。你知道吗?乔治。法国男人最喜欢做的事是在某个女人步入教堂的时候,大叫一声‘等一下’,然后向那个女的发表一番深情的表白。而那个女人多半会被这种浪漫所感动,然后撇下男主角,被那男人牵着手离开教堂。而男主角还不许发怒,得非常绅士地给予祝贺:‘哦,恭喜你,亲爱的,你终于找到真爱了’。哼,法国女人不给丈夫多戴几顶绿帽子都不好意思和闺蜜打招呼,而法国男人以和多少个女人上过床来证明他的魅力。”
因此,约翰得出一个结论:“虽然我有迷倒万千少女的魅力,也相信伊琳娜对我的感情,但是,我不相信感性的女人有多少个能够抵抗法国男人的攻势。所以,我不能让伊琳娜踏入法国这片土地,否则,我们之间的爱情极有可能又是一个古老的爱情悲剧!”
约翰喘了一口气,喝酒润了嗓子,接着道:“还有更糟糕的。伊琳娜有一个青梅竹马的男子,我怕他在我们的婚礼里捣乱。你得给我想办法消除这些威胁。”
接着,约翰提供了伊琳娜的这个青梅竹马的资料:名叫梅尔特,目前在英国本土海军服役,是一枚又高又帅的型男,老爸是医生。此君比伊琳娜大一岁。当然,约翰不知道的是,梅尔特在伊琳娜10岁时夺了走她的初吻。
乔治道咬着牙,深吸口气,发出“咝咝”声响,为约翰这个潜在对手而吃惊,眼睛逐渐变得迷茫,回想起前世的肥皂剧里的桥段,而后狠狠地道:“真的是个大威胁啊。依我看,青梅竹马比法国矮子的威胁更大。买通他的领导,禁止他请假?或者将他绑架到一个孤岛上?抑或用钓鱼执法将他拉进监狱关几天?”
约翰将三个法子一一考虑,而后摇头道:“不行!我的亲王殿下,这些法子要么是犯法的,要么不确定因素太多。我们应该用最和谐的方法解决掉最可怕的隐忧。”
乔治的头点啊点,双手抱怀,右手抚摸着下巴,道:“不确定因素?嗯,这是个问题。啊,你们有没有在床上零距离接触?嗯?就是合体,你懂的。”乔治挤眉弄眼道。
约翰沮丧着脸,道:“唉,别提了。伊琳娜希望我们在新婚那天完成她成为女人的转变。我不能惹怒她。”
乔治轻拍桌子,以过来人的口吻道:“征服女人,从床上开始。只要一个女人心甘情愿地将第一次交给你,那么这表明她决定一条道走到黑,誓死不回头了。而最重要的是,女人一生都不会忘记夺走她第一次的男人。”
“而能够让一个女人心甘情愿地将身子交给你,一定要用浪漫的东西打动她……”
乔治的脑袋再次调用肥皂剧中的泡妞情节,收敛了表情,接着缓缓地道:“你可以在一个星光灿烂的晚上,以送礼物的名义,嗯,戒指、婚纱都可以,将她约到你的私人公寓里。啊,你知道的,女人是感性的动物。要让伊琳娜心甘情愿的跟你共效于飞,你要做好精心的准备。比如用烟椛在空中拼出伊琳娜的名字‘YILINNA’,在一片空旷的地上,用蜡烛在草地上围成一个心型圈,或拼出伊琳娜的名字,再在周围摆满鲜椛,地上也洒上一层椛瓣。至于你本身,硬件都很优秀了,只要穿着得体、抹点香水就OK了。”
“然后在空地上铺一匹足够长度的红布,至于它的用处,嘿嘿……当你将伊琳娜压倒在红布上时,布上的红色通过烛光会让你们的皮肤显示出朦胧的美感,刺激你们的……”
“别说了,我懂了。”此时,约翰双眼泛光,宛如老狼遇见羊羔时的神色。
乔治欣慰地道:“嗯,那就好。当然你要注意一些意外情况。如当晚突然下起雨来,那就完了。哦,还有,这几天别梦遗……”
五天后的晚上,一簇簇烟椛在夜空中拼成“YILINNA”的字样,然后一颗流星从天际划过……有情人终成家属,又一枚处^女没了。
多年后,约翰的回忆录里这样写到:“伊琳娜的名字出现在我家的户口本上,归功于我的朋友——乔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