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辰风在那里笑着有些古怪,魂淡两人觉得他和那个未曾蒙面的嫂子之间可能有些什么事,不过也不好多问,毕竟是人家两口子的事情。
一时之间竟是找不到有什么话题,不过也不尴尬,过了好一会辰风才想起了个事,问道:“自谓呢?他在哪?”
魂淡和自谓二十岁,比辰风小上一个月左右,郝建不过十九岁。四人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父母都不在了,所以才会有远行的念头。
看到有话题了,郝建说道:“那小子家在离这里五十多里的一个县城,每个月都过来一趟,我们两也去过一次,之后便没去过,因为怕你刚好来这里,找不到我们。”
魂淡说道:“就是,你小子让我们等了半年啊。”
郝建泡了壶茶,递了一杯给辰风,一杯个魂淡,然后说道:“风子,我们当初说过回家看一看亲人朋友后再聚到一起。现在你来了,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辰风说道:“自谓他上次是什么时候来的?”
郝建说道:“谓哥他前天刚走,一个月后他才会来,我们可以去找他。不如我们明天就去吧!”冒险就要开始了,三人都有点激动和兴奋。
兴奋过后辰风才想到这次来要干什么,说道:“明天不行,至少还要半个月左右吧。”
魂淡问道:“为什么?”
“事情是这样的……”
辰风告诉了两人他好妻子要去山里做的事,没有隐瞒什么。当初辰老爷子之所以叫他不要和外人说,只是因为老头子害怕最后事情没做成,被朋友笑话。当辰风知道了这件事情后有些想骂人。
听完辰风说的事,魂淡说道:“这样的话可能不止半个月吧,你拿地图来给我看看。”
辰风拿出地图递给他们,两人认真的看了一遍。看完后郝建指着地图的左半部分,问道:“这就是你说的地底世界和山洞吧?”
辰风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魂淡赞同说道:“我觉得也是,毕竟很明显两边对不上,加上山洞和小人就更能肯定这是在地下。不过这也太大了吧!”
郝建看着地图会想了一下,说道:“风子,我记得山洞这片地方离这里差不多得有上百里,加上路途险恶,马车根本走不了。就算你记得路,来回也至少需要两个月吧。”
辰风笑道:“别忘了我还有一个老婆,有她在怎么也只要三天左右就到了。再说,不就是改变过功法吗,用的了几天啊。半个月足够了。”
郝建想了想,说道:“这倒也是。”然后他又想到一件事,问道:“嫂子不会和我们一起去吧?”
辰风说道:“不,她不去。我看她一个人呆在宫里也不是个事,就叫她回玉衡等我。”
魂淡虽然叫混蛋,郝建虽然叫好贱,但并不代表他们真的混蛋和很贱,相反他们人很好。听到辰风这么说,魂淡皱了皱眉,说道:“这样不好吧,毕竟你和嫂子是新婚,而且免不了有些闲人说三道四。”
郝建也说道:“不然风哥你想和嫂子再过久一点,我们等个一两年没什么关系。”
魂淡也应声说道:“对啊,我们等个一两年没什么关系,关键是你不能让嫂子难过啊!”
辰风挥了挥手,说道:“放心吧,没事的,她对我很好,又很……支持我。再说又不是等所有的事情都做完后再去找她,如果离得近的话我可不会客气,到时候你们可要跟着我一起去,我听说,玉衡那里的姑娘特漂亮,你们可要把握机会。”
魂淡和郝建叹了一口气,心想这天下这么大,几人要去的地方最近的一个也有一千多里,别的更是超过万里以上,哪有多少顺路的机会。不过叹的这口气有没有是为看不到玉衡的漂亮女弟子而难过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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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过中午,天上的太阳正当火辣,晒的院子里的柳树枝条柳叶有些发软,树上的知了不停地在那里叫着,似乎是在抱怨老天的冷酷无情。
三人也不出门,屋里吃西瓜聊天。郝建又到自家的井打了两桶水浇在柳树根上,然后又爬上去拿了个西瓜。
对,你没有看错,是西瓜!
辰风吃惊的看着郝建手里拿着的大西瓜,叹道这个世界是如何的坑爹,人生是如何的操蛋,柳树都结果了,不,应该是结了个瓜,西瓜。
在郝建的解释下辰风才知道这并不是一颗坑爹的柳树,只不过是把西瓜放到树叶里让热气蒸发掉一些水分,让它更甜,而在叶子里面又不会被晒坏。
“对了,你刚才说你大伯要你当皇帝,不让你走,而你又不想当,这是怎么回事啊?”
辰风想了想,说道:“我才刚一回去他就对我说这件事了,而且理由太不靠谱了,听得我自己都脸红。我一直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我做那个位置,直到我离开的那前几天才听我爷爷说道是怎么回事。”
两人问道:“怎么回事?”
辰风说道:“我父母哥哥那次之所以战败身亡,是因为那次的行军路线,还有扎营地点都是大伯他事先定好的。所以在他们被敌军伏击加偷袭,撤又撤不出去,打又不够别人人多。”
“敌人可是有三十多万人啊!又有连弩兵外加骑兵在后面偷袭,连攻城的投石机都带来了!我父亲他们只是先头部队,只有四万步兵和一万骑兵和五千个弓箭手。没有在第一时间被击溃就已经很不错了。”
说道这里他心里颇不平静,顿了顿又道:“都到后面的部队赶来,不过也还只剩下一千多人的残兵,敌人也退走了,父亲他们也…...”
“就是因为如此,所以大伯他心中有愧,所以就想要用他的位置来补偿我。”
两人看他心情平静了下来,又问道:“那你怪他吗?”
辰风苦涩的说道:“怪的话当然有一点,虽然他没有什么责任。不过我能怎样?打他一顿?骂他一顿?他终究是我的大伯,事情也已经过去了。”
辰风当然不会对他大伯怎么样,虽然有怨,但毕竟身上流着的是一样的血。况且他并没有做错什么,他的女儿又是自己最为疼爱的妹妹。
郝建看到他脸上的神色有些复杂,就说道:“别想太多了。”
辰风勉强的笑了笑,说道:“我怎么会想那些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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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淡不解的问道:“那你为什么不当这个皇帝呢?你又不是什么圣人。”
这话说的太不给面子了,直到他感到气氛有些不对,抬头又看见辰风那杀人的目光,又想起今天早上辰风那骂街的情景,发间流下一滴冷汗,急忙从桌上拿起块西瓜堵住了他正要张开的嘴,生怕他有一时嘴痒。
辰风差点没被那块西瓜给呛死或者是噎死,被魂淡足足塞进了三两瓜肉。不过死了也活该,没把瓜肉吐出来,怕浪费,于是乎这厮硬生生的把那三两瓜肉给咽了下去,也不知是怎么做到的。
他吞瓜的一幕把在场的两人差点给吓尿了,忍不住对他竖起了大拇指,口中承载连连,不愧为疯子的称号,不过更像**。
吞完之后他就在这连连喘气,大呼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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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吞完瓜后他们又接着上一个话题。
辰风感慨说道:“谁不想当皇帝?有钱,有势,要地有地,要钱都是我的,要美女更是有无数人。何况是世上有数的大国,刚才魂淡也说了,我不是什么圣人,谁不想万人敬仰,谁不想至高无上……”
“那你为什么不当,而且还好像很不在乎?”
辰风苦笑一声,说道:“风国的皇帝不好当。”
“怎么说?”
“皇帝独揽大权,只有几个兄弟可以掌有实权,再加上风国不设立宰相,其他官员手上的权利少得可怜。军队也全都掌握在皇帝和王爷手里,虽说有兄弟们分担,但是风国可是有方圆五万多里啊!一天呈上来的奏折也不知又多少,这皇帝当得要命啊!”
“所以呢?”
“当他个屁!”
“你这也太不负责了吧?”
“这皇帝当着是要死人的!”
“你大伯不是活的好好的吗?”
辰风一时语塞,过了一会才想到最重要的一个问题,说道:“关键是,我讨厌政治。”
两人面面相觑,没想到会是这个理由,问道:“为什么”
辰风看着手上拿着的西瓜,看着那鲜红的瓜肉,心想如果再红一点的话就和血一样红了。要了一口,感觉着那些微凉和清甜,说道:“我不适合政治,也讨厌甚至是厌恶政治这种东西。”
“因为政治的背后就是黑暗,要维护政治就不可必要的要用到血腥和残忍的手段,必要时还会做出一些更加残酷的事。做皇帝的,要做到面前死一万人也不眨一下眉头。我做不到,也不想做到。”
“又是先前的那句话,我不是圣人。不过我也不是一个残忍的人,除了仇敌,我是现在实在做不到要了他的性命。比如说仇人家里的孩子或老人”
“以后也不想做到。”
“虽然人会因为经历太多的事情而改变,但是我现在还不想改变,顺其自然就好。”
郝建说道:“风子,虽然我也不想你变成那种人,但是这样这真的好吗?你会放掉未来会对你有害的人吗?不用做的太过绝情,但也不要太过心软了。”
魂淡说道:“你的心却实是有点软了,那些人只是暂时的对你不利而已,怎能留?”
辰风看着他们笑道:“我答应过紫媛不杀小孩和老人的,至少要到他对我做出什么事才能杀。”
这句话比什么都管用,至少让两人暂时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魂淡说道:“既然……既然是嫂子说的,那就一定要是!!”
郝建也应和道:“没错,嫂子说到底!怎么能杀老人孩子那!啊哈,啊哈哈哈哈!!”
两人暗道原来还有怎么一回事啊,看来辰风他不是很爱老婆就是很怕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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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仇人。”辰风眼神有些黯淡。
看到辰风这个样子,两人也不再偷笑,听他说完。
“说道仇人我还真有几个。”
魂淡和郝建也知道他说的是谁,看他不再说话,就道:“良国大将军,良虎?”
辰风点了点头说道:“良虎也是良国大皇子,我迟早要杀了他。还有良国皇帝和他的那几个儿子兄弟,这些人没有一个在老人孩子的范围内,又都是我们风国和燕国的世仇,杀了对两国都有好处。”
两人没有问辰风怎么才能杀死他,是因为他们相信辰风一定会,一定能杀了他们,所以他们问了另外一件事。
他们先问他要怎么杀死良虎。
“你怎么杀死良虎?”
“我父亲中了一刀,我要用长枪把他挑了”
他们又问他怎么杀良皇。
“你怎么杀死良皇?”
“那年的战争是他挑起的。”
“我哥哥的手断了。”他声音微寒说道:“我要把他砍成一百零八段,砍他个一百零七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