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启御倒在地上,按着伤口。
“恐。”他喊道。
那个男子笑得很大声,“你现在知道叫人了?别叫了,你的手下个个都不怎么样,都倒在地上了。”
另一个嘶哑的声音,“解决快一点。”
“你看看,你多么让人憎恨啊?我的同伴都要你死了。”那个男子拿起枪对着他。
“哼,你以为我死了就可以报仇?”
那个男子放下手枪,“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任启御咬咬牙,“你的族人的死,的确是我叫人杀的。”
“那你就应该为我的族人赎罪,就是要为我的族人赎罪啊!”那个男子有点发了疯。
另外的那个声音喊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些什么啊。”
任启御开始笑,笑得让人觉得颤抖,让人觉得恐怖,“呵呵...”
那个男子稍稍正常了点,“你在笑什么?”
任启御捂着伤口,语气丝毫没有改变,“我在笑为什么我没有在那个时候放火烧了你们全部族人。”
那个男子又再次举起手枪,对着任启御,“我要你死我要你死。”
另外的那个声音,“解决了他,尽快。”
任启御慢慢地闭上眼睛,等待着死亡的到来。他在内心在期待着解脱。他不知道怎么把自己从一个深渊提到另一个世界。
“啊!”他慢慢睁开双眼,但是眼前依旧黑漆漆的。
“你是谁?”那个男子咬牙切齿的问道。
“又是那个不知死活的?”另一个声音发出。
渝巧从摩托上下来,“自不量力。”
那个男子稍稍放松警惕,“原来是个女人。”
“让那个女人死。”另一个声音又发出。
渝巧的语气很冰冷,“不要让我动手。”
那个男人笑了很大声,“你配吗?”
“哼。”渝巧的银针毫不留情的飞出,将那个在暗处的男子倒在地上。
那个男子才发现自己疏忽了,“你是谁?喂,你还怎么样。”这句话前句是对渝巧说,但是后句有关心自己的同伴。
“他死了。”渝巧简略的说道。
“什么意思。”
“他中毒,没有我的解药,他就得死。”渝巧把解药和死字说的很重要。任启御看不到什么,此时的他来不及想那么多。
那个男子顾不及那么多,举起枪对着任启御,“我告诉你,你这个女人。等我杀了他,我再来收拾你。”说着,他对着任启御的腿开了一枪。那一枪,出了一声‘啊’,那个男子笑了。
渝巧见惯这些,“不用。”她的声音不像是从那名男子面前说道,而是在他背后。渝巧一拳打了下去,双腿绊倒对方。那男子急忙躲闪,又打算用枪。但是渝巧射出银针,让他动弹不得。手枪掉落在地,渝巧捡起来,眼神没有任何变化。
“枪就是好东西。”她在黑暗里,用小刀的面看着。
“你打算做什么。”那个男子知道自己的料,但他更知道自己的实力并没有面前那个女人的强大。
渝巧小刀直刺在那个男子的大腿上,她闪到那个男子的背后。用了连环踢,箍住他的脖子,口里发出迷香的气味,“香不香。”
那个男子被着香味熏到了,“这是什么味。”
渝巧笑了一下,“扑朔迷离。”那个男子震了震,晕倒在地。
渝巧走到任启御面前,“你走得动。”
任启御不会扯下面子来道谢,“我知道。”渝巧稍稍鄙视了一下他,被开了两枪还那么倔。她没有理会他,站起身来时,她被拉住了。
“你干什么。”
“你叫什名字。”
“无名氏。”渝巧真的觉得自己是在干些什么。她蹲下来看着面前的男人,虽然黑漆漆的,但是他的面孔在一点点光线下,显示出来的却是俊朗的面孔。她看着他的面色只是有点苍白,但那冷漠傲气还是停留不止。
渝巧得手放在他的脸上,轻轻地抚摸着,“你的皮肤很好。”
“哼。”这一个字夹杂了点不屑,似乎把渝巧当成了色狼那样子。让渝巧吐了吐舌。
“走了。”渝巧站起身。那一瞬间,她浑然不知她脖子上的项链被任启御握在手里。还夹杂着她外套上的一个铆钉。她再次戴上头盔,“喂。你的手下醒了。”
说完,她开动引擎,那一声声的发动机声。渝巧扬尘而去。
任启御握着手里的东西,露出了久违的笑意。他捂着伤口,笑了很久。他摸着那些东西,握得紧紧的。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他从沉思中走出,又恢复一如既往的态度,“恐。”
此时恐已经稍稍清醒了一点,他听到任启御的声音,完全清醒。他急忙用手机的光照寻找着任启御,一看到他,恐急忙过去,“任少。”
“那两人怎么样?”恐回头什么也看不到,但是没有声音。
“任少,没有声音。”
“把他们两个带走,关进大牢,好好犒赏。”任启御的最后四个字让恐毛骨悚然,他的背上冒出了冷汗。
“是。任少,我现在扶你回去。”
“恩。”任启御从嘴里哼出了这个字后,没有在说些什么。
坐回车上,他仔细看了看那些东西。那条项链银白色的,没有任何特别之处,但是他凑过去闻了一下。淡淡的茉莉花香,他突然如获释重。这个女人到底是谁,我要得到她,一定要。他在心里暗暗发誓。
...
几日后,大概才五六左右。渝巧才打算回到墓地去看看念。夜深人静,她踏出家门,慢慢地向墓地移动。
回到墓地,四周没有人,渝巧没有戴上面具。她走进念在墓地里的房间,雷鸣等人早已在大堂里看着摄像里的渝巧,于是早在念的房间等候着。
“师傅。”雷鸣笑眯眯的说道。
“念怎样?”渝巧直说重点。
武清摸不着头脑,“师傅,怎么那么关心念啊?”
“她怎么样?”渝巧依旧如此。
“她的脸好多了。”雷鸣实话实说。
“这几天她的活都不用干。”
武清瞪大眼睛,“为什么她那么爽?是不是我也被打伤了也可以这样子做啊?”
“做梦。”渝巧瞄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