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风看着手中的令牌,都是用百年玄铁打造而成,承风不由感叹:五大门派就是富有啊。
承风从第一个标注点离开后,立刻前往地图上的第二个标注点飞去,承风一到,神识一扫发现没人在附近后,便走进洞房,不一会承风便出来了,一无所获,承风眉头一皱,想到:看来得快一点了,不然全被别人给先一步取走了。
承风立刻御剑朝第三个标注点飞去,当来到的时候,里面的令牌在此被取走,承风只好朝第四个标注点飞去……
五十六个标注点。
承风看着前面躺在地上的十多具尸体,面色不由凝重起来,蹲下身子看了死者身上的伤口,暗道:从这伤口看来这些人的死应该是同一人所为,这人修为极高下手又狠毒毫不留情,怕是不好对付。
承风缓缓起身,朝下一个标注点飞去,一路上倒也碰到几批人,不过都是修为不高均是相互擦肩而过。
承风这几天可谓是郁闷之极,已经过去一百多个标注点,看到的几乎全部都是尸体,这让承不由产生了一丝好奇:那位夺令牌着这一路杀来,应该已经获得了很多令牌了,何故还在寻找,难道这其中有什么秘密?承风摇摇头不在去想,继续向下一个标注点赶去。
当承风来到第一百八十四标注点的时候,在从多尸体中终于看到了一个活人,此人身穿紫衣,浓眉大眼,正单手撑地在艰难的挣扎不已,嘴角还不断的留着血丝。
看到此人,承风落地正想询问此人,但此人见承风出现,便不断的向他使眼色示意承风离开此处。
承风见此,神识一扫便发现在不远处一颗大树上有三人躲在上面,承风不屑一笑,不在理会那人的的眼神,走过去给他服下一粒回春丹。
那人服下回春丹后顿时感觉伤势好了许多,但见承风不但不走还在此地停留下来,急忙道:“哎!道友你可真糊涂!”说着就要拉着承风逃走,但下一刻却是发现前方出现一人正笑眯眯的看着他,说道:“又来了条鱼,凝气八层却是小了点,不过蚊子再小也是块肉啊。”
就在那人说话间,又是有两人从后方走了出来,两人打量着承风,同时承风也正大量着这三人,一扫之下他们的修为便尽显出来,两个凝气十层,一个凝气十一层,这样的队伍倒也算是强大之极了,但他们碰到的是承风。
前方那人摸了摸手上的纳戒,笑着对承风道:“小子,把你的令牌留下,我等留你一条生路。”
承风似笑非笑的看着那人,只见那人一身火红色的长袍,左上角引着一个宫殿形状的花纹,背负飞剑,头戴玉簪,颇似怪异之极,一看便是无相宫的弟子。
承风旁边那青年意见几人出来,脸色不由一沉眼神中隐隐一丝恐惧闪过,随后想承风刚才赠丹之情,便深吸口气,对几人抱拳道:“几位师兄,你们已经利用我害了不少人了,也得了不少令牌了也不差这一个,就放过这位道友吧。”
“哼!”那红袍青年冷哼一声,冷冽的说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来教我怎么做,本来想等在得到一些令牌后便放你离去的,但是现在你已经没有这个机会,你和他必须死!”
承风的眼神渐渐变冷,想要他死的人,承风便不会让对面有活命的机会,冷笑道:“原来你们已经坑过不少人了,那令牌应该很多咯,既然这样你们可以留下了。”
“哈哈,他在说什么?”后面的两人听到承风的狂语立刻笑了,笑的很灿烂,因为他们仿佛是听到了这世界上最好笑的事事一般。
“他是疯了么?一个凝气八层的小子竟敢这么嚣张!”
就连承风旁边那青年也是诧异的看着承风,暗道:坏了,这人是个傻子么?刚才还以为这人是个仗义之人,没想到……哎!
红袍青年听见承风口吐狂言,冷笑一声:“不自量力!”而后目光不屑的看了承风一眼,抬起右手,虚空一抓,四周天地元气立刻凝聚而来,在其手心化作一个白色的火球,他盯着承风两人,缓缓说道:“我说过,今天你们两人必须死,没有例外!”
承风眼神寒光一闪,大笑一声双臂向前一甩,身后立刻幻化而出的无尽百丈冰剑,在这一刹那,齐齐震动,轰隆隆的巨响中,拔地而起,对准前方。
红袍青年目光凝重,右手虚空一挥,白色火球立刻崩溃,化作无数火凤,在阵阵厉啸中凭空出现,直奔承风而去。
承风面色平静,右手抬起一指天空,喝道:“无尽之百丈冰剑!”
瞬息间,无尽的冰剑从其右手之上疯狂的扩散,在轰轰之声下,一片片百丈冰剑立刻疯涌出去,迅速的蔓延,直奔红袍青年而去。
“困!”承风双眼露出杀机,隔空一指红袍青年。
在这一刹那,红袍青年四周突然出现了浓郁的寒气冰剑,那些火凤一碰到冰剑便瞬间破灭,而后那些寒气冰剑自带寒芒,凝聚之下,居然在转眼间,便形成了大片的剑网,把红袍青年生生的困在其内。
在这一刻,所有人都震惊了!红袍青年满脸的不可思议,大叫道:“这不可能,你明明才凝气八层修为,怎么可能……怎么可……”
承风不打算让他把话说完,右手向下轻轻一按,冰剑瞬间纷纷相互交叉而过,红袍青年便化为了灰烬,随即承风左手向红袍青年那掉落的纳戒轻轻一挥,便把那纳戒收了起来。
在转过身冰冷的看了那两人一眼,两人一间心底顿时一颤,转身就逃。
承风轻哼一声,右手向两人轻轻一握,在两人的周围顿时升起一座无形的牢笼将其困在其中,使得二人无法动弹。
那受伤青年怔怔的看着承风的身影,眼神中丝丝惊恐闪过,身子阵阵颤抖却是全然不觉。
承风再此在那二人满脸的恐惧和求饶之色中把他二人的纳戒收走,便对那受伤在地的青年说道:“纳戒归我,他二人归你。”说完一个纵身飞跃而去。
……
在那若干年后,回忆录中曾写到:当我身处危机中的那一刻,他出现在那片战场上为我化解危机,之后便有了如今七城卫之一的我,当时我遥望着他那渐渐远去而又伟岸的身影,只是微微一笑,便转身向被困的那两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