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回来了,现在在酒店,晚上回去,嗯,不用担心,好的我先挂了。”
“美雅,通知安吉丽娜,我要全部的资料,三天,明白吗?”
“是的,少爷。”
巴拉克西餐厅,全东海最好的西餐厅,同时也是最贵的。
“先生,您要等的人来了。”餐厅的侍应生对着坐在窗前的徐毅说道。
“来了,坐吧,事情办好了?”徐毅一边品着一杯红酒,一边问道。
“是的少爷,全准备好了,您随时可以去。”
“很好,魏新,不愧是亚洲区的公关总监,一个小时就可以办妥。”
“您太夸奖了,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市警察局长,很好摆平的。”
“呵呵,其他的我不管了,把剩下的棋子摆上棋盘吧,国庆前弄好没问题吧。”
“没问题,三个月的时间足够了,不过第二盘棋需要到过年钱才能完成。”
“时间正好,我正要年前动手,好了,你去办吧。”
“是,少爷。”
三天后在西京举行了世界大运动会的开幕式,徐毅和张美雅在参加完开幕式后,觐见了一号首长,徐毅与一号首长两个人秘密商谈了半个小时后回到了东海。
徐毅在东海陪着母亲呆了半个月后又飞往了鼓浪屿。
在鼓浪屿的日子,让徐毅感到很放松,他在大学城附近开了一家咖啡馆,在这总能看到赵津,但是却并没有相认,而徐毅在国外的十年里,变化很大,如果不是非常熟悉的人,根本不可能认出来。而赵津在这期间交完了毕业论文,而且已经在一家证券公司上班了。下班以后,常常会到徐毅的小店里坐一坐,一来二去的也就熟悉了起来。
“菲尼克斯,我们俩认识也快一个月吧,我还不知道你是哪的人呢。”赵津喝着徐毅特意调制的饮料问道。
“我啊,北方出生,后来去了国外,今年才回来,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嗯,只不过是想问问,对了,你调的这个很好喝啊,叫什么?”
“没有名字。”
“没有名字?那这是你……”
“不用想了,确实没有名字,只不过这是我在国外时,自己随便调的,感觉很好就把方子留了下来。”
“哦,这么好喝的酒,没有名字太可惜了。”
“好喝你就多喝点,不过我要纠正你一下,这个不是酒,这是无酒精饮料。”
“真的啊,那太好了,喝的再多也不用怕醉了。”看着赵津的笑容,徐毅也会心的笑了。
“叮铃……咚……”
“你果然在这,走,跟妈回家,下了班就喝酒,成什么样子了,走。”进来的是赵母,不由分说的就拉着赵津往外走,嘴里还直叨叨。
“妈,你不要拽了,我自己会走。那,菲尼克斯我就先走了啊,回见。”说完就和赵母走了出去。
赵津回到家就被赵母按到了沙发上。
“说吧,你和那小子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我只是喜欢他那里的环境,时间长点就熟悉了而已,这有什么啊。”赵津看着赵母无所谓的说道。
“只是熟悉点,就没别的?”
“顶多算是朋友罢了,还能有什么啊。”
“朋友,哼,我看他看你的眼神很不对啊,根本不像你说的那样,你就不要骗我了,说,他是不是想和你处对象?”
“妈,你想到哪去了,我们真的只是朋友。”
“告诉你,以后不许去了,哼,一个穷小子,还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赵母很生气的说道:“明天穿好点,你李姨家的外甥在税务局当科长,跟我去见见。”
“我不去,要去你去,妈,你不要老是想着给我相亲,更不要听那些乱七八糟的人胡说。”
“这怎么是胡说呢,你看看,给你介绍的不都是知根知底的朋友家孩子吗。”
“妈,我才二十二岁,你着什么急啊。”
“二十二正好,再大点你就是老姑娘了,妈这是为你好,你懂不懂啊,女人的青春等不得。”
“我不跟你说了,我还有个文件没写完,我回房了。”说完就赶紧走进屋了。
连续三天赵津都没露面,而在第四天的时候徐毅关闭了咖啡馆回到了东海。
离国庆还有十天。半个多月前发生了以周市长、市警察局长等多位贪污案,东海引起了全国的关注,十多位市级领导及几十位政府官员涉案三千亿元的大案,建国以来最大的贪污案,同时被牵连的省级领导也不在少数。全国哗然,最后市级领导以下实行枪决以平民愤,市级以上的双规后被看押,追回赃款两千八百多亿,其余下落不明。杜高官被调往西京后在水利厅任一闲职,无实权。在西京派人之前由张秋华高官任代理高官一职,兼任代理省高官。
“妈,你现在是代高官兼代书记,事情这么多,我就不回你那了,我想在外面住一段时间,等你稳定下来再回去,嗯,好的,我知道了,您多注意休息啊,嗯我挂了。“徐毅在回到东海后开始收网了,第一波波及的是政治人员,是丽达亚洲区为一些人充当保护伞的人,如果说换了亚洲区的丽达领导层新来的也会交好政府人员,但是丽达要的是健康的交往,而这些人竟然勾结外人腐蚀集团内部,这就是这次徐毅清洗的目的,是要丽达的人记住谁才是丽达集团真正的领导人,同时也是为祖国的清正廉洁工作做一些微薄的贡献,而徐母至今还不知道这些,包括自己儿子是丽达集团的人的事。
徐毅在和母亲过完了国庆长假后又回到了鼓浪屿,在半月前,徐毅把咖啡馆买了,在鼓浪屿买了一栋靠海的别墅后,又在赵津公司的附近开了一家诊所,徐毅的医师证书是经过联合国认证的,同时还有驾驶执照等。
徐毅在这开业半个月了,除了来过两个感冒发烧的再没有来过一个人。
“医生,快来啊医生,这有一个人昏倒了。”一个焦急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怎么回事?”
“医生,刚才这位女士路过咱们诊所门口的时候突然昏倒了。”这个说话的就是这间诊所唯一的护士章晓丽。
徐毅对昏倒的女人就地检查了一下,只是中暑后,就和章晓丽把人抬进了屋里,点了一瓶葡萄糖,喂了一杯水。在章晓丽用扇子缓慢的降温,半个小时后人苏醒了。
“我这是在哪?”
“女士,这是我们诊所,你在门前昏倒了,是我们徐医生救了你。”
“啊,谢谢你们,护士医生呢,我要当面谢谢他。”说着这个女人就要起身。
章晓丽马上把她按回了床上说:“女士,你现在正在输液,等一下再去不迟。”
“不要叫我女士,我叫张小乐,你呢?”
“我叫章晓丽,真巧啊,你是弓长张还是立早章?”章晓丽高兴地问道。
“我是弓长张,真的是好巧啊。”张小乐也是一脸高兴地说道。
听着静点室内的说话声,徐毅就已经知道张小乐已经没事了。果然,过了五分钟,张小乐和章晓丽就一起进屋了。
“医生,谢谢你。”看着徐毅那俊朗的面容,张小乐的脸上浮起了一丝红晕。
“没什么,你只不过是中暑,回去吃点解暑药和解暑汤就好了,下回出门注意点这都要十一月份了,你还能中暑,真是……”后面的话徐毅没说,看着张小乐满脸羞得发红,也就说不下去了。
“呃,不管怎么说谢谢你医生。”
“不用了,没什么事就走吧,记得找阴凉处走。”
“嗯,谢谢你医生,那药费?”
“嗯,不用了,看你能走的中暑,也不像有钱人,晓丽,开我车送一下吧。”说完徐毅就把头转向了手中的书。
“啊,这怎么好意思呢,我……”
“小乐,走吧,我送你。”看着还有说话的张小乐,章晓丽马上接口道。
“可是……”
“走吧,没事的。”说完章晓丽就把张小乐推往徐毅停车的地方。
“晓丽,这太不好意思了,你看我这医药费没给,还让你送我,这……”
“好了好了,你就放心吧,什么事也没有,我们徐医生,从来不计较这些小事的,而且我早就想开一次他的车了。”
“啊,这是……”张小乐看着章晓丽领着她来到一辆明显是经过改装的悍马前停了下来。
“这就是徐医生的车了。”说完章晓丽兴奋地招呼张小乐上车。
第二天张小乐上班吧昨天发生的事情对着好友赵津说了一遍。
“真的,赵津,今天下班后陪我去谢谢人家,那家诊所的徐医生真的好帅啊。”
“好吧,你别摇了,我去。”看着张小乐哀求的摇着自己,赵津只好无奈的答应。
下班后张小乐兴奋地拉着赵津向徐毅的诊所走去。
“啊,小乐你来了。”看这张小乐和一个女人一起走了进来,章晓丽笑着说道。
“是啊,晓丽,这是我的好朋友,也是我的同事,赵津。赵津,这就是我昨天救我的人之一,章晓丽。”
“认识你很高兴,我是赵津。”
“我叫章晓丽,很高兴认识你。”
“好了,等一下在认识,晓丽,徐医生呢,今天我是特地来感谢你们的。”看着正在互相介绍完的两个人,张小乐问道。
“徐医生刚出去,你们俩坐着等一会吧。”章晓丽说完就又和两个人聊起了家常。
等了能有十分钟,就看到徐毅从门外进来了。
“啊,徐医生你回来了,我今天是专程来谢谢您们的,这是我的同事赵津。赵津,这是徐医生,赵津,你怎么了?”看着赵津那微微张开的嘴唇,惊讶的眼神问道。
“是你,原来你说的都是真的,你真是个医生?”看着进来的菲尼克斯,赵津惊讶的问道。
“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啊,原来你们认识啊,赵津你怎么不告诉我。”听着徐毅那最后的那句话,张小乐明显吃醋的问道。
“呵呵,我不是要瞒着你,我是真不知道,我只知道那叫菲尼克斯,原来在我家楼下开一个咖啡馆,后来人就不见了。”赵津解释的说道。
“我来介绍一下吧,这是我们诊所的医生,徐毅。”章晓丽看着张小乐和赵津有点不太愉快,所以马上插嘴到,可是她并没有想到,后来会发生更不愉快的事情。
“徐毅,小时候出国,家在北方,刚认识就宠着我,原来是你,你骗得我好惨啊,你这个混蛋,是不是今天的是不捅破,你就永远不告诉我。”赵津大声的质问道,到这句话说完,已经是泪流满面。
“啊,不哭,你不要哭啊,赵津,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没有想骗你的意思,真的,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和你说才好,所以我就先开了一家咖啡馆和你先熟悉这十年感情。”看着赵津泪流满面的样子,徐毅开始心痛了起来,这也是五年来第一次难过的心痛。
当年师傅为了训练他,把他和手下的新的暗卫仍在非洲大草原上,亚马逊热带丛林里,以及全世界各个战场上。徐毅都坚强的挺过来了,,看着和自己朝夕相处三年的兄弟,一个一个的死亡,除了难过,还有心痛。
晚上徐毅请三位女士在鼓浪屿最好的酒店吃了一顿大餐,把另外两位女士送回家后,开到赵津家楼下,拦住了要下车的赵津后,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车内的气氛一直僵了五分钟。
“你把我留下,又不说话,到底想干什么,不说的话我就走了。”说完就要去开车门。
“等一下,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又一次拦住了要下车的赵津,徐毅缓声的说道。
“那,你就把你这些年的经理和我说说吧。”
“好吧,我在十年前就和我师父去了英吉利,后来在英吉利学会了不少东西,我在那有一个爱我的师傅疼,一个疼我的师姑,和一个老顽童似的师叔,以及一个十年只见过两次的师伯。师傅的管家跟了师傅三十多年了,他们都是看着我长大的人,这十年我没有回来过一次,我怕你和我生疏了,所以我……”说到这,徐毅就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
“所以你就找机会来让我认识你,和你再熟悉起来,是不是?”
“呃,是的,大致上就是这么回事。”
“那好,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你是如何找到我的?”
“呃,这个……那个……”
“不要这个那个的,赶紧说,不说我走了。”看着徐毅支支吾吾的,赵津只好又一次威胁道。
“好,我说,我师门有份产业在祖国,我就是在回国前让他们打听出你在哪的。”
“嗯,算你有心了,不过就算我们俩十年未见,就是同学出来你也可以直接约我啊,为什么要搞出这些事?”
呃,我发现有时候你的反应好迟钝啊。
“我……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