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有差距但十分相爱的人,那个优秀多一点的人会全心全意的爱,而那个少些优秀的人在爱的同时又承担着些许的压力,压力会随着时间累积而增加,这样就会为将来的幸福埋下伏笔,如果相爱,请努力前行。真正的幸福是不掺杂任何杂质的。
月已过半,殷书言不敢“轻举妄动”,只是偷偷送去苏家一些零食,这样一来苏母对于自己女儿和殷书言的关系也就有了底了。窃喜…..。
某一日,在苏锦端第N次在自家的客厅桌子上看到各式各样的零食时,心底萌生不对劲的念头。
“妈,怎么最近咱家老有零食?!”
“买了你就吃呗”苏母是受过殷书言拜托的,不能说这件事和殷书言有半毛关系!!从现在起苏母坚决本着和女婿一条战线的原则。
“我从小到大都没吃过这些零食,你和我爸爸不是从小就教育我好好吃饭不许吃这些没有营养的垃圾食品吗?!”
听到这苏母有些小慌张,想想确实如此,对于自家丫头这些所谓的零食是坚决抵制的,可如果说实情,那不就等于不信守诺言吗?!不信守诺言以后在女婿面前尊严放哪!
“咳,女儿今天想吃什么”
苏锦端最是了解老妈的了,话一打岔就肯定有问题。老妈最喜欢的是谁?!一个名字在心底油然而生。
正准备收拾办公桌上的东西回家的殷书言看到手机上显示苏宝贝来电时,顿时心中犹如有千只小鹿上下奔跑。按下。
“你下班了吗”
“恩,正在收拾东西,马上回家”
“你说你怎么这么狡猾,你这样我会分心的,咱们不是说好了吗?既然说好了就要坚守,你这样犯规是不对的,你这分明是藐视规定!!”
“苏大小姐,我怎么了”某资本家开始装无辜的小白兔。
“还装傻?!罪上加罪,我都有证人”
“证人?据我所知法**对于有直系血缘的证人是不予接受的”
“哈,怎么你都自己承认了,你怎么知道我要找的是我的直系呀”
“今天吃什么了”殷书言笑笑说道。既然露馅了就没必要再掩饰下去了,索性耍赖,反正耍赖又不是她苏锦端专利。
“天呀,你跟我妈不会连耍赖皮的借口对白都统一过吧!一个问我想吃什么,一个问我吃过什么,都倒是跟吃有关系”
“哈哈,是吗?只能说我和咱妈有心灵感应”
“嗨嗨嗨,别咱妈咱妈的,那是我妈,这资源共享不了”
“没关系,早晚之事何必较真”
“你没关系,我有关系”
“没事,这样叫,我也没关系”苏锦端转头看向正站在自己房间门口笑的那叫一个灿烂的老妈。苏妈妈从天而降从而说也这句很是大方的话。
“老妈!您女儿的心脏迟早会被您吓出颤音来”
殷书言在电话那头听到后,抑制不住的笑,某人想这下两边的家长不说自知。他殷书言一会一定要看看日历,今天是什么日子,大喜呀。
感觉不对劲的苏锦端顿时有一种被捉弄的感觉。
“你先等会,我一会给你打过去”挂断电话。
“妈,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些天小殷三天两头的送那些吃的,谁还不明白呀”
“噢,感情大家心里都揣着明白当糊涂呢,就我一个人傻了吧唧的还瞒着”
“你也太不懂事了,你们俩个现在的关系怎么不说,老妈看的出人家小殷是让着你,顺着你,就是因为这样惯得你瞎胡闹,你以为是过家家吗”
“只是谈朋友,又不是准备结婚,再说了谁也说不定以后会发生什么呀,告诉两家要是以后分了,那才尴尬呢”
“女儿,不管你们连个以后是在一起还是分开了,我们大人都会尊重你们的选择,如果分开也是因为性格脾气方面可能不合适,也不会觉得尴尬,毕竟两家都是知根知底的。”
“妈,我自己还没完全确定呢”
“女儿,有些话妈妈从来没有认真对你说过,对于一个女人而言,最好的选择是嫁给爱自己的人,有了这些爱即使将来两个人变老,激情没有了,那么他想起年轻时的爱也会继续疼你爱护你。自从小殷回国,他对你的好我都记在心底,我是真的放心把你交托给他”
苏母见女儿不说话,知道这孩子在认真的考虑自己的这番话,过来人是知道的,对于苏锦端,殷书言便是最好的选择。
“好了,先下楼吃饭吧”
苏父看到女儿吃饭吃的心不在焉,胳膊轻轻碰了下旁边的苏母,并使了个眼色。
哪知苏母稳如泰山的不去理会苏父,继而吃着碗里的饭菜。这个时候是不能多说话的,这种事情只能自己去想清楚。
吃过晚饭的苏锦端,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看见躺在床上的手机才想起来说好给殷书言的电话还没回,这个家伙不会一直在傻等吧。
“喂,你到家了吧”
“没,还在办公室”
苏锦端小小的自责,殷书言肯定是在等自己的电话。
“你怎么不先回家”
“没事,那边都解决了”电话那头淳淳的笑,听着很是舒服。
“恩,这下你高兴了,我妈知道两家就都知道了”
“高兴,当然高兴,起码从此以后,我这个地下工作者可以转入地上了,一切活动都可以光明正大了”
“好了,别说了,你快回家吧,都没吃饭吧”
“恩,一会回大院”某些人的小算盘又叮叮响,暗示呀。
“恩,那路上小心”
苏锦端知道一会回大院是代表的什么意思,她就不去见他,谁让他今天这么嚣张!
殷书言上了车,顺手打开CD,心情甚好。之所以他在办公室等,是因在国外生活的经历使得自己对于边驾驶边接电话行径很是排斥,还是比较欣赏外国人严谨的生活态度,无论做什么事,一心只能一用。
对自己负责也对他人负责。
殷书言停好车,站在自家院子门口,回头望向苏锦端小屋的方向,嘴角微翘。
吃过饭的殷书言走到客厅,在沙发上坐下。
“爸妈,我有件事告诉你们”
“恩,说吧”殷父拿下架在鼻梁上的老花镜说道。
“我在很认真的和一个女孩子谈朋友,这个女孩子你们也认识的”
“是锦端吧”殷母看上去好高兴,用手舞足蹈形容绝对不为过。
“是”
“怎么,只有我不知道,你好像早知道他们两个的事?!”
“老殷,有些行情你应该关注关注了”
“那就是爸妈都是同意的”
“臭小子,还用问吗,你也太差劲了吧,我都怀疑你是我儿子吗”
“妈,为何这么说”
“到现在锦端才答应,你这不是差劲是什么,追了这么长时间,我站在旁边和你苏阿姨看着都着急,你应该向你爸爸学习,你爸爸当年追我的时候那叫….”
“行了,行了,都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儿子都这么大了,还提它做什么!小殷呀,锦端是很好,但是你一定要认真的对人家,毕竟两家的关系在那摆着呢”
殷父在部队中,做事是有名的一板一眼,按规矩办事,而这辈子做的最疯狂最不着条理的事情便是追殷书言母亲之时,对于自己这人生中的唯一一次偶然,却一点也不后悔,幸福的很。
殷父在部队中,做事是有名的一板一眼,按规矩办事,而这辈子做的最疯狂最不着条理的事情便是追殷书言母亲之时,对于自己这人生中的唯一一次偶然,却一点也不后悔,幸福的很。
第二天殷母便对外发表政治言论,她苏家的女儿即将成为殷家的儿媳妇,言下之意是那些大院其他单身且有想法的人们赶快放弃名花有主的人儿吧。
“殷书言,你妈这招可够狠的呀,这么早就开始圈地为主了”
王子渊下了车随即走到殷书言面前,心底想这个从小长大的伴儿怎么什么时候都这么儒雅,这茬儿大院孩子中就数他殷书言最闷骚。在自己还和院里其他小朋友穿开裆裤在院里疯跑的时候,这家伙就已经在家里开始背university是什么意思了,就已经知道近日点远日点,美国的政治体制是什么了,噢天呀,这孩子从小就在同伴孩子眼里是个怪超人。
“怎么,听说什么了”
“我家母后说,苏家的女儿已经贴上了你们^殷家所有^的标签了,让我绕道而行”
“没办法,我妈从小就喜欢锦端”
王子渊了解的很,这个殷书言明明心里的欣喜都写在脸上,嘴上还说着如此官方的话,王子渊可不是个善茬的主儿。
“不过,咱们大院里的女孩子,还就苏锦端出众些,你还记得吗,齐翼他小时候还老粘在锦端身边呢,对了齐翼你还记得这个人吗”
王子渊边说边主意着殷书言脸上的变化,果然不出所料,开始晴转阴了。
“齐翼?好像有些印象”
“他如果不走的话,应该和锦端也很亲近吧”王子渊不知为何,看到现在殷书言的表情很是高兴。便越说越来劲儿。
“是吗?你怎么就这么肯定”
“你忘了,记得咱们上小学的时候,就数你最爱欺负苏锦端,也就数齐翼最护苏锦端”
说到此,殷书言对这个叫齐翼的人的记忆全部归位。自己怎么会不记得这个人,每当捉弄苏锦端的时候,这个人永远站在最前面,现在想想还是对这个人不感冒。
“我前几个月还听说,他爸爸从广州野战调回中央,随即又升一个副级。地方调中央,可够…..,级别升高了咱们这个小庙都放不下人家了,直接搬到香山军区大别墅那边去了”
殷书言听着王子渊说着,心里确却想着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自己也理不清这些莫名其妙事情的头绪。
乱如麻。
追溯小时候,在大院里,殷书言从小就属于比较有威信的孩子,只要他说一,别的小朋友是绝对不敢说二的,奇怪的是唯独在苏锦端问题上,齐翼是第一个敢和殷书言唱反调的人。
一群孩子从大院班车下来,穿着小花裙子的苏锦端在自家门口挖土堆小土丘,殷书言上来就把已经堆好的小土丘踩平,头扬的高高的看着蹲在那的苏锦端,顿时苏锦端呜呜的哭起来,齐翼放下书包走过来,蹲下,拿出小手帕认真的擦泪人脸上的泪花,动作极其的轻柔,看得一旁的小朋友全都张大嘴巴愣在那儿。殷书言顿时就感到小脸犹如刚才被自己踩踏的小土丘一般。从此,齐翼就再也没被允许和其他小朋友一起玩。那一年,殷书言、齐翼10岁,苏锦端4岁。
殷书言回到家是收拾几件冬装,与加拿大那边的谈判案迫在眉睫,可现在潜意识中却怎么也紧张不起来,难道是加拿大冰冷的气候提前影响了自己?!
“苏苏,我今晚的飞机,顺利的话半个月最多一个月回国,你自己好好的”
“这么突然?这次飞哪里?”
“加拿大”
“很冷的,多带些衣服”
“好!”
苏锦端听出了电话那头不太一样的情绪,这个家伙平时不是挺能啰嗦的吗,怎么今天这么深沉?
“公司出什么事了吗”
“没,怎么这么问”
“你的声音听上去很疲惫”
那边会心一笑“小丫头还知道关心我了,放心,是最近有些心累”看来之前的努力没白费,关心也是需要培养的。
“多注意休息,注意按时吃饭”
“恩,好”
放下电话的殷书言对于一个问题始终开不了口,他想问苏锦端还记得齐翼这个人吗,还有联系吗,可却没有勇气去问。也是因为有这样的感觉很是疲惫,听说齐家回到了北京,莫名中对于这个人建起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