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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物归原主

那青年审时度势,知道邢仇支持不了多久,只须片刻,便能将他杀了,到时再全力对付李腾不迟,当即全力对付起邢仇来。

青年武功也不弱,兼之有护甲防身,丝毫不怕李腾,每每李腾枪头扎去,他稍稍一避,便避开要害,枪头扎在护甲上面,不痛不痒。

李腾苦恼不已,心想:“这护甲就像一层乌龟壳,迟早会将我身上的力气耗光,不过护甲也需要他用星力来维持,我倒要看看他能支撑多久。”当下枪法一变,变为梅花枪法,这梅花枪法以轻灵见长,最不费力。

青年顶住压力,抽空瞬息发出一块巨大的尖石向李腾飞去,远远地,李腾就觉劲风扑面,说时迟,那时快,身子一矮,铁木枪伸过头顶,使出四两拨千斤的力度,顺势抽在尖石上面,那尖石本身速度极快,在李腾这一抽之下,速度更是快了几分,来不及回转攻击李腾,已然撞在了下面街道上,啪的一声,撞得粉碎。

看到这一幕,李腾灵机一动,心想:“若是将他当成鞭子甩到地上,不知能不能将他身上的土盾击碎?就算不能击碎,那股冲击力也够他受的。”想到这里,心里一喜,脸上却不动声色,猛的一枪朝青年脚踝扫去,青年脚踝没被护甲覆盖,身子一跃,想要躲开这一扫,李腾早已料到他诸般后着,见他跃起,枪头往上一晃,依旧朝青年脚踝扫去,青年没想到他有这一招,此时再想躲避,已然不及。

嘭的一声响,李腾枪头狠狠地拍在青年脚踝麻穴上,青年只觉腿脚一麻,吃了一惊,落在地上时,犹自腿脚发软,差点摔倒在地,青年大惊失色。

李腾不给他喘息机会,揉身而上,双手齐出,扣住青年双脚脚踝麻穴,青年便觉双腿发麻,再也使不上力来,立足不定,摔倒在地,李腾取下他一只鞋,堵进他嘴里,让他不能念咒语。

青年想要瞬发地刺术,连发几个都没有起效,猛然想起这是在屋顶上,如何发得出地刺术来?

李腾嘿嘿一笑,手臂一扬,将他当成鞭子往旁边瓦上一甩,他只觉眼前一晃,喀喇一声,额头撞在瓦上,一阵剧痛,青年料想李腾还会如法炮制,惊得脸色煞白。

李腾将它神情看在眼里,暗自好笑,忽听得一旁的邢仇说道:“李兄,大块头带人来了。”

李腾朝下面街上一看,果见大块头带着一人走到了关氏武器店外,邢仇看着那人,冷笑道:“我道是怎么样一个厉害的人物,原来只是个二星星术师而已!比我还低着两阶,又能济什么事,我且将星力波动收敛起来,让他以为我是个普通人,等会打起来,给他个惊喜。”当下暗暗收敛身上的星力波动,跃下了屋顶。

李腾收回目光,看着青年,道:“收起护甲,我就不摔你。”

青年大松口气,心想:“他若杀我,早杀了,我就收起护甲好了,免得受辱。”毫不犹豫,将土甲术收了起来。

李腾猛的一指点在他身上,让他不能动弹,青年大吃一惊,李腾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从怀里拿出星火令来,给青年看了一眼,又收回怀里,道:“认识这是东西吗?”

青年万没想到李腾身上竟有星教教主狄夜天的令牌,想来跟狄夜天关系匪浅,青年心里犹如翻江倒海,再也平静不下来。以他真本事,只要拉开距离,自是能轻易战胜李腾,被李腾耍诡计拿住,他心里多少有些不服,但一见星火令,却是不得不服了。

李腾戏谑的看着他,道:“我将裘锋刃和梦境草给你,要不要?”

青年岂不知李腾说的是反语,他并不是个不识大体之人,知道今日若侥幸夺走了裘锋刃和梦境草,必然给逍遥派惹来一场大祸,逍遥派虽是大派,但跟星教比起来,却差得甚远,父亲仲孙离也不可能打得赢星教教主狄夜天,连忙摇头道:“不要不要。”

李腾又道:“我杀了你这么多人,你要不要伺机报复我?”

青年心里一凛,歉然道:“在下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阁下跟狄教主有渊源,适才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李腾将星火令给他看,就是要震慑住他,他毕竟是逍遥派帮主之子,杀他于己不利,不杀他的话,又怕他日后寻仇,实在麻烦,只好搬出星教的名头来压他。听他道歉,知他日后必不敢找自己麻烦,解开他穴道,道:“你走吧,我不杀你,记住今天的话。”

青年见他这么轻易就放了自己,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抱拳道:“阁下不杀之恩,仲宗铭记于心,告辞。”说着,转身飞跃而去。

李腾看着他背影消失在远处,跃下屋顶,站在肖锦身旁,看着大块头带来的人。

大块头适才带人来到关氏武器店,见店里店外满目狼藉,知道这里发生过一场大战,眼前就李腾、肖锦、邢仇三人,这场大战肯定跟三人脱不了干系,三人毫发未伤,而地下却躺了十几具尸体,想来是三人所为,大块头悚然而惊,看了身边之人一眼,心里有些没底,不知他打不打得赢三人。

那人初时也是惴惴,待见三人没一个是星术师,便安下心来,挺了挺胸,傲然道:“爷爷刘泽,不打无名之辈,快快报上名来,爷爷事务缠身,没时间陪你们玩。”

邢仇走上一步,挡在李腾和肖锦身前,道:“两位且在边上看着,这人就由我来对付。”

李腾在屋顶时便已从邢仇口里得知此人是二星星术师,跟邢仇相差两个星级,由邢仇对付他,高枕无忧。

刘泽斜眼看着邢仇,双手背在身后,老气横秋的说道:“小子,胆子挺大的啊,你有什么本事,使出来给爷爷看看。”

肖锦指着刘泽,怒道:“你说什么?叫什么?”

刘泽翻了个白眼,拖长声音道:“叫——爷——爷。”

肖锦哈哈一笑,对李腾和邢仇道:“你们听到没,他叫我爷爷,哈哈。”

李腾和邢仇莞尔一笑,刘泽大怒,右手提到胸前,捏个奇怪的手印,口里念念有词,显然是在准备星术。

邢仇嗤笑一声,慢吞吞从腰间取出一根星杖来,这星杖约莫两尺来长,杖身上若有若无的萦绕着一层火红色的光芒。

刘泽一见之下,大吃一惊,道:“你是星术师?!”

邢仇轻笑一声,道:“只准你是星术师,不准我是星术师?接招!”左手捏个奇怪的手印,嘴唇微动间,那星杖突然变得赤红,像烧得通红的铁棍一般,陡地一道红光从杖头闪出,飞快的射向刘泽,刘泽适才若不说话,早发出了星术,偏偏在念星咒的时候打了叉,便前功尽弃,眼看星术袭来,紧急中,提起右手一挡,但觉手腕一阵剧烈的灼痛,差点痛呼出声。

李腾和肖锦耳听得一阵嗞嗞嗞的声音传来,鼻里嗅到一股奇怪的气味,有棉布烧焦的气味,也有烤肉的焦味,两股味道混杂在一起,十分难闻,两人几欲作呕,肖锦连忙捏住鼻子。

两人看着刘泽手腕,只见上面青烟缭绕,隐隐有火星窜出,抬眼看着刘泽脸上,见他面色十分痛苦,显然手腕伤的不轻,李腾心里感叹:“星术真是厉害得紧,仅动动嘴皮,捏个手印,就能让敌人受伤。”

大块头万没料到邢仇居然也是星术师,心里惊惶不已,他带着刘泽前来,本有着十足的把握,哪知却铩羽而归,再不敢多留,抛下刘泽,急急如丧家之犬,恢恢如落网之鱼,逃之夭夭了。

三人旨在引出关德元,并不阻拦,任他逃走。

刘泽感受着邢仇身上散发出的强大的气势,吓得面无人色,一颗心扑通扑通乱跳,这气势李腾和肖锦却是感受不到,只有同为星术师的刘泽因星力波动共振才感受得到,兼之邢仇有意将星力波动向他发出,他体内的星力被激得剧烈动荡,刘泽倍感压迫,知道此人修为远在自己之上,自己顷刻之前尚在此人面前威风八面,傲然不可一世,眼下却落得如此下场,真是够讽刺的,当下也不敢多留,灰溜溜的逃走了。

三人稍等片刻,远远地看到刘泽带着一个老者走了过来,肖锦咦了一声,道:“大块头没来,他倒来了。”

邢仇神色一动,道:“那老者和我一样,也是四星星术师。”

刘泽带着那老者走到三人身前一丈处停了下来,邢仇戏谑的看着刘泽,挽了挽衣袖,摩拳擦掌道:“你怎么又来了,没打怕啊。”

刘泽抬手指着邢仇,恶狠狠的说道:“婊子养的,你刚才怎么对付我,我现在要加倍还给你。”又指了指李腾和肖锦,道:“你们两个,也小心点。”

那老者见地上满是尸体血迹,皱起了眉头,问刘泽道:“徒儿,到底怎么回事?”

刘泽哭丧着脸道:“师傅替我做主啊,他们是我仇人。”

那老者点了点头,道:“你怎么跟他们结的仇?”

刘泽指着肖锦,道:“这事还得从半年前说起,有次我在胖子客栈喝酒,这人从我身边走过,踩了我一脚,我叫他道歉,他不但不道歉,还骂我婊子养的,我也回骂他一句,哪知他拿起桌上的酒杯一股脑将酒水全泼在我脸上,我忍无可忍,便和他动上了手。”

李腾、邢仇看着肖锦,肖锦脸上十分无辜,摇了摇头,意思是说没有那事。两人张口结舌,异样的看着刘泽,均想此人真是厚颜无耻得紧,看样子肖兄也是刚刚才认识他,他居然说半年前就认识肖锦了,真是会编。

那老者侧头看了刘泽一眼,心想你这话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我,我还不知你性格?肯定是你先得罪人家,人家要你道歉,你不道歉,反而出口伤人,人家回骂你一句,你再将酒水倒到他脸上,然后你就动手打他。

刘泽眼巴巴的看着那老者,道:“师傅替我做主啊。”

老者点了点头,看着肖锦,声色俱厉道:“这事本来就是你有错在先,只要道个歉,也就算了,可你不但不道歉,还打伤我徒儿的手,说不得,我这个做师傅的只好替他做主了。”

肖锦抢上一步,哈哈一笑,道:“徒弟无耻也就算了,做师傅的还这么包庇徒弟,啧啧啧,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刘泽心中恼怒,欺到肖锦身前,一掌当面拍下,李腾上前一步,抓住他手腕,他挣了挣,李腾手一紧,他啊哟一声,痛得叫了出来。

那老者好歹也是四星星术师,平常人见了他,哪个不是恭恭敬敬的,肖锦倒好,不但不对他恭敬,反而狠狠的骂了他一顿,直令他暴跳如雷,指着肖锦,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你,小子找死。”左手一捏手印,连咒语都没念,一道金色的气旋劲立即就出现在手印上方,眨眼间就向肖锦射来。

李腾早已防备不已,一见他捏出手印,二话不说,右手拉着肖锦往旁边躲,哪知这老者居然瞬发星术,而且星术速度飞快,眨眼就到了肖锦身前,眼看就要击中肖锦,瞧见刘泽的手还在自己左手之中,灵机一动,猛的一拉他的手,用他手臂挡住气旋劲。

只听得“哧”的一声响,那气旋劲射入刘泽肩膀,刘泽脸色惨白,眼泪鼻涕一股脑的流了出来。

不等那老者发出第二个星术,李腾已出枪扎向他喉咙。

那老者正因刘泽受伤而失神,忽见一杆枪已到近前,他何曾见过这么快的枪法,还没反应过来,已被扎中喉咙,瞪大眼睛看着李腾,喉咙里发出“呃呃呃”的声音,伸手想要拔出枪来,手伸到中途已落了气,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叮叮叮几声响,七八颗火红色的晶石从他怀里掉了出来,肖锦咦了声,道:“火系星力晶石。”走过去捡了起来,把玩一阵,心念一动,对李腾道:“李兄,你的蜥蜴和小鸟都是火红色的,九成是火系星兽,这八颗火系星力晶石给你,跟蜥蜴和小鸟放在一起,它们就能吸收里面的星力了。”

李腾拿过火系星力晶石,看了一阵,放入了怀里,看着老者。他那一枪原在阻止老者施放星术,无意杀他,哪知他这么不济,大出李腾意料之外。

李腾抽出枪来,在老者尸体上擦干枪头上的血迹,看着瘫倒在地的刘泽,此时他脸上已毫无血色,眼里充满恐惧,李腾暗叹此人外强中干,其人品之坏,由刚才污蔑肖锦之事可见一斑,平时定然没少做坏事,当下毫不手软,三羊开泰,连出三枪,扎在他左右两肩上和右边大腿上,将他一双臂膀和右腿生生废了,这一下可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他惨呼一声,晕了过去。

邢仇眉头一皱,不解道:“李兄,你怎么不杀他?”心想这人若落在大人手里,十条命也丢了。

李腾叹了口气,道:“人命无价,每杀一人,身上就会多一份罪孽,心里就会多一个包袱,一旦养成杀人的习惯,杀人就会成为家常便饭。倘若谁得罪了我,我就杀他,那我一生要杀多少人?那跟丧心病狂的杀人狂魔又有何分别?他人虽然坏,废了他双臂一脚,让他不能再做坏事,也就够了,没必要赶尽杀绝。”

邢仇自六岁起,便由赵彦言传身教,赵彦嫉恶如仇,对良善之人十分友好,对奸恶小人却非常狠辣,邢仇长期耳濡目染,潜移默化,行为作风直逼赵彦。他身世悲苦,不管好人坏人,只要别人待他好,他也待别人好,别人待他坏,那就是该杀,这点跟赵彦颇不相同,赵彦心里始终有杆衡量人好坏的尺,良善之人得罪了赵彦,赵彦多半不会计较,奸恶之人即便没得罪赵彦,赵彦也要主动惹上他。

李腾的做法跟邢仇心目中根深蒂固的观念大相径庭,邢仇不敢苟同,只觉李腾此举确实过于心慈手软。

肖锦突然捂住口鼻,道:“血腥味好重,我想吐。”

李腾伸手在他后背拍了拍,道:“好了点吗?”

肖锦吸了吸鼻子,果觉血腥味没那么重了,喜道:“咦,真的好多了。”说着,异样的看了李腾一眼。

便在这时,仲孙离之子仲宗不知何故又返了回来,左手提着一个人头,三人仔细一看,不是关德元是谁?三人悚然而惊,顷刻间便明白过来:“此人离开这会原来是去杀关德元去了。”

仲宗将人头往地下一丢,拍了拍手,淡然道:“三位,关德元已被我杀了。”说的甚是轻描淡写。

三人相顾无语,肖锦急道:“你怎么将他杀了?裘锋刃和梦境草呢?”

仲宗右手一张,现出手心一个紫黑色的指环,肖锦低呼一声:“空间指环!”

仲宗呵呵一笑,道:“兄弟好见识。”又道:“这空间指环是在关德元身上搜到的,想来裘锋刃和梦境草都在其中,在下借花献佛,将它送给兄弟了。”说着,将戒指往肖锦面前一抛,肖锦接住,瞪着仲宗,怒道:“你向关德元讨回两样东西也就罢了,干嘛杀了他?要是梦境草和裘锋刃不在其中怎么办?找谁要去?”

仲宗脸色一变,暗道:“该死,我只想着笼络三人,却忘了这茬。”急道:“你快滴血认主,看两样东西在不在里面。”

肖锦咬破右手无名指指尖,拿着指环在伤口处揩了点血渍,顿时一道奇异的光芒闪过,肖锦知道认主成功,脸上一喜,将指环往中指一套,全神贯注的看着指环,过了片刻,脑海里突然多了个空间,约莫十立方米左右,里面零零散散的摆了不少东西,梦境草和裘锋刃赫然便在其中。

肖锦大喜,暗道:“出来。”脑海中的空间登时消失了,而梦境草和裘锋刃已拿在了他手里。

一旁的李腾见这情形跟当初封明珠拿出星杖一样,终于知道封明珠不是手法快,而是有空间指环的缘故。李腾目不转睛的看着肖锦手指上的空间指环,心里好奇不已,暗想:“这戒指居然能装东西,真是匪夷所思,想来里面肯定有个空间。正是一沙砾,一世界,古人诚不欺我也。”

仲宗看着李腾,抱拳道:“仲宗已报不杀之恩,告辞。”说着,扬长而去。

三人怔怔的看着他背影消失在远处,李腾感慨道:“这人倒还是个恩怨分明之人。”

肖锦摇了摇头,道:“依我看啊,他是别有用心,势利眼,倘若你跟狄爷爷没甚关系,他才不会和你讲恩怨呢。”

邢仇脸上也有此意,点头道:“正是,李兄千万不要被他迷惑了。”

李腾暗叹口气,道:“两位说的甚是。”

肖锦道:“李兄,我们这就去向赵大人道别吧。”

李腾点了点头。

三人返回商会现场,此时关费武尚在主持商会,似乎于父亲之死还不知情,三人挤回赵彦身边,赵彦问道:“东西找到了吗?”

三人点了点头,李腾道:“赵大人,我们来这是向您道别的。”

赵彦脸上闪过一丝惆怅,叹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老夫就不送了,两位一路珍重。”

两人抱拳道:“珍重。”

李腾看着刑仇,道:“邢兄,我们有缘再见。”

邢仇抱拳道:“再见。”

李腾和肖锦更不打话,挤出人群,沿着庄前一条小路向东而去,忽然间,两人身后有人说道:“两位请留步。”

两人脚步一顿,回头一看,见一个面貌清秀的青年快步跑了过来,跑到两人身前,拱了拱手,道:“在下左一帆,有事相商,打扰之处,还请见谅。”

两人道:“什么事?”

左一帆脸上有些腼腆,道:“在下先前在场边看到两位用赤兰花瓣换走屠家主的梦境草,不知两位身上还有赤兰花瓣否?”

肖锦谨慎的说道:“你问来干嘛?有又怎样,没有又怎样?”

左一帆一怔,十分诚恳的说道:“在下想用一万金星币购买阁下一片赤兰花瓣。”

两人恍然,肖锦心想:“赤兰花还剩两片花瓣,我和李兄各需一片,哪有多余的。”便道:“没有了。”

左一帆脸上十分失望,正要离去,忽然想起一事,问道:“两位有龙啖么?”

两人摇了摇头,左一帆心念一动,喜道:“那我们结伴去奥达瑞森林好了。”

两人听他话里有话,齐声问道:“奥达瑞森林有龙?”

左一帆道:“正是,在下先祖曾去过一次奥达瑞森林,在那见过一条幼龙,当时先祖修为低微,自觉不是幼龙敌手,便悄悄离开了,只待时间成熟,再去捉那条幼龙,可惜先祖福缘浅薄,英年早逝。”说着,唏嘘不已。

两人暗暗惋惜,左一帆看着两人,道:“我观两位都非寻常之人,在下是四星水系星术师,且有先祖绘下的地图,奥达瑞森林危险重重,在下胆小,断不敢独闯,如果有两位相陪,在下倒敢闯一闯,两位意下如何?”

两人听他是四星水系星术师,且有奥达瑞森林的地图,满心欢喜的答应了。当下三人沿着小道朝东而去,五日后,三人走入小路边一条大道,沿着大道走了一晌午,来到一座山峰前,山脚立着一块石碑,石碑上写着:逍遥派地界,若要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李腾和肖锦看着石碑,瞪大了眼,万没想到逍遥派就在这里,两人四下一看,见大道两边均是崇山峻岭,悬崖峭壁,只有这一条大路可走,而这条大路正是通往山上。

李腾正自发愁,听得肖锦大笑起来,李腾奇道:“肖兄,你笑什么?”

左一帆也十分诧异的看着肖锦。

肖锦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过了好一阵才停住,道:“李兄,那些人果然不是真正的逍遥派门人,而是货真价实的强盗。”

李腾道:“你……”本想说你怎么知道,猛然想起逍遥派是在云国,这里怎么也有个逍遥派?定然是假的!想清这节,忍不住笑出声来,道:“世上大有欺世盗名的人存在啊。”

肖锦笑着笑着脸色突然凝重起来,道:“那批强盗总共三千人,在山湖一役中损失两千人,还剩一千人,而我们只有三人,若是他们在山上,我们走这条路岂不是自投罗网?”

李腾早在心里计算过了,心知如果再往前走,难免碰到大批强盗,到时自是插翅难飞,果断说道:“我们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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