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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儿女情长

四儿女情长

宋楚江所在的这个小村庄叫“渔隐村”。村中不过四五户人家,是个避世之所。村内多的是蝴蝶兰这种花木植物,每逢入秋后,朵朵蝴蝶兰四相盛开,那姹紫嫣红的场面,端的是人间仙境。兰香扑鼻,醉人心扉。

离“渔隐村”十里地,有一条湖。此湖叫“烟紫湖”,湖水碧波清澈。湖的四周是高耸云端的青山峭壁。两岸边,株株垂柳郁郁葱葱,清风过处,尽展其撩人风姿。

生活在这里的人们便靠着此湖打渔为生,宋楚江自然也不例外。

这日,有风,多云,是个好天气。

宋莹莹及上官云英来到“烟紫湖”,但他们并不是为捕渔而来。湖上有条小舟,二人登舟便朝湖中心划去。

“英哥哥,你看这湖上美不?”

“恩,莹妹,这湖的确很美,美的就像你的眼睛。”

宋莹莹闻言,一张丑脸毫无表情,只听她嗔道:“英哥哥,你坏死了,老拿人家来取笑。”她这一娇嗔,悦耳的声音配着那婀娜的身段,从后看去,不是个美人却胜似美人。轻风拂着她的双鬓,裙带随着斜风轻摆,迎立舟头。远望,只见烟波缭绕,裙衫飘逸,宛如一幅美人图。

上官云英自“飞龙堡”受伤后,便一直留在宋楚江家养伤。眨眼间,在“渔隐村”竟度过了十个白天黑夜。在这期间,宋莹莹对上官云英尽心照顾,好让其能够安心养伤。有时上官云英也与宋楚江父女外出打渔,因而对这一带周围的地势环境便也已十分熟悉了。两个年轻男女朝夕相处,双方情谊自也逐渐加深。相比他们第一次见面,宋莹莹对上官云英的不友好,经过这十天的相处,两人早已打成了一片。

这十天来,上官云英无意间发现宋莹莹每日天色蒙蒙亮,便早早起床。起初,他以为宋莹莹是早起练功。后来发现,宋莹莹每天那时起来并不是为了练功,仅是为了给院中几株蝴蝶兰修叶浇水。

女孩喜爱美丽的花,这是天性使然,并不为怪。然而像宋莹莹这般爱花的人,武林中只怕找不出第二人。

上官云英一直想向宋莹莹询问,这蝴蝶兰到底有何不寻常之处,竟惹得这位姑娘如此不辞辛苦,年复一年的如此坚持。难得今日宋楚江没有跟着出来,终于使两人有了个独处的机会。当然,宋楚江是有意为之。似他那等聪明之人,又如何看不出爱女的心思的?世上如要说有不懂情爱的男子,大概也惟有上官云英这傻小子了。

两人在湖上悠闲的泛着舟,宋莹莹嘴里磕着瓜子,双脚脱去鞋袜泡在水中,任凭小舟自己浮动。

“莹妹!”上官云英唤道。

“恩!”宋莹莹坐在舟头自顾欣赏湖上景致,闻上官云英轻唤,便随口应道。

“你是不是很喜爱蝴蝶兰这种花?”

“是呀!”宋莹莹回头冲上官云英一笑。“因为蝴蝶兰对我来说,不仅仅是一种供人赏心悦目的花草,其中还有更深的意义在里面。”只听她幽幽的说道:“我自小便在这里出生,打从有记忆以来,便从没有见过母亲。问父亲,父亲只说母亲去了遥远的地方,究竟是什么地方,他却没有告诉我。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我已长到八岁模样。见到别的与我同龄的小孩,身边都有自己的父母疼爱,再看自己,父亲虽然对我也百般疼爱,但始终却替代不了我对母爱的渴望。终于我再次质问父亲关于母亲的去向,父亲被我逼的没有办法,便向我道出关于我母亲的所有故事。”她幽幽缓缓的一口气说到此处,略作停顿,深呼了口气,似心中有无尽感伤。面无表情的望了望上官云英,便又继续缓缓言道:“原来我的母亲早在生我之时,因为难产而去逝多年了。父亲怕我难过,因此一直没有告诉我真相。听父亲说,母亲生前独爱蝴蝶兰,因为蝴蝶兰花香幽雅,而且在其身上一直流传着一个很美丽的传说。”说到这里,一双眼睛又扫向上官云英。上官云英一双眼睛这时也正好望向她。宋莹莹心内只感脸上一阵灼热,热辣辣的似一团火,一直烧到了耳根尖。好在,上官云英看不到她本来的面目,要不然非羞死她不可。

“却不知是个怎样的传说?竟能使你母亲对其一生钟爱。”上官云英问道。

“听父亲说,那是个很美却又略带伤感的传说。在很久很久以前,在一座秀绝天下的大山里,有一个清幽的山谷。山谷中有一个天然而成的大池,池内之水幽幽碧波,散放着淡淡清香。饮之只感入口清凉,沁人心脾。

一天,两只有着蓝色花纹的美丽的蝴蝶被大山的秀气所吸引,不知不觉间,来到了这座空谷。蝴蝶被山谷内的鲜花异草、幽雅空旷的绝世景致所倾倒。它们翩翩起舞,为寻到这么个幽幽碧水及隔世离空的所在而欢跃,而陶醉!“终于找到了我们梦中所觅心中所想的人间天堂!”蝴蝶在心中诉说:“这个让我们找了千年的地方——幽幽空谷”。

它们被池水所散发的清香吸引,各自展翅绕着池水飞舞。如此围绕池水飞舞了三天三夜,其中有一只蝴蝶终于停了下来,它再也飞不动了,它的生命于此走到了它的终点。它看着它的躯壳慢慢的被风化,最后,仅留下一堆粉末。一阵风过,灰飞烟灭,竟连半点残痕都没有留下。另一只蝴蝶看着自己的同伴就这样消逝离去,原本成双成对的它们,转眼间,竟成了形单影只。心内的悲伤和苦楚使的它再也无法独自飞舞,滴下两滴无言的泪,便朝着池水飞去......

它也跟着去了,它要和它在一起,永远。它在心内这样呐喊,也这样做了。当它的躯体被池水慢慢的淹没,它竟感觉到了快乐。

终于它们又在了一起,在另一个世界,它们依旧翩翩起舞。展开美丽的双翅,它们竟看到了漫山的幽兰盛开。那洒满整个山谷的阵阵兰香,它们如痴如醉!

于是,在一个星光斑斓的夜晚,当一颗美丽的流星划过天际时,蝴蝶许下了它们一生中唯一的心愿:“金风乍起时,白露初临际,在蝶化为尘的瞬间,希望千年的爱慕能变成生命的种子,撒遍空谷。”流星化着一道优美的弧线,归于虚空。

来年山花烂漫时,空谷中真的萌发了一谷紫色幽兰----蝴蝶兰!

清风微拂,蝴蝶翩翩,池中碧波曼舞,兰香阵阵!”

宋莹莹幽幽说完,脸上竟也流下了几滴晶莹的泪珠。她为这美丽的传说而神伤,而黯然。上官云英只感心内好一阵伤感。他为蝴蝶彼此间的衷情而感动,也为它们的故事而叹息。只可惜,它们最后虽然在了一起,但是它们为之付出的代价却是永生。

两人一时俱都无语,似都还沉醉在这个伤感而又凄美的传说里。良久,良久,上官云英才沉沉地说道:“想必你那么喜爱蝴蝶兰,是想在兰花身上找寻你母亲的影子吧?”

“是的。”宋莹莹应道。“母亲生前对蝴蝶兰照料甚是细心。院内盛开的那几株蝴蝶兰,听父亲说,便是母亲生前所种。所以我每天早上便早早起来给兰花修叶浇水,实际上只想给自己寻得一点安慰。年复一年,这中间我从未间断过。”

“其实,你的遭遇比我要好很多。至少你还有父亲,而我,竟连父亲、母亲这两个称呼从嘴里说出来,都隐隐感到它们的陌生和拗口。”上官云英面向远方,眼内尽是对世间的无奈和沧桑。原本在他这个年纪,应该是活的很快乐的,然而,他却过早地承担了大人才应该承担的责任。

宋莹莹未曾想到他竟也有着悲苦的身世。闻言,心内不免对他又多了几分同情。原本她以为,这个世上,没有谁比自己更苦楚了,但从上官云英的眼里,她看到了比她更要苦楚的人的凄凉。湖上景致依旧,只是看风景的人,再无那份闲情逸致了。

“英哥哥,你这十几年来都是和你师父一起度过的吗?”

“是的,十几年来我都是与恩师一起度过。我们居住在一个隐秘的山林,十几年来从未接触过生人,更没有儿时玩伴。这十几年来,我多么渴望能够称呼他老人家一声“父亲”,然而,就是这么个小小的愿望,竟也难以实现。我不明白何故恩师只让我称他为师父,而不能叫他一声“爹”!”上官云英语音发颤,显然说到此处,他的情绪有点失控了。

宋莹莹见他如此,便出言安慰道:“或许,你师父也有他的难言之隐呢?又或许,他根本不是你的父亲,而你的父亲究竟是谁,或许连他也不知道呢?总之不论怎样,他对你的关爱却是出自心底,是真真切切的。”

上官云英望着她,虽然,他所看到的,是一张丑陋不堪的脸,但是,他竟感觉到了她的美。那份来自人心灵深处的美。

“莹妹,你真好!”上官云英不自禁的道出这句话,然隐隐竟感到自己的脸在发烧。随即又听他一声长叹,道:“只是,我究竟是谁?我的父母如果不是恩师又会是谁?”他抬头仰望天空,只见天际白云悠悠,瞬间又变了另一个模样。真正是白云苍狗,变幻无常啊。

宋莹莹对上官云英后面所说的话,似乎却没有认真在听。只见她愣在原地,一双眼睛瞧向远方。脑海里尽是“莹妹,你真好!”这五个字。这是她第一次从一个年轻男子嘴里听到的“甜言蜜语”。也许,这五个字并不能说明什么。然而在她听来,无异于比吃了蜂蜜还要甜。因为对她说这五个字的人,正是自己心内所喜爱的人。

“莹妹,你怎么了?”上官云英见宋莹莹默声不语,便开口问道。

“英哥哥,在你心中可曾有喜爱的人?”

上官云英忽听他问出这么句话,脸竟讪讪地红了起来。宋莹莹见他突地脸色变红,少女敏感的本性使她只感一阵晕旋。

“是不是有了?”宋莹莹语音微颤,期盼的目光望着上官云英。

上官云英见宋莹莹如此,本能的感到宋莹莹话含玄机,但又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对他来说,似乎有点难以启齿,甚至是个禁区。

“莹妹,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有,虽然有时我也会有蠢蠢欲动的时候,但那些都是潜意识里的一种本性,这是个很模糊的概念,我无法作出回答。但我不想欺骗你,因为你不开心的时候,我也会很难过。”

“英哥哥,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你知道吗,其实在我的心中也埋藏着一个愿望。我也好希望将来有一天,能够像那两只蝴蝶一样,让梦想成为现实。”宋莹莹快乐的说着。听完上官云英的话,尽管她稍微感到失望,但却证明了上官云英对她是真诚的,因为他至少不会欺骗她。不管这种真诚是出自友谊或是别的什么感情,她都欣然接受。

“哦,却不知是个什么愿望?”上官云英问道。

“现在还不告诉你,等到我认为时机成熟的时候,自然会说与你听。”宋莹莹竟然卖起了关子。

“呵呵,莹妹。其实我也有个愿望,不过我可不像你那么小器,不说出来让我知道。”上官云英一脸坏笑地望着宋莹莹。“我希望我的莹妹将来能够伴我一起行侠江湖,匡扶正义。做一个人人仰慕的大侠女。”

“英哥哥,你看你又来了,尽拿人家取乐,不理你了啦。”说完,竟扭过头去,作生气状。

宋莹莹嘴里虽这样说,内心却非常甜蜜。“英哥哥没有因为我容貌丑陋而嫌弃我,反而对我以诚相待,这份气度,相信那些所谓才子,满腹儒学,实际却是虚伪浪荡之徒所不能比的。足以证明他是个谦谦君子,也难怪爹爹对他那么另眼相看。

上官云英见宋莹莹生自己的气,便对着她扮鬼脸,朝她做各种搞怪的表情。宋莹莹见状,哪还忍的住,”噗嗤“一声,便开怀笑了起来。上官云英见宋莹莹笑的那么灿烂,也就继续朝她搞怪。

两人在舟中嬉戏欢乐,一时的伤感、烦忧俱都抛向了脑后。还有什么比快乐更重要呢,生活的真谛不就是这两个字吗?

风依旧,景依旧。

小舟在风的吹动下,载着二人竟驶向了远方,最后消失在天际边。惟有隐隐传来几丝欢快的笑声,待要再听时,却又消失不见了。

午后,二人才归。宋楚江见二人回来,便笑着迎出了屋外。

“呵呵,莹儿、小兄弟你们回来了,有件事正等着你们回来商议呢。”宋楚江老远便大声的道。

“老伯,你这一声“小兄弟”可折杀晚辈了。如若老伯首肯,往后便称呼小侄为英儿吧。”

“呵呵,我辈武林中人怎也学那凡夫俗礼?你我虽然年龄相差悬殊,但俱都是生性豪爽之人,叫你一声小兄弟又有何防?”

“爹!”宋莹莹一声娇唤,气鼓鼓地瞪向宋楚江。“你老人家一大把年纪了,还与人称兄道弟的,我可不愿意有他这么个年轻的叔叔。”

“呵呵,好,好,老头子不认他这个小兄弟了,如若为了认一个小兄弟,使得我这宝贝丫头生气,那往后可就没有那好酒可喝咯。”他一脸慈祥,满脸堆笑地望着宋莹莹。对这个女儿,他无不表现出对她从心底里流露出来的疼爱和关怀。

宋莹莹见他父亲不再执拗,脸上自是露出胜利的微笑。只听她道:“爹,你刚才不是说有事与我们商议,到底是何事?”

宋楚江闻言,脸色顿时严肃起来。道:“还不是我们夜挑“飞龙堡”的事。今日,爹砍樵挑往镇上去卖,以便购买些日常所用之物。无意间发觉“太阴教”派出的众多高手齐聚在小镇。便暗暗跟踪打听,却原来是为我们而来。到目前只知道“太阴教”派出个叫“黑面霹雳”的人物前来。对这个人你爹却不曾有所耳闻,只听他们的人说,此人一身内外功夫相当高明,到底如何,却不可而知。”说完,一脸忧虑望着二小。他并不是惧敌,他是担心爱女宋莹莹的安危。因为,他曾答应了一个人,此生绝不让宋莹莹受半分委屈,即便是失去性命。他清楚的记得,在那人临终前,唯一要他做的,便是替她照顾好她遗留人世的女儿。那一年,他已是四十开外的中年人。为了她,他终生没有再找别的女人。他本可以再找的,但为了哪个诺言,他放弃了。

宋莹莹见他父亲一脸忧虑的望着自己二人,对他心中所想,从他那张饱经沧桑的脸,她看到了一个父亲对女儿的最真挚的爱。

“爹,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大不了与他们展开一场血拼。何所惧哉?”宋莹莹道。

“呵呵,莹儿,很多事情并不是我们所想的那么简单的。“太阴教”这几年崛起江湖,教内高手能人众多,如若与其硬拼,终究是我们吃亏。所以,爹的意思是,我们暂且避其锋芒,离开“渔隐村”再与其慢慢周旋。”

“宋伯伯,小侄倒不这么认为。如若我们只是一味的逃避,终究不是长远之计。即便能一时躲避得了,日后传出江湖,说我们胆小怕事,向邪恶低头,试问又还有何颜面面对武林同道?”上官云英说的一脸正气。他倒是和宋莹莹一唱一和的,全然不知宋楚江的真正想法。

“不行,我说不行就不行”只闻宋楚江一声大喝,向着二人厉声道:“年轻人有胆识当然很好,但凡是应当讲求实际。一味的争强好胜只会害了你们。”他厉言疾色,突地似换了个人。宋莹莹从未见他如此,因此也害怕了起来。顿时,二人俱都低头不语。宋楚江见二人如此,心内也有不忍。一声长叹,又语气和缓的道:“爹已进入迟暮之年,即便被贼子们取了性命去,也无关紧要。然你们却还年轻,还有大好光阴要过。如若就此死去,怎对的起苦养你们十几年的父亲、恩师?”说完,眼眶竟隐隐泛红,一滴英雄泪流了出来。

宋莹莹见状,一双眼睛早已泪花闪动,溢出眼眶滑落脸旁。

“爹,女儿听你的便是。从今后,女儿再不向爹爹任性了。”

“宋伯伯,小侄莽撞,一时意气用事,险些犯了错,小侄听从吩咐便是。”上官云英也对着宋楚江言道。

宋楚江望着两小,心内虽然忧虑,但还是很爽朗的笑道:“呵呵,那我们今晚便搬走吧。”

“老鬼,你想要搬哪去呢?即便天涯海角,“太阴教”也要追你回去,把你凌迟处死。”一阵“桀桀”阴笑,从屋的两边竟走出了十五个衣着怪异,身披殷红披风的苍发老者。十五人披风上俱都用金丝绣着相同大小的骷髅头,每人肌肤白皙如雪,竟胜似女子的肌肤。只是每个人如同一具被风干的僵尸,脸上肌肉深陷,枯瘦的只有皮包着骨。

没有任何表情的眼神,暗暗隐藏着残虐与阴狠,仿佛夜幕下狩猎的群狼,一旦发动攻击,给猎物将是致命的打击。每人手指指甲俱都锐利细长,宛如锋利无比的尖刀。指甲呈暗色,显然是常年在毒水中侵泡的缘故,如若人被其划破一点皮血,立时见血封喉使其毕命,端得是阴险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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