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郭文瀛流利地背诵,郭开滦十分的激动。郭文瀛从小就被发现于文于武都没有天赋,但郭开滦没有死心,还是想培养好郭文瀛,让他有所建树,以后他迟早要接手郭家,不如此怎么能带领郭家独当一面。
郭开滦不是没有想过再生一个,只是他夫人怀郭文瀛的时候动了胎气,既是早产,又是难产,虽然生下郭文瀛,但已经是元气大伤,以后没有再怀孕的可能了。
而且郭开滦是一个专情的人,对他夫人一心一意,绝对不会再娶。
这是李多仁几个月前打探的消息,这样重情义的一个人,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李多仁是绝不会相信他会是杀人凶手。
郭开滦笑道:“看来瀛儿这一个月来果然下了功夫,进展如此之大。”
郭文瀛作揖道:“父亲谬赞了,这主要还是孩儿的伴读书僮郭平的功劳。”
郭开滦看了一眼立在郭文瀛身旁的李多仁,道:“哦!一个小小书僮有如此大的本事?”
郭文瀛道:“父亲有所不知,他虽然是一个书僮,但是他的文治武功,都非常人可比。”
郭开滦有些吃惊了,他儿子的天赋他自己知道,这岂是一个书僮能教出来的,于是他对李多仁道:“郭平,我问你,刚才瀛儿说你是文武全才,是这样吗?”
李多仁低着他的头,不卑不亢地道:“我一个小小书僮,读过几年书,玩过几年三脚猫的功夫,哪能算得上文武全才,这主要还是少爷自己努力,我只是起个监督作用而已。”
郭开滦道:“你也不必自谦,我看你步法轻盈,气息沉静,这功夫,放在江湖上也是个一等一的好手,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甘居一个小小书僮,但就凭你能教好瀛儿,你的来历我也不想管了,只要你能教好瀛儿,你就是郭家永远的朋友!”
李多仁听着他的话语,觉得他胸襟广阔,再看着郭开滦的眼睛,觉得分外的明亮,突然觉得此人是个光明磊落的汉子,竟升起一股惺惺相惜之感。
李多仁暗道一声不好,他听过两句话。
“朋友与敌人之间的差别,就正如生与死的差别。”
“若有人想要你死,那你一定也要他死,这别无选择。”
这两句话是阿飞曾经对叶开说过的,叶开又对李多仁说过。
阿飞是在原野的弱肉强食中长大的,这是原野的生存法则,也是生死法则。在这一瞬间的决战中,绝对不能对敌人存友情,更不能有爱心。
于是他只是淡淡地回应了一句:“是。”不带任何感情,没有任何波动。
郭开滦也没有在乎,他知道这世上的高人都是怪人,脾气古怪,行事古怪。
他也没有理会李多仁了,又对郭文瀛道:“瀛儿,接下来该检验你的武功了吧!”
郭文瀛道:“是!”他先退出房间,来到演武场,其他人也随后跟了过来。
那护院身体挺的笔直,朗声道:“第一项,身体机能测试。将三十斤的杠铃举过头顶。”
以前每次郭文瀛也是难以举起,但是今天却反常,他轻轻松松地举起来了,丝毫不费力气。
郭开滦看的眼睛都快直了,背书可以速成,难道这力气也可以?
护院道:“身体机能合格。第二项,实战演练。请少爷任意挑选一种兵器,如果能在我手下坚持一炷香的时间,就能合格。”
郭文瀛选了一根长棍,一寸长,一寸强。
而护院却是空手负背而立。
郭文瀛没有发招,只是等着护院发招,护院看出了他的心思,便遂了他的愿,首先出招。
他双掌急速向郭文瀛胸口打来,都产生了破风声,就当郭文瀛要被打到的时候,护院背着大家,他的脚悄悄做了一个变式。
那是降魔踢斗式,护院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闲只用拳头打不够吗?
令人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那降魔踢斗式没有踢到郭文瀛的人,只是踢到他的长棍,他的长棍于是顺势扬起,到了胸前,挡住了护院的掌。这一下小小的变化,一般人就难以看出来,再加上护院以自己的身体挡住视线,更每人看的出来。
这是为什么?护院一边打一边挡,这是巧合嘛?
护院再次出手了,他右手呈开山掌式,向他脑袋打去,如果这一式打上了,定是脑颅开花。
这一下郭开滦都紧张了,他右手将铁笛握得紧紧的,一旦郭文瀛不能抵挡,他就会出手,他不允许他这唯一的宝贝儿子有事。
但这时护院的右手又悄悄做了一个变化。
是狮子搏兔!
只见他这一招狮子搏兔轻轻把长棍一拨,这长棍立马一转,将开山掌式堵了回去。
就这样来来回回,护院悄悄的自导自演,一炷香很快就到了。
武试也圆满的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