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刺客迅速隐匿起身形,而风则带领几个战士分散开来,一步步缓缓靠近我,魔法师和弓箭手快捷的栖近,在十码开外便开始拉弓、吟唱魔法,下一刻,二十多道箭支齐齐破空而来,数道火球和玄冰也是犀利的跟随。
我迅敏后撤一步,接着右移两步,灵巧闪躲了箭支和魔法攻击,陡然加快脚步向一个战士冲去,那战士瞳孔猛的收缩,脸色凝重的注视着我与他之间的距离,当我们之间的距离在5码的那一刻,他猛然发动冲锋,我微微一笑,原地打转向左挪移一丝,MISS掉他的冲锋,随即哈哈一笑,道:“兄弟,等下见!”
那战士心里一颤,下一刻身体被洞穿,一脸骇然的缓缓倒地。其他人也是惊骇不已,没想到我居然一击就秒杀了了那战士,我的攻击得多高呀。
“嚓嚓!”突然,我的头顶陡然黑了下来,我诧异的看着远处魔法师队伍里面的憨妹妹,没想到她居然也加入了,顿时毛孔竖立,憨妹妹的变态攻击我可是见识过的。嘴角上翘,我突然锁定某一处空气,身体化作残影飞了出去。而憨妹妹的魔法攻击也胎死腹中。
“靠!”暗伤的身形从隐匿状态显现出来,震惊的看着我,他成功的格挡住了我的【猛烈冲撞】并迅速后撤,我哪里会给他机会,牙剑猛然刺出。
“-530”
“变态!”暗伤大叫一声。虽然他再次格挡住了我的普通一击,奈何吗之间的力量悬殊太大,还是毫去了他三分之一的气血。我阴笑起来,牙剑刺出的同时左脚狠狠的一扫暗伤的腰部。
“-589”
“靠!暗伤尖叫一声,他根本来不及招架我的左腿,只能吃痛的接下。我眉头一扬,破风斩的冷却时间到了,能量涌动,一道劲风赫然爆发。
“擦!呃......”我的攻击频率非常快,暗伤意识到生死危机,只好被逼防御,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可惜他小看了我的攻击力,纵然他已经成功防御,但还是被宰出了2000+的气血,一脸不可思议的化为白光回城了。
“靠!”远处观战的漫步精英玩家们此刻才意识到我的强大之处,个个惊得目瞪口呆,见我在几十个人的围攻下居然毫发无损的把漫步当家刺客斩杀了,顿时瞳孔猛的收缩,张口结舌的看着我潇洒的身形游走在众人的围攻之下。
没有参战的乔乔一脸激动,眼里冒着光,精精有味的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喝!我一愣,忙摆出防御姿势,下一刻,风和另一个战士同时对我发动冲锋,而在另外两个方向,则是两个刺客齐齐对我发动眩晕暗杀,叮叮四声兵器触碰的脆响传出,成功格挡住四人的眩晕后,迅速抽身后退,然而,下一刻,风居然快速的发动了技能。
“叮!”
“玩家风对您发动技能【烈血斩】:攻击了200%,冷却时间20秒。”
靠!好强大的技能,居然是200%的攻击。
风的技能已经发动,而其他三人也相继发出攻击。我的心突然跳了起来,就算我我用“绝处逢生”躲过了风的攻击,但无疑会承受另外的攻击伤害,另一个战士的攻击也许对我造不成威胁,但两个刺客的攻击就比较要命了,肯定会是淬毒和减防的技能,后面还有几十个强悍的弓箭手和魔法师俯视耽耽呢。
拼了!我一咬牙,以后也必须面对最顶尖的玩家浪子,反正在遭遇浪子之前也要经历的。于是便破天荒的尝试那无人知晓的巅峰操作“起死回生”。
几秒后,全场寂静,似乎一切都停止了运转,包括时间和空间。非常的安静,连呼吸声都没有。
几分钟后,全场哗然,所有人都爆发出惊呼声!因为在众人的眼皮底下,风以及另外三人的攻击明明已经攻击在了我的身上,可诡异的是,我的气血居然没减少一丝!
风震惊后,上前一把抓住我惊喜的问道:“小林,你刚才是不是做到了?!”
我的脸色有点苍白,勉强微笑,陡然喉咙一甜,哇的吐出一口鲜血。“小林!”风见状大急,忙扶住我的身体,其他人也赶紧围拢过来,一个个神色担忧的看着我。
吸了口气,我笑道:“只是有点累而已,十个小时没睡觉了,想下线睡个好觉。”
“小林,有什么事必须得和我们说,”风可不会真以为我是困的缘故,困是不会吐血的......
“真的没事,睡醒后我照样好好的上线。”我的脸色越加苍白。
“把你电话给我。”风眉头深皱,话语的坚决毋庸反抗。我只好苦笑,吧电话号码给了风,而其他人也悄悄把我的号码记了起来。
“那你下线吧!”风轻轻拍了我一下,关切的眼神让我温暖。对众人一一笑过,我便下了线。拿掉游戏头盔,还没从床上起身,便再次吐了口殷红的鲜血,后脑勺一阵猛烈的撕痛,尔后脑海一片空白,昏死了过去.......
“爵丽布妲,求求您了,为了孩子,您就使用禁祭吧!”一只类似于人猿的动物双踢跪在一棵老树前,凹陷的双眼流出血水,脑袋一次又一次的磕碰在树底下坚硬的岩石上。
“唉!爱娜,这又是何苦呢?”
母体怪兽的旁边,一个被柔软枯叶包裹这的小小和怪兽愔愔叫着,非常的欢快,细小的手掌摩挲着母体怪兽粗糙的手臂,红红的小眼睛一闪一闪的眨着,很可爱。
母体怪兽低声呜咽,看着枯叶包裹的幼体怪兽,她眼里的血水流出的更多。再次对碧绿的万年老树猛的磕了一个头后翻然起身,尖肃一声,后背徒然伸出一对羽翼,化作一道流光消失不见。躺在岩石地面的幼体怪兽突然发现抓不住那让它从一睁眼便给它生存希望的手臂,顿时发出怪异的凄惨鸣叫,久久,没停歇。
“爱娜,你这样做,值得么?你一个人是斗不过窓鸢大军的,哎!”一道沧桑的老音从万年老树上传出,数道枝藤募然从树干中赫拉拉延伸出来,把地面上惨然妻鸣的幼体怪兽缠绕,白光一闪,万年老树和那幼体怪兽齐齐消失。
“我使用了禁祭,希望,能佑你安然成长,也许,有一天,你能亲手救出你的父母。”一个满脸皱纹的佝偻老婆婆怀里抱着个白嫩嫩的婴儿,降临在一个穷困潦倒的家庭。这个家庭,刚刚夭折了两个孩子,一男一女。而因男人好赌,本来还勉强能过得去的生活全然被他输得一干二净,还负债累累。
这户贫苦人家好心接下了老婆婆怀中赤裸的婴儿……
多年后,他们惊喜的发现,当初那个白嫩可爱的婴儿,居然越长越像男人……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枕头居然湿透了,睁着眼睛茫然的看着乏白的天花板,脑中的那副场景久久没消散。我的心非常痛,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梦里面的那只母体怪兽的我的母亲一般,她那磕破了的额头触目惊心,那流血的双眼让我心痛如刀割。
“爱娜……爱娜……母亲?”我失神的喃喃自语,偶然,觉得自己似乎有点神经过敏,想得太多了。这只是一个梦而已,或许只是感觉不到父母对自己的爱,才会如此胡思乱想吧,可是梦里的一幕幕,如同烙印一般深深的刻在了我的灵魂之中。也不知道为什么,随着我年龄的增长,有种感觉,父母在我的感觉里,越来越陌生了,包括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