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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曾经的当年

从此以后小风便跟着张烈一起生活,张烈是这个村子里面最有名气的打铁匠,一块坚硬无比的黑铁石,便在他的淬火加上回火,粗加工,精加工之下,就可以诞生出一件件华丽的作品。铸铁的一切是基础,而后便是铸剑,铸刀……

小风的童年便是在火焰与汗水之中成长的,没有很好的玩伴,唯一拥有的便是手中小小的锤子。所以小风为了忘记父亲的死去,便每天都把自己弄的很充实,铸铁这件事,虽然很枯燥乏味,小风还是把它当作每日必做的事情,敲敲打打,然后又继续敲敲打打,日复以一日的练习,锻炼。

每日对着枯燥的铸铁,炉火里的温度把小风的肌肤慢慢的变得黝黑起来,黑色当中却诱发的透亮,更不用说月光下能反光,而且就在没有月光的时候自己快能发光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萤火虫?可惜不是,更或者说是超级赛亚人,身旁光线四射,威力不穷,那可真是要让各位见笑了。

铸铁磨练的除了体格之外那就是心智,那也就是一种内心的锻炼。在炉火身旁,坚强的男人只有经历过熊熊大火的淬炼,才能成就一方霸业。

十年前,头上的天空璀璨的泛滥,依稀可以听见天空之上那河水哗啦啦的声音,秋季枫叶飘零撒落,空气之中仿佛出现一条条彩色的绸缎缠绕着这个空间,船缓缓的行驶着,船桨轻轻的拍打着深蓝色的水,发出隆隆的声音。四周的景象不断变化着时而出现山峰迭起,时而静如大海。

陈峰静坐在船上,虽然旅途上颠簸,但是也算是任务完成,接下来也可以算是逍遥自在了,陈峰内心想着,然后双手插到了后脑平躺而下,无数的流星就在眨眼之间一闪而过,这个“星”,也许不是真正的“星”,而是这个仙。上空静悄悄的移动着如梦如幻,如果低头俯视的话,便可以看见绿色的大地仿佛穿上了绿宝石镶嵌着的衣裳,舞摆着自己漂亮的裙边儿。

河水哗哗的声响就在耳旁左右流动,陷入这种无忧无虑的生活,不知道是一种享受,还是一种煎熬?

还正在自嘲的陈峰便又再坐起身来,呼喊道:“船家,快到终点了吧。”

“呵呵,是快到了,瞧你心急的样子……年轻人,不急……”只见船尾上站着一位正在划船的老头子,衣着不起眼,或者说是有点破烂。

下了船后,陈峰便飞身一跃,望那一片大鹅卵石铺满的方向冲去,越过了身旁那些扰人眼球的花儿,花花绿绿的样子。不一会便来到了鹅卵石的尽头,一座建构宏伟的宅第之前,四周仙气缭绕,略有些看不清是怎么样,只知道大而气派在峰山之前。一抬头便可以看见“南宫”二字,虽然只有两字而已,却散发着无可阻挡的锐气,但又隐隐约约在仙气缭绕之中淡化了许多。正气豪存,邪与残党,焉能就在?

“师傅,徒儿回来了”

只见一身青衣,袖甩随风,面带和蔼的老人,这位老人名叫一红,现为南宫之主。自从无名去世之后,南宫在江湖之中的地位可谓一天不如一天。一红虽然实力不弱,但是南宫内部早已经四分五裂了。

老人直直的望着陈峰,眼神之中仿佛滞留一丝的浑浊与忧伤,已经许久不见的弟子,内心之中无比从容的流露出对爱徒的思念之情,揽怀一抱,紧紧的,师傅早已经视陈峰为儿子一般对待。

“峰儿,这次的任务做的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发现?”

“各门派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那些老狐狸都各有打算,我们南宫还是小心为妙。也许下一个灭亡的说不定是……”

“是的,徒弟一定会小心的,师傅放心。”

“以你现在的实力,想要站在世界的顶峰应该不远了,以后南宫的一切就要托付你手之中。”老人掠了掠白胡子,自叹道:“哎,为师的身体……终有一天会离你们而去。”

“师傅,你万寿无疆,你不会离我们而去的。”徒弟们一听到师傅讲这样的话,立刻跪地不起。

“哈哈,未来的世界还是要靠你们的。”老人长笑而起,似乎早把生死置之度外的感觉,生与死也许就在我们的眼前,或许就在回眸的那一刹之间。

“峰儿,路上也劳顿了,回去休息吧。”

“恩,好的。”

青竹悠荡,暖风浮动,天上纯净的白云懒洋洋呆着。一间不算华丽的屋子里,陈峰开始陷入了吐纳的呼吸当中,睡觉的时候也不要忘记修行,这句话是师傅常常挂在嘴边的。一日不进,十日退万。每日的修炼早已经成为了陈峰,生命中的一部分,气息的运转,面色开始丝丝的红润起来,近日来的奔波疲劳就在运气之中缓解。

细声的碎步,在屋子上面轻踏而过,驻足凝望。青峰百竹之响,清脆悦耳,沙沙而动,难免心怀荡漾。

“谁?”一声呵斥道。

只见一位衣着光鲜亮丽的男子出现在面前,笑盈盈道:“师兄,好功力啊,这么细小的声音都能在你掌控之中,看来这次出行收获颇多啊!”

“原来是小猴子你啊!最近怎么样?”陈峰睁开眼一看,嘴角便露出了笑容。

“自从师兄你出门后,我一个人便无聊的要死,每日的修炼啊,修炼,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哈哈,游在青峰间,痴尘恋人情。”陈峰一语道破小师弟内心的想法。

“师兄你这是嘲笑我吗?”小猴子羞而转怒道,脸上不免异样的不爽稚气,便拔出自己的水月剑,直指陈峰脸庞。

陈峰笑吟吟的面对着小猴子道:“师兄怎敢呢?小猴子看来不仅脸红了,现在被我说破了屁股都红了。”

话音未落,水月剑便一个弧度斜刺过去,剑身一阵颤抖缓缓的传送到小猴子的手臂上,陈峰的速度可真是够快,当然脑子也够快。因为有时候脑子的速度可是会比手和脚更快。

“师兄就试试你近日在南宫修行的情况。你先出手吧,我让你三招!”陈峰就在说话的顷刻,小猴子手中的水月剑早已经刺出千百回,可是看陈峰那种淡定的样子,好像还没使出全部气力来。剑光闪烁,劈、砍、崩、撩,各种招式尽数使出,幻化出无数的剑影,“砰”,“砰”,“砰”,两人在晃动的追逐之间,一下子闪出了屋内,直接飞奔到南宫的后处青峰山。

小猴子扬起水月剑在空中画出一道弧线,然后微微一笑道:“师兄,刚刚屋内甚小,招数不好施展开来,我开始认真起来了。”

南宫后处,青峰悠荡,犹如南朝梁文学家吴均一篇《与朱元思书》中的山水描写:“水皆缥碧,千丈见底。游鱼细石,直视无碍……争高直指,千百成峰。泉水激石,泠泠作响……”宛如中国诗园田野里的那种山水画一般,笔锋百转千回,却依旧勾勒不出意义之中的含义。

水光放荡,涟漪四起,后山碧水一处,水跃溅起,水月剑之所以称之为水月剑,是因为它在有水有月光的地方可以施展出数倍的威力来,遇水化龙一般的神迹效果,这把剑是小猴子的父亲留给他的,在他很小的时候,他的父亲就早早的离他而去,在神魔之间相争,在异兽相存互斗的世界,亲人的死亡总是那么的让人伤怀,就像发至内心的深处的疼痛,而那种感觉会使人坐立不安,内心难耐。小猴子也不例外,孤儿这一词是多么的让人心酸与心痛。

可是那又能怎么样?

一切的血腥,一切的争斗,一切的相残……都源于内心自私的利益。

两人轻踏在水面上,小猴子暗暗心喜,因为他自己知道,虽然每日无聊,但是修炼还是主旋律,功力必然是与日俱增,对自己也是充满了自信。

水月剑轻轻掠湖面,柔弱似的摆动着像及了水草,倒影幽幽,似幻似虚,半真半假,真可谓水剑相容。

“这个地方你应该挺喜欢的吧!”陈峰脸庞上挂着丝丝的笑容,当然他更知道小猴子这手中剑的名气,虽曾经叱咤一方,但惜却无缘兵器排行榜之内。

“师兄这么了解师弟我的喜好啊,呵呵,不愧是我的师兄啊!”小猴子神色微微一眯,剑轻轻一挥,缓缓地说道,“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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