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非常虔诚跪倒在地上的野人们,我突然回想起,我在一面报纸上看到的消息。我记得报纸上是这样的写:“在遥远的巴西秘鲁,亚马逊丛林的最南边,还居住着一个古老的食人种族,鳄拉族,族里的人都以最原始的方式生活着,鳄拉族的族人都信奉鳄鱼为他们的守护神,为图腾。所以在鳄拉族的族地上饲养了许多鳄鱼,鳄拉族的人们也吃人,不过他们不吃自己人。他们领地意识非常的强烈,任何侵犯他们种族的人都会被抓起来,煎炸闷煮样样来。
鳄拉族也有一个最奇特的传统,他们的族人死后会被喂食给鳄鱼,让鳄鱼吃掉,他们认为只有这样才能在鳄鱼的嘴里进入到下一个轮回。
虽然说看着,残暴的鳄鱼一点一点吃掉男孩的尸体确实让人震惊不过,我现在没有余念去想这些问题,我脑海就回荡着一个声音:“这些家伙是吃人的,那么他会不会把我也吃掉,我会不会被煎炸闷煮。”
而我困惑思考的这一会儿,男孩的尸体已经被吃的什么也没剩下,竹子上只剩下一个血淋淋的麻绳,在晃动着。然后野人们一个个站了起来.
他们把绑住我的棍子,插进地面,把我固定在半空中,然后就拿着各种各样奇怪的东西,汁液,用大的像扫把一样的刷子,均匀的涂抹在我身上,还在我身上撒满了木薯片和辣椒沫,不说别的,就是辣椒沫当他撒到我的小兄弟的时候,顿时我觉得满世界都是智障,下体上传来一股透彻心扉的痛,并且还连绵不断的传来,
我那叫一个有苦说不出啊!嘴巴上被塞的死死的,我也只能,呜呜的低鸣声,接着他们在我身下放满了干枯的杂草和树枝,点燃。
天空轰隆一响,一道闪电划破天际,接着天空像是被撞开了一个缺口一样,倾盆大雨从空中落下,灭掉了我身下的火焰,也浇熄了我小兄弟给我带来的那灼热的疼痛。冰冷的雨水击打着我的****的身躯,就两字爽。
天空下起大雨也就表示,他们无法升起火焰,无法升起篝火,也就表示我逃过了一节,至少现在不会被做成烤串。
接着他们拿出一样东西让我只想把世界救助组织十八辈祖宗都骂出来,一个印有红十字标志的大功率发电机,这个也就算了,竟然还有一个大号电磁炉,这个就真的不能忍了,一米多长的电磁炉是什么鬼,这都足够我躺上去睡觉了。
然后一个超大口径的平底铁锅,映入我的眼帘,我内心不停的想着:“该不是要用这锅把我煮熟。”
然而事实就是,我被放了下来,当然麻绳还紧紧的捆绑在身前,我只是被降低了高度,然后在放进锅里.
。
发动机轰鸣声非常剧烈的响彻在我耳边,暴雨很快就把提铁锅填满,人生真的是很奇妙,上一秒还是我的救命恩人,下一秒就变成了帮凶,送我上餐盘。
尽管有雨没雨,他们都能从一旁的湖泊里找来水,但我还是如此觉得。
现在的我找机会逃脱才是最至关重要的,不然,这一顿水煮肉我是做定了。雨水浸湿了我嘴上死死塞着的衣服,越演越重,最终脱落了下来,解脱了我嘴上的自由。
不多时,我能感受到,锅里温度越来越热并且还在不停的往上攀升,我不停的挣扎,只是手脚都被捆绑着,我也是无计可施,只能破口大骂着::“放我出去,你们这些鬼东西,你******不要让我出去,****的。”
我不停的骂着,直到雨水淹没我的全身,雨水很快掩盖过了我的鼻子和嘴巴,我只能在水下发出呜呜的声响。
极度缺氧的情形下,我只觉得眼前视线不停模糊朦胧着。
“我这就要死了吗,真不甘心呢,我还是个处男呢?真是可惜了。”
啊!啊!阿吧!啊吧!碰!碰!
朦胧之际,我好像看见了一缕火光从眼前亮起,听见了许多绝望的尖叫声音,和两声枪响,接着脚下一痛我便昏迷了过去。
眼前一片虚无黑暗,我再次睁开眼,醒来,醒来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我这是来到地狱,还是天国了”
只是当我清醒的看了眼四周却发现,我还待在铁锅之中,只不过此时的,铁锅里的存水量已经不足一半,并且锅里不在是清澈的雨水,和是鲜红血液一样的液体。。
在仔细一看,不知何时,我右脚中了枪,子弹射穿了我的右脚,击穿了铁锅射了出去。所以大半雨水都从子弹大小的枪口上流了出去。
而这满是深红血液一样的东西,很显然就是我的右脚流出的血液和雨水的结合体。并且发觉不知什么时候,捆绑着我左臂的麻绳好像是延长了许多,我的手能够肆意的摆动了,我解下了捆绑住手脚的绳索,推开,盖在锅顶上的木板。
我艰难的撑着身子想要站起来,还没等我站直,脚下无力一软,一头栽倒进血水中,这时我才意识到我脚下枪伤的严重性,我的右脚根本提不起一丝的力气.有种残废了的感觉。
我双手抓着平底铁锅的边缘,靠着一只脚支撑全身缓缓站了起来。
然后我就看见是一片汪洋,不久前在铁锅外还是石土地面此时已变成了汪洋大海。一场大雨过后这里就变成了这样.
不过这在这片海洋上,我看到了许多一滩滩的血水,分散四处,而此时的那些野人也都一一不见了消失了,在仔细一看,我发现这湖泊上漂浮这许多黑色的断肢,残骸。
“看来,我们的小黑鬼野人兄弟们经历了一场,非常严酷的生死考验呢!”我站在锅里看着断肢,和血水嘲讽似的说着。
不过这时却有一样熟息的东西正漂浮在湖面上,正是我从美国背来的,棕色旅行背囊,这里面可存放着我所有的一切,我是一定要拿回来的。
然而就在这时,我看见了许多在湖面上漂浮着的漆黑的小眼睛,不过说我也知道这些肯定是野人们生死考验的出题者。显然雨水把湖泊的面积扩大了,如此一来鳄鱼们的活动地区也扩大,扩大的后果就是我们的野人兄弟们遭了殃。这满是碎尸,残骸和血迹的,恐怕没几个人逃了出去吧。
啪!
拍击声响起,我就看见一只足有两米多长的凶猛大鳄鱼从水中越出,长大着血盘大口咬住一条野人残留下来的断肢,一把吞下。
接着我就看见几只不知品种的长尾鳄鱼撕咬在一起,扭打在一起。
虽说是死里逃生,但现在也是险境环生,只要走了出去就一定会被这些凶猛丑陋鳄鱼撕咬成碎片,看着右脚上那个还在滴血的抢眼大小贯穿伤,我想着:“会不会饿死先不说,在不处理这伤口,没多久我就会失血性休克,这种情形下,休克昏迷,我真的就在也醒不来了。”
这种情况下,我把捆绑着我的绳子拉了回来,当然绳子的另一头还绑着棍子,至于为什么当然是要拿棍子做文章啊!
拿着棍子把不远处的背囊捞了回来。第一件事就是不管湿不湿先穿上一身衣服。
我想到了一个如何离去的好方法,教授留下的东西,应该是只要生物都会有效的,毕竟少府所面对的敌人可远远不只是人类而已
“我应该能在那只迷幻人心的粉笔上做下文章。”我这样默默的对着自己说着。
只是我在背囊中翻来覆去都找不到那只仅存半节的粉笔,然后我想起,那粉笔好像被我放在胸前的开袋上。
而衣服?
“卧槽,在锅底!”
这一句我几乎是惊叫喊出来的。随后我立马一头栽进水中,不停寻找着,那沾满我的幽香唾液的上衣。锅子也就这么大,不一会衣服就被我找了出来,从胸口上的袋子搜找出一根只剩下一小块的粉笔,大概是遇水融化了吧,这根粉笔比之前我看见的时候,又小了一号。
我拿着这根湿透了的粉笔,满脑子都是念想,想着:“这东西会不会对动物没用?,会不会太少了,烧起来没效果了?会不会进水了就没用了?”
在我无尽的念想下,像火柴一样把粉笔划着火,接着一头栽进水中,手里就拿着粉笔仍由他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