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掉到了上,在站起却脚下一软倒下,我发现我竟然感受不到我左脚的存在,像失去了知觉了一样。
“啊!我的脚,我的脚没有知觉了,怎么回事是不是毒上来了,我会不会变成瘸子。”我抓着教授的脚慌张的说着。
“你在不动,翘辫子都有可能,站起来动一下,让血液一直流动,不要停,不然毒素一直往上走流入心肺你就麻烦了。”
“走,对,我走。”
我非常艰难的站立了起来,捡起一根树枝当做拐杖,继续艰难的前行着,我一手拄拐,一手拿着短刀在前方披荆斩棘的,一刻也不敢停歇,而我的左脚已经是没有知觉,一直贴着地面挪移着。
当我回头看去,一条数十米的深线在我左脚下形成,是我左脚一路托过来的痕迹。
当然这也说明不了什么是吧!
我还是继续艰难的走着。
“教授,还有吃的吗?我实在没力气了,我都快挥不动刀了”
跟着教授这两天,除了恐惧我就只能用一个字形容,饿,比60年代**********的时候还要凄惨,当时还有皮带可以吃,我现在连皮带都没得吃。
只见教授夺过我手中的短刀说着,“活人还能给尿憋死,在亚马逊丛林这中地方还能饿死了不成”
接着教授拿着短刀走到一颗香蕉树前,挥刀砍树。
我看着教授有些无奈的说着:“教授这几颗香蕉树上没有香蕉,况且现在也不是香蕉成熟的季节好吗?
”
“你闭嘴,还想吃东西就给我安静的等着”
教授把香蕉树切断,切头去尾,留下圆柱形的枝干,还不停的往外冒着乳白色的树汁,教授拿着刀切这树干,剥开,就像是大白菜一样,香蕉树干被一层层剥开。
去除所有,树干的最中心就出现一个直径不到10厘米,长1.5米的白色圆棒,教授把圆棒递给我。:“吃吧!”
我接过圆棒,一拿就感觉手一阵湿滑说道:“这东西能吃吗?不会食物中毒吧。”
“爱吃不吃,文化革命的时候,那些皮都得吃掉。”
说完教授也不理会我,走上前继续砍这另一颗香蕉树.
我拿着圆棒一咬牙,咬了下去,一拉,这香蕉心拉起了长长的丝,就像披萨一样,要我说这味道还算个不错,和黄瓜差不多,并且还带着黏黏糯糯的口感,不过会一根香蕉心便下了肚。
我吃完,教授也解决了,我本还想再吃,教授却说;“吃这么多这些东西干嘛,留着肚子过会儿还会有好东西吃的!”
虽然我对此极度的不相信但也只好作罢,我俩再次踏上了启程的道路。
走着走着,我满心抱怨:“我们到底要去那啊?”
在看教授,满脸笑意的眯着眼:“我们已经到了”
我四处张望,除了一望无际的树海,和满地落叶我便再也看不见其他任何东西,:“你要在这里制造墓地?”
呜呜呜!
一阵怪异的声响响起,一个个身影如神兵一样从天而降,接着我就看见一个个浑身画着五颜六色古怪符文的侏儒,肤色黑的一塌糊涂,穿着一条草裙,拿着一根木制长枪,冲着和教授嘴里不停的叫喊这我听不懂的话语,满是激动,或是愤怒的神色,不过我在仔细一看,这连侏儒都不如,平均身高还没50厘米,都还没到我的膝盖。
我倒是没什么,教授却是急速冲到我生前伸出双手,掌心向外,示意停下,我们并没有威胁,接着教授小心的从怀里拿出一只录音笔,点开,笔上传出叽里咕噜古怪的话语声。
接着那些个怪异的侏儒停下了叫喊,平静了下来,不过手中的那木长枪还是没有放下,还是警戒着我俩,随后,教授再次按起录音笔,古怪的语言再次响起。
其中一个侏儒看了我俩一眼,转身向上爬着树,我再抬头一看,发现不知何时,头顶的树间聚集了许多的侏儒,算来也是不下百人。而头顶上的那些大树,树枝间出现了许多串连在一起的灰色圆球形状的物体,像是一颗颗果实挂在树上。
这每一个灰色圆球都有一个开口,我能看见有不少小侏儒从开口里悄悄的探出头来。很显然这一个个的灰色圆球就是这些侏儒的房子,这一个个串连在一起的圆球让我有种看见了都市的感觉.
在这些灰色圆球的中心,有着一个大数倍的超大型圆球,那宽大的开口,连我都能走的进去。
“教授,这些都是什么人?这倒地是那啊?”
“面包毒师,小哈比特人?别看他们小,他们浑身是毒,刚才那木枪要是给你一下,谁也救不了你,这种毒绝对无药可救的”
听教授这么一说我才心有余悸的看着眼前这几个小小的人儿,上一秒我还感觉就是玩具的木枪,如今却比手枪都要来的可怕,看着那一杆杆满带死亡气息的木枪,我不经悄悄挪移了一下脚步向后退了一步。
接着就看见一个,小哈比特人背负着一个长着从树上下来,这年长的哈比特人,满头的白发,胡子都已经衍生到了胸口上,一副病怏怏的感觉。
这年长的哈比特人,驼背驼的非常厉害,慢慢的从背上走下来,40厘米的左右的身高,一开口,我倒是满幸喜的,最起码我最害怕的事情没有发生,还能够用语言交流。
那哈比特认用着纯正的英语说着:“您是少府地师,天赐先生吗?”
“是的!尊敬的长者”
说实在话,我第一次听见教授这么严肃的说话.
“那就真的太好了,老朽是哈比特族的长老,我们已经等你了等了许久了,请跟老朽来”
说完,老者拄着拐杖,往里走,一瘸一拐的走的十分缓慢,不过此时我也是一样,不过唯一的优势就是我腿长,啊!我真不敢相信我会有自信说出这几个字。我记得小时候人们都是叫我短腿柯基的。
“长者,我这小兄弟,在你族外中了捕兽圈套,中了哈比族的毒,能否请您为他解毒。”
当时教授这话一说完,我只觉得他在我心目中的形象高大了许多。而下一句,顿时又跌回冰点了。
“毕竟他要是死这里,我的行李就没人背了”
“当然地师大人。”
然后我就听见老者叽里咕噜的叫了几句,接着一个哈比族人,从树上滑了下来,我看着他一手拿着一个小碗,一手拿着粗糙的小刀,很显然是自己制造的,我倒是没想到,这小哈比特人也是会炼铁的,不过他们为什麽还拿着木质的武器呢,真是不懂。
然后我就看见哈比特长老接过杯子和小碗,拿起小刀,也不顾旁边哈比特族人的阻止划伤手臂,让后用着小碗把血液接住。
长老任由血液流了好久,直到长老整个人都有些恍惚,摇摇欲坠,像是马上就要跌倒的感觉,才停下把小碗交给教授。
教授把碗递给我说道:“喝下去吧!这是哈比特族最高的礼仪,他的血能解毒,哈比族是一个较为奇特的存在,他们血液里流淌着一种解毒药剂,随着年龄的增长,效果也会成倍的增长,哈比特族族长的血更是号称能解世间百毒。随便一个人的血都能给你解毒,现在长老亲自割血给你,说明了他对我们的重视,也说明,我们来这趟可能麻烦不小啊!”
我拿起碗看着,其实里面的血少的可怜,对我来说也就是几滴的样子,我也没多想,举起碗喝下。也确实哈比特人的血非常的有效果,不到半分钟,我的脚便在次恢复了知觉能走能跳了。我也知道现在可以兴奋但不能丢失了礼节。
走上前说道:“谢谢您,尊敬的哈比特族长老。”
“无碍,小伙子,你的伤本就因我族而起,现在由我治愈也算应了本分,我们继续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