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夜晚,一群面黄肌瘦的黑人正追赶着两个纯正的黄种人,不过越跑越久,黑人里追赶人群中开始,出现了掉队的情况,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人们开始体力不支的倒下。
看着人群逐渐减少,看着一个个掉队的人,我心中切切一喜是啊!想到:“是啊!这些人,都是有一顿没一顿的。几顿,甚至是常年没饭吃吃不饱的人儿,怎么可能有体力陪着我来跑长途马立松。为此我更是加快了脚步,向着天赐冲去。
不过我怎么也想不通,一个20不到的小鲜肉居然还跑不过天赐这个40多岁的老骨头,看着天赐远远的跑在我身前,心中也满是郁闷。我居然在体力上被一个老头给比下去了。
过了许久追了许久,在一个漆黑窄小的空间里,一句话传了出来:“他们走了没有。”
“大概”
我伸出手掀起帘布,从里走出,看着眼前满是怒气的盯着自己的女人说道:“谢了,姑娘,不过,你该洗澡了,差点在里面出不来。”
只见这女子穿着一袭黑衣宽大的礼服围裙直拖地面,我和天赐两人正是躲了进去才幸免于难。
“对了,还是快跑吧!等那些人回来就真的麻烦了!再次感谢啊!女士.”
只是我这话说完,那女子却用戏谑的眼神看着我,就好像我是个小丑一样,轻浮藐视的的看着,这时我才意识到肯定是出问题了,扭头去看天赐,只见他严肃的站立着,在回头一望,吓懵了,不知何时,我身后已经站立了上百人。
那一个个跑走消失不见的黑人一一站在我身后.
我勉强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微笑:“你们好啊!”
“等下,别动手,不要脱衣服啊!别摸下面,等下,打人别打脸,我看不见了,看不见啦”
接着我便彻底昏迷了过去。我依稀记得,我被脱了个精光一切都被抢走了,接着好像是被丢上了什么车,一路颠簸不短。
当我再醒来,已不知身在何处,我能感觉到我双手被捆绑着紧紧吊了起来,接着蒙住双眼上的黑布被揭开。
一阵刺眼光明刺进我的眼睛,在失明数秒后,我看见了我人生中看见过最壮观的噩梦,一个个****的身躯,黑人,白人。黄种人,各色各异,一个个浮空扭摆的小鸟在我眼前晃呀晃呀!不知怎么形容反正是恶心死了,空气中也弥漫着令人作呕窒息的气味,腥臭无比。
嘭!
一道重重的关门声响起,,我往一侧看去,在我的右侧有一个2米左右的铁门,正是他关上了所发出的声响。
当铁门被关上,嘈杂的声音才从房间内响起,有绝望的低鸣声,祷告神明的祷告声,流泪的哭泣声,一下子充斥在屋内。这时我身旁却响起话语。
“哎呦!又来了个黄皮猴子,这细皮嫩肉的。”
“这个,肯定死的最快,我敢打赌!”
“老鬼,别胡说八道了,你还能赌什么,用你的脚给我自摸?深深吧,我还怕他把我的宝贝给磨破皮了。”
我左右打量了一下,才发现我根本找不到天赐的身影,天赐根本没有进到这个房子。我急切的对着身旁的人问道:“两位大哥!你有见过和我一起的人吗?一个40,50岁左右的老头子。”
“50岁?那就没戏了,太老了,没价值,没人要,应该被拿去炖了。”
“炖?什么意思?”
“这里是那?巴西里约,知道这里在闹饥荒吗?那些难民可管不了什么,撒上些调料,除了肉老了些谁还能知道。”
这这,我惊得说不出话来,对于人吃人这件事,我只曾在老人的嘴里听过些许传言,没想到此时会离我如此的近。
“小子,我叫凯撒,你叫什么,怎么被抓进来的,看你这年轻样,不会18都没过吧~”
我晃了晃,这家伙应该不是坏人,而且都被绑着呢?我也没什么可以图的。才说道:“我也不清楚,我和我老师,在路上走,不知从哪里来的一大堆,难民一样的黑人跑了出来,把我俩抓住了,然后打晕了,醒来我就在这了。”
“那你小子运气还不错,好在只是难民,他们只会把你抓来换钱,换物资,最多也就是把你身上的钱扒光。”
“你什么意思,这样还不够糟糕吗?”听着他把话说完,我有些不满的说。
“小子你看见,左数第三排的那个白人小帅哥吗?他和我是一起被军队抓来的!不过我长的太丑,人家看不上,不过那帅小伙就不一样了,一车的壮汉啊!车上那叫一个地动山摇,反正人家现在是下班身都没知觉了,上厕所都上不了。”
我想左边看去,这的有着这样一个小伙,不过这小伙的脸色并不怎么样,脸色铁青,嘴唇也红的发紫,只不过这样看来,也看不出什么,最多只是知道这人生病了。没等我说什么,一团黑色的物体从白人小伙身上掉落。
我随即向下看去。
“凯撒,我赌最多10秒”
凯撒说道:“我赌超过10秒”
5秒之后我便忍受不了吐的稀里哗啦的!
看着我吐了之后凯撒脸色竟是不越,说道:“你这小子,真他娘没用,10秒都受不了。”
我边吐边回想着,谁知道这一想反而吐的越厉害了,一想,我怎么那么愚蠢呢?这一个个干干净净的,吊着也不能动弹,人活着怎么可能不上厕所,这地上的当然是那些恶心肮脏的排泄物,而那些恶心的恶臭味当然是这一地的排泄物所散发出来的!
这一吐,吐了我10多分钟,直到我肚子里什么都不剩下,连胆汁都吐了出来。
“嘿!小伙,没死吧!没死就抬起头说话,”
我闭起上演,平复了一下心情才说道:“凯撒,这倒地是什么地方,他们把我们抓来这里倒地要干什么.”
凯撒一笑说道““不是吧!小鬼你居然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真替你感到可怜!”
“你什么意思?”
“小鬼知道这是哪里吗?巴西里约的山飞谷,世界上最著名的人体贩卖组织“大烟枪”的总部,真不敢相信我这样玉树临风的帅小伙居然只值两顿脏兮兮的污水,看到那些人,把我叫给大烟枪里的人,换了那几桶脏兮兮的废水,我都要哭了,我母亲含辛茹苦把我拉扯到这么大,愣是让这些家伙用两顿污水给卖了。”
“你的意思是?我们?”
凯撒皱着眉头,苦着脸说:“对了,这里每一个人都是明码标价的,只要那些难民和村民抓来人,到这里就能换取2顿的水,现在我们就是待宰的羔羊,是货物。”
这信息量对我来说确实是太大了,我这一天经历了太多太多,跌宕起伏的哦不!是直线下落,从学生变成阶下囚,在从阶下囚变成了货物,变成砧板上的鱼肉。真的应了一句老话,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我的情感还在酝酿之时,一身刺耳的踢门声响起,一侧的大门被踢开,几个身穿生化防护服的人带着几个银色的金属大箱子,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