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将高阳送去了洞房,这才出来,少不得敬大家几杯水酒,大家干笑,哈哈哈哈,而后举盏,浅尝即止,然后继续干笑,虚假的要命。
来的宾客很多,几乎是网罗朝中百官,这也没法子,大家就不说房遗爱,难道还能看不上房玄龄。更何况娶的还是高阳公主,陛下的面子总要照顾的。就连跟房遗爱有间隙的太子李承乾也坐在位子上,皮笑肉不笑地举着杯子,偶尔与身边地大臣说说话。
一开始大家还很拘谨,可是这样干坐也不是办法。少不得一口口的喝酒,喝着喝着,酒兴就上来了,开始有人敞开来喝了,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一杯。渐渐气氛也就活络了。房遗爱敬了几杯酒,装醉溜回洞房。春宵一刻值千金嘛,宾客也未曾阻拦。
洞房里红烛冉冉,已是喝过交杯酒,高阳的脸上已是染上了一层红晕,她看着坐在对面的房遗爱,房遗爱今日显得格外的挺拔俊秀,高阳感觉自己身子都要酥了。
老半天,见房遗爱没有动静,她有些恼了,这个家伙……还真是不动如山啊,于是抬眸:“准备好了吗?”
正襟危坐,虎躯一震,却是长长叹口气,看着灯影下的妙曼身影,道:“万事俱备!”
本事很温馨的画面,然而在高阳一句:“你先闭上眼睛!”之后就全然变了。
“快!秀儿快帮我把他绑起来!“高阳一边同贴身丫鬟秀儿把房遗爱绑在凳子上,一边抬头看看房遗爱。
房遗爱不敢置信的望着高阳道:“你这是干嘛?”然后怒视着秀儿:“你敢绑我?我可是驸马爷!快!帮我松开绳子。来人啊~”
“把他的嘴给我堵上,本宫不想听他说话。”高阳冲着秀儿喝了一声。
只见秀儿娴熟的从袖子里掏出帕子,狠狠塞进房遗爱的嘴里。任凭房遗爱奋力挣扎,也丝毫不起用。
高阳兴奋的拍掌,房遗爱隐隐有着不祥的预感,他努力挣扎想要嚎叫,堵着的帕子却让他连一丝一毫的声儿也发不出来。只发出“嗯嗯”几声。
“好了,秀儿你出去吧,把门带上,记得不许让人进来,不许让人打扰本宫。”
秀儿犹豫了一会,果断退出屋子合上了门。
吱呀一声响,房门被关上,高阳翻身上床,手里拿着一个小铁盒,翻开铁盒放到房遗爱眼前。
天真的眼在稚嫩的脸上睁的大大的,清脆着声儿问房遗爱道:“房俊,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啊?”
房遗爱看着她右手里的绣花针,立刻点点头。
高阳笑道:“你知道它是什么就一定知道它是用来干什么的。那你知不知道,本宫拿它来做什么用的啊?”看着高阳的绣花针悬停在自己眼仁前,一脸恶意的笑。房遗爱毛骨悚然,大热天的冷汗立刻刷刷流了下来。
“本宫问你知不知道本宫喜欢拿这绣花针做什么,你闭眼做什么?”高阳喝问。
因为不能说话,房遗爱只好闭着眼睛摇头。
高阳大乐,道:“不是有人说你胆子很大吗?本宫以为你真的什么都不怕呢,切!一根针就吓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