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苏服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在天上飞,向自己的家乡,一身紫色华丽的衣服,头戴皇冠,悬浮在天荒城堡的上空,地上城民都跪着,恭迎苏服,苏服俯视城堡。
“城主,城主。。。。”苏服听到有人在叫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一个老者正坐在自己旁边,正是十长老,十长老见苏服醒了过来,高兴的笑了笑,说道:“城主,你可醒过来。”
苏服想起身,却发现浑身酸痛,还是没有一丝的力气,“城主勿动”十长老看到苏服想要起来,连忙说道。
苏服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受到别人这么关心,心中满是感动,说道:“十长老,不要叫我城主,叫我苏服便可。”
“不可,城主乃是这一城之主,礼仪不可少。”十长老严肃的道,苏服虽不能修炼城府,但聪慧却是超乎常人,早先书师教给自己的,苏服全部记在心中,礼仪之数,苏服都知道,别人要用三年学习的东西,苏服一年便记住。
苏服点了点头,这时十长老又说道:“城主你可醒了,你可昏迷了两天了。”苏服也不懂为什么突然会昏倒,他不懂地事太多了,有时候想得脑子都痛。
十长老知道他想什么,便说道:“城主,你刚到这里,不熟悉这里,这里有一种海寒症,刚到这里的人不适应,海风中含有海水之气,,且现处于深秋,刚到这里的人,且无修为之人,被海风吹过都会经历这种病,老夫已将城主体内的寒气逼出,先无大碍,城主只需修养几日便可恢复。”
听到十长老无微不至的关怀,苏服心中感动之情更是无以言表,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对十长老问道:“这里有大海?”苏服听到有大海,想去见识一下海是什么样子,之从书中得知,浩瀚无边。
“是啊,茫茫的大海,不过却是怪异,有一次老夫想尝试看一下海的尽头,却发现越是往中心,灵力飞快地在流失,耗尽了最后一丝灵力才到飞回。”
苏服听着十长老说,心中也是奇怪,十长老说完,似乎想到了什么,:“城主,你先好好歇息,老夫要去办点事。”
“十长老慢走。”苏服恭敬地对十长老说道。等到十长老厉害,关好房门,苏服想起了自己离开天荒城堡时所想:“锦绣还乡,俯视天下,自己定要做到。”苏服咬着牙说道,自己的那个梦便是锦绣还乡,俯视天下,这一刻,苏服将自己的那个梦当做了奋斗的目标,也将不计一切的去实现。
被那藐视的眼神压的太久了,被那些闲言碎语伤的太多了,苏服也胆怯过,很久的自卑便是证明,从离开城堡的那天,自己便开始将此化为自己前进的动力。
苏服又睡了过去,等到醒过来,发现是中午了,“自己睡前是中午,现在也是中午,现在也是中午,难道自己没睡?”
苏服哪知又是睡了一天,此时苏服有了一点力气,身体也不怎么酸痛了,便站起身来到外面去,打开房门,阳光照在脸上,很是暖和,深秋的阳光正是如此。
苏服向走向内城墙,当中有两个守卫知道了这位小城主,便跪身拜见城主,守卫前面还有一个人,此人在苏服到时去迎接过他,他看到苏服,知道苏服不能修炼城府的人,都将苏服称为废物,那人心中满是不悦,脸上流露出不自在神情,还是跪下拜见苏服,苏服看着他的脸色,便是知道了一些此人所想,心中也不以为意,向着城中央街道走去。
路上稀疏的有几个行人,头发松散,衣服上满是补丁他们都还不知道流光城堡有了位城主,只是不明白怎么多了个身穿蓝色衣服的孩子,很是疑惑。
走出城堡中央街道,是一片树林,苏服喜欢一个人,喜欢宁静的感觉,流光城堡远没有天荒城堡的繁华,倒是宁静的很,苏服向树林走去,只是第一次进入这片树林,便走一会,在地上做下标记,以便回来时不会迷路。
走了一会,苏服看到了一个人,此时正奔跑着追着一只兔子,不过树林中满是荆棘,十分难行,不过那人却是非常轻巧的躲过,也不看路,荆棘将他衣服上的补丁都划烂了,更是让他手臂上出现了一条长长的血痕,他像是根本不在乎这些,只是一心追着那只兔子。
地上一个坑,生满了杂草将那坑掩盖了那人踩空了,摔了一跤,但是他立刻站起身来继续追着兔子,像是不追到兔子绝不放手,突然,兔子望向苏服,转身向苏服跑去,那人看到兔子居然像回跑,立马扑过去,终于将兔子双脚抓住,然后开心的大笑,走到兔子旁边,拍了一下兔子的头,道:“叫你跑,能逃的出我的掌心吗,哈哈,今天的晚餐终于有肉了。”但同时,那人也迷惑,兔子怎么会向回跑,要是兔子一直跑,自己有怎么能跑的过兔子呢。苏服也同样迷惑,为什么兔子会看自己呢?
苏服仿佛被那人纯朴的笑声,也跟着笑了起来,只是他说道今晚的晚餐有肉时,便再也笑不出来,“自己做为一城之主,却能够带给城民什么,为什么自己修炼不出城府,没有修为如何让流光城堡强大起来?”
苏服越想越气,刚刚好的心情又没有了,灰头土脸地向着树林更里面走去,那人走了,对于他们来说,只要每天能够吃饱穿暖,便不再多奢求什么,
漫无目的的走着,心中还在埋怨自己为什么不能修炼城府,回过神来却发现这里没有了荆棘,地上都是整齐的青草,树林高木耸立,整齐地一排排,
”这里是哪里了,哎呀,忘记做标记了,怎么回去啊。”苏服这才想起自己忘记做标记了,回头却是看见一只‘鸡’跑了过来,浑身金黄色发亮,拖着一条长长的尾巴,仿佛画中跑出来的一般头上金黄色的皇冠甚是好看,苏服看傻了眼,这是什么东西,根本不像‘鸡’,却又找不知道什么东西。
后面还有一个满头银白发,满脸地猥琐的老家伙正在奋力的追着这只‘鸡’,气喘吁吁,口中还喊道:“小东西,你给我站住。”
那只‘鸡’回头看了看老者,见距离越来越来近,连忙两翅一扑,直接飞到了苏服怀里,更是直接把头埋到苏服衣服里,甚是好笑,苏服还在反映过来,那个猥琐的老者便到了苏服面前,好奇地看着苏服,一张清秀的脸庞,嫰稚的脸却是有坚毅的神色,矮小的身体却散发着一股傲然的气息,猥琐老者仔细打量着苏服,说道:“又是个祸害天下女人的种。”
苏服不懂他说什么,一看到他一张猥琐的脸,便认为他肯定不怀好意,又看了看怀里的这只‘鸡’,愤怒地看着猥琐老者。
“小屁孩,把小东西给我。”
“你个偷鸡贼。”苏服一句话,把猥琐老者气笑了。
“哈哈,你个小屁孩,堂堂金雕玉鸾你说成是鸡。”猥琐老者捂着肚子大笑,嘴角都笑弯了
苏服一阵脸红,也想这怎么会是鸡呢,原来是只鸾,看着猥琐老者大笑。心中怒气更甚:“偷鸾贼,敢明目张胆的偷东西,你想干嘛。”
猥琐老者听到苏服说自己是贼,立刻停止笑声,很是不满的道:“笑屁孩,你再说我是贼我就把你舌头割下来。”
“割下来我也要说。”
“舌头都没了你怎么说。”猥琐老者又嘿嘿笑了起来。
“我。。。”苏服说不出来了,看着怀里的鸾,原来叫金雕玉鸾。
猥琐老者也想起了正事,正经的对苏服说道:“小屁孩,把金雕玉鸾给我吧,这是我养的。”
苏服看到他那张猥琐的脸,绝对不会认为他是好人:“既然是你家养的,为何见到你就跑,还到了我怀里。”
“那小东西好生野蛮,你给不给,不给我把你扔海里去。”猥琐老者怒道,哪知金雕玉鸾探出头来,像是真的怕老者将苏服扔到海里去,愤怒地看着猥琐老者。
“就不给,你个偷鸾贼。”苏服身上流露出一股坚毅的气息,不怕猥琐老者威胁。
哎呦,真是两个小祖宗哦”,猥琐老者此时有苦说不出了,对这样地小孩说话,就是在对牛弹琴,立马又换了副嘴脸,很是亲近的对着苏服笑,不过这笑在苏服看来哪是笑啊,这样地笑对着张猥琐的脸,简直比哭还难看,直看的苏服起鸡皮疙瘩,简直要命啊。
猥琐老者‘殷勤’地对着说道:“这位小哥,小哥,麻烦你把小东西给我吧。”
“不”
猥琐老者又从怀里掏出一本书,书面上写着天荒神卷四个大字,对苏服笑着说道:“小哥,我看你天灵有龙气,实为天赋秉义之人,此乃是一本无上绝学,你修炼成一半,年轻一代再无敌手,修炼全书,便可纵横天下,无敌天下啊。”苏服好奇地接过天荒神卷,翻开,里面共有三十二个页,记录的是天荒神卷第一卷残篇,只是单纯教人修炼出城府
苏服都会背天荒神卷第一卷了,和天荒城堡的天荒神卷有一点相同,但记录的内容有点不一样,又看了看猥琐老者,道:“骗人地老家伙,我便是天荒城堡出来,还能骗的了我,才不换呢。”
老者收回玩笑之心,看着苏服沉思,像是明白了什么,但又是不敢确定:”金雕玉鸾乃是通灵之物,无故跑到了这个少年身上,莫非。。。”
许久老者对着苏服认真地说道:“小屁孩,你先将小东西带回去,玩不可让它受到一丝伤害。”到了现在,猥琐老者痛恨苏服,明明他是偷鸾贼,反倒被他说成偷鸾贼了,无比蛋疼,无比郁闷啊。
猥琐老者说完,身影却是不见了,苏服心惊,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一个人就这样不见了,但是他和修炼之人不同啊,气质都不同,只是看到怀里的金雕玉鸾,才不敢怀疑了,苏服想也想不明白,干脆不再想了。开始往回走。
幸好没有走出去很远,往回走了一会,便看到了标记,等到苏服走进城堡外城墙后,却听到城堡上空有人在说话,看向上空,几个人站在一起,另一边,正是城堡十长老。
可是,他们又全部望向苏服怀里的金雕玉鸾,像是如获至宝,都飞快地向苏服飞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