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北溟宅主屋。玄武扶着风来到北溟家现任家主——北溟略面前。北溟略虽已七十高龄,但身体健好,看起来就像五十多岁的一样,性格像个孩子,是个老顽童。都说"关心则乱",看到自己宝贝孙子的落魄样儿,脸上的笑容隐去,终于有了一家之主的样子。“怎么搞成这样?!”内室里,北溟略吼着。风身上的伤痕触目惊心,不忍唤出了天一为风治疗。…“看来还是修行不够。毕竟这里的鬼怪是不能和中国本土的相比的。”风略去了自己受伤的因果,“我倒是没什么。浩他有麻烦了,不仅封印被解,还出现了一个和浩长的一模一样的人!”…北溟略听了昶浩的事,皱紧了眉头,又叹了口气,“该来的总是要来的。你好好休息,后天随我回中国。”北溟略临走前突然问道:“雪呢?”风低下头,“她…我被妖怪打伤后就没再联系她…”北溟略恍然大悟:“哦~这样啊~”眯起眼睛瞟了风一眼后离开………“你、不怕我真砍了你?”我还沉浸在"自己"的美貌中无法自拔,猛回神,冲他笑了笑,“你不会真砍的。我相信你。”不知道是哪句话惹到他了,他竟拉下了脸,转身离开,连匕首都忘记了。“真是,莫明奇妙…”雾云山山顶,二人(?)一兔。小参(人参娃娃):“没了累赘就是好~”神隐恕道:“你说谁啊!”小参别过头,“又没说你…”昶殇依旧挂着笑容,摇着纸扇,“安静一会儿吧!这里离天界很近的…”…这里没有表,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望着窗外,依旧是夕阳,红色满天…时间仿佛停止了,天上的云都不曾改变形状。这里很熟悉,但又无不散发出"诡异"的气息。“吃饭。”自从那次离开后,他一直没给过我好脸,不过至少三餐管够,除了不让出门,浑身无力外,其他安好。总是这样下去是个人都会疯的。窗外夕阳依旧,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我抓住了他的衣角。“我有话想和你说…”………“这就是昶家大宅?”老人摸摸胡须,对身后的人道,“没有之前的风水好…唉~”…“说吧!”他靠在墙上,离我有两米远。其实我有好多问题想问,现在却不知从何问起。“你再不说我可走了啊!”他皱紧眉头,向门口走去。我急忙叫住他,“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说完我立马就后悔了,简直就是明知故问!光交手就不止一回了!可他却意外的停下,转身冲我微笑,“你,想起我了?!”“哈?!!”…我真怀疑他那张脸的真实度,张得和我一样帅就算了,变脸却变得比翻书还快!!行动速度更快的惊人!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在他的怀里了。突然我竟有种想哭的冲动,不由自主的拍了拍他的后背,脱口而出,“哥…”我很庆幸他没有问我别的,不然就露馅了,谁能料道这样一句白痴的话竟得到了如此好的效果?!我和他并肩走在小时候走过无数次的乡村小道上,他那张死人脸上一直泛着微笑,我不敢直视他,感觉他好象是从镜子里走出的另一个我一样,这种想法令我后脊梁骨发凉。和他并肩趟在草地上,看着一成不变的夕阳。他问:“你以前常作梦,是不是?”我没有回答。他不介意,继续道:“从回来后开始的吧!总是梦到一些貌似熟悉的人和事?”我转过头看着他的侧脸,不语,他自顾自地说:“既使梦见了,你也不会记得的。呵呵,你现在的性格啊…比以前糟糕多了!”我别过脸,“哼!”他用手肘撑起上半身,面对着我,“小浩子今年十八了吧!是不是总觉得自己少了什么呢!”这个问题很敏感,我也撑起上半身,睁大眼睛与他对视。我们一时间拉近了距离…雾云山顶。神隐已恢复了人身,银发飘扬。“殇。小浩回来后会不会不理我了?”昶殇亲昵的拍了拍他的头,“不会的。你本来也没错啊!你不是挺希望他记起来的么?”神隐叹了口气,“原本是很希望的,但我想了想,维持现在的生活也不错…”昶殇轻摇纸扇,喃喃:“有什么呢?他可是我的子孙…”……我试图从他的眼里看出什么,但是除了自己的影子却什么也发现。眼前的人朱唇轻启,“七年前的大劫后,我发现你越来越喜欢看我了。”语气里带了点戏谑。我冲天翻了个白眼,躺下,“自恋!”说完才反应过来,这不是说我自己了么?他也躺下,"呵呵"的发笑,见我瞪他,笑的更欢。“你笑P啊!”终于忍不住了。他反驳,“难道不是么?小浩子总算变聪明了啊!”他说完继续大笑。我气结,吵不过你我缄默!!沉默是金啊!“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故事?”“一段往事…你已经忘了的往事…”“和我有关?”“呵!只希望,你记起后,不要怪罪任何人。”“怪罪?”“听好了哦!我只说一遍的。”“什么嘛!”“呵呵。故事开始了。很久以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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