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一艘德国军舰驶入了海湾,站在寒风中等待的维德四人匆匆上了船。在码头上的这段时间里,他们几位同行的人已经混的很熟了,到了船上几个人更是不亦乐乎的唠开了。
谈到神秘西藏地球轴心的问题,对此一知半解的维德了解到了很多灵异的事实。尽管这些事情大大的出乎他的所料,但他还是犹犹豫豫的相信了。指环事件的发生让他对这些歇斯底里的想法有了准备,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立即让他心动不已。
“唉,维德,我说你手里的是个什么东西?”结构师疑惑的盯着维德手里的一个黑色瓶子,里面滴溜溜的爬着一只金色甲壳虫。
“这个,嘿嘿,是我养的一只小宠物。”维德诡异的一笑,似乎有意隐瞒着什么。
众人见他这个模样也不好意思询问,教官见场面冷了下来又兴趣盎然的谈起了当年到北极岛的历险经历来。众人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转眼之间就到了黑夜。
军船就这样平平静静的在海面上航行了两天左右的时间。这天早上,士兵们从士兵舱抬出了几具尸体。在这件事情之后,接二连三的又发生了更多人死亡的案件。
船长几日以来脸色阴沉的吓人,这趟简单的任务中途出了这么多事端也的确让他不好交差。而更让他郁闷的是,军医的鉴定结果做的也是一塌糊涂。原本认为是瘟疫的他后来又改口说可能是别的原因,这可把船长急坏了。
一大早,船长急忙忙的来到了医生的舱室门口,“咚咚咚”的砸着门。
但过了好一会儿,没人来开门。船长意识到可能是出什么事了,于是马上派人取来了舱室钥匙。。
几分钟之后,一群士兵从屋里抬出一具死尸。
面对这几天不断发生的死人案件,四个不同领域的专家凑在一起时的大部分时间都讨论这件事了。
“维德,你也是医生,你怎么看?”大汉模样的军事指挥家问着维德。
“不像是瘟疫,瘟疫的话在座的各位早已经没命了。”
那你说说是怎么回事,其他人着急了,纷纷问着他。
“我也说不清楚,看随船医生怎么说吧,我毕竟只是个脑科医生。”维德很干脆的摆摆手,说了这么一句话。
话刚刚说完,门吱呀一声开了。船长沉重的脚步声传来,几个还有问题要问维德的人不得不停下来望向船长。
“各位,还有一天左右的时间就到目的地了。但不幸的是医生已经染病身亡了。”
话刚说完,所有人都惊了一跳。但船长对于众人的反映似乎是早有预料的,于是等大家稍微一安静他就接着说:“船上死了这么多人,还希望各位在完成任务回国之后给我做个证,这次的死人事件的确邪乎的很。”
说完这句话,船长看着木讷的众人,叹了一口气。在走出门口之前,他补充了一句:“你们都回自己的舱室吧,聚在一起被感染的几率大。”在船长心里,这是瘟疫的事实早已经是不可置疑的事实了,尽管中间有着太多的疑点。
彪悍的军事家烦躁的抱怨起来:“出师不利啊,还没开始就碰上这种窝囊事,此行肯定不顺啊。”打了这么多年仗的他微微预感到了一丝危险。
“行了,大家都回舱室休息吧。”维德看着指挥家的烦躁模样,脸色同样不好看起来。
众人就这样被解散了,灰暗的夜晚持续了一夜。而这一夜之间船上的人竟都不知不觉得死在了梦乡里。
早晨维德到甲板处眺望了一下太阳,然后伸了一下懒腰到船舱里洗了一下血红的双手。在维德的卧室里有一个玻璃容器,里面泡了三个人的脑球。维德看着自己一夜以来的成果,诡异的笑了笑。提取记忆体的过程将会持续一天一夜,这段时间里他还要强打起精神保证舰艇顺利的向前行进。
维德之所以能在人们不知不觉间夺走人的生命全靠着他手上的那种小虫,他在做实验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了这样的一种喜爱吸食人脑浆的怪虫,这些虫子每天晚上都跑到他实验室婴儿的脑袋上弄死很多的试验品。维德发现这么多无故死亡的病例纳闷了好几天,但最终他还是发现了这个秘密。
这种小虫子怕光,而且会趁人睡熟时悄悄的飞到人的脑壳上注射一种腐蚀性麻醉剂,融化开人的脑壳后享受大餐。一开始对这种虫子无奈不已的他索性让实验室一直开着灯,果然这些虫子再也不敢猖狂了。
就在这最后一夜里,维德事先把养好的虫子给每个舱室都放了点,于是便有了整个船上尸横遍野的结果。而他则带着一个铁皮头盔穿梭于其余三个专家的舱室之间,一听到有动静立马用锤子大棍破门而入,毁尸剖脑夺取记忆。
看着提取的记忆体汇集到一个试管大的小瓶里,维德的脸上没有显现出高兴的神色,反而有一丝忧虑。按理说他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将这些记忆体输送到自己的脑袋里,可是经历过一次记忆传输体验的他现在却不敢这么做了。
维德的实验记录表明,能够一下子接受这样多记忆体的人除非是一个先天脑电波超常的人,不然极易遭到反噬而迷失自己。他现在犹豫的正是这个问题,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只是实现起来太困难。
维德是这样想的,先将这些记忆体用随身带的制冷设备冰冻起来,然后在中国找到电源供应。这样试管里的记忆便可以保存一年左右,而在这一年的时间里,他必须找到一个脑电波超强的人来接受这些记忆。等到对方头脑里面的记忆稳定之后再破坏掉这个人记忆链条,然后执行自己的研究成果用自己的全部记忆替换掉对方的主导记忆,这样自己就完完全全的更换了一副躯体,也拥有了异乎常人的理解力与经历。
“但这个过程是多么不易啊!”维德哀叹道,但走到这一步的他必须把后面的路给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