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包裹的人呢?还在吗?”我连忙给耗子使了个眼色,让他去楼下看看,看能不能找到些许线索,太可怕了,竟然能找到这里。
“给你包裹的那个人……长什么样子?”我盯看着服务生,感觉自己说话都有些颤抖了。而他却仿佛像是见过鬼似的,双目无神,身体不住地抖动着。接着缓缓地往外走,我没有叫住他,也没有拉他,而他却失去意识一般,走到尽头的时候,像是灵魂突然被抽离了,身体猛地一提,便整个人倒了下来。
这一刻显然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于是打了个电话给了前台,告诉他们这里的状况,然后拿着包裹转身回房了。果然不出我所料,依然是来自埃及,依然字迹如初,不过日期却也豁然写着11月21号,整整十五天前!当我拆开包裹的时候,里面也仍是和上次的包裹一样,除了慢包裹的海绵之外,只有一个黑色的盒子,里面也仍是静静地躺着一张CD。我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心似乎提到了嗓子眼……
大概过了不到10分钟,耗子也就回来了。看着他一脸的苦相,我想八成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只见耗子关上门,倚在墙上,点了根烟,像是十分苦恼一般,然后才缓缓说道:“没有半点消息,刚才去问了下前台的服务生,说这半个小时内并没有人出去过,也没有送快递的人来过。莫非这个人是凭空出现的……”
“也罢也罢,既然寄过来了,就安心得看吧。既然连这边的地址都能找到,如果不像让我们知道,我们想来也是不太可能知道了。”不过能寄到这里来,真的能让我心慌,然后自言自语道,“大约这台电脑又快报废了吧,”然后猛地抬起头:“刚才外面那个服务生怎么样了?有没有从他那里拿到什么消息?”
“不清楚,路过的时候据他们同事所说,他是有轻微的间歇性精神失常,不过没有在酒店里面发过病……现在已经送医院去了。”耗子掐息了烟,然后便是低着头过来了。
“恩,我大概知道了。U盘你先保管着吧,听听这次的包裹里面又会给我们什么惊喜吧。”说罢递过U盘,打开光驱,默不作声的打开录音。
依然没有视频,依然是机密文件,依然无法快进快退……不同的是这次录音里面的声音倒是来得极快:“卫兵,我是胡飞,我在埃及,以下是我的录音……”随后便是减弱的脚步声,像是把录音装置藏起来了,而在说完这段话后便是离开了。不过就在脚步声即将离开的那一刹那,似乎又从远处来了一个人,脚步声有些重,至少脚步的主人得有老马这身材啊。刚开始的时候,还算是平静。但像是两个人似乎有些谈不太拢,脚步声逐渐有些急促了。很快像是两人扭打在一起了,脚步声急速的从远处传来,声音越来越大,想来应该是越来越接近了……
“啾……”一声枪响!
“啊……”加上一声惨叫声!
然而整个录音却是戛然而止。当时的空气几乎凝固了,周围没有一点儿声音,可能是因为太安静了,连耗子和自己的心跳呼吸都那么清晰。
随后,整个电脑屏幕再次黑了。而我却是早已明白了结果,看着屏幕死神的一只眼睛一样的图案再次出现了。随后电脑做着激烈的内部斗争,最后终于崩溃了。果然之后便是死机,无法重启了。今夜便是无眠了……
果然,我整夜未睡,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我的思维已经无法跟上我近期以来的所见所闻了。太过诡异了,今天那个服务生便是成了炮灰了。最关键的是,依然是十五天前的埃及来信,而早在十五天前便是知道了我们临时住处的。而最后的枪声与惨叫声,我无法辨识到究竟是谁开的枪,而那声惨叫也更像是胡飞本人的。但是,是谁寄的信?
不知怎么的,很快便是到了天亮。
想来想去,该明白的是一点也没想明白,所以不懂的,便是越来越多。仿佛走进科学里面无法解决的问题一股脑的全部抛给我了,虽说我脑袋还比较好使,但是还真是越去想它越是想不通。算了,不想了。该来的,看来是无论如何也躲不掉了。
和老马的再次见面是在一个酒吧的包间里,无语的是他竟然是自带的茅台,和满柜子的红酒黄酒形成了蛮搞笑的一个搭配。由于我跟耗子都不怎么喝酒,于是便是老马一个人自斟自饮。
老马交接了一下墓地开挖的最后的情况,却并没有告诉我更多关于墓穴的安全什么的,我也没说什么。我只是看了看,按他的报告来看,大概不到3天的时间便是能神鬼不知地进墓里面去。匆匆见面之后,按老马的意思,我跟耗子很快便被领到了老马在墓地附近的一个房子里面。
果然很是不起眼啊,墓地位于地下不到20米,而它正上方,却是一个还算繁华的居民区。没想到老马早在10年前便在这个小区购置了房子。房子离墓地正上方极近,而且是一楼,加上下面的一个地下室,倒是很利于这次的行动啊。不过这些年一直都是租给外面的人住的,但他作为房东倒是很少露面的。为了这次的行动,他在2个月前便是收回了房子,因为怕开挖的时候会引起邻居的注意,据老马所说,每天只工作2个钟头,准备工作倒是进行的蛮早的。而现在根据仪器所测试出的讯息。应该里墓地的边缘不算太远了。
就这样在老马房子里面呆了不到2天,依然是白天干活,晚上休息,墓穴已经缓缓出现在我们面前了,我似乎闻到了危险的气息。
不过这边的夜里还真是不宁静,春天还远着,但几只猫天一黑便是发出婴儿一般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