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张彪的话,云凌岩心中暗叹,看来还是自己修为不到家啊。
虽说这种肉体修炼者可以依靠自身的强势,破开任何武技,而这种人都是万中无一,但是云凌岩可不管他人的看法,他从来都是拿自己和比他强的人堪比,他相信自己将来也一定会做到这种程度,这也是他为什么能坚持断臂却十年如一日比常人更刻苦的修炼,因为他的心态就是如此。
张彪带着云凌岩向西院走去,这拳馆分为五个院子,其中最大的院子位数中间,是拳馆馆主休息和招收弟子的地方。其余四个稍微比中院小,围绕着中院,其中三个院子是专门供人修炼的宝地,分为北肉体修炼场,东武器修炼场,南武技修炼场。另外一个最特殊的则数西院了,这是院中最为光耀的亮点,西院并没有什么修炼器材,也没有什么兵器。而是因为他是拳馆中唯一的藏书阁,所有的武技都在藏书阁中排放的整整齐齐,门口有着一位白胡子老头看守这珍贵的武功秘籍,此人修为异常高强,是除了四大护法外最厉害的修炼者,一身修为拳师巅峰,但是此人性格比较和蔼可亲,对待任何来于借书的人都是一副笑脸,所以此人在拳馆中很受尊敬。
人就是这样,你对他尊敬,那么他也对你尊敬,摆出一副笑脸永远比怒视他人效果要好得多。
这四个院子分别为东西南北四大护法看守,张彪憨厚的脸上带着傻笑对云凌岩一一解释道。
“诺,你看这里是武器修炼场,这里的修炼者天赋往往一般,虽然他们也身兼武技,但是却也发挥不到极限效果,所以他们则注重武器的修炼,以一手出神入化的武器来弥补武技的不足。”张彪大步前行,平举那厚如面板的手掌说道。
只见这东院中间竖着一具栩栩如生的雕像,那个雕像隐隐泛白的双鬓旁,一抹倒挂着的浓眉显出几分苍劲,凌厉的眼神目不凝视的直盯前方。向下看去,一身青色修炼道袍微皱着,只见那弱显纤细的小臂终端,一把巨大的长枪冲天而起。虽然这人廋弱不堪,但是那锐利的眼神让人不敢有一丝小瞧之心,更为可惊的是这具雕像仿佛有生命似地,微微散发出一股滔天的气势,好像战神一样直挺挺站在那里。
云凌岩略微一怔,这不就是他的师父,东护法吗?
人人都知道东护法在拳馆护法中排名第一,他的一手苍劲的枪法似水一般紧紧黏住对方,不让敌人有丝毫时间反击。
然而这些器修弟子也以东护法为榜样,没有任何人亵渎那栩栩如生的雕像,因为在他们的眼中,东护法就是他们所崇拜的偶像。
一道道吼叫声不断传来,那些器修弟子在做着最基础的练习,雕像旁边一位中年壮汉负手紧握大刀,随后重重一拍刀身,双脚微微用力,就已经如同一只灵巧的燕子般窜了出去,他身体在空中忽然一转,握着大刀急速向地面冲去,全身的力气好像都集中刀刃之上,借着自身的冲力狠狠砸了下去。
一道巨响传来,那大汉身下此时已经多了个一人大小深坑。随后,几个青年小伙提着装满泥土的木桶,向大汉小跑而来,到达他身边之后微微鞠躬之后把泥土倾倒在坑中,不时用脚跺跺松弛的土地,不一会那深坑已经被几个小伙填平了。
“徐兄!你今天怎么来了!”张彪挥舞着手臂冲着哪壮汉大声喊道。
那名壮汉双眉一挑,对这张彪快速走来,还未走到跟前就大笑道:“哈哈,张老弟,最近可好?在家中一直待着可是闷死我了,那有你这个光头潇洒?”说罢,直接给张彪一个熊抱。
张彪被抱的涨红了脸,轻轻推开那双环抱的胳膊,带着一丝嫉妒的气息道:“我还羡慕你呢,晋升拳师师尊可是给你放了个大假,不好好休息休息居然还来这里修炼。”
说罢,微微一顿面色苦瓜一般道:“你可倒好,现在成了拳师,我的差距和你越来越远了,也不知道我何时才能。”张彪说道后半句的时候,声音已经弱如蚊蝇。
那人的脸上闪过一丝潮红,也不知道是别人提到自己成为拳师而兴奋,还是为张彪感到惋惜,只见他一脸郑重的对张彪道:“张师弟不要沮丧,我相信你一定会成为拳师的。”
张彪收起那份苦瓜脸色,眼中闪过一丝感动。
云凌岩听完他们的后随而心中释然,刚才他看到这徐兄的凌厉刀法时,心中暗叹此人修为深不可测,没想到原来是拳师,看着他们两兄弟兮兮相惜,云凌岩身上好不自在,轻咳了一声打破了那尴尬的气氛。
“嗯?这位小兄弟是?”壮汉耳朵微微一动,对这身边一位断臂少年疑惑道。
不待云凌岩回话,张彪向前一步对这壮汉道:“这位是云师弟,云凌岩。看似东护法对他很是欣赏。”说完转身对这云凌岩道:“这位是我的好友,徐简。半个月前刚突破拳师,馆主让他休息一个月之后担任器修大师兄。”
徐简听到张彪后半句时眉毛以外轻轻上挑,心中暗道:此人一定有不凡之处,东护法很少欣赏别人,就连他自己四十余岁突破拳师,东护法也只是轻微表扬了一番罢了。
“恭喜徐师兄晋升拳师。”云凌岩单手向前拱了拱道。
徐简听到之后眼中带着复杂的神色微微笑道:“没什么恭喜的,我看云师弟仪表人才,将来一定比我更强,哈哈!”
云凌岩知道自己要不是东护法的看重的弟子,那么此人绝对不会说出这番话,但是明白归明白,他绝不会挑明。
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他可绝对不会去做。
“不敢不敢,徐兄夸奖了,在下无名小卒而已。”云凌岩嘴角一挑道。
张彪赶紧打了个哈哈,对于这两人好似文人一般打口语的说话方式,显然让张彪不太习惯。
“都是同门兄弟,那么客套干啥。走,我们好好聊聊。”说完大手往光亮的脑门上一摸。
徐简可不傻,他知道这张彪和云凌岩呆在一起肯定还有其他的事要做,所以装作很失望一般道:“可惜啊,家中老母前面叫我回去,本想在这练习完快要生锈的刀法就回家看看,但是谁知遇上张老弟了,那么下次一定陪你好好聊聊。”
张彪听完之后有些失望,却很快打起精神道:“那行,下次你可就得请我老张喝酒了。现在你是拳师我打不过,但是我一定灌翻你。”
“哈哈,行,下次一定满足你。”徐简听到张彪的话之后咧嘴一笑,对这云凌岩道:“云师弟,家中实在有事,下次再见。”说完挥挥手转身大步离去。
“云师弟,我们去南院看看吧。”
云凌岩看了徐简背影一眼,眼神中饶有兴趣道:“好。”
西院中的老榆树不断扭闪这自己的枝干,一缕轻风吹散了云凌岩盖住上额的发丝。
西院是武技修炼场,在这里的人数比其他两个院子少很多,因为在这里修炼的人都是天赋比较高的,这类人在大部分修炼者中只占少数。
强大的武技带着澎湃的能量从院中扩散开来,一圈又一圈的气浪不断回旋。
“云师弟,这里就是武馆的核心之处了,所有资质比较高的弟子都会在这里学艺,这类修行也是最为轻松的,主要就是看个人天赋了。有的人睡觉也能突破,而有的人苦练十年也不会有丝毫进展就是这个意思,在这里一切都靠天赋。拳馆每年都会进行一次比武,这是同阶级的较量。比武大会分别在三个院子中举行,每个院子前三名可以拿到藏书阁赠送的中级武技,然而第一名还要再次比对一番,三个院子中的第一名各自打着体修,器修,技修的名号对战一次,最终胜利者不但会得到一颗低级丹药,更会得到拳馆专门奖励的五百两银子。”张彪对这云凌岩解释道。
只见听到张彪最后一句话时,云凌岩眼中闪过一丝光亮。这五百两银子足够把家中的院子翻新一次,剩余的银两还可以孝敬父亲。
别人在得知比武大会的奖励时,往往都把目光锁定在那枚珍惜的低级丹药或者中级武技上,没有人会因为钱财而去争夺这第一名,因为五百两虽然不少,但是想要买到丹药和武技那简直就是妄想。
然而云凌岩不同,他家中颇为贫困,虽然他自己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但是他升为拳徒就是想为父亲减轻一点重担,让父亲过的好一些罢了,别无他求。
在云凌岩心中,这唯一的亲人比任何武技任何丹药都更加重要。
他想到父亲每天托着劳累的身体带着那微薄的仅够两人温饱的银两时,想到父亲为了给一本像样的武技而自己拼命争夺的场景,太多太多让他心酸的地方,一滴玲珑的水珠不由自主湿润了眼睛。
“云。。云师弟?”张彪惊讶的看着这他。
“恩?”云凌岩紧忙用袖子抹了抹脸颊,随后好像掩饰一般道:“怎么了?”
“没什么,云师弟,我只是想问你选择哪种修炼。”张彪眼神怪异的答道,心中暗叹:这云师弟好生奇怪,一个大男人居然哭了,但是心里这么想,他却没有任何想要说出口的意思。
云凌岩此时负手而立,锐利的眼神好似天空中看到猎物的雄鹰一般,好像不败战神一样屹立天地见,他一字一句的带着坚定的语气回答道:“我—要—选—技—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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