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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十:梅香陪逛广场,和陈财拖事故车

十:梅香陪逛广场,和陈财拖事故车

“世吉回来了吗?”

从睡眠中刚醒过来的世吉,糊里糊涂的接到了一早梅香打来的电话。还没弄清状况,拿着手机停了两秒也不回答。

接着,又传来更大的声音,“梅世吉,你在听吗?”

这回他是听清了,从床上翻起来,回答道:“在呢,这么早,才起来,还没回去。”

昨天累了一天,脖子还酸痛,睡了一觉精神倒好多了。

梅香问:“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世吉看了看表,9点多,说:“洗漱一下就回去,有事吗?”

梅香说:“哦,没事,那你回来就给我电话。挂了。”

世吉把电话往床上一扔,也不整理被子,进了洗手间。现在宿舍只剩他一个人,其他人都上班去了。瞧瞧他们这个宿舍,铁架子的床铺上零乱的被子,衣服……地上乱七八糟的垃圾,箱子……这宿舍成了放难民营。世吉可不管这些了,曾经也一度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但自己收拾好后发现和这宿舍有些格格不入。同事也常拿这事开玩笑,于是干脆要乱就乱得彻底,他也一起来就不管床上那一堆陪他一晚的物什了,时间一长就同流合污了。

回到家,还是世吉一个人,躲在那房间里面,母亲和父亲都上班去了。说实在的就算父母在家,他也跟一个人在家没什么分别。关在屋子里,写写字,看看网络小说,玩玩游戏……今天他倒一反常态,一回到家屁股还没坐热就打电话给梅香了。当然是想让她陪他到外面去逛逛,在家里,没什么人气,也怪闷。

梅香自然高兴,她觉得好久没有跟世吉在一起了一般,其实也只是半个多月没在一起玩了而已。她很爽快就答应了,约定会面的地点仍是老地方。

梅香远远的看到樟树下坐着的世吉,手里拿着一根小棍子,左敲敲右打打。世吉穿着一身她熟悉的休闲装,条纹T裇有些退色,那条牛仔裤看起挺新,梅香记得那裤还是她陪他去买的呢。

梅香是一身职业装,她今天还得上晚班。世吉看着向他走来的梅香,有些目瞪口呆,似乎半个多月不见,像是过去了半个世纪似的。那熟悉的过肩的浓黑长发,化过淡妆的面容,这一身行头的潇洒……令他眼前一亮,他头一次觉得梅香有女人味。“以前怎么没发现……”世吉心里嘀咕着,他愣在了那里。

梅香过近了,见世吉一脸的怪异,说:“发什么呆?今天怎么来这么早?”

世吉并没有回答,说:“哎,你今天这造型挺漂亮的,以前怎么没见你化妆?”

梅香说:“漂亮什么?又不是第一次见面。我也不想化妆,麻烦死了,但是工作需要,被发现不化妆要扣钱的。”

世吉笑了笑,说:“不过化点妆,确实好看一点?”

梅香说:“听你这话感觉以前我就不好看了?”

世吉急声说:“不是,是以前好看,今天更好看。”

梅香也坐在树下,她觉得世吉还像个孩子,又希望世吉永远这样像个孩子一样要她陪着他。她觉得世吉是不会明白她的感觉,她又觉得这希望又是那样的渺茫。自从世吉有了这份新工作,她潜意识的感觉出世吉似乎在离她远去。她有些害怕这种感觉,所以她常给世吉发短信。只有从这些只言片语里,她才觉得世吉并没有离她很远。

世吉把棍子丢开,问:“梅香,我们去哪儿逛?许久没在厚街呆了,都有陌生感了。”

梅香听到陌生感心里一动,他不知道世吉所说的陌生感指的是对厚街的地理位置。她说:“去厚街广场吧,那里热闹。”

世吉说:“热闹,我不怎么喜欢热闹,不过有你陪着去哪里都无所谓。”

话完,世吉跳起来,拉着梅香的手就走。梅香还没反应过来,像是被拖着,牵着世吉的手,她跟上了脚步。这一刻,她感觉到了幸福,曾经有过的美好感觉。

天气明朗,像是无污的白绫,白光下的世界清晰可见。诺大的厚街广场,人并不多,偶尔有人在广场上走过或停留,都丝毫没有留下痕迹。唯独那广场边上的绿树,伴着广场,看着这广场上迷失的人们。

广场的一角,还睡着几个流浪,又像是疯子。不知他们是从何处捡来的破烂的被子严严实实的包裹着,他们不在乎眼光和鄙视,安安稳稳的睡着。破烂不堪的被子,肮脏褴褛的行头,逢头垢面的形象,他们成了一群被人类抛弃的生物,本能的活着的动物。这可是这坐美丽城市的一道独特风景线,也是市井繁荣和物欲横飞的世界一个污点。

世吉拉着梅香的手避开了这群人,下意识里,他觉得这群人有危险性。看到这些人他有同情,但一股从那堆活物里散发出来的酸臭,直逼得世吉觉得恶心。他避得远远的,走到广场另一头的树下的石橙子上休息。

那酸臭似乎还在他的胃里翻腾,他坐立不定的神情表现得很突出。梅香倒平静多了,在她看来,这些人的生活是命运注定的。她怜悯他们,但是那无能为力的想法,早早的就把这怜悯抛之脑后。

她见世吉一副怪表情,说:“这又是怎么了?”

世吉说:“没什么,那些人怎么这样都能活着?”

梅香无所谓的回答道:“生命本来就不脆弱,只有感觉到生活的人才觉得生命很脆弱。”

世吉笑了笑,说:“梅香,你变了。”

梅香疑问,道:“嗯?”

世吉说:“半个多月不见,你都会想问题了,成哲学家了。”

梅香说:“我只是想到我妈,她都好不了了。”说着,梅香快要哭出来了,眼球滋润。她抬头看了看天,坚强的把眼泪咽了回去。

世吉想了想,说:“梅香别想那么多,人生在世,生死由命,强求不得。”

梅香强颜一笑,说:“没事,我妈那样子,我也见惯了。也许她走了,也不是件坏事,只是想到我妈这辈子苦了一辈子,心里有些不好受。”

世吉问:“你爸还在工地上吗?”

梅香说:“嗯,还要在那里呆上段时间,他都很少回家的。”

世吉说:“你爸也是的……”

他说不下去了,他知道再说那只会让梅香更伤心。看着梅香,他心里面也挺难受,此时在他内心里除了关心似乎还有别的什么东西,他弄不清楚。他能感觉到梅香的忧虑,以前那什么都不想的女生已经不在了,但他还是希望梅香能快乐的生活。

广场上来往的行人依旧。

这时一个卖气球的流动商贩堆着自行车从他们身旁经过,世吉看着那各式各样的图样形状的气球。他跑过去,买了一个心形的,上面画着“樱桃小丸子”嘻哈的图案的气球。他把气球放在了梅香的眼前,左右晃呀晃的。梅香正在看着不远处的那学走路的小孩,小孩子的不远处有个年轻的女人,估计那是他母亲。小孩子步履艰难的向那个女人走去,摇摇晃晃的。梅香看着心里面有些担心,却会心的微笑着。突然,气球摭住了她的视线,回过神来。

世吉笑着,说:“送给你‘樱桃小丸子’,看像不像你。”

梅香接过气球,看了看,说:“一点都不像,哪里买的?”

世吉看了看广场,那商贩人早推着车不见了,说:“我变出来的。”

梅香笑了笑,说:“又骗我,不过买个大点的就好了。”

世吉说:“晕死,大的要七块一个呢?”

梅香不理他,走到那小孩子身边。那小孩已经到了那女人身边,同那女人聊着什么……最后,还把气球给了那小孩子。

回到世吉身边,世吉看着梅香那满足的笑容,说:“我可是买给你的?”

梅香说:“给我的,就是我的了。”

世吉说:“真没想到,你还挺喜欢小孩子的。”

梅香看了看手机,说:“快到十二点了,回去吧,还得给妈煮饭……”

一前一后,世吉跟着梅香往老住宅区走去。一路上,梅香都走得很急,梅香才想到母亲应该吃药了,不然又会疼痛难忍。世吉只是跟着,脚步也很急,看着梅香急匆匆行走的背影。世吉觉得梅香,真的变了,像是突然长得很高大了一般。他站住了,看着梅香,一步一步的离他远去,他想跑上去抓住她,但是他还是在那里站着,他知道他帮不了她。

梅香转过头,看着世吉正发呆,叫道:“干嘛呢?不走?”

世吉才跑上去,解释道:“没什么……”

幸福的生活永远是无法达到的期待,只有心态平和才能体会到所谓幸福的滋味。而痛苦的印象总是那么深刻的印在心里,时不时调出的影象教你趋利避害。而有些痛苦即使你觉得已经尝够了,但它还是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向你袭来。你只有拥有一颗强大的心,才能抵御它的侵袭。对于苦难我们只有正确面对,别认为我们只是血肉之躯,然而我们独有一颗强大的心和一份份厚重的感情。梅香的坚强让世吉认识到,即使弱小不堪的力量,也能做出让人敬畏的事情。这种坚强世吉只能想像,反而他觉得自己太软弱,倘若自已生于那样的家庭,他没有自信能承受那样多的苦难,他一直都觉得自己绝对没有那样的适应能力。

回到公司,他又得投入另一种生活,工作。熟悉的同事,那些面孔,口气,姿态,态度,又开始展现在他眼前。偶尔会有新的人物出现,也偶尔会有旧的人离去,但命运像个平衡者的姿态,将新变旧,把一切都恢复成常态。

三组又在用铁锤敲打着轴承,整个车间“哐哐……”的回响。一组只有李宁和海宁在做保养,其他人都在休息室。二组只有一台保养车,车已经顶了起来。小亮放机油,唐行到仓库拿物料,世吉则给轮子量胎压。罗兴拿着工单进了索赔办公室,上系统查查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开发的“业务”,以赚取更多的工时费。正分工做着事,只见质检陈财开着拖车进了车间,停在仓库门口。陈财跳下车,矮肥的身材,亦步亦趋的朝二组的工位走来,啤酒肚左右摇晃得很明显,远看像一只会用后脚站着走路的怀孕的母猪。

小亮看陈财过来,定没好事,说:“阿财,今天我们很忙,而且这个月也不是我们去拉事故车。”

陈财笑了笑,说:“忙什么,就一台车,世吉你跟我去拉事故车。”

世吉扔下气压表,说:“嗯,快吃午饭了,现在就去吗?”

陈财说:“现在就去,你先到仓库拿根绊绳。”

世吉和唐行一起从仓库出来,两人手里都拿着物料。

唐行说:“我去吧。”

小亮说:“就想偷懒。”

唐行说:“上次到万江拖事故车还不是我去的,你们谁都不去。那天还是晚上下着雨,我一身都湿透了,今天倒说我偷懒,你想去你去啊?”

陈财说:“唐行,你不用去,这次是叫学徒去。”

陈财是唐行的姐夫,姐夫开口了,唐行也不好争个什么。

这时,三组的学徒史路走过来,未脱稚音的口气,说:“我是学徒,那我去。”

陈财看了看史路,廋小的身子像是先天发育不良,后天营养不良一般。看他个儿和自己差不多高,一米六七的样子。一脸冷表情,说:“你来凑什么热闹,你以为出去拖事故画很好玩吗?活就不好好干,你没看到你们三组正忙着吗?整天就吊儿郎当的。”他指着三组组长周山道:“周山,叫你的学徒过去做事。”

周山回应着:“知道,你过来,把工具箱收拾一下。”

史路像打了霜的茄子,兴蔫蔫的回到自己的工位。

小亮笑着,问:“阿财,这次去哪里?”

陈财说:“大朗。世吉上车,现在我们走。”

世吉随及就和陈财上了拖车,出公司大门还很放行条。没法,世吉下车到办公室取了放行条,陈财填好。出了公司,陈财熟门熟路的往大朗方向驶去。

一路上,陈财都跑80码,以他十多年的精糂的架驶技术,这是非常安全的行驶速度。但在进大岭山时,红转绿灯,突然一辆叉车从右边转过反道,差点相擦而过。幸好陈财急刹车,陈财气乎乎的在车上不绝口的骂那开叉车的司机。他从口袋里翻出了槟榔,嚼上一个又一个,仿佛那槟榔就是那个开叉车的。世吉也嚼了一个,身热脸红,不知什味,就不再吃了。

经过大岭山,到了某个路口,陈财给那车主打了电话,问了好半天才问清楚到事故车地点的方向。

到了事发地点,车主向我们招着手。车主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平头,脸圆眼小。看他西装革履,西装里面摭着是一件褪了色的,起毛球的花纹紫红T裇,胳肢窝下夹着个皮包,活像个暴发户。

他笑脸相迎,眼都眯成了一条线,走过来,说:“你们终于来了?”并从包里拿出一支烟来递给了陈财。

陈财停了车,接过烟,点上火,问道:“事故车呢?”

车主指了指不远处的十字路口,说:“就在那儿。”

陈财把车开过去,只见一条两车道的路边一辆X车正面撞在了树杆上。陈财见着,笑了,说道:“这可奇了啊,竟有这么会开车的人。”

世吉和他都下了车,看了看那事故车。车的前杠完全变形,向发动机凹进去,水箱和冷凝器都变形了,地上还有一滩从冷凝器里漏出的液体。发动机盖板也变形了,翻开盖板,发动机并没有被碰撞,前基座坏了,两个大灯也坏掉了……奇怪的是,安全气囊却没暴出来。

车主说:“晚上喝了点酒,从酒店开回来就这样了,幸好没有人出事。”

陈财说:“这样子,撞得还挺严重的。我们先把车拉回公司,检查后看怎么处理,再通知你好吧。对了,你得给我一份有关的证件的复印件,我们好为你办有关的手续……”

车主去拿证件的复印件去了。

陈财和世吉先把事故车推到路上,陈财再把拖车倒向事故车。他把拖车的拖箱一头顶起来,另一头紧贴地面,形成了一个斜坡。接着从拖箱上拉下来钢绳,钢绳一端的铁勾勾住前杠下的一个预留好的孔。陈财操作机器,把事故车拉上车,再把顶起的拖箱的一端放下。

事故车拖上了车,稳稳地固定在了拖箱上。

等了许久,车主才把复印好的证件给了陈财,为了办手续,车主和我们一起回公司。

回到公司已经快两点了,食堂早就没饭吃了。陈财安排人把车卸下来,自已吃饭去了。而世吉没办法只有到外面吃。

再回到公司,史路第一个挞上来,问:“世吉,出去好玩吗?”

世吉说:“没什么好玩的,还不就是去干活,而且还得饿肚子。”

罗兴说:“怎么?陈财没请你吃饭,外出拖车,公司可以报销的,每人一餐是十元,看来又被阿财私吞了。”

世吉说:“管他呢,他爱报不报吧,我反正吃了。”

三言两语过后,世吉帮着做保养,回归常态。离下班还远着呢,世吉帮着磨皮,只有在做事的时候时间才过得快。对于世吉来说,这车间似乎没什么十分费力的苦力活,比起早年在乡下种地所受的苦累,这些还真算不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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