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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绝代双骄

放电影了

农村放电影,一般一年只有三四场。就是轮流到各个大队。下营、莲花堰、钱湾、上湾、汪庄。有时,朱湾、韩营放电影,我们也会邀成一帮一帮的去看。那时,看电影,就像过年过节一样热闹。不仅,提前就得去占位子,有时为了抢位子还得准备打架的。而且,还会有许多民间生意人,驮着花生、糖果、米花儿糖之类的来卖。就使得看电影,更加变成了一种喜庆的事情。很像,鲁迅先生笔下的社戏的场面,尤其对孩子们是这样。如果是在我们大队,大家会提前搬椅子占好位子。留几个看位置,大人们会吃完饭过来。也是一群一群的,妇女们坐一堆,有抱小孩的,有怀孕的,也有姑娘们。她们最喜欢坐一堆,叽叽喳喳地说钱湾的谁和谁偷情,女的老公回家,抓了个正着。那两个光着身子,还是站着的。要不就是给姑娘们介绍对象。很是热闹。因为莲花堰就数我们大队人最多,村子最大,所以那几个村子也都泛称为莲花堰,就像通州、顺义都自称是北京市一样。因而,放电影的次数也就最多。到其他村放电影的时候,他们就特别恨我们大队的人,因为我们一去,他们就占不到好位置。有一种本能的中国式的群体排斥心理。仿佛本村以外的就是外姓人,就是外族人,他们来了就是会惹麻烦的。所以,莲花堰的年青人到外村去看电影,许多人都带着棍棒,匕首。而且一般去得也晚,不会提前去抢位置。

记得钱湾的钱舒华是一个开棉花加工厂的,跟我爹是老友。他的儿子娶媳妇儿,请我爹去喝喜酒。为了增结婚的喜庆,搞点排场,喜上加喜,钱家请人来放电影。喝喜酒那天晚上,我看到了钱舒华的儿媳,上身穿红色的绸缎做的嫁衣,下身黑裤子。她坐在喜床边上,让远亲近邻们来欣赏。她脸红红的,皮肤白而干净,眼睛水汪汪的,眉毛又细又长,头发盘起来了。听说是街上郊区菜农家的。反正那时,只要是街上的东西,就总觉得是比我们乡下的要好。我从没有见过长这么漂亮的姐姐,虽然那时候没有想过,将来也要娶这么漂亮的姐姐。不过,那时确实觉得这个姐姐,真好看。他们在大屋里喝酒,我看了一会儿新娘子,就到钱湾医生家里去看电视了。钱医生的女儿,是我爹的干女儿,也就是我的干妹妹。结果,忘记了时间。回到新娘家的时候,酒宴已经散了。我一急就往回跑了。

钱湾到我们村,隔着一条河,和一片片的麦地,稻田。风吹过稻田,沙沙的响。河水里有异样的声音,不知道是什么鸟或者什么鱼在叫。关键是“腰子”家承包的那个大河,听大人们说,淹死过不止一个人。因为河里有个地下暗沟,因而在河中间形成了一个大的强力的漩涡。也不知道是说故意跳河,还是游泳时被吸进去的。反正,大人们吓小孩时,常说这河里有鬼,有时在河里走,有时站在岸上的大槡树上哭。一想起这事儿,听到一点点儿声音,我都吓得哭出来了。眼睛都不敢看右边的河,应该是我看不到,鬼就不会来。又不敢大声的哭。飞一样的往家里跑。跑到家,我老爹他,已经上床了。酒真是个坏东西,把他的宝贝儿子都忘记了。

第二天晚上,就是在钱湾放电影。好多人,主要的当然是莲花堰的人。钱湾没有莲花堰大。大家都坐了好一阵子,放电影的人还没有来。有人说放电影的,钱湾的队长和我爹一起在钱舒华家喝酒呢。大家都等得不耐烦,可是谁也不敢骂放电影的。因为如果骂了放电影的,那人会放了一半,就不放另一半。或者放到中间,又说另一半还没有倒好带。总之,放电影的最大。快到十点,他们酒足饭饱,放电影的才来。好多人都在椅子上睡着了。

好不容易盼来了。结果,还不开始放,说是有领导要讲话。大家都很烦躁,我就和几个伙伴在下面打闹。我觉得也没有人会去听“某领导”讲话。因为那个人在喇叭里叫嚷着,什么明年要种多少烟叶,要交多少提留,多买什么化肥之类。别人不敢骂放电影的,跟放电影的也没关系。肯定都骂这个对着喇叭放屁的,满嘴的政策和种田的规矩。我也跟着骂,旁边邻居家的姐姐吼我说:“小声点儿,听话,你爹在上面讲话呢。不讲完,就不会放电影。”原来,那上面讲话的,是大家都在心里骂着的我爹啊!人家都是来看电影的,你说你讲个什么话嘛!

看绝代双骄,抢电视

80年代末,农村刚刚通电,不仅电压很不稳,而且常停电。有时,几个月也没有电。记得当时农村的精神文化产品极其缺乏。所以有个14寸黑白电视机,就会被认为是了不起的有钱人。当时村子里有几家买了黑白电视,这些农家,每天晚上都围坐着四乡八里的领居,特别是孩子们。因为常停电,而且正在热播梁朝伟版《绝代双骄》,于是父亲就到市里买了一个电瓶,可以储存两三个小时的电。每天晚上放完《绝代双骄》,第二天父亲就骑着自行车到几十里外的老河口市的外公家去充电。这样反复几天后,父亲估计就有点累了,再加上大队里的事情也特别烦,所以特别反感外人到我家看电视。

有天晚上,电视剧正播到最精彩的高潮剧集的时候,忽然停电了。父亲刚刚把电瓶接上,只听得院子外面,一阵阵千军万马奔来的跑步声。当时,家里正吃饭呢。院子的大门,一下子,被成群的年青人们挤开了。还听到哭爹喊娘的叫声,有人不小心,被挤得掉到我家院子外面的红薯窖里了。这一大队观众,一下子都涌到了电视机前,因为大家的心思都在“小鱼儿”身上,谁也不会考虑到好不好意思,没有去关心人家在不在吃饭。其实乡下,都不会在意这个,我们小孩子倒是不在乎。反倒是觉得,人越多,越自豪,越热闹越好。没有想到,父亲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把电视给关了。

大家忘记了生命危险,忘记了掉胳膊断腿,就为了看小鱼儿和花无缺。大家只好悻悻地离开,一边走,一边恋恋不舍地回头看,他们一定是希望父亲能开恩重新打开电视。但是父亲没有。我想,不仅是对于这些乡亲,对于我自己而言,都是很难接受的。

钱湾的那帮人不好惹

莲花堰的小学在钱湾。这样,汪庄,上湾,钱湾,下营,甚至西朱湾、周岗的小朋友们都可以到这里上小学,从幼儿园一直上到四年级都在钱湾。每天上学都得经过钱湾村子后面的小路,当然,走大路也行,不过大路有点绕。

1986年的冬天,下了一场大雪,雪有一尺多厚。要是换在现在,学校肯定应该是停课的,因为很容易发生摔倒,冻伤。但是我们早上还是要去上学,就是由原来的七点改成八点,少上一堂课。哎,这对于一直都讨厌上学的我们,已经是很大的恩赐和安慰了。可是,钱弯的那帮学生,很坏。他们在小路上挖了许多的深坑,有的坑有半米深。然后,在坑的上面覆盖厚厚的雪。这样跟其他路面没有区别。莲花堰和下营上学来的同学,很多都掉到坑里了。高高的胶鞋都不管用。雪和泥水都灌到鞋子里,冻得女娃子们,就是小子们也哇哇地哭。有的只好半路折回家,可是下营的同学,眼看已经到学校了,还不如就快些走到学校,然后把鞋子脱了,用衣服裹着脚。

钱湾的这帮人不好惹,还因为钱湾有几个小子,成绩很差,但是常在镇上和河口市里乱混。就是到处打架、偷东西、赌博之类的,就是不务正业的那种。其中,有一个叫什么钱连兵的。他家里穷,父母也不管他。他就是这类小流氓。有几回,他截住我,威胁着让我拿钱给他。开始我会把身上攒了很久的几毛钱给他。那已经可以买许多糖果和汽水了。后来,我就没有钱了,他让我偷我爹抽屉里的钱。偷过一两次后,父亲就发现了,狠狠打了一顿,还面墙跪了半天,就不敢偷了。这个家伙就经常带一帮他的小弟,拦我,要揍我。哎,真丢人啊,我身后也是常常跟着四五个弟兄的。可是,我们都太无能,自己打自己还行,到动真格的时候,他们都不敢保护我这个“老大”了。不过,因为我们是好孩子,这帮钱湾的坏蛋,身上有刀子的。

1990年,我迁到老河口市师范附小时,这个钱连兵居然还在校门口,遇到过我,他又在那里欺负弱小的同学,要钱呢!每次几毛,最多几块钱,所以叫抢劫不很合适。不过,市区里毕竟不是他的地盘,我不给,他还是留给我这个同乡几份薄面的。后来,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坐牢了,或者当包工头儿了。他变成黑社会大哥,我很相信。

小学四年,是游戏的四年

在钱湾小学读了五年。从幼儿园一直到四年级,有很多儿时的美好时光。每逢下课的时候,高年级的同学就一涌而出,开始打仗。这个打仗叫“开火”,就是分成两帮子人,一般都是莲花堰的一帮,有时加上下营的,有时加上汪庄的。钱湾、上湾是另一帮,有时汪庄的也会加入他们,以平衡战斗人员数量。但多数情况下,汪庄的都更喜欢加入我们。因为,我们大队高年级的大哥多,“枪法”好。这个“枪法”就是隔着几十米远的距离,用手扔出的泥巴团子的“枪法”。可别小看了这泥巴团子。“大人”们扔出的泥巴团子,飞出几十米远,飞过上面的麦田,若是被打中脸,小同学当场就有被打哭的。

每次开火前,大家先自己在麦田边的地沟里挖一大团泥巴,左手握着泥巴——“弹药”,右手随时开火,一般都是边跑边开火。分好了队,就开始了。游击战打法,就是一队跑,另一队追。或者阵地战打法,隔着池塘,或者隔着麦田,对攻。谁的“枪法”好,眼尖反应快,谁就可以多打中别人,而少被别人打中。有时,眼看着“敌人”绕着麦田转了一圈,又快要打着我屁股了。忽然听得“当当当”上课的钟声,鸣金收兵了!可以“安全”地返回教室了。虽然,很害怕,被飞来的“子弹”打中,但还是很期待下课。挨泥巴子弹都比做乘除算术好,我更讨厌算盘,直到现在也学不会!

学校西边是钱湾的麦田,东边就是钱舒华的棉花加工厂。轧棉花的机器很高,所以那个厂房也建的特别高大。冬天里,暖洋洋的阳光,照在高大而坚厚的棉花厂厂房的墙上,那个墙根,自然成了我们游戏的乐园。厂房的前面有一片空白地面,挨着的是一片小树林子。我们或者在这里跳绳,或者在这里“捣鸡”。“捣鸡”跟“开火”一样,也是对攻,只是规则不同。用提起的膝盖去捣别人的膝盖。提起的腿被捣掉了,脚一着地,就叫“掉鸡”了,就得退出游戏。直到一队全部输或者投降,另一队就赢了。我个子小,只能找小块头的对战,要是看到人高马大的“驾鸡”来袭,要么逃到树林里去,要么自己把脚放下,可以少吃点苦头儿。那些大个子的“鸡”,有时候可以“捣”到小个子的头上,能把牙齿都捣掉。有时候,逃着逃着,手没劲了,就“掉鸡”了。然后站在边上,看别人你捣我,我捣你。常常捣到上课钟都敲了,还没有听到,因为大家喊的声音都很大。

我考上五年级了!

在钱湾上完小学四年级,我们多年的同学就可能面临第一次分别了。由于竹林桥镇只有两所中学。所以,我们乡在下营的供销社办了一个五年级和六年级。所有乡里的孩子上完小学四年级,就参加学校的第一次小中考。考得好的,就去供销社上五、六年级。考不上的,连中学都没得上,就要回家种地了。89年暑假,我们跑到小学看红榜,看谁考上了五年级。红榜上有我的名字,张红星、唐万里也都考上了。我们又可以一起上学,一起放学了。可惜,红星被分在了另一个班。这下,有人欺负我,连个帮手都没有。

到供销社上五年级时,才发现生活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原来小学四年级的考试,还是挺重要的,因为班上绝大多数同学我都不认识。多是陌生的面孔。从小,我个子就矮,又偏偏生得细皮嫩肉,眉目清秀。一看就像个小姑娘,没有一点男子汉气概。而班上的同学看起来都比我大,而且还大许多。男同学看起来,很有男子汉味道。那个韩营的韩文雁坐我后面,看起来,比我爹还老。沈双喜,是从沈朱湾来的,个子不很高,但是很壮实,眼睛也很大,他是我同桌,人特别好。班主任,叫梁林姿,是个20岁不到的小姑娘。长的好好漂亮,是我生命中第一个10年遇到的最美丽的女孩,也是最美的老师。

新开学的时候,梁老师让我们自己做一样发明,必须是亲手做的。许多同学做不出来,没有作品交。我用一个小药瓶,和一个破自行车内胎上的气门组合,做了一盏煤油灯。上自习的时候,多数同学都点蜡烛。我也有蜡烛,但还是很兴奋地点起了煤油灯,虽然不亮,灯也不美,但感觉很美。梁老师也很喜欢,她让我把灯放在她宿舍里,这样既不会被别的同学撞碎,也不用天天往家里带。于是,我每天下自习,把灯放到她的寝室里,第二天上自习时去拿。第一次,见到女生的寝室,是那样的。很整齐的书,很干净的被子,粉红色的蚊帐,屋子里有一种淡淡的甜甜的香。

亲切的同学,美丽的老师,感觉还是很不错的。然而,美好的镜头很快就被悲伤和失望代替了。过了两个月,班上要换位置了。我的前面正好坐着韩营的张冬梅。冬梅扎着又粗又长的辫子,她是个又白又漂亮的女生。可是,陈道兵说,他要坐那个位置,让我坐另一边。我跟他争辩说,这个位置本来就是我的啊。我们原来都坐在教室边上,换到中间来的,为什么我要坐你那边的呢?你个子那么大,不应该坐在第二排的!这个陈道兵!平时人傻傻的,挺和气的。不知道为什么,那天他就失火了,抓住我的头发就把我提起来了,一阵拳打脚踢。周围的同学,也没有上来帮忙的。我急哭了,一阵乱打,我哪里是他的对手呢?

这个陈道兵——就是供销社陈叔叔的儿子,又高又肥。因为他爸爸到过我家几次,他们又是从外地来的,陈叔叔回镇里送货的时候,我还把他邀请到我家里吃过午饭。真没想到,这个家伙是这样一个忘恩负义,不讲情面的大块头儿。这一次打架,把我在供销社五年级的好印象带走了一半。那是我第一次正式的打架,以前都是和弟弟他们胡闹,从来没有真正打过架。跟他比,我个子太矮。他伸出手卡住我脖子,我就够不着他人。我拎着书包乱打,他就照着我脑袋,一阵乱拳。我被他打哭了。

之后,没有过多久,五年级我只上了五个月,就忙着到河口市参加插班生考试,第二个学期就要转学了。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陈道兵和班上的其他同学。也没有再见过梁老师,听说她嫁给了镇上的另一个老师。仿佛有一次,还看见她坐在一辆自行车的后面,我猜,骑自行车的就是那个他了。

冬天的转学

因为是中途转学,还是半学期的。所以,89年的冬天,我就先请假去河口市师范附小参加了插班生考试。插班不仅得先考试,还得降一级。市里的小学是五年制,而家乡是六年制。这样,原本应该是进入四年级下学期的,我只能进三年级下学期。我考的不错,可是弟弟那时候贪玩,考的不好。在外公家,我爹当着很多亲戚的面,一阵拳打脚踢,弟弟被打得直哭。我觉得父亲的暴力方式,给弟弟造成了很坏的影响。

长大后,慢慢才明白,父亲的暴力方式,实际上是他的人生转变和家庭原因等压力的一种折射和发泄。只是这种方式,太让我无法接受。因为,就是那年夏末,父亲不在队里和镇上做事情了,让他全身心干农活,对他反而有点不适应。那年冬天,我们家就开始准备搬到县城里,我和弟弟也开始办转学了。原来这一切的发生,都是有着前因后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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