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试探(三)
“小子,你这什么态度,老人家我到现在还没吃饭呢,你怎么就不知道尊师重道呢。过来,跟我去叶家祖宅,帮老头子我沏一壶茶,我们爷孙俩边喝边聊。”冲虚道人一边站起来,一边说道。
“老祖宗啊,你这不是要我的命吗?你还想让我再死一次吗?你难道不想要这个聪明可爱、乖巧伶俐的徒孙了吗?”杜秋雨边装可怜边撒娇的说道。
“切,臭小子,老头子我能在那里生活那么多年,难道就没有一点而防护措施吗?你这么怕死就别在终南山混了,少说出去丢了祖师爷的人。”冲虚道人虽然微笑着说但是后边半句显得特别严肃。
“谨遵师叔祖教诲。”关键时候的杜秋雨也收起了自己平时那种流里流气的特性,一脸严肃道。
晚上的叶家祖宅像一个怪兽一样耸立在梅陇镇的村子西边,洁白的月光洒在屋顶上和残雪融为一体,将整个宅子的静谧与环境融为一体。随着‘吱呀’一声打破了叶宅的宁静。
“师叔祖,您慢点儿,小心门槛儿”
“臭小子,你这脸儿还真变得快,我都不知都怎么说你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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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这两个人生就是杜秋雨和冲虚道人。
“师叔祖,你为什么要在这所房子里住这么久呢?以你的豁达胸襟应当不会一直几十年如一日的守在这里啊。”杜秋雨,边说边将一个已经看不出什么颜色的茶壶放在煤炉上。
“呵呵,算了这件事不提也罢!你还是说说你和你那小情人的事情吧,老人家我最喜欢听风花雪夜,一诉情肠的故事。”冲虚道人奸笑道。
“师叔祖,你如果不告诉我原因,我就把你的行踪告诉给我师父。反正你顶多把握揍一顿,我也不会怎么样,是吧?师叔祖?”无赖的杜秋雨永远都是一副欠扁样。
“算我怕你了,不过这件事你可不能再告诉给别人了?师叔祖看你也是一个磊落光明的人,发毒誓的事情也就不干了,你只要说你如果泄露一句,就会天天吃终南山的红薯叶就行了。”
听到这句话的杜秋雨脸色一变,“终南山的红薯叶让人吃一次就够恶心了,居然要天天吃,这誓言可真够毒的啊。那种用酱油,白糖,辣椒,黄皮酱,苦味豆胭脂的‘五味翡翠叶’是人吃的吗?我原先怎么就没想到让别人发这个誓言呢?!”
不过杜秋雨还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要说我坚守在这里还要从一个赌注开始。我年轻时候喜欢寄情于山水之间,畅游于江湖之内,你也是知道的。就在我一路上体会人间冷暖时,遇到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现纯阳宫的纯阳道人的师父马玉,当年我和他一见如故,便结成了生死之交。我们两个都是心高气傲之辈,在道术,观星,看相上边谁也不服谁。因此就打了一个赌,谁输了,谁就帮谁干一件难做的事,而你师叔祖我就是输给那个老狐狸,所以就要帮他镇守这个该死的地方了。还好,小子你来了,不然我都不知道我这辈子能不能离开这里了。可惜啊,哪老小子死的早,不然陪我在这里下下棋也好,省的我一直待在这鬼地方。”冲虚道人悠悠的叹道
“师叔祖,哪他们为什么要镇守这里呢?还有就是你们到底是怎么打赌的呢?”
“他们镇守这里的原因嘛,你应当知道叶家哪不肖子叶梅城(人称叶没成)那些事情吧?”冲虚道人用疑惑的阳光看着杜秋雨。
看到杜秋雨点头表示同意,冲虚道人又开始了讲解:“纯阳宫当年来的那个老道士,也就是马玉的师伯乾阴真人,他当年在解决完梅陇镇问题之后,回到纯阳宫以为自己干了一件功德无量的事情,心情十分愉悦,一时心血来潮占卜了一卦,这一卦居然是大凶之兆。当时,他也没有占卜什么事情,也没有占卜对象,因此并不十分在意,结果到了晚上,他做了一个梦。梦到一群穿着天蓝色服装的人和一群穿着碧绿色服装的人站在一个广阔原野的两边,他们面如菜色,每一个人胳膊上都有一个红袖章,上面具体写的什么,他却看不见,只见两方在旷野上打起来了,顿时血流成河。过了一会儿,这个血流成河的地方突然变成一个坟地,而这个坟地里面有一个墓碑居然是叶梅城的,又过了一会儿,他又看到有两女一男来到叶家坟地进行祭拜,然后这伙人开始做什么仪式,只见那个男的拿着道家十大法宝之一的伽罗象牙盘在进行观地术,这时突然发现了一只山鸡飞了过来,而那个仪式也就断了。再后来,他看到有三男三女来到一个地下宫殿,那里似乎是什么宗教的圣地,在宫殿里有一个血池,里边似乎在启动什么阵法,而来的这帮人似乎要阻止这个阵法的启动,当他继续想看时,突然就醒了。醒来之后的他,联系了白天自己所占卜的卦,发现自己做错了一件天大的祸事,因此就在当天晚上羽化了。同时他为了补救自己的冤孽自动轮回到畜生道,并且要求纯阳宫每一代都要派出本门最杰出的弟子守卫叶家祖宅。而马玉则是他那一辈弟子中最杰出的一个,因此被派到这里来。而我和他的打赌说起来就气人,当时我们赌得是看谁能够在化装成一个乞丐的情况下在最短的时间内和听雨轩的花魁说上话。当时我化装成一个乞丐,就偷偷溜进听雨轩,结果还没有到花魁的房间就被人家赶出来了,而马玉这家伙更不是东西,居然在大街上大喊:“嫣红,我爱你。爱你。爱的睡不着觉。”结果却得到了花魁的回复那就是:滚。
听了冲虚道人的复述,杜秋雨哈哈大笑。说道:“这位马前辈,还真是我的偶像啊,这种手段都能想出来,真实令人佩服。不过师叔祖,你确实当时挺笨的,如果我是你,我当时就用一块儿砖敲碎那花魁的窗户,看他说不说话。”
听到这句,冲虚道人眼前一亮,大声叫道:“好小子,果然是我们终南山的人,你这方法比马老儿的好多了。你怎么早不告诉我呢?如果早点告诉我,我就不会待在这里了。”说着紧紧的抱住杜秋雨。
“师叔祖,哪你那天放在湖心亭的那具尸体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我都被你骗了。”杜秋雨边从冲虚道人的怀里往外挣扎边问着。
“那个啊,其实只是一句普通的尸体,那是经过我化妆之后的产品,当然能骗到你了,你不知道我们五台除了道术下来就是阵法了吗?而化装则是最基本的阵法内容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