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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惊魂篇5

“啊?严千惠!”我太吃惊了,严千惠,严千惠居然是他的姐姐。也难怪他也有艺术细胞,这大概就是遗传吧。我的天,世界真是说大也大,说小也小,这几个人居然会通过这么复杂的关系联系在一起,全都在我的身边。“我们去食堂吃饭吧,晚了就买不到了。”不知什么时候,李珂来到我的身边,拉起我就朝食堂走去。路上很多学生从我身边超过去,向着食堂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飞快的奔跑着,我忽然想起校园魔鬼词典里的一句话:“食堂是速度与力量的竞技场。”想来真是贴切,看这他们在飞奔着,我和李珂也不由自主地加快脚步,冲着食堂跑去。

运气很好,我们‘抢’到了自己爱吃的饭菜。我们很快吃完了晚饭,起身离开的时候我闻到了米线的味道,忽然想起了叶馨,这几天不知道她怎么样,最近都没怎么和她在一起。“你先走吧。”我对李珂说,“我想叶馨一定还没吃饭,我给她捎些吃的东西吧。”李珂点了点头就一个人匆匆离去了。我飞快的来到面食窗口,买了她最爱吃的孜然肉饼,塞到校服口袋里,我又走向1号楼。

马鸣的办公室里没有人,颜料盒子还摊在桌子上,旁边还有叶馨的水杯,里面的热水微微冒着热气,看来她没有离开。桌子上摊着一幅海报,上面已经或多或少地着了些颜色,看来都是她“奋斗”的结果。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烟草味,有些让我感到窒息。我瞥了一眼马鸣的办公桌,干净整洁的桌子上放着一个巨大的烟灰缸,里面塞满了烟蒂,果然是个“大烟枪”,这个年纪就这么能吸烟呀。但是闻着这烟草的味道感觉也不错,我的思绪也放松了许多,神经也松弛了,看来我最近的压力确实很大。忽然我的右手传来一阵刺痛,“匡当”一声吓了我一跳。我回过神来,发现叶馨的水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我碰到打翻在地,我的右手上还淌着水。自己什么时候打翻的,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呢?我拍打着自己的脑袋,但刚才的一切始终想不起来。“哎!”我掏出纸巾擦了擦手,拣起地上的水杯,跑出去给她重新接了杯热水,再回去,看到叶馨已经回来了,看到我,她也很惊讶。知道我是给她送饭的,她感激地一个劲的说谢谢,然后就接过肉饼大口大口吃起来,看来她一天都没怎么吃饭呀。看着她黑黑的眼圈,憔悴的面容,我真是为她不平,“怎么就你一个人忙呢?”我看着她。“人手不足呗!”她喝了一口热水,“副部长去参加化学竞赛了,严子聪策划校庆节目,估计他也够戗,也帮不上多少忙,其他的人不是被拉去参加篮球对抗赛,就是生病不能来,现在是人手奇缺呀!所以我只能亲自‘挂帅’了。”她冲我做了个鬼脸,“怎么样,我们班赢了吧。”“恩,是的。”我说,“李希野这点决不会让人失望的。”我对他有绝对充足的信心。“哎,对了叶馨,”我转过头去看着她,死死地看着她“你的记忆力下降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啊?让我想想。”她右手拖着下巴,眼珠子转了几下,“大概就是这一个月吧。”“这样子呀,那你现在经常这样吗?”我又问她。“大概是吧。”她摸着自己的头发,“我大概真是太累了吧,总是忘记一些东西。”“是不是老是忘记自己在这里工作的情况呢?”我突然问了一句。叶馨一愣,她反映了一下,“好象就是这样子呢!”“咣当”一声,马鸣的笔筒从我手里滑落,重重咂在桌子上,把叶馨吓了一跳。“你小心点。”她用手捂着胸口。“好的,好的。”我笑着把它摆好。

“哟,聊什么呢,这么起劲?”马鸣手里提着公文包走了进来,一脸的笑容。“没什么,我们在聊今天的比赛呢!”我不等叶馨张口,抢先一步回答。“哦,那个比赛呀,我也看了,很精彩呢!这真让我回忆起在大学的时候自己的情况呢。知道吗,当时我可是我们班的主力呢!”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就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自己在大学时的故事。

“哦,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我看了一眼手表,打算离开。“再见。”叶馨朝我摆摆手,又低下头去,我快步离开了1号楼。

回到班里,李希野又戴着李珂的MP3,脑袋有节奏的点呀点的,闭着眼睛,连我回来也没发觉。我也没搭理他,自己继续抄政治笔记。“哟,你回来啦。”不知什么时候他放下耳机,用手敲着我的脑袋。“干什么?”我拿开那只手,问他。“怎么样,今天我的比赛怎么样。”他满脸的期待,“说说看。”“很好,很精彩,再接再厉吧。”我看着他,面带笑容,说实话,他的比赛确实不错。“对嘛,就是这样的。”他活象一只骄傲的公鸡,神气极了。说完就跑到李珂的身边开始说服她听自己的歌,我看到李珂很无奈地把耳机塞到耳朵里,朝我求救似的看了一眼,我朝她耸耸肩膀。“哎,林萌,你知道‘茶寿’是多少岁吗?”我听到了王哲的声音,但我装作没有听到,继续写笔记。“你知道吗?知道吗?”他不依不饶的,“我告诉你,是77岁呀。怎么样,又长见识了吧。我的知识可是很渊博的。”他很自负。“哦,是吗?”我没好气。“把你政治笔记给我看看。”王哲来到我面前。“我正在抄希野的。”我指指希野的笔记本。“哦,我忘了,你上课又睡着了是吧,向你这样怎么可以提高呢?”他咧开嘴笑了,唇边的两撇胡子让我很讨厌,加上他那尖酸的笑声让我更加的恶心。“对,是睡着了!”我低下头去,不再搭理他,专心地抄笔记。“先把笔记给我用用。”他伸出手来。“凭什么?”我抬头看着他,感到他太不可理喻。“就凭我知道你不知道的。”他的表情盛气凌人,似乎我面前站着的不是一个凡人。“哎,我本来不打算打击你的积极性的。”我苦笑着看着他,心里想着看来要灭灭他的“威风”了。“所谓的茶寿是指108岁,茶字的草头代表二十,下面有八和十,一撇一捺又是一个八,加在一起就是108岁。你说的77岁是喜寿,因为草书的喜字看似七十七。知道吗?”我微笑着看着他,他的脸开始涨成猪肝色了,“算了,顺便再告诉你一些:米寿指88岁,因米字看似八十八。白寿指99岁,百字少一横为白字。所以,笔记吗,我看还是我用吧。”我看着他的脸更加丑陋,但我还是冲他笑笑。“你今天去1号楼干什么?”他没走,提高嗓门问我,似乎要扳回局势。我心里一惊,抬起头来,看到他似笑非笑地盯着我。“有事情。”我又低下头,想让他自己主动离开。“什么事情?”他还是不走。“哼哼,你有知道的必要吗?我的事情需要告诉你吗,王哲同学?”我冷笑了两声,彻底不再搭理他。“我要告诉老吕,说你无故旷课。”他提高音量,但班里没人注意他,有时候我真觉得他可怜,明明肚子里没多少东西却偏偏要摆出一幅无所不知的样子,整个一个“半瓶醋”式的人物,相比之下,马鸣就显得那么深不可测了,同样是人,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哎,我摇摇头不再抬头。

完自习我一直在奋笔急书地写着作业,当晚自习的下课铃声想起的时候,我居然没有丝毫地察觉。

晚上我躺在床上,浑身酸疼,想着白天的一切,不停地用手揉着太阳穴,来减轻脑袋的酸胀,我发现自己已经疲劳到无法思考了,算了,我还是睡觉吧。我合上了沉重的眼皮,深呼吸,平静自己的情绪,沉沉地睡过去。

晚上我做了一个很温馨的梦。梦里绿草茵茵,蓝天白云下,我看到两个小女孩手拉手奔跑着。灿烂的阳光下,她们的脸上同样洋溢着快乐与幸福,“咯咯”的笑声久久不断。忽然我看到妈鸣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她们的身后,正拼命地追着她们,手里还拿着一把匕首。“啊!”我吓地大叫,想上前阻止他但已经来不及了,匕首插进了一个女孩子的胸膛。“不!”我叫起来,蓦得睁开眼,坐了起来,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冷汗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诗透了睡衣。我用手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看了看四周,还是我熟悉的一切。窗外依然漆黑一片,荧光表针告诉我6:00了,我又重新倒下去,但睡意已经消失地无硬无踪。想着刚才的梦,感到很奇怪,马鸣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梦里面呢?也许是白天和他接触太多的缘故,说实话我确实不怎么喜欢他,每一次和他接触,我总要想办法躲避他的目光。他的眼睛很有洞穿力,好象会看穿自己的一切,他似乎总是想探察我的秘密,那正是我所害怕的。我随手从床铺下面抽出那本像册,把床头的灯光调得很暗,小心地翻看起来,主人公还是那个洋装少女,古装少女和西装少年似乎只出现了那么一次,但是我始终没有找到玢生。我继续向后翻过去,突然最后的一页吸引了我的注意。那里只有一张照片,前面的三个人都出现了,但是在照片上我看到了第四个人。是个男人,脸被撕掉了,只留下长袍马褂在上面。看着撕毁的痕迹,应该有些时间了,不知道是什么人干的,我很好奇他的身份。忽然我想到了什么,把它重新塞好,快速跳下床,快步来到写字台前,打开自己的抽屉,快速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红盒子,打开它。我长吁了一口气,东西还在,指环和玉坠正安安稳稳地躺在里面,我把它们重新放好,合上抽屉。我又从口袋里掏出秦爷爷给的那道符,仔细地看着。“你起来啦!”叶馨突然闯进来。“是呀!”我慌忙把它塞到抽屉里,“你很早呀!”回过头来看着她,她一手拿着暖水瓶,一手拿着毛巾,进来随手把暖水瓶放到地上,然后就又出去了。我重新回到床上,快速穿好衣服,从书包里掏出一本英语书,随意地翻看起来,往脑子里记着单词来应对早自习的默写。

早自习的默写还算可以,我轻松地就过了关,李希野就惨了,他要每个单词罚抄20遍,他的脸都成了苦瓜。白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今天的日子过得还算充实,很快夜晚又降临了。

晚自习的班里很安静,我的思绪又开始发散起来,脑海里满是这几个月来发生的事情:先是自己噩梦缠身,然后是尹思被怨灵袭击,然后是封印的力量减退,再就是……我斜眼看了一眼手上的指环,再就是这三件让我心惊肉跳的玉器了。所有的事情无规律的出现在我的脑海里面,思想乱极了。我从书包里掏出那张三个人的合影,照片上的人依旧笑得那么灿烂,身后的林南楼是那么漂亮。看了许久也没有想起些什么,脑袋里还是一团乱麻。好了,我站起身来,走出教室,来到楼门口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

今晚的夜空没有星星,大概是阴天的关系吧。校园里没有了白天的欢闹,静悄悄的,空荡荡的。深秋的风吹来,不禁让我的汗毛都竖起来。风凉飕飕的,不一会儿,我的脸就麻了,但头脑总算是清醒下来了。短短几个月的时间,树上的叶子全部都掉了,只有几个干巴巴的还挂在枝头,一阵不大的风吹来,叶柄干脆地折断落到地上,与大地摩擦发出“咯咯”的响声。路灯下光秃秃的树枝投下难看的影子,很恐怖可怕,好象干枯的尸体在伸长着自己的四肢,咋一看真的很吓人。我又朝林南的方向望过去,林南已经完全消失在黑暗里了,完全看不到轮廓,黑暗以它独特的作用不留痕迹地隐藏例如一切。又想起上次看到的那个怨灵,我感到更冷了。

站了许久,我算回去了。忽然自己的耳朵竖起来了。旋律,梦里听到的旋律,钢琴声又一次传入我的脑子里。我静静地站了足有一分钟,钢琴声一直没有消失,微弱但是清晰,是真的不是幻觉。谁?谁在弹钢琴?我快步冲出教学楼,跑到操场上,整个操场上空都回荡着琴声,我无法判断它的准确来源。对了,去音乐教室看看,就我所知,那里是S中唯一有钢琴的地方,我飞快地朝音乐教室跑去,心里暗暗期盼这声音不会停住。声音还有而且越来越清晰,我的判断大概是正确的,我跑得更加努力了。“林萌?”一个声音叫住我,我立刻分辨出是马鸣。“马老师好。”我心里暗暗叫苦同时抱怨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碰到他,一边不情愿地回过头去,一边给他问好。琴声还有,但明显已经过了高潮。“你在干什么?”他不打算放过我,眼睛直直得盯着我,似乎在拷问我的灵魂。“随便走走。”我蹲下假装系鞋带,借此躲避他的目光,因为我坚信如果在和他的目光对视的话,自己的谎言一定会被戳穿的,我相信心理学教师完全有这个本事,而且老实说,每一次我都会有一种被剖析的感觉,他无时无刻不在“刺探”我的内心,他好象对我的秘密很感兴趣,不也许是对我对这些秘密的法应感兴趣才对,我希望这是他的职业病。我站起身来,打算离开不在和他纠缠下去。“打算回去学习?不听听这美妙的钢琴声了?”他看着我,笑了。“对。”我点点头,倒吸一口凉气,他不会发现什么了吧,但我还是微笑着轻松说到:“我对音乐方面没有太多的造诣,所有我不打算听下去了。”但是他的笑让我很不舒服,好象是对我的嘲弄。“那你叫叶馨到我那里去一趟吧。”他回过身去朝1号楼走过去。琴声停住了,我暗暗叫“不好。”看着他远去,我马上朝音乐教室跑过去。“该死,晚了一步。”等我气喘吁吁地来到音乐教室门口的时候,门已经被锁上了,里面漆黑一片。我又在周围来来回回地走了好几圈,都没有发现人影。“谁?到底是谁?”我边走边想,看了一下手表,糟了,已经出来40分钟了,还是赶紧回去吧,否则又要向老吕解释了。我心不甘情不愿地回去了。

回到班里,叶馨问我去哪里了,我只是说出去转了转,我传达了马鸣的话,她“哦”了一声就跑出去了,我也趴在桌子上闭上眼睛。

晚上我躺在床上,大脑却没有闲着,飞快地思索着晚上发生的事情,对那个神秘的弹奏者我还是有很大的好奇心。到底是什么人?是那个拿相片的人吗?和故意丢玉坠的人有关系吗?还是……还是她?不,不会是她,如果是她,大可引我直接过去才对,没有停下去的道理呀!我的脑袋乱极了,不知过了多久,我睡过去了。

“情双好,情双好。纵百年,犹嫌少。”那首诗又一次传入我的耳朵里,依然悲凉,但不同与先前女声的凄厉,而是深沉略带磁性,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他读得那么声情并茂,足可以撼动每一个人的心弦。梦境变了照片上的一切呈现在我的面前。金灿灿的阳光透过明亮的窗户射进来,撒在暗红的木地板上,把它的颜色提高了一个亮度。冰冷里流露出些许的暖意。黑色的钢琴边坐着一个身穿洋装的少女,一头乌黑的长发烫成波浪垂下来,旁边一个身穿白色西服的少年斜倚在钢琴边上,手里拿着诗稿正在朗读。“海骏,你怎么会喜欢这首诗呢?”少女侧过头来看他,我看清了她的脸。对,她就是画像上的女子,那个流过血泪的女子,我还吃惊地发现她的左手无名指上面套着那个翠绿的指环。“这也是我偶然得到的。“少年笑了,他的笑容暖融融的。“你猜我从哪里发现的,玉萍?”他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她果然就是玉萍,李珂猜得没错。“从哪来的?”玉萍笑着望着他,眼睛里满是快乐与幸福。“说出来吓死你。”看到玉萍干兴趣,他故意停住,卖了个关子。“说呀说呀。”她用手拉着他的衣袖。“是从墓地里抄来的。”他故意提高音量。“墓地里呀!”玉萍一点也面不改色,“扑哧”笑了,“你以为我胆子就那么小吗?不过怎么会在那种地方?”“在巴黎留学的时候偶然参加葬礼的时候碰巧在一块墓碑上读到的。我想一定是痴心人写给自己的爱人吧。”他说着把诗稿递过来。“连死也无法分开的爱情。”玉萍也仔细读起来。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忽然想起电视剧〈红楼梦〉宝玉和黛玉一起读〈会真记〉的情景,真是很浪漫的情景。正当我欣赏这种浪漫的时候,门开了。“环生!”玉萍抬起头来。我赶忙把目光投向门口,一个娉婷少女正慢慢端着一果盘子碧绿的葡萄走进来。她大约十八九的样子,身穿典型的清式的服装,一头青丝随意地绾了一个髻,上面还斜插着一只金钗,唇红齿白,两颊的腮红更显出红润和生气。双手举着果盘,白皙的手腕上戴着一副银手镯,左手的无名指上也套着一个绿色的指环,三寸金莲从裙子下面露出来,每走一步都颤颤微微的,但也别有一股风韵。如果玉萍的身上露出的是新式文明气息的话,那么环生就是典型的小家碧玉了。“你们聊什么呢?”环生把果盘放到前面的茶几上,两个人就过来了。“海骏哥,姐姐,吃葡萄吧。这是太太的朋友捎来的,虽不是什么珍惜的品种,但是味道不错。所以太太特别嘱咐让给姐姐和海骏哥送过来的。”“哦,这样呀。”玉萍随手拿起一颗递给海骏,环生也剥好一粒给海骏。海骏皱了一下眉头,接过玉萍的,把环生的转手给了玉萍。我看到环生也皱了一下眉头。“恩,味道确实不错。”玉萍尝了一个,“比前几次父亲从吐鲁番带回来的好多了。哦,对了,三姨娘那里可曾留过?”“我娘最近身体一直不好,所以没有给她留下。”环生的脸红了。“我应该抽时间去看看她的。”玉萍拉起环生的左手,两只指环碰到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两只指环的材质有天壤之别,正像这两个人身份的写照。“这是什么呀?”环生抽出手,拿起诗稿。“哦,一首诗。”海骏把诗稿给她。“情双好,情双好。纵百年,犹嫌少。岂料春华留不住,奈何梦短君去早。”环生轻声地念着,“海骏哥喜欢这首诗吗?”她看着海骏,他点点头。“海骏哥喜欢的诗呀!”她又念了几遍。“大小姐,薛少爷,老爷回来了,在客厅里正叫你们呢。”门口不知何时站着一个丫鬟,她大约十一二岁,很有特点,脖子上有一块杏核大小的青色的胎记,煞是显眼。“哦,我知道了,风儿,你下去吧。”玉萍应了一声,看了一眼海骏,海骏冲她笑笑,玉萍的脸“唰”的红了。“环生,太太叫你呢,四爷来了。”她看着环生。“哦,知道了。”环生神色骤然暗淡下去,匆匆跟风儿走了,我看到她悄悄把诗稿塞进怀里带走了。

我很期待下面的事情,但右手传来的一阵疼痛打乱了我的梦境,我回过神来,睁开迷朦的睡眼,侧过头来,“啊!”我大叫一声,一个黑影立在我的床边,正拿着一把刀子划我的右手腕,鲜血正从刀口里渗出来。听到我的尖叫,黑影快速离开了,刀子也被丢在地上。“咣当”我听到门响的声音。“怎么了?怎么了?”秦好慌忙打开台灯,看到眼前的一切,她也大吃一惊,“怎么了,怎么了林萌?”她跑到我的跟前,看到我正捂着伤口,她吓了一跳。“刚才有人拿刀子割伤我。”我跟她讲,刀子正躺在地上,上面还有血。“怎么会呢?怎么会呢?”她看看我,又看看地上的刀子。“哎?这,这不是李珂的瑞士军刀吗?怎么会在这里呢?”秦好看着我。“李珂?”我看着她的床铺,是空的,又看看叶馨那里,也没有人,她们两个居然都不在。“怎么回事?”李珂推门进来,被眼前的一幕吓呆了。“你刚才干什么去了?”我盯着她。“上厕所呀!”她显然被我吓了一跳,“倒是你这是怎么回事呀?”“刚才有人拿刀子割伤我。”我看着地上的那把刀子。“刀子?”她顺着我的目光看到它,快步来到自己的抽屉跟前打开他翻找起来,忽然她脸色苍白地回头看着我:“是我的军刀,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不过,林萌你要相信我,绝对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她急于向我解释。“对了,叶馨呢?怎么长时间,她跑到哪里去了?”秦好一句话提醒了我。我跳下床就跑出去,她们两个也跟出去,走廊上空荡荡的。“大家分头找,她应该不会离开宿舍楼的。但是动作幅度一定要小,不要让其他人知道。如果确实找不到,就回寝室再想办法。”我们开始满楼的寻找,找遍了所有的浴室和厕所,但都没有收获。叶馨,你到底在哪里呀?我每一层,每一层的找,我下了楼,在门口撞上一个人,定神一看,居然是叶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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