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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罪孽与选择

相似的脸庞,相似的发色,不曾相似的沉着......

这就是御坂美琴看着番外之作的感觉,可是番外之作越是这个模样御坂美琴的罪恶感就更加得一点点地吞噬者御坂美琴本身就不多的理智。

[为什么你会做出的选择?]

御坂美琴强压下心中的焦躁,假装勉强出微笑提出了问题。

不断地深深的呼吸着,不断起伏的胸部表明当事人没有表面上那么冷静。

[这就是你的问题么?真是无趣。而且我可任何需要回答你的义务。]

[没有义务呢....确实,但是!为什么你们都和那个孩子一样选择这样一个错误的决断呢?你们的记忆难道不是共存的?]

御坂美琴眼神无意间流露出一种悲伤和怜悯的表情。

[你应该比我更加清楚才对啊!为什么!你们都看不清楚啊!就算是你们也会感到愤怒吧!!]

再次被拒绝的御坂美琴还是没有能够忍住自己的感情,歇斯里地地说着。

[愤怒?愤怒!是啊。她们确实没有愤怒这种麻烦的东西啊!都不知道应该是被称作不幸还是幸运呢。]

番外之作露出些许冷淡的微笑。

[御坂美琴,撇开身份上的说法。你还不知道我和那个孩子以及那些妹妹们的区别吧。]

[作为撇开身份上的称呼(不叫御坂美琴为姐姐)的回礼,我告诉你一些事情吧。]

[知道吗?我,番外之作。就是你所说背负着所有妹妹们的愤怒、悲伤的人。]

[背负?]

[是的哟,我,番外之作是学园都市高层为了抹杀代号为“一方通行”的能力者所被制作出来的杀人工具。同时我也是吸收“御坂网络”也就是妹妹们产生的负面情绪的结合体。]

[可以说,我几乎就是所有妹妹的负面的立体化那样的角色、]

[怎么会这样....?]御坂美琴有些无法相信。不过她好像想到了什么,精神一下子就填充了一样。

[那你岂不是最痛苦并且最不幸,同时最能看清现实的妹妹么?你难道不应该憎恨一方通行么?那,为什么会选择他?为了杀掉他?]

御坂美琴急不可耐地提问道。

[呵呵,我是不会杀掉他的哟。]

番外之作坚定而平淡地回到道。

[理由.....是为了什么?]

[理由嘛.....说起来还跟你有些关系呢。]

[跟我有关?]

[没错,跟你御坂美琴有关。]

[其实呢,我们所有的御坂都是感谢你的。因为没有你的话,大家谁都无法出生。谁都无法呼吸空气,谁都无法感受阳光,谁都无法倾听到风声,谁都无法到世界。]

[不过呢,御坂的感受之中有二个人略微不同。]

[她们因为知道了快乐,才会有第一次的悲伤。因为了解了幸福,才会有不幸的发生。那个孩子,也就是最后之作。她拯救了不该拯救之人,她明白了悲伤和愤怒,所以她选择宽恕。所以她拥有我们御坂中谁都没有的独特的幸福。她对你应该是感谢的,正如同一方通行对你的感觉一样。]

[所以那孩子的宽恕,她的选择都没有错。因为那些实验本身的性质是相同的。]

[那怎么可能是相同的!那些实验本身不就是不同层次的么?那些本来就是错误的啊!一方通行完全是为了杀人而杀你们的,增强力量只不过是他的借口罢了!]御坂美琴大声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按照你的思维理解确实是这样子,但是你应该也知道吧。我们御坂所接到的命令是在实验中“杀掉一方通行!”]

[可是,死去的那些是你的姐妹们啊!]

[确实,不过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御坂妹们接受命令杀掉一方通行,结果实力不够被杀。那么命令是由谁发布的呢?学园都市的高层。]

[我们凭什么要接受这些残酷的命令呢?凭什么被制造出来呢?我其实是知道的,因为我们没有选择。]

[当你御坂美琴把DNA图谱交给那些人的时候,其实大家的结局就已经写好了。只不过有些御坂的结局在序章就结束了,有些御坂的结局仍是未知数而已。]

[其实呢....就算是我出生的那一刻起,我更想杀掉的人,不是一方通行哟。]

[而是你呀!我的姐姐啊!所有御坂的姐姐啊!]

番外之作露出凶恶的表情,咧开苍白的嘴唇,露出无邪的尖牙。

[明明我没有选择的余地,明明没有谁拜托你的交出DNA图谱,明明没有谁期待你的善意,明明我们本来不该出生的。明明做错事情不是我们!那为什么要我背负这样沉重的东西?到底是谁的错?是他一方通行么?不!不!不!明明是你啊!御坂美琴,你这幅同情、悲哀的表情做出来给谁看啊!]

白井黑子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御坂美琴挡住了。

[所有的源头不都是你吗?你的善良?你的正义感?那些算什么狗屎东西!你只不过是一个说好听点叫天真、单纯。说难听点就是伪善、白痴的大小姐罢了。你以为你现在做的能拯救被黑暗束缚的我们?就凭你那微不足道的力量?开什么玩笑?!!!对每个都留手,即使要同归于尽都留人一命的那种虚伪善良,害死的人不单单是自己,更是你周围的人!]

[哼哼哼,谁才是真正错误的?你这个身为所有源头的家伙,有什么资格来说正义?有什么资格指责我们的选择?有什么资格来来指着他的正确或错误!你又没有亲身经历过他的人生!你有什么资格去否定那个选择拯救我们的男人!啊?!!!你到是给我说说看看啊!]

御坂美琴脸色苍白得像纸片一样,身体本能地退后两步,直挺挺地跪坐在地上,她得瞳孔不断地放大,同时豆大的泪珠不断从脸上往下滑落。白井黑子怎么扶御坂美琴都不肯起来。

[是我那是不知情年幼无知的错。没错是我的错。正因为我知道我的罪孽,我才想改变啊!]

[呵,御坂美琴你至今仍然抱着这样的天真想法。如何能够让我们相信?]

[年幼无知,如果小孩子操纵核弹毁灭了一个城市。那么那就不是罪孽了么?因为他小,所以那个城市所有的人就都白死了么?]

[没有能力只要坚强就不是罪孽,但是无知绝对是一种不可救药的罪孽。你若不坚强,懦弱给谁看?]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御坂美琴带着哭腔说着。

[承认吧,不付出任何牺牲是无法得到成功的。没有力量又不坚强的人,连自己都保护不好,谈什么保护他人?]

[越是固执的想法,反弹越是厉害。]

[你的力量不够,决心也不够,甚至连付出都比不上他。你有什么资格指责的错或者对?]

[知道吗?学园都市高层的那些家伙们,一直打算利用御坂网络做些什么。为了修正其中产生的不利因素,我才被派出去消灭一方通行和那个孩子……如果,我们不采取有效的措施。我们的结局都是被“矫正”。但是被重新矫正的我们的末路是一样的。为了不知哪里的谁的利益而被利用,做不到这一点就会被送回去重新‘矫正’。终归会走到尽头。本来,看着两万个人偶被屠杀殆尽然后拍着手庆祝‘成功’才是他们的价值观。至少应该知道我们们不会被用来做什么好事的呢]

[他拥有改变现实的力量,同时甚至只要我和那个孩子愿意,要他自杀他都不会犹豫的哟。]说着的同时,番外之作的眼神里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温柔。

[我不是说过么,御坂之中有2人是不一样的。一个是那个孩子“最后之作”一个就是我了。因为了解了悲伤,所以知道了快乐。因为被拯救,所以知道了宽恕。因为清楚了不幸,所以明白了幸福。所以我也选择宽恕,不过我对你的感觉是讨厌的。]

[其实你自己应该也明白,不管选择哪一个我们谁都无法全身而退吧?]

[与其一味的否定,不如跟着我和那孩子看看他的做法是否正确的,再做打算吧,怎么样?御坂美琴?]

[你不怕我破坏他的计划么?不怕我是假装的么?]

御坂美琴试探地问道。

[他说过要利用一切能够利用的力量,毕竟对手们,连那个他都感到些许无力,也许我们要对抗整个世界也说不定哟。]

[同意的话,我就勉强算你加入了哟。虽然不清楚你能够干什么,真是搞不清楚那个笨蛋家伙了]

番外之作有些气呼呼地说道。

御坂美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晃晃了脑袋,像番外之作伸出了手,番外之作有些轻蔑却认真的拉起了御坂美琴。

[真实并不总是残酷的,但是也请不要忘记真实更不可能总是温柔的。所以就是这样,要做的事情不就只有这样么?不是么?姐姐。]

[嗯。]

御坂美琴只是轻轻地答应了,然后看向白井黑子。

[姐姐大人,不管做出怎么地选择,黑子我都始终会站在你的身边。]

番外之作便扭看着白井黑子和御坂美琴。

[果然还是不喜欢姐姐你,不过也没有办法。]

看着一脸纠结的高中生身体的“自己”的表情,御坂美琴露出一个无奈地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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