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已经攻城?”乌鲁国皇帝惊吼道!
“三弟,快传将士进来禀报!”诸葛云候本来想问问夏玉潇,关于令牌的事情,此刻却由于突来的状况,让他搁到了一边,反而对他三弟急道。
“是,大哥!”孟儒一抱拳,转身向房门外行去,大声,喊道:“速来禀报!”
一身穿银白铠甲的将士,不多会儿已气喘嘘嘘跑进来,见到孟儒直接跪下道:“将军,大事不好,敌军趁您不在,忽然夜袭,我军正艰难抵抗!”
诸葛云候上前一步问道:“多久的事?”
“禀报统领达人,半个时辰前!”那将士恭敬回道!
“如今战况怎样?”乌鲁国皇帝也问道!
“刚开始,我军士气十足,敌军半个时辰前,所发动的数次突袭,已被我军击退!”语气一转,又道:“可半个时辰后,他们没有在突袭,而是不知哪里弄来一大群野兽,敌军有的坐在上面,有的手拿绳索牵着,在野兽中以象为前锋,以狼为左右侧翼,另还有很多不明的动物为后盾,因距离太远,我军守城将士看不太清!总之,它们不畏刀剑,如入无人之境,我军打开城门与其厮杀,死杀惨重啊,罗副将派小的前来禀报,望孟将军速速赶回,共商破敌之策!”
来者将士一口气说完,已是满头大汉!
一旁的夏玉潇听后,同样大惊道:“原来,他们有传说中的“驯兽师”!”
在场的所有人,立刻转头盯向夏玉潇道:“驯兽师?”
“夏公子,你刚刚说驯兽师,是传说中的驯兽师吗?”在夏玉潇身旁的唐莹也惊呼道!
“恩!”“夏少侠,能否请问驯兽师,是什么人物!”诸葛云候急问道!
夏玉潇回答道:“我师父在教我阵法时,曾跟我说过这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就在众多学习阵法的人当中,有三种人是比较特殊的!”
“哦,是哪三种?”乌鲁国皇帝问道。
“这第一种人,是以学习奇门遁甲之术为主,他们任何一人上了战场,都能与敌方千军万马匹敌,杀人于无形!
第二种人,是以学习幻象术为主,他们能制造许多幻境,不过,他们从来不杀人,而是只骗取财物!
至于,第三种人,便是以杀戮为主的驯兽师,他们常年与野兽为伍,性格及其残暴,,请他们的人,如果没有高代价,他们是不会答应办事的!”
“那可有破解之法?”乌鲁国皇帝接着问道。
“有,不过,要先看看,那位驯兽师用的是何阵!”夏玉潇回道。
“夏少侠,我三弟刚刚多有冒犯,还望你别见怪!如今,老朽有个不情之请,还望答应!”
“这位前辈,不用如此客气!”
“可如今,我乌鲁国城中百姓,已是危急万分,还望夏少侠能伸出援手,助我三弟一同破敌!”夏玉潇想了会后,回道:“可我还有任务在身,恐怕时间紧急耽误不得。”
“夏少侠,你是指寻找上古八大神器的事情?”乌鲁国皇帝问道。
“是的,皇上,此事关乎整个人间安危,我不得不立即出发寻找他们。”
“可夏少侠,想必我和这位之前在房内的谈话,你都知道了!如今,在我三女儿何怡手中就有一件啊,如果,她因为两军交战,还未来得及出城,你如今前去,岂不是要错过一位?”
夏玉潇想了想,觉得有理,便道:“那行吧,不过我还有两个条件!”
“请说!”乌鲁国皇帝道。
“第一,请你们不要为难我的这位朋友,同时让她留在宫中,并派人保护她!”
“恩,这本来就是我们该做的事情!”可唐莹听后,却轻轻扯了扯夏玉潇的衣角,轻声道:“夏公子,我不怕危险,我要和你在一起!”
“不行,唐姑娘,前方在打仗,何况,那本来就是男人该去的地方,你若跟去,我怕没时间照顾到你!”
说完,转头继续说道:“其二,我去后,不受任何人管制和指挥,但我却有指挥的权力,连这位孟将军在内都得听我的,答应了,我随他们立即前往!”
“好,孟将军你可听到?”乌鲁国皇帝询问道。
孟儒本来就是个血性汉子,平生最喜欢结识英雄,对于权力而言,根本就不在乎,刚刚夏玉潇仅凭一招,就将他制服,心中早生敬畏之心,只听他豪气干爽道:“是的,皇上!”
“那夏公子,情况紧迫,还望速行!”乌鲁国皇帝道。
“好!”
“夏公子,我不要待在这里,请让我和你在一起,好吗?只有和你在一起,不管去到哪里,我都会觉得安全!”唐莹见夏玉潇转身要走,都急的快哭了!
“可是……”
“没有可是,夏公子,你别忘了,我是个医师,关键时候,或许我还能帮上忙!”
夏玉潇想了想,觉得唐莹说得并不是不无道理!抬头见她,双眼中眼泪欲坠,心中莫名一痛,于是松口道:“那好吧,不过,危险的时候,你一定要听我的!”
“恩、恩、恩!”唐莹喜笑颜开,不停点头笑着答道!
“既然如此,皇上、前辈,我和这位姑娘,就先随孟将军一同告退了!”
“好,你们要一路小心!”
“皇上,大哥,那我也先行告退了!”
“恩,三弟,好好守卫城门!如果城破,唯你是问!”诸葛云候道。
“孟将军,乌鲁城全城百姓的安危,就靠你跟这位夏少侠了!”乌鲁国皇帝也道!
“是,皇上、大哥,臣告退。”
“夏少侠,你们俩请随我来。”孟儒大步走到夏玉潇面前道。
“好,烦请前面带路。”夏玉潇回道。
夏玉潇、唐莹随孟儒出了房门后,便直接骑上,由之前那位小将带来的两匹骏马,孟儒独骑一匹,夏玉潇与唐莹合骑一匹。
“唐姑娘,坐稳咯。”夏玉潇转头对唐莹说道。
“嗯”唐莹这时候,竟然乖乖的用自己的玉手,搂住了夏玉潇的腰部,当她感受到,那一股来自夏玉潇身上,男人所特有的强烈气息,心都不由自主的有些乱了。
在乱的同时,脑袋也轻轻的侧靠在了夏玉潇的后背上,当然夏玉潇又不是傻子怎会不知。于是,他只能假装不知。
“驾”,夏玉潇一声悠长的吆喝,骏马的脚下顿时犹如生风,卷起道道狂沙,夹带着一丝烟尘,风驰电掣般朝乌鲁城门急奔而去。
而这时,他连夜行衣都还未来得及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