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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希望

传说,大漠是上帝因为人类的欲念实行的惩罚。大漠中所有的生命仅仅靠大漠中央的水神掌管。直到水神爱上一个带领族人寻找水源的女子,上帝震怒,要灭掉水神的灵魂,大漠花神曼陀罗以自己与他共入人间轮回为代价,请上帝饶恕,上帝为她痴情所感动,只把水神逐出天界,自此,沙漠中无水,曼陀罗也成为被诅咒的花朵,剧毒在身。

位于亚热带的小城市,依山面海,境内山峦起伏,丘陵、河谷、盆地错落其间。终年温暖湿润,四季如春,取名温岭。

温岭的郊外有个不出名的小村庄,位于一个喇叭口的山谷里,三面环山,唯一的出口处有一条通向市区的公路,但也是一天只有一班。而这唯一的公路是当年上山下乡时,知识青年和劳动人民共同修筑的,距今已有五十几年了。

在这个不被外人打扰的世外桃源里有一条汇聚山间泉水的河流,村里人正是靠着这条母亲河开垦农耕,种植稻米和茶叶的。由于村子位于河流的西岸,因此大家都称它为河西村。在偌大的中国,河西村只是不起眼的一个小点,甚至连点都不是。这个村子一向和外界没有多少接触,村里人都吃自家种的稻米,自家种的蔬菜,但有时也会扛上一包茶叶拿去城里卖些钱,再买回些生活日用品来。村里的乡亲都彼此熟识,亲得像自家人。谁家生了儿子,谁家孩子结婚,这样的喜事都像整个村子的大事一样在庆祝。

这个远离城镇的宁静村庄对面,即河流的东岸,有一座海拔四千米的高山,因为这座高山在台风来袭时替他们阻挡了不少灾难,当地人敬称为灵山。随着海拔的递增,可以在这座高山上体验从赤道至北极的跨越,也因此生长着各个纬度所特有的珍贵植物。

陵晏,这个土生土长的河西村人,自幼对中医感兴趣,尤其是疑难杂症,简直到了疯狂痴迷的程度,以至于从BJ大学毕业后放弃到大医院工作的机会,选择回到河西村搞医药研究,隐居在灵山的小木屋里,整日沉醉于医书、采药,与外界无多少接触。小木屋是当年知青留下的,至今还很结实。

“体质阴寒,虽然才十岁,但是五脏六腑却出现衰老的迹象。”头发有些花白的陵晏一边诊脉一边摇头。这十年的研究生活使得陵晏显得有些苍老,而此刻忧虑的心情又增添了几分凝重。

在许多人看来,老中医不如西医见效,特别是当今这个以西方文化为时尚的时代,西方发达的科学技术引领着整个世界。中医渐渐被人们遗忘,甚至有人认为中医只是巫蛊之术,是迷信,是偏方。

穆天扬一直也是这么认为。虽然对博大精深的中医药学有崇敬之情,但如今又有多少是正经的中医专家呢,打着中医的旗号治病救人的骗子太多了,这么多年的求医经历中他也没少见。可是,他现在真的走投无路了,唯有一试。

“陵晏先生,是您的好朋友齐鸣先生介绍我来的,说您在中医药学方面很有研究,不仅医术高明,而且医德高尚,求求您,救救我女儿子然。求求您······”穆天扬看着不停喘气的女儿,心疼地泪流满面,哀愁漠漠。

穆天扬口中的齐鸣是陵晏大学时的教授,俩人在中医研究上有着共同的爱好,可谓高山流水遇知音,实属难得,所以齐鸣特别珍视这个对中医有热情的学生,更是以朋友相交。陵晏隐居山林后,齐鸣也辞去了教授的工作,进了研究所工作,成了穆天扬的同事。

真是世事难料,曾经齐鸣和陵晏的相识竟然成了今天救穆子然的希望。

也许是海拔太高的缘故,穆子然原已控制的病情又复发了,稀薄的空气使她肺部缺氧,咳嗽不停。

陵晏看着因为剧烈咳嗽而脸颊通红的穆子然,眼里闪现着怜悯和同情的光芒。他从药柜里拿出一粒药丸,给穆子然服下,小女孩儿渐渐呼吸顺畅然后很快睡着了。

“大夫,您给她吃的什么药?她怎么样了?”穆天扬紧张地问,虽然信任齐鸣教授,虽然陵晏看起来不像骗人的庸医,但还是非常担心,毕竟女儿得的不是普通的病。

“没事,是一种植物作成的安眠药,对身体无害,可以减轻她的病痛。”陵晏轻轻地回答,目光依旧停留在穆子然瘦小苍白的脸上。她已经完全睡熟了。

他抱出一床被子给穆子然盖上,然后引着穆天扬轻轻地来到外屋。

木屋不大,但非常整洁,空气里弥漫着山上所特有的泥土清新,还夹杂着各种植物的香气,那些就是陵晏研究的宝贝。

“喝点茶吧,山上有些凉,暖暖身子。”陵晏示意穆天扬坐在茶桌边的椅子上,茶桌上摆放着一整套茶具。

陵晏不紧不慢地泡着茶,看起来悠闲得像个退休老人,但其实他的内心已经翻江倒海了。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这样心绪不宁。

“先生,您能救我女儿吗?”穆天扬焦急地问,眼巴巴地望着陵晏,他现在哪儿还有心情喝茶啊!

陵晏仍旧没有回答,他将泡好的茶缓缓地倒进穆天扬的杯里,瞬间带着芳香的热气腾腾地升起,在陵晏和穆天扬之间形成了一道朦胧的墙壁,遮住了陵晏躲闪的目光,以及穆天扬期待的眼神。

他害怕那样的眼神,那种充满信任和期许的目光给他无限大的压力,这样的压力使得他不敢面对病人,不敢面对医生这份工作。当初也是因为了解这个,他才选择这样逃避的方式来继续自己最爱的医学。

终于雾气慢慢散去,陵晏抬起头,开口问道:“她母亲呢?”

穆天扬先是一怔,显然他没有想到陵晏会突然问这个问题。而后眼睛又黯淡下去,充满着浓浓的哀伤。

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想从那一股温热中汲取点温暖。

陵晏耐心地等待着,可以看出穆天扬在努力抑制着某种感情。

“她母亲两年前去世了,”穆天扬没有抬头,眼睛似乎盯着杯子里那还冒着热气的清茶。缓缓盘旋着升腾的热气就像一阵迷雾,把他卷回过去。

“她身体一向很好,可是九年前的夏天,她突然不停地咳嗽,像患了感冒一样。她老是说没关系,我也就没有在意。直到有一天她突然昏倒了。”穆天扬的声音有点哽咽,但还是平复了情绪,继续说道:“送到医院后,医生查看病症,说不是感冒,是哮喘,但还要进一步留院观察。可是哮喘的药根本就不管用,她的病情恶化得很快,而医生始终没有找到病因,束手无策。最后不得不靠氧气呼吸,直到最后离开我。”穆天扬讲到这里已经难以压制那股悲痛,胸中在剧烈翻滚,就像积蓄已久马上就要爆发的火山一样,冰冷的眼泪像岩浆一样喷涌而出。他呜咽着把头埋进臂弯里,任由眼泪倾泻。

陵晏的眼睛湿润了,从穆天扬的悲伤中他深刻感受到失去亲人的的痛苦和无助,他多么想帮帮他。

半分钟过后,穆天扬抹去了眼泪,从回忆里抽出来,回到现实。但其实现实比回忆更让他悲伤得无法承受。

“她去世的时候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女儿。可是,她母亲去世不久,子然就发病了,症状和她母亲一样。我带她看了很多家医生,他们要不说是感冒,就说是先天性哮喘,但是吃药吃了这么多年,不仅没有根治还更加严重了。特别是最近一段时间,子然经常呼吸困难到晕倒,可是我不想把她送到医院,她母亲就是进了医院后,再也没有出来。我真的很担心,我的子然还这么小,大夫,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穆天扬想起妻子临终前的叮嘱,想起女儿忍受病痛折磨的样子,恨不得生病的是自己。

“原来是这样。”陵晏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

“大夫,您说什么?您是不是有办法救她?”穆天扬一下子燃气了希望,紧追着陵晏问。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女儿子然患的是先天性衰老症。”陵晏讲得很慢,仿佛不愿说出这些话。“这是一种家族遗传病,所以我想你的妻子应该也是同样的病。虽然叫做衰老症,但又并不是一般的衰老症。常见的衰老症是指遗传基因突变,引起外貌提早衰老,新陈代谢异常旺盛引起的寿命缩短。一般的衰老症患者感受不到任何病痛的折磨,但是子然衰老的不是容貌而是器官。它的症状和哮喘类似,会不停咳嗽、喘气、呼吸困难,所以才会被误诊为哮喘,每一次呼吸对子然来说就是器官的一次衰老。这种病症在医书中有所记载,但······我还是第一次遇到。”陵晏又无奈地摇了摇头。

“真的吗?您听说过,那您一定会治了,求您一定要救救她,她还那么小。”穆天扬猛地直起身子,仿佛被人一把揪起了头发,他伸出冰冷的手紧紧握住陵晏的胳膊,不停地哀求,此刻哪怕用他的生命来交换都可以。

“很抱歉,我不能救她。”陵晏无奈地叹了口气,拂去了那位可怜的父亲颤抖的双手。

穆天扬哪肯放弃这最后一丝希望,“噗通”一声就跪在了陵晏面前的地上,不停地哀求:“求求您,帮帮我们,我给您钱,多少都行,求求您了。”

“你先起来说话呀!”陵晏急忙去搀扶穆天扬的胳膊,但始终抵不过穆天扬的倔强。

“您不答应我就不起来,求求您了,您要怎样才会救我女儿?”穆天扬的双腿像粘在了地上一样,丝毫没有挪动地方。

陵晏叹了口气,满脸的犹豫,真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但又看看穆天扬执着的样子,也不忍心再瞒着他。

“你起来吧,我告诉你。”陵晏又用力去搀穆天扬,把他扶到座位上,然后在屋里踱来踱去,穆天扬期待的眼神也随着陵晏的身形飘来飘去。

最后陵晏停下来,说道:“不是我不想救,是不能救啊······医书中是记载了这样的病例,也有药方,但是至今没有人证实这个药方是真的。而且这个药方本身就有危险性。”

“什么药方?您告诉我,现在只能冒险试一试了。总比眼睁睁看着子然受折磨好啊,求求您了。”穆天扬眼神坚定地望着陵晏,现在什么都不能动摇他。

女儿才十岁,正是一生中最美的花季,同龄的孩子都在享受无忧无虑的校园生活,而她的女儿,穆子然,只能奔波于各个城市,辗转于各家医院,尝试各种根本无效的治疗,只是为了活下去。这本不该是一个十岁的孩子担心的问题。

“她母亲从发病就开始住院,一住就是七年。这七年里她不但忍受病痛的折磨,还承受岁月的侵蚀,我不可以让子然也过这样的生活,这跟等死没有什么区别啊!”穆天扬的泪水再次倾泻,无声地滴到了地上,也滴到了陵晏的心里。

一位可怜父亲的哀求,他没办法拒绝。

“是黑色曼陀罗,药方就是黑色曼陀罗。”陵晏说完闭上了眼睛,好像从他口中说出的不是药方,不是救治穆子然的希望,而是毒药,是夺取她性命的魔鬼。

听到结果的一刹那穆天扬惊呆了,半晌没说话,傻傻地坐着,自言自语:“怎么会是黑色曼陀罗,怎么会·····”,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紧紧追问的药方竟然是他研究多年却仍无结果的黑色曼陀罗。

陵晏对穆天扬的情况一无所知,他并不理解穆天扬此时为何默不作声,为何如此恐惧,也许这个怪异的名字本身就有让人不寒而栗的威慑力。

“现在人只知道曼陀罗花可用作麻醉剂,却不知它还可用于治疗疾病。它的叶子、花朵、甚至结的籽都可以做药材。花朵能去风湿,止喘定痛,可治寒哮。叶子和籽可用于镇咳镇痛······但是曼陀罗剧毒无比,一般人别说摘取它了,就连稍微靠近都可能会中毒。颜色越深毒性越强,所以黑色曼陀罗的毒性比其它品种更甚。关键是目前根本没有人可以证明它的存在,更不要说找到它了,所以希望不大啊!”陵晏又深深地叹了口气,这一下午他几乎又老了好几岁。

是啊,穆天扬又何尝不知道呢!

自从进入清华大学生物系开始,穆天扬就对曼陀罗产生兴趣,他的毕业论文《曼陀罗的爱与恨》获得了当年的金奖,并且获得了留在清华大学免费读研的机会。

研究生阶段,他跟随教授到各个国家去寻找传说中不同品种的曼陀罗。他们在中国巴丹吉林沙漠寻觅到纯洁的白色曼陀罗,在非洲撒哈拉的西部毛里塔尼亚沙漠发现了绚烂的金色曼陀罗,在印度塔尔沙漠的西部“死亡之堡”找到了梦幻的紫色曼陀罗。

但是,从未见过神秘的黑色曼陀罗。

黑色曼陀罗一直都被称为死亡之花,是个不祥的天使。它的花朵像喇叭一样,因此又被称为天使的号角,吹奏着不可预知的爱和死亡。很多人猜测这才是黑色曼陀罗从来没有被人见过的原因,因为那些人都已经死在它那死亡的尖叫中了。

“谢谢您,大夫。不管怎么样,我都要试一下。”穆天扬的声音变得很冷峻,眼睛里看不到任何表情,仿佛麻木了一般。

陵晏解读不出那眼神蕴含着什么,但是仍被他那份执着感动,他希望上天眷顾这位父亲,还有那个可怜的孩子。

穆天扬知道了药方之后一刻都不想停留,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在等着他一样。

“大夫,谢谢您了。我们要告辞了。”穆天扬很郑重地朝陵晏鞠了一躬,只有这样才能表达他最真诚的感谢。

“为什么这么急?子然的药性还没过去,天已经黑了,晚上开车不方便,要不就住一晚上吧!”陵晏挽留说。

“不用了,已经很打扰您了。有机会我们会再来看您的。”穆天扬用的是“我们”,可见他心里很坚信自己能找到那谁也没见过的,也许不存在的药方。

陵浩已经了解到了穆天扬的坚持和倔强,他也不再勉强。他走进内屋,从药柜里取出一大包药材,递给穆天扬。

“比起以前的药,这些还是管些用处的。但过段时间,子然对新药产生免疫力后就无效了,希望这段时间可以长一些。”

穆天扬感激地接过药材,心里对陵晏的崇敬和感激更深一层。突然他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钱包,然后抽出厚厚的一叠钱,要塞进陵晏的手心里。“我没什么可以感谢您的,这些钱您收下吧。”

陵晏没有接过钱,而用手挡了回去,“我在这深山老林里,不需要钱,你要是真感谢我,就好好治好子然的病,好减轻我的愧疚。以后能见到健康的子然,就是对我最好的感谢了!”

这一席话使得穆天扬的眼睛又湿润了,他从心里感谢陵晏,不仅因为他为子然的生命注入了希望,也因为他的支持,给了他很大的鼓励。

穆天扬将千恩万谢都放在心里,背着女儿下山了。

陵晏望着远去的背影,久久没有离开。直到那一抹身影越来越小到消失在丛林中后,他才慢慢地抬起头,穿过茂密的枝叶仰望着繁星点点的夜空,默默地祈祷:“希望会出现奇迹!”

然而,他并不知道,黑色曼陀罗的种子就在穆天扬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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