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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所长的往事

披星戴月走在乡间的小道上是一件非常惬意的事情,我很快便把林子里发生的一切抛之脑后,童年的回忆再次涌了上来,我就这样哼哼唧唧走了大约一里地,就看到前方出现了一条火蛇,我心想这他娘的又是什么东西,待到走近了发现原来是乡长带着一堆人来救火的,看来我那招还是管用的。

所长也在救火队伍中,见到我劈头盖脸就问:小夏,你怎么在这里,这一天你都跑哪去了,怎么也不回来吃饭,刚才林子里起火你看到了吗,你身上这把枪是怎么回事?

我把自己编的故事跟所长说了一遍,顺便还灭火的功劳也算在自己的身上,反正又没人知道,他们总不能那么刚好问到那个陈孝贤吧,果然不出我所料,乡长和所长把我表扬了一通,一个劲的说像我这样责任心强,工作认真的年轻人现在可真找不到几个了,搞得我很不好意思。

不管怎么说,我总算是这么有惊无险的回到了所里,接下来的几个月,我基本上都是跟着所长到处瞎逛,一起喝茶、聊天、下棋。偶尔也会到下面的村子里走一下,不过到了村里还是做那老三样。除了两个村民为了争一只小鸡的归属权打架之外,再也没什么其他事了。

日子就在这样的平静中一天天过去,我后来也习惯了这种生活,与世无争,没有压力,悠然自得,觉的这样的生活挺好的。但这样的平静,直到半年后的一天被打破了。

那天我和一堆村民正在乡政府的院子里看所长和乡长下棋,两人打赌,谁输了今晚要请在场所有人吃饭。两人正杀的难解难分之时,突然有个人从办公楼里冲了出来大叫道:乡长,乡长,不好了!

乡长正在想着下一步怎么走,突然被打断,没好气的对来人道:叫什么,叫什么,干什么大呼小叫的!

我一看,跑出来的这人是乡里的一个办事员,叫做王朝国,是本地人,大家都叫他老王。

老王显得很慌张的样子,对着乡长说道:不好了,乡长,县里刚才来电话,说有几个越狱的囚犯,可能跑到我们乡里来了!

你说什么!?乡长猛的站起来,瞪着老王叫到,有逃犯跑我们乡里来了?

老王猛点头:是啊,县里面是这么说的。

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喊我接电话!乡长大吼到。

被乡长这么一吼,老王有些怕,吞吞吐吐道:我……我,不是您说的,如果有电话找的话,就说您下村里考察去了嘛!

那也要看是什么电话啊!乡长吼完,就急匆匆的跑去给县里打电话了。

所长问老张:到底是怎么回事,哪里的囚犯越狱了,有几个人,确定是往我们乡跑的吗?

老张摇摇头道:不知道,县里没有具体跟我说,只是说等乡长回来跟乡长讲一下这个事情。

这时隔壁在所里值班的那个村民也跑了出来,大喊道:陈所长,有电话!

所长对我说:肯定是局里打来的。

应了一声后,我们马上往所里跑去。

电话确实是县局打来的,所长嗯嗯嗯了半天,挂了电话对我说道:唉!看来我们悠闲的日子没两天了。

我问:怎么回事?

所长摇了摇头,说道:省里第四监狱的三名囚犯昨天越狱了,杀了一名狱警,抢了一套警服后,往我们县的方向潜逃。

我说:我们县这么大,鬼知道他们往哪里跑了,这怎么抓?

所长说:县局只是通报一下各个乡镇,叫我们加强警戒,如果发现逃犯的踪迹尽量拖住他们,然后马上上报。

我问:这三个逃犯有家伙没?

所长说:其中一个人抢了狱警的警棍,不过他们应该会在路上想办法弄些武器的,反正商店那么多,凭这些人的本事,弄两把刀之类的应该没什么问题。

其实当时我心里挺虚的,逃犯在我脑子里的印象都是凶神恶煞的亡命之徒,我当时毕竟是一个刚从学校走到社会的学生,而且刚刚当警察,在自己心里这个社会角色还没完全转变过来,小打小闹还行,但对那些真正的亡命之徒还是比较害怕的。

我说:那我们又不知道那三个人长什么样,怎么认啊,总不能见到生面孔就把人家当逃犯吧。

所长说:县局刑警队明天就会来人,会带来那三个逃犯的照片,我已经叫他们多复印一些,到时候分给村里,让大家都认认。

我说:哎,所长,你说要是情报错误,那几个犯人没跑我们这儿来,而是跑到别的县去了,或者那三个逃犯已经跑出我们县了,那我们不是白忙一趟。

我心里很希望所长说算了,我们只要装装样子就得了之类的话。

没想到所长充满自信的说道:这没关系,反正我们只是加强警戒而已,而且不单单是我们县,别的县肯定也收到通报了。

哦。我点了点头又问道:所长,那我们现在干嘛啊?

所长想了想道:走,我们去找乡长商量一下。

到了所门口,发现乡长也正埋头往所里冲。

老陈,怎么办?乡长见到所长张口就问。

所长道:那几个犯人昨天下午越狱,他们一定不敢往人多的地方窜,县城里已经贴了告示,有他们三个人的照片,所以他们不可能坐汽车,应该会往人烟稀少的山区走,因为他们需要吃饭,所以他们又必须到村子里或者靠近村庄的地方去,他们抢了警服,很可能会假装成警察,山里人单纯,消息又闭塞,一般都不会怀疑,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离我们应该好几天的路程,就算他们可以顺路搭农用车,到我们这里至少也要块两天的时间,乡长,你最好马上叫人到各个村里说一下,这样大家心里都有个数,明天县里来人后,我会把那三个逃犯的照片分到各个村里,如果见到任何可疑的人,千万不要打草惊蛇,想办法拖住他们,然后马上叫人立即通知我们。

我一下子对所长悠然起敬,之前以为他也只是一个混日子过的人,没什么能耐,现在看所长分析起来头头是道,看来还是有点本事的。

乡长应声走后,所长转过头对我说:小夏啊,这穷乡僻壤的,平时没个屁大的事,多少年了,自从我在这儿当警察起就没发生过一起真正的大案,今天这事放这里,已经算是天大的了,这里的村民都没怎么见过世面,对人没什么戒心,乡长说实话也是个摸不着头脑的怂货,书记又到外地考察去了,嘿嘿,这些天有我们忙的了。

自从到了这儿当警察起,从没弄过一个正儿八经的案子,那日子都过得都忘了自己是个警察了,还没品出个正味儿,这回一下子来了个大的,虽说不一定能碰上,但心里还是紧张的要命。

乡长别的不行,当传令兵倒是厉害,不到半天时间消息一下子传遍了四邻八乡,所有的村民都如临大敌,好像日本鬼子要进村了一样,这要在抗日的年代,乡长绝对是那种拿着红缨枪站山头的首选。

我和所长也把那不知道多少年都没动过的五四式手枪拿出来擦了又擦,也不知道打不打的动。

咳!所长边擦着枪边叹道,这些枪从发下来起就从没有用过,多少年了,没想到今天被我们拿出来了,真希望不会用到它们啊。

我奇怪道:所长,这怎么个说法啊,警察用枪天经地义啊,如果真遇上逃犯或者歹徒的话,警察没枪那顶个屁用啊。

所长一脸严肃的看着我问道:如果你看见了那三个逃犯,你敢对他们开枪吗?

所长平时都是笑嘻嘻的,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我想都没想就答道:当然敢!他们是坏人,是亡命之徒,是穷凶恶及的罪犯,会威胁到别人的生命,我当然敢开枪!

所长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你这小年轻,还有很多东西你不懂啊,你知道我为什么在这地方当了这么多年的警察吗?

我摇了摇头说道:是不是因为上面不同意你调走?

哈哈哈!所长大笑:当然不是,你父亲应该多多少少有跟你说起过一些我的事吧。

我点点头,我来之前老爹曾经跟我大概的说起过所长的一些事情,说他曾经是一名相当优秀的刑警,枪法更是一流,跟老爹曾经做过一段时间的搭档,一起破获了好几起大案。

所长继续道:其实还有一些事情是你父亲不知道的,在我当警察之前,我曾经是一名参加过对越反击战的老兵,战场上都是你死我活的厮杀,没有任何挽留的余地,无数的战友永远长眠在了越南的土地上,也有无数的越南士兵死在了我的枪下,当年在战场之上每个人都是疯狂的,心里除了杀人之外,再没有任何的想法,没有人知道自己是否能够活到明天,所以当年我杀了那么多的越南人,但是心里并没有任何的愧疚,因为如果我不杀人,那就意味着要被人杀掉,杀人已经成了家常便饭,后来战争结束了,我回国后便从部队转业,当了一名警察,但没想到的是,从那以后战场上的一幕幕总会在我的梦中出现,无数人哀嚎着,浑身皮开肉绽沾满了鲜血,每天晚上我都会被吓醒,在战争中存活的人,都有心灵上抹不去的伤痕,于是我便全身心的投入到每一个案件中去,想借着忙碌来忘记过去,后来我真的开始慢慢忘记战场上的一切,由于我工作出色,很快便当了刑警队长,接着又成了家,生活走上了正轨,但是后来发生了一件事,在那之后我的精神几乎崩溃了。

说到这里,所长突然停了下来,眼神变得涣散,好像陷入了当年的回忆之中,我不敢说话,怕打断他的沉思,过了一会儿,所长继续说道:那是一九九二年,全国搞严打的时候,那个时候枪毙了不知道多少人,其实很多人都是罪不至死的。当时我们县里有一个年轻人,他父母是老年得子,家里很穷,父亲残疾,母亲靠种地为生,他又没有工作,整天在外面瞎混,家里没钱给他花,于是开始偷人家东西,后来大家都防着他,他看偷不成东西,于是有一次便抢了人家五十块钱还把人给打伤后逃跑了,其实这放在现在不算什么很大的罪,最多就赔点钱,然后拘留几天就行了,但是在当时这可是大罪,那个年轻人便被全县通缉,我带了一队人去追捕,后来他被我和另外一个同事堵在一条死胡同里,当时他手上拿了一把刀,背靠着墙壁疯了似的乱舞,嘴里大喊着:谁过来我就砍死谁,反正都是死,我要你们陪我一起死!没有人可以靠近他,估计他当时心里一定是觉得如果自己被抓了肯定要被枪毙,那名同事想冲上去把他的刀夺下来,结果被砍伤了手臂,同事倒地后,发疯的年轻人举刀就要往我同事的脑袋上劈,在当时那种情况下,我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于是便开枪把他击毙了,咳!

所长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继续道:其实在当时,我的做法并没有什么过错,开始自己也没觉得什么,直到两天后,他的父母来认领尸体,当我看见他那脸上刻满了风霜的老母亲搀着他年迈残疾的父亲跪在他的尸体前哭的死去活来的时候,我的心就好像被一个巨大的铁锤给击碎了一样,脑袋里一片的空白,就这样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他们,后来他父母静静地离开了,没有对我们大喊大叫,也没有骂我们,只是在临走时淡淡的瞥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当时我看着他们互相搀扶着颤抖的身影,我真的……

所长开始抽泣了起来,我看见他的双眼变得通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带着哭腔说道:后来没多久就听说那个老母亲跳河自杀了,残疾的老父亲也很快死去,那是他们唯一的儿子啊,儿子没了,他们也就没有了活下去的希望了,是我亲手杀了他们,他犯了多大的错啊,我完全可以朝他的手开枪啊,可我当时为什么会往他的头打啊!呜……

所长呜呜的哭了起来,我在那里不知所措,本来想安慰所长说,这其实不怪你,当时那不是没办法嘛,那年轻人没死,挂的可能就是你同事,放谁都会那样做的。但是想想还是没有说出口,我知道所长觉得心里亏欠的,主要不是那个年轻人,而是年轻人的父母,他觉得自己灭杀了那两个老人对生的希望,这也许是一辈子都无法还清的心债啊。

所长擦了擦眼泪后,又继续说:从那之后,我每天睡觉都会梦见那个年轻人和他的父母,还有当年那些越南兵和战友也都回到了我的梦里,每天我仿佛都能听见他们的哀嚎,他们在向我索命。接下去我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法工作,心情变得极差,在单位跟同事吵架,回家跟老婆吵架,我觉得自己已经快要疯了。领导看到我这样子,就叫我回家休假一段时间,我知道自己的问题不是休休假就能解决的,我需要改变一个环境,一个极度清净,没有任何干扰的环境,于是我就跟领导提出要到县里面最偏远的T乡来任职,就算当个普通的民警都行,领导开始还不同意,说不能让我这个人才荒废了,但是我死磨硬泡,说如果不让我来,我就辞职不干了,领导没办法,只好让我到这里当了一个所长,后来上面好几次让我回去,我都拒绝了,在这里虽然地处偏远,生活艰辛了一点,但是这里真的清净啊,没有任何烦事的打扰,在这里我的心会变得非常的平静,我想就在这个地方呆完我的一生,孩子,我是想在这里赎罪啊。

我看着所长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说道:所长,其实很多时候人都是身不由己的,你当年的那些事,都是迫不得已的啊,再说事情都已经过去那么久,已经成为历史了,你也没必要再背着那么沉重的思想包袱了,你还有家庭,还有事业,还有生活啊。

所长摇了摇头说道:孩子,这就是我刚才为什么问你敢不敢开枪的原因了,那些被我杀掉的人,他们呢,他们连生命都没有了,也许连带他们的家庭都万劫不复,人生中有多少美好的东西他们都永远无法享受到了,咳,有许多事你们年轻人现在是不会懂的,等你到了一定的年纪之后自然会明白,不过我希望你能记住,不管是人还是其他什么,生命都是宝贵,都只有一次,任何人都没有可以剥夺别人生存的权利,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杀人,你的灵魂就会背负一辈子的愧疚啊。

我听着听着,怎么觉得所长有点像是一个得道的高僧在给自己的徒弟传道啊,有点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意思。我当时却实是无法理解这些,在别人威胁我的时候,难道我还得乖乖的站在那里让人家来杀我不成。

不过多年以后后我便渐渐明白了所长所说的一切,而所长说的这些话对我未来的人生也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那天所长说完这些后,接下来我们便一夜无话,擦完枪之后,便各自休息去了,等待明天县里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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