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的小弟出门之后,顺着那条小路直奔二狗子所住的地方,因为不是一次两次来找二狗子啦,自然也就轻车熟路。
刚出街道不远,刀疤的小弟就看到了坐在河边一颗大树下面的正在换衣服的二狗子。每次进镇讨饭之前都要换上那件最破烂的衣服,至于身上穿的完全是为了应付他妈妈的,也是他最好的一件衣服。
“二狗子,疤哥,有事找你,”老远呢,刀疤的小弟就对着二狗子喊了起来。
二狗子闻声望去,当然认得此人,正是在街上帮刀疤看场子的一个小弟,大家都喊他老鼠,二狗子二话没说起身向老鼠那边走了过去。
二狗子明白老鼠找他啥事,老鼠自然也就不用说啥废话,带着二狗子一路未停来到了台球室。
此时的台球室里面也围了一些人,有自己人,也有来这里打台球的。
里面的人都对着二狗子指指点点,或者骂骂咧咧,嬉戏取笑着,都是熟人,认识的。
“疤哥,二狗子带来了。”老鼠进去之后对着刀疤说道。
刀疤正坐在台子上面发呆,看到老鼠带着二狗子来了,起身就走到二狗子身边,将二狗子向前拉去。
二狗子自然知道刀疤是什么意思,可是身上目前还有伤这要如何当陪练?
不过今天要是不陪着刀疤练上一会,今天吃的要让他发愁,说不定以后刀疤也就不照顾他了。
二人走向前方的那个擂台二人走到上面之后,刀疤开口对着二狗子说道,
“还是老规矩,坚持1分钟,三个馒头,3分钟,门口桶内的食物你全部拿走。”
二狗子没有说话,只是恐惧的弯着身子点点头。虽然他很耐打,可是对方是个老混子,身手远近都是出名的,可不比之前的那些少年,时刻都要小心应对才行。
“好,那就开始吧,”刀疤刚说完,不在理会二狗子,就开始向二狗子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跟刀疤陪练不像在街上同那些少年,因为跟那些少年玩警察捉贼的游戏,只要双方装的像,最后被对方捉到,抽打一顿,然后就结束,但是同刀疤陪练是要磨的时间,时间坚持越长,获得的食物就越多,所以这考验的就是一个灵活度,只要你能躲得开重重攻击,拖延时间久可以。
之前在和刀疤的较量当中,二狗子都是采用的这种方法。有很多时候一场下来,刀疤根本就伤不了他。
刀疤左一拳,右一拳,完全不按套路的像二狗子袭来,他今天的目的就是发泄,至于能不能打到二狗子,他也就无所谓了,毕竟人家二狗子仅仅8岁而已,还是个孩子。大家图个开心。
虽然场地不大,但是二狗子毕竟经历的不是一场两场了,从刚开始的一拳被刀疤放到,练到了现在很轻易的就能支撑个半来分钟。
无论刀疤的是用拳还是脚对着二狗子攻击,这个身材矮小的二狗子总是能躲过。
有的时候是钻过去,有的时候从胯下越过去,实在被刀疤逼急了,二狗子直接滚出去。
一番下来倒是狼狈之极,此时再观二狗子,已然是满脸的灰头土耳。不过这样的灵活度还是让刀疤也不禁咋舌,更别说下面的小弟了。
一阵阵叫好声,从擂台四面传来。
看着二狗子此时两眼死死盯着自己,那个狼狈样别提多让人捧腹大笑。
刀疤可没有心情估计这些,正在寻找机会想要给予二狗子致命一击。
二狗子趴在地上,左右晃动着。
刀疤轻微喘着气站在前面不远处盯着。
忽然刀疤动了,身子前移,迅速来到二狗子前段,此时二狗子被逼在了一处擂台的一个死角,刀疤右脚一抬,贴着地面踢向二狗子的脸部,如果这一脚被踢中,二狗子可就要彻底就破相了。脸骨断裂那是不可避免的了。
二狗子双手一支地,左手稍微用力,身子偏向右侧,刀疤这一脚踢空。
二狗子心叫不好,因为他感觉到了危机,刀疤的这一脚是虚招,完全没有用力,果不其然,在二狗子以为躲过去的时候,刀疤抡起一脚,带着劲风抽象二狗子的脸部,此时的二狗子已经避过那个死角,躲在了刀疤的身子一侧,可还是被刀疤一脚给踢中脸部。
嘭的一声,二狗子被这力量巨大的一脚抽飞出去,划过一道完美的弧度,刀疤身子顺势斜射出去,一个勾拳又打在了还飞在空中的二狗子的肚子上面,如果是常人,哪怕是向猫头那样的大汉想必也受不了这接二连三的一击。二狗子跌落到了另外一个死角处。
一口鲜血从二狗子口中喷了出来。二狗子此时真像死狗一般,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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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的刀疤小弟都在数着数,一旦数完,这场擂台赛就结束,那么二狗子连那三个馒头都得不到,因为此时的时间还没有达到一分钟呢。与其说是擂台赛,不如说是生死场,一个混子哥对一个男孩,完全是吧对方当沙包打,这样的较量显然是没有任何规则好说的。这样的较量可比电视上面的那些花花招式好看多了,但是对于当事人二狗子来说,可就惨了,此刻的他在台上一分钟就好像过了一个世纪。
2还没有数完,二狗子慢慢不然这的支起双手,坐了起来。顿时一口鲜血又喷了出来,二狗子面部扭曲的擦着嘴角的血,又站了起来,这样的生活已经经历了一年有余了,如果还像当初一样,一脚就被踢的几个月站不起来,那还是刀疤直接点名的“沙包”吗?
“好小子有种,看你能不能再接我一脚了。”
二狗子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嘴一张,楞是将剩余半口血液给咽了回去。
“呀,”刀疤大吼一声,提起一脚,踹在了刚刚想要爬起的二狗子的小腹上面。
随着台下传出大叫一声,二狗子重重的摔在了台下人群中。
领路来的那个刀疤小弟老鼠上前用脚踢了踢二狗子。
“疤哥,好像死了。”老鼠脸色吓得铁青颤颤巍巍的对着刀疤说道。
刀疤脸色一变,找二狗子来不是一次两次了,只是为了把他当做人肉沙包,给自己找找乐子,没有想到居然一脚给踢死了。之前也这样玩过,从来没有出过事啊,今天这是怎么回事,就吐了几口血,重重的两击就被踢死了?
不仅刀疤不相信,,所有人都不相信二狗子居然一脚被踢死,只是此时一动不动这算咋回事,虽然刀疤这一脚用了不少的力气,但二狗子不是一次两次陪练,怎么会轻易就被踢死,殊不知他们不知道,虽然这次的陪练和之前差不多,但二狗子昨天已经被重击了一次,身有重伤。还没有完全好彻底,再者说了,这还仅仅是个孩子能禁得起你一个30来岁的汉子那么用力的两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