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心声:
这是一个没有月的晚上,天空黑的很空洞,很像我此刻的心情。那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痛一直吞噬着心脏的各个角落,泪水爬满了面额,滴着,我这是怎么了,只是因为她的离开吗?
全身就像被抽干一样,没了力气,窝在角落。享受着夜给的寂静,姑且让我说享受这个词好了,好不容易找到的自嘲方式。拾起床头的手机,按了号码,却一直按不下最后那个键,我怕了。
当爱无法挽回,心就无法再完整,受不了那种缺一块的感觉。唯有用刀锋划开动脉,让鲜血喷涌,换心脏的短暂憩息。
血从伤口涌出来,沿着手腕,流过掌心,湿了手指,被褥渐渐染红。手腕上还带着她给的红绳,浸着血,红得分外。少年快要闭上的眼,失血过多,造成他嘴唇已有些白,苍白的脸颊上依稀浮现这一抹笑容。以为,此刻是终点了,带着给她的爱,结束了,没有下一刻想她的痛。
关了灯的房间,充斥着腻人的血腥味。
写给她的歌,再唱一遍,挤尽最后残留的一丝力气。嘴唇微微颤动,伴着渐渐急促的呼吸。在心中再默念一遍,那三个字,终于闭上了眼睛。
故事也差不多该在这种悲情的气氛中开始了。
夜黑得可怕,尤其是这个关了灯的房间。只能用耳朵听房间的画面,血的嘀哒声,一直没有停过,只是间隔渐渐变大了,轻了。
突然,从角落,渗出一道光,两道,三道,瞬间,幽暗了整个房间。沾满鲜血的手腕映得通红,已凝固的血迹裂了痕,手腕上的刀痕深深地附在手腕上,青色的经脉,肌肉丝状的纹理,依稀可见。只是,这一切并不是重点,真正的重点是那条吃着血的红绳,光就是从它身上放出的。吃血,真的是吃血,丝毫没夸张的形容。刚才还是染红的手腕,在片刻之后已露出了白皙的肌肤,只残留了些凝结的血斑。血乱了规律,从垂下的手掌上,手指上,逆流而上。吸食着,甚至连手掌褶皱处的血液也不放过。而滴落在被褥上的血液更是神奇,从被褥上脱离开来,悬浮而起,向着红绳飞去。片刻而已,就换回了原先干净的被褥。
红绳就像充填着能量,血喝得越多,光亮也就越多。当少年体外的血都喝完时,房间就被照得通明。
令人喘不过气的气氛,就像空间被扭曲一样。光线扭曲着,画着软绵绵的弧线。这,犹如黑洞一般。整个人扭曲着,漏进了红绳里面。
房间空了,只剩下,夜的静谧。
全局序曲不是结局
这不是最后一次续写
生命还有很多的章节
看这个世界觉得很倦
那我们就来换个明天
下一笔落下不是句点
下一句才是全文开篇
听你的声音觉得很厌
明天就换一个新的心灵
听世界
辛酸的空气冻结
燥热的室温冷却
某种感觉
扭曲了光线
不小心转了空间
按快进换了画面
原来是
爱乱了时间
我再说一遍
这故事不会完结
就算唱到最后一句
也不是结尾
新的开始、还没旧的结局好
轻飘飘的感觉,缓缓地在往下降,迎着暖暖的风,好温馨的空气,这儿就是天堂吧。没有她的世界,我也该放下了。
好像撞到了什么,那种软绵绵的感觉,嘴上,亲到了什么,好像软软的唇,好香醇。天堂果然好甜美。
少年终于鼓起勇气睁开了久久不敢睁开的双眼,对这个崭新的世界,充满着无限憧憬。
久未见光的双眼,稍开启,便被光线刺痛了双眼,几番尝试下来,稍有缓和,只是眼前的一切让他惊呆了。一双虽然合上眼帘的眼睛,修长的睫毛,弯弯上翘,足够想象,在这眼睑之下,藏着一双如何勾人的眼睛。为何离自己那么近?这距离,这位置,享受的微闭着的眼睛,唇上软软的感觉。不是吧。
少年整个人从地上弹了起来,只见地上躺着一个少女,顿时僵了身体。一连串的桥段从他脑海中闪过。骗人的吧,他用自己的手狠狠地拧了下自己的脸颊,痛,会痛,没在做梦。
“好……好漂亮……”
地上的少女睁大了眼睛,闪着泪光,眼神中却是无限的欣喜:“你……说我漂亮吗?真的吗?再讲一遍好不好……”
少年顿时傻了眼,不知该如何回答。这是他所见过最漂亮的女生,就像日本动漫中刻画的一样,尖尖的脸颊,大大的眼睛,清澈透明,再贴上一张樱桃小嘴,粉红色的头发披肩,公主裙下包裹着身材曼妙。为什么会问自己,没人对她说过她很漂亮吗?
“你是我所见过最漂亮的女生。”
本该是那种看起来的弱弱女生,却将少年硬生生地扑到在地,不断地亲吻着他,温习着刚才发生的美妙感觉。
只是路旁众人狂吐不已,隔夜饭,半熟牛排,一整只龙虾,反正就差胃了,其他能吐的都吐了出来。
许久,美少女才恋恋不舍地从少年的身上离开,用舌头舔舔自己的唇,大口大口吞着口水。与身旁的另一个美少女相拥。大波浪的长卷发,刘海隐隐盖住那双闪着光的眼睛,淡蓝的公主裙,衬着她甜美的笑容。
“姐姐,太好了,终于有人说你漂亮了。只不过那男的也太丑了点……”只是她把后半句话压低了声音。
“妹妹……”
不明情况的少年自然不愿去打扰美少女两姐妹的无限欣喜,只是独自一人四处去逛逛,熟悉一下这个陌生的国度。一个人的路还是要继续着,无论前方有多孤单。前方?前方?少年眼望着前方,突然有一种反胃的感觉。天堂的人好有富贵相,这身材,这面容,这打扮,在举行“吓死人不偿命大赛”吗?
传说中的天使变异了吗?搞生化研究?还是天堂的食物有问题,大家都食物中毒了。
少年没敢再抬起头,他怕自己抑制不住,酸水已经涌到了喉头。
“我说兄弟啊,你也真够倒霉的,这世界第一丑女都被你摊上了。”路人甲找上了自己,好像刚吐过,香肠唇上还沾有吐过的痕迹,他用纸巾不断擦拭着。
“额……额……”脏东西终于破口而出,吐了满地。
“我就说吧,要是让那女的亲了我一定吐他个三天三夜,兄弟你居然能忍这么久,我佩服你!”
“什么都别说了,来张纸先。”少年头也不抬。
路人甲掏出手机,点了几下屏幕,屏幕上影射出了一张纸巾,递给少年。
“老公,我们去看演唱会吧……你身边站着的是谁啊?”只见一辆车从空中驶来。难怪刚才一直没看到路上有车,原来这儿发展空中交通,只是自己一直没注意到。
“这个是刚才遭遇不幸的兄弟……兄弟,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美丽的妻子。”说着,路人甲的肥肉横生的脸上挤出了笑。这是何等恐怖的事件啊,荣登十大恐怖事件排行榜榜首,大家掌声鼓励。等等,等等,还有事情。
少年缓缓抬起头来,礼貌应该要有的吧。既然人家都介绍了,打个招呼也是应该的吧。只是,不看还好,一看便要命。还没缓和的胃再一次澎湃起来,一直吐到整个人被掏空。好像吐的人不只是自己一个人,那个猪八戒转世怎么也要吐啊,暴牙都长成那样了,还吐得出来吗?
“你这个混蛋,以后再敢和这么丑的人称兄道弟,小心我再也不理你。”那八戒猪一拧路人甲的耳朵,用力一甩,直接把他甩上了车。
“我丑?我虽然不帅,可是我好歹也是个班草吧。喂喂喂,你给我说清楚……”少年刚说出口就后悔了,再和他们说上几句话,估计连鬼都做不了了。还好他们没再回头。其实那八戒猪怕他比他怕她更怕,怎么还敢回头呢。
从初始的向往变成此刻的迷惘,下一秒,少年都不知道自己将何去何从。
少年沿着公路漫无目的地走着,没有终点。
街上,飞满了广告宣传用的机器人,玻璃橱窗中投影出各种宣传用中的广告。橱窗中陈列着自己从未见过的新奇玩意,却打不起什么兴趣。这一切都是地球上看不到的,好陌生的世界。与周围超现代建筑物相较,自己只是渺小到不行的微粒,随时都可能消失在这个世界。少年逆着人潮穿行着,那种孤寂不用言说。温馨的音乐,人潮的熙攘,给的只是更寂寞。
黄昏的夕阳,迂回在天际,红了苍穹的脸颊。黄昏是夜幕降临的预告,那么美的画面,却给自己一个棘手的问题。在这里,自己没归宿。
“终于找到你了……跑那么快……”原来是刚才那美丽误会的美少女,她找自己会有什么事呢。少年一直心情复杂着,居然没理她,低着头走着。
“怎么了嘛?说我漂亮后悔了吗?还是和我亲亲感到恶心啊?”说着,美少女的眼里泛起闪闪泪光,显露出很明显的沮丧。
“啊,怎么会,你真的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生,我可是从来不说谎的。”少年如梦初醒一般。
“那你干吗刚才不理人家。”
“我在想事情……问你哦,这个天堂怎么这么奇怪?”两个人并排走着,两人身后的不远处还跟着一个黑影。
“天堂?你是不是还没睡醒啊?这是Weina星球啊。”少女睁大眼睛,笑眯眯地看着他。
“Weina?这是什么东西?”啊,原来自己还没有死,难怪刚才掐自己会痛。可是为什么会这样,自己明明已经死了的,就算没死,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难道灵魂都是来这里的,而不是去天堂?上帝兴改革吗?少年伸出左手,却怎么也没有看到自己划下的,深深的伤痕。唯有那条红得分外的红绳,是血的红。
“Weina就是Weina啊……一点都不奇怪,倒是你,怎么会从天上掉下来的?还……还……羞死人家了……”卡哇伊的小脸蛋上浮现一抹嫣红,勾人心魄。
“咳咳,这个,那个,这个,那个,这里到底什么鬼地方啊。投错胎啦。”犹如晴天霹雳,少年被打击得毫无反击之力,这个陌生的世界也太陌生了些吧。
“还没问你你叫什么名字呢?你好,我叫小梓。”
“我叫蓝雨轩,这这这,这还有关系吗。我要呆在这个莫名其妙的世界,天啊,我该怎么活啊。”
“明明是你好奇怪的,和这个地方的人都不一样。你不是这里的人吧。”
“你知道地球吗?我是那里的人。”
“地球,噢,原来是地球啊……”原来小梓知道地球啊,蓝雨轩极度不安的表情有些缓和起来,谁料到小梓的下一句让他大跌眼镜,“我不知道诶。不好意思哦。”
“你杀了我吧。”蓝雨轩绝望了,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呢,本该好好走接下来的路的,可是这个世界让人怎么活啊。
“姐,你笨死了。地球不是在Weina星球的阴影面嘛,你这都不知道。”原来是刚才那个少女,没心情看美女,对不起。
“小颜,你怎么来了。还不是因为妈嫌我太丑,不让我去学校。妹,你怎么知道的啊,妈不是也没让你去学校。”
“那时候我的身材还好得很,去上了几天学的,不过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变成这样了,为什么会这样啊,被人说成世界无敌超级大丑女两姐妹。”两人抱头痛哭。
“喂,你们两个,好了没?”蓝雨轩用手指戳戳两人的背。
“好了,不好意思哦。你说你是地球人?”两人瞪着大眼睛,齐问。
“恩。”
“啊,姐姐,外星人入侵了。怎么办,怎么办,要不要打给WN防卫中心啊。”
“不对不对,应该打给天人文化中心。快快快,把手机给我。我手机找不到了。”两个人手足无措,手舞足蹈,手忙脚乱,手脚并用,手手手,反正手一直在掏手机,只是一直掏不出来。
“喂,你们两个不要太过分了!”
“姐,姐,手机找到了,还打不打啊?”
“BENG……”
“人家都找不到家了,你还落井下石。妹,你太不应该了。”
小颜揉着还在冒着烟的额头:“姐,我这不是第一次见外星人紧张的嘛,再说姐不是比我更过分。”
小梓用眼镜瞪了小颜一下,威胁地举了举拳头。
“喂喂喂,你们两个有没有听我讲话。”
“你,你讲什么了?劫财没有,劫色你劫我姐的吧,反正你已经劫过了,我姐不会在意的。”小颜颤抖着躲到小梓背后,伸出脑袋惊慌地看着蓝雨轩。
“对对,你劫我,别欺负我妹妹。”眼中充满无限渴望。
“神啊,我死也没关系,帮我干掉这对白痴姐妹吧。”
“额,快劫啊,快劫啊,我姐还等着呢。”
“对,要劫快劫,我妈会喊我回家吃饭的。到时候没时间了。”
“姐,我们已经被爸妈赶出家门了。”
“不是这句话今年流行我才讲的嘛。”
“哦,原来我姐这么犀利啊。果然是传说姐。”
“你打你的酱油去,在这儿太碍事了。”
“你们玩够没有啊?”蓝雨轩急了,他急了,终于爆发了。
“够了,够了。我打酱油去了,你们继续啊。”小颜一溜烟变跑掉了,剩下两人独处。
“蓝,我问你哦,你真的来自地球吗?”小梓又变回初始温柔含蓄的样子,与刚才根本是两个人。
“恩,可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来这个星球。你叫我轩?”
“恩,这里的情侣都会叫对方一个字的名的。”
一个字的名?轩?当时她不就是这样叫自己的嘛。每天睡前温馨的电话打扰,每天早上温暖的祝福,每次见面,在他耳边轻轻拂过的不就是这一句。她还好吗?在地球现在是白天吗,她在上班吗,累了吗?还是晚上?最近地球是深秋,她睡觉老爱踢被子,冻着了吗?会不会偶尔也会想起自己。自己都被别人替代了吧,她会很爱她的他吗?他会对她好吗?想着想着,蓝雨轩的脸上划满了泪痕。
“你怎么了?是不是嫌弃我啊?我不叫了,我不叫了。不要哭嘛。”一旁小梓紧张得不知所措。
“没事,只是想起了点往事。说好要忘的……”蓝雨轩接过小梓递过来的纸巾,擦干了泪水,只是他无论如何擦不完心中的痛。
“能和我说说吗?我一定能帮你分担的。”
“不用,我还好……小梓,我还不能忘了她,我们不能做情侣,对不起。”
“原来轩你在地球有女朋友啊。没关系,真的没关系啦,我知道会这样的。”小梓眼中噙着泪水,强忍着不让它们坠落,心中有多失落不言而喻。
“她是我的全部……可是因为我的错,她爱上了别人。”蓝雨轩一脸阴沉,心里再次隐隐作痛。
“你们发生了吗?和我讲吧,讲出来心情会好多。”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我们有太多的误会了。好了,不说这些过去的了,我现在该担心的是在这个世界我该怎么活。”
“也对,虽然我不知道地球怎么样,但是我觉得Weina还是蛮好的。而且,而且还有我和小颜和你在一起呢。我们会照顾你的。”小梓挺了挺自己的胸膛。
“和我在一起?我连该去哪里都不知道。你们至少还有家呢。”
“我们被赶出家门了的……丑得被嫌弃了。”
“你们什么Weina好怪哦,在地球你算很漂亮的了。”
“比你女朋友还漂亮吗?”
“嗯……恩。”
“真,真的吗?太好了。”小梓高兴地差点跳了起来。
蓝雨轩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沉默着,小梓也一直无声地陪伴。最后还是蓝雨轩先开了口:“这个世界是不是越丑越漂亮?”
“越丑越漂亮?都丑了怎么会漂亮呢?我懂了,可能在Weina的丑就是轩那里的漂亮吧。轩你是不是很喜欢啊?”
“我,我,如果在遇到她之前,或许会喜欢,可是,现在……”本来蓝雨轩还有话讲的,只是被小梓打断了。
“嘘,什么都别说了。今天好美的夕阳,能和你散散步也够了。”
“你们也觉得夕阳吗?不是和地球应该颠倒的嘛。”
“我们有共同点不是很好嘛,如果和轩你一点话都合不上,那该怎么办呢。”
蓝雨轩再次迷惘,以为Weina上的一切会和地球上的都不一样的,可是居然也有相同点。哪些是和地球颠倒的,哪些却和地球相同的,这让他怎么判断啊。比如说这个地方是不是用某某个地方吃饭,某个地方拉。不知道这个地方上厕所是不是男生蹲着,女生站着。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不是倒着在走路,怎么头有胀胀的感觉,好像脑充血一样,脸涨红了。不会吧,原来从刚才到现在,自己一直头朝下在走路啊,不对啊,为什么现在才会感到头胀呢,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谁告诉我,有谁能告诉我。
“喂喂喂,摄像师你好好工作啊,你把你摄像机拿反了。喂喂喂,你听我讲话啊,别吃晚饭了。我会脑充血的啊。”蓝雨轩对着镜头怒喊。
“轩你在和谁讲话呢?”
“那个没道德,没素质,没职业精神的摄像师。”
“偶像剧都这样的嘛,好了,别气了,你再不好好拍导演就NG了。”
“我们演哪了啊?都怪那摄像师,害我忘词了。”
“随便演呗,不扣工资就好了啊。”小梓在蓝雨轩耳边轻轻说。
“喂,你们两个不要太过分,以为我听不到吗?给我好好演,不然接下来排你们做乞丐的戏。”导演喊着。
“小梓,其实你真的很好的啊,为什么会喜欢我呢?而且我不是在你们看来算很丑的吗?”蓝雨轩自恋连脸都不红一下,说自己丑不是就等于说自己帅嘛,说自己很丑不就是说自己很帅,还真有脸皮说啊。
“在这个世界好孤单的,只能和妹妹两个人说说话,从来没男生会来接近我。只有你,还和我发生了那种事情。那可是人家的初吻呢,讨厌。而且我看你不会像看其他丑男生那样不舒服。”
蓝雨轩和小梓超快的入戏。导演露出奸笑,嘴角一扬,牙上闪出一道光,在Weina,乞丐这种富翁活我还舍不得让你们干呢。
“哦……”蓝雨轩没再接话,一直沿着这条望不到尽头的行人道走着,似乎在想些什么。小梓只是悄悄地陪在他身边。
夕阳已降至地平线,绯红的光晕,烫红了远处的风景。琥珀色黄昏,将两人的影子无限拉长,同时还有蓝雨轩的思念。
片尾曲孤等
花弦月下冷叶凋落飘痕
烟雨纷纷萦绕着孤城
残阳的余温泪眼怨红尘
道道泪痕只等故事转身
你为谁等孤独了一生
从来不曾恨羸弱眼神岁月伤痕
你为谁等泪崩了孤城
残旧的城门刻满虔诚渲染人生
横吹牧笛声漏在小山村
庭院深深唯独见一人
桂下诺永恒真心换再等
声声古筝弹不出心声
你为谁等孤独了一生
从来不曾恨羸弱眼神岁月伤痕
你为谁等泪崩了孤城
残旧的城门刻满虔诚渲染人生
爱未恨情未冷用一世孤等
“喂喂喂,怎么这么快就放片尾曲了啊,身为女主角……二号,怎么只有这么点出场时间啊,强烈要求加戏份。导演,你这样就想撑满一集啊?怎么可以!”跟在蓝雨轩和小梓身后的小颜暴跳起来,对着镜头狂喊。
“风景多占些镜头,多给主角几个特写,适当加些男主角的回忆就够了,我还怕序加不进去呢。”
“导演,序的那些镜头是十八禁的,你可要对观众家长负责啊。那么血腥的镜头,又不是拍僵尸片,小心刚出第一集就被家长投诉啊。”
“不给血腥镜头,我们后面的打斗场景还怎么拍啊。你以为我们拍纯感情戏啊?这年头谁还看那种东西,咱们要创新,创新。好了好了,你去休息,下一集给你加戏。不过得说好了,加量不加价。”
“是,谢谢导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