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这样想不过心思却落到了徐兵的下落上,但他现在又不在汴梁,连事情的经过都不清楚,如何能够想到,所以当务之急是要赶快赶到东京找自己岳父问清楚。
这一日,二人换了一匹马起大早赶了五六十里路,在离东京只有40里地一处小镇歇脚。越接近汴梁方林镜便越觉得官兵盘查严密,便是在黄昏时分也有官兵客栈盘查。
方林镜正与杨术在客栈里吃饭,一阵整齐的脚步声响,一队锦衣官兵入得客栈来,只见带头一人身长八尺,相貌堂堂,行走时步履稳健,虎虎生风,手中拿着一把长剑,显然是个文武双全之辈,而他后面一队官兵皆着锦衣腰佩公刀,个个神色严肃丝毫不敢有怠慢之意。这人一进门来便朗声喊:“掌柜老王,掌柜老王呢?”小二一听连忙道:“江爷稍坐,叫人去叫。”说完跑上楼去,不一瞬一中年男子下得楼来,见这官爷连忙抱拳道:“江爷辛苦了,少坐少坐,小二,奉茶。”江爷道:“老王,今日店中生意好呀!”老王连忙奉承:“托江爷你的福,今日生意算是过得去。”小二茶已奉上,那江爷喝口茶。老王问道:“江爷,这姓徐的还没抓到吗?”江爷道:“别提了,近几日都忙死了,一天要查三次街。”说道此处那江爷似有醒悟之状忙道:“都顾着自己喝茶,忘记了些兄弟了。”说着望了望手下的兄弟又道:“快把今日花名册拿来查看。”那掌柜早知他要看花名册,连忙奉上,那江爷将花名册一一查看了,没见什么特别可疑的人。对首掌柜耳语几句连忙朝众住堂中食客抱拳道:“江爷依令行事,我等哪有多话,江爷请查就是。”那江爷叫众家食客与楼上叫下来宿客各排成两队,拿出两张画像,丝毫不敢松懈与众家一一过目,方林镜与杨术二人亦不例外。
众都一一过目完了,唯有五个食客捱捱摸摸轮到最后才过去受查。这江爷一看这五位模样,只见有两个生得威武高大,面庞刚毅不屈,而且目中竟透着怒色。他早就察觉这几个人与一般人不同,此时一看那两个大汉望着画像时微变的脸色,便知此二人绝对有文章。
但他又不敢十分确定,他又看了一眼这两个男子身后一个胖乎乎的带着土老帽,面容枯萎却佩一柄朴刀的60多岁的老者和后面一个面容苍白却又一身精瘦有力的50多岁的人,和另一个十七八岁小童。心中更是觉得可疑,于是祥道:“妈的,这个姓徐的,好事不做,害得老子几日不得安稳。果不其然,前面两个大汉一听这话浑身一颤,这前面一个举拳便要打,却被后面一个拉住示意他息安。不料这江爷见状立即肯定了自己的推测,只见他身子往后一纵,退开几步,得意一笑,手中长剑早已拔出,口中道:“兄弟们围起来。”这群官兵见状,连忙快速要将罪人围在当中,他们这几日巡逻村镇查出不少义天帮幸存余党,打打杀杀也是常见的事,因此遇事反应十分迅捷。不过这五个人也不是吃素的,前面大汉中的年纪小的一个道:“撑住,我去拿兵器。”说着趁机冲出店门。而年纪大点的一个则拉开架式,赤手空拳摆出介备状态。后面两个矮子和一个少年则往后一退避开从官兵的包围,那个面色枯萎的老者越上了楼中楼梯上台阶三级阶梯一把朴刀在手,令人望之生畏,那个面色苍白手无后患和那个少年童子皆赤手空拳退到楼梯两旁在那朴刀翼避之后。
这客栈中食客见状慌忙要走,江爷却将手一招道:“本地人自可出去,外乡人休得出门一步。”说完望向掌柜老王道:“老王你将人盘查一下,本地人要走的便快点,休得让我伤及无辜。”这客栈本就大多是外乡人居住,此时又是黄昏,哪里还有外乡人,有的本地人想趁机溜出去,但见这场面都却都不敢动,江爷见状道:“老王,关好门窗,休叫走漏一个义天帮余贼,你店里打坏了东西我自赔你便是。”
掌柜老王不敢违抗,连忙关了客栈大门。此时中是黄昏,不过太阳才刚落土,室内也不是很黑,这江爷盯着后面三个人打量了一遍又望了望眼前被包围的壮汉朗声道:“兄弟们,让开让我来对付这三个狗贼。
上前包围三个怪人的一群官兵得令立即退回。江爷纵身跃,跃过楼梯口长剑早已递出,楼梯旁两个同伴避在楼梯旁本是见对方刚才人多势大才如此,而现在则是对方首脑支身来攻,如此一来再不示弱,自从两面夹攻,不过他两个手不兵器,两个拳法掌法都不精,因此丝毫占不得便宜,只有那持刀老者把朴刀虎虎生威倒也霸气十足,只不过比起那江爷剑法却又差了此,逼得那老都连连后退,而这边那群官兵则个官刀向那壮汉身止招呼。
这群官兵也是训练有素的官兵,他们还练得一阵好刀法,再加那壮汉手无兵器自是守多攻少,打得十分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