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妮之死(下)
(五)
你说什么?!
基德数着桌上的金条不经意的说,我的消息是绝对不会错的,不然你也不会愿意花这么多钱找我买消息了。基德数完让手下收好金条。说实话,我也没想到,彼特会出此一招,会亲手杀死自己一手培养起来的傀儡。
阿伽一把抓住基德的衣领咬着牙,你说她死了,那她的尸体在哪里?
基德微笑着,在警察的验尸房,他们正在检验她的尸体。
阿伽扔掉基德马上命令,安,布鲁斯,你们跟上我。
安,是。
(六)
“爸爸—妈妈—。”一个金发小孩。“求求你们救救他们,求求你们。”站在小孩面前的是一群表情冷漠的人。然后就是另一群可怕的人张开血盆大口撕咬着手中的一男一女。
彼特从恶梦中惊醒,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眼镜男进入房间,主人,您母亲找您。
彼特不耐烦的,知道了,你叫人进来来把床单换了。
是。眼镜男退了出去。
彼特开始换身上被汗水湿透的衣服,一个头发乱糟糟衣服破烂不堪的老妇人走进来开始换床单,彼特看了她一眼,从身上掏出一大把钱给她,把所有的都换了,全部都换成新的。
老妇人开口了,传出来的竟是一个年轻的女声,可以吗?床单可以换成新的,你那已经受伤腐烂的灵魂也可以换成新的吗?
彼特竟没有丝毫惊讶,沉默的离开了这间房。
(七)
国字脸男人在一间灰暗的酒吧里,您有什么吩咐?
彩色的灯光打在彼特寒冷的面容上显得分外诡异,我知道三个人里,你是最无情最冷漠的。
国字脸男人谄媚的笑着,谢谢,谢谢夸奖。还没等他抬起头就听见他惨叫一声脸色一变倒了下去。闪烁的彩灯下可以看见一把匕首插入了他的心脏。
彼特掏出口袋中的红丝帕擦了擦手上的血冷冷地,是谁允许你杀了那小孩的父母的?
彼特把手帕收回口袋,重新整理了一下白色的西装离开了酒吧。
(八)
彼特怎么还不来?一个女人大声喊道摔破了手中的“红酒”杯,站在身边的仆人吓得连连后退。
什么人惹您生气了呢?彼特笑容明朗地走了进来。
你可让我好等,若是别人,恐怕借十个胆也不敢。女人。
呵呵。彼特撩开珠帘进入眼帘的是一个虽有一定年纪却仍然风韵犹存,画着浓妆的美丽女人,她身边几个仆人正在为她测量尺寸。
彼特,您要做新衣服吗?
浓妆女人,当然!庆祝你终于杀了你爱的女人。
彼特为女人穿上自己的衣服,要说我爱的女人那肯定是母亲大人你。
呵呵。女人媚笑将脸靠近彼特的脸盯着他湛蓝的眸子温柔的问,他们说是你亲手杀了她。
彼特,是的,母亲。
她冰冷的指尖温柔的划过彼特的面颊,你真够坏,我越来越为你着迷了。真不愧我当初收养你,现在,你已是整个帝国的主宰了,不过我告诉过你我要的可不止是这些。
彼特低下王子般的头,是的,一切为您。
呵呵呵。女人得意的笑声响彻整个房间。她咬住彼特的嘴唇疯狂地吻着,就像一团燃烧的烈焰要将彼特吞噬,彼特闭上眼任由这个女人在自己身上游走,却在闭上眼的同时想起了那个曾经如此信任自己爱着自己的女孩死在了自己手中。
珊妮,彼特,彼特,我们养这只小白猫好不好?
彼特笑着,没问题,只是我们应该给它起个什么名字呢?
珊妮,我还没想好,彼特你帮我给她起个名字吧。
彼特狡黠的一笑,很简单,干脆叫傻瓜2号。
珊妮扑哧笑了,什么,这也叫名字?乱起!
彼特,怎么是乱起了,主人是傻瓜一号,那宠物很自然就叫傻瓜2号啊。
珊妮生气了,你才是傻瓜,彼特是大傻瓜。
彼特,呵呵。
彼特也记起了珊妮刚苏醒的一段时间。彼特,来,慢慢来,不用着急,一步一步的。
她小心翼翼的迈开步子,这是她醒来后第一次扔掉拐杖自己行走。彼特站在她面前不远处等着她一步步向自己走过来。
彼特正想鼓励他她却不料珊妮脚下一歪就要摔倒,彼特急忙抱住了她,责怪道,你可真笨,都学了这么久了还走不好。我看你肯定是装的,对不对,你故意倒进我怀里的,其实你早就能走了对不对?
珊妮很生气,不对!彼特看见她气嘟嘟的脸接着说,就是!
珊妮又气又急,不对,不对。她推开彼特生气的向远处走去。突然,她停了下来,看看自己的脚,走几步又看看,她欣喜的大叫,彼特,彼特,我成功了!你看,我能走了!
彼特微笑着看着兴奋的她。
珊妮似乎明白过来,眼前一亮,哦——你是故意气我的,彼特,你是个大坏蛋!
哈哈哈…彼特跑过来抱起珊妮旋转,哈哈,没错,我就是个大坏蛋。
想到这里彼特心头一痛那天的场景又重现眼前,随着枪声响起,珊妮含着泪倒在自己眼前。
(九)
一间空荡的跆拳道馆内,两个身穿道服的人面对面的站着。
右边站着的先开口,你准备好了吗?
左边的人可怜兮兮的问,呃,能轻点吗?
互相敬礼后,右边的人发出大声呐喊,啊——
左边的吓的愣住了。
右边的人跑过去拉住左边的人的手,肩膀一顶,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叭!”落地掷地有声。
喔,喔,好痛。原本站在左边的人已经被摔到右边,躺在地上揉着自己的背。
而站着的那位很不满意的嚷道,颜子无!你又偷懒不练习。
颜子无勉强坐起身,喔,喔,你也不下手轻点,想谋害亲夫啊,玲。
玲,谁要你中午放我鸽子的。女人说着也坐了下来,咦,这是什么?女人从地上捡起一张照片。
颜子无,肯定是你刚才摔我的时候从口袋里掉出来的,是我现在正在查的案子,你不能看,快还给我。
玲看着照片愣住了,她呆呆的回过头,子无…她死了吗?真的死了吗?
颜子无看着玲满溢而出的泪水,怎么了?玲?
玲全身瘫软,照片从手中滑落,哽咽着,小莳…小莳死了?
颜子无,小莳?他捡起找片仔细端详认了出来,她就是四年前失踪的谢小莳?!难怪看着这么眼熟。
玲扑到子无的怀里,子无,小莳在哪?我想去看看她。
颜子无轻轻拍着她的背,好,我带你去看她。
(十)
透过挡在眼前的发丝阿伽只看见空空的床铺。
安抓住旁边的一个穿白大褂的人,这摆放的尸体呢?
被抓住的人颤颤兢兢的回答,验过尸后,一直没人认领,就埋到公墓里去了。阿伽马上夺门而出,安放下手中的人和布鲁斯一起跟了出去。
下了车,子无拦着玲的肩膀,玲你别太难过了,死者已逝。
玲抽泣着,肩膀一抖一抖的,跟着颜子无得脚步往公墓里走。在一块新的墓碑前停了下来抬起头。惊讶的张大了嘴。
颜子无惊讶的盯着墓地,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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