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思,”他说着冲了上来,一把搂住我将我逼进墙角,呼吸急促,手紧紧地抓着我的双肩,身体贴着我,从他嘴里和身上散发出来的难闻又刺鼻的烟酒味,让我胃部有些难受,有种想吐的感觉,我两边的脸颊顿时像火烧一样变得滚烫滚烫的,整个后脊梁顿时凉了一片。
他的嘴唇眼看就要贴过来了,情急之下,我抬起了腿,向前一弓,朝他下身猛地一踢,刚好踢中他的要害,他“啊”的一声,轰然倒地,缩成一团,脸上所有的器官揪在了一起,甚是狰狞!
这时,门口聚集了一群被安娜尖叫声惊醒的其他寝室的学生,学校的保安随后也赶了过来,架起了满脸涨红的杰克,走出了门。
这场闹剧在凌晨一点钟才宣告结束。
自那以后,不知怎的,杰克就似隐居了似的,消失在了心理课上。
一个月后,我搬出了学校宿舍,租住在了离学校不远的二层阁楼里。
房东一家是台湾人,四五十岁的样子,曾有一对儿女,在十几年前上学的途中双双死于车祸,五年前,他们夫妇俩移居到了新西兰,在附近经营着一家名叫“OSAKA”的日本料理店。
有时,我也会去那里打工,不过大多时间,我还是会做一些我自己喜欢的兼职工作:在不远处的美容院,给别人化妆,荷包里还算富裕!
放学后漫步在干净的街道上,品着来自大自然的清新气息,每一个角落都有历史遗痕在诉说着过去,大街小巷都流露出历尽多年霜雪的风采,在黄昏的陪衬下,一切那么美好。
不知不觉中,走到了家门口。我进屋向房东道了声好,便准备上楼。
“喂,温思,”房东太太叫住了我,“这里有你的一封信哦。”她说话总是那么柔柔的。
我有些纳闷,平时家里人都是直接打电话的。“谢谢。奇怪,呵呵….”我笑着和房东太太打趣着,“不过,我还是蛮喜欢寄信这个传统通讯方式的,很浪漫哦!”时间久了,我的语腔语调也有些像他们了。
“是哎,我也蛮喜欢的。”她眼睛眯成一条缝,笑着说。“我先上楼去了,”
我朝她调皮地笑,举着信,“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大步跑到房间,坐在桌前,仔细的看着手中蓝色底色,带些黑色斑点的信封,热血沸腾。仔细地打量着信封上的每一个角落,这时才发现,寄信者是——冷微。
虽说我们同在一个学校里,却不同班,但是同一楼层,可是从美国回来后,也就很少见面了。我来新西兰的事情只有班主任知道。
我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封,从里面抽出了那张布满字的信纸:
“温思:好久不见了。想我没?哈哈….毕业喽!好幸福啊!真羡慕你,在新西兰还适应吗?我现在然和伊凡读同一所大学!不错吧!她经常跟我说起你的事,我真不敢相信,你居然在用曾经伤害过你的话,再伤害别人!这不应该是你的作风!我们原来那个处处为别人着想,生怕哪句话会伤到别人的温思去哪里了?这并不是史蒂夫的最初目的啊!”
再次看到这个名字时,我有些奇怪,这个名字不应该在这时出现的!我刚刚整理好的思绪,因为它的出现,变得一片混乱,我还是继续往下读着。
“我之所以不说,是想让你像史蒂夫说的那样,放下他,哪怕是带着仇恨地放下他,然后去寻找属于你的爱情!可是事实证明,这些都与我们预想的截然相反!我从你父母那里得到了你在奥克兰住址,现在,我要告诉你这一切!你做好准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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