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還不到早上七點鐘,太陽已經高高掛在天空中,可能太陽才剛出來不不久,氣溫有點涼爽,不像平常出門上課都九點、十點,外頭已經有點炎熱,更不用說午後的氣候,更是熱到不行。
我們四個人都已經整理好輕便的行李,或許這是我們最有效率的一次,不像往常要出遊,講好十點出門,總會不知道為何都摸到快下午一點鐘,拖了快三個小時,才開始出發。
們四個人坐在家豪的汽車內,望著車窗外頭晴朗無比的藍藍天空,再加上又是一大清早,空氣相當清爽,於是家豪將四面的車窗都降下來,讓溫和柔和的微風吹進車內,讓溫和的風吹暖我們的一顆心,也將多日來埋藏在內心深處的不安和緊張都甩到一旁,懷抱著輕鬆愉快的心情,前往李若冰外公的住處出發。
家豪開著音樂,響起輕快的節拍,讓人忍不住的跟著打起拍子,車子也隨著節奏,輕快自市區開往了高速公路。
不過文裕還是一如往常,上了車子,就帶上耳機,聽著他喜歡的新聞網廣播節目,有些廣播會即時播放路況,當前往的地點途中,若有任何車禍、任何的事故,都能經由即時路況,即時的修改路線,免的一不小心陷入車陣,那麼一天的心情也會跟著盪到谷底。
由於一路上沒有遇到任何車禍、事故,所以花不到三小時,還不到中午的時間,我們也自高速公路自交流道下去,開往山區。
誰知道,一進入山區,原本一片無雲晴朗天空,不知何時已經被一層層厚重的烏雲所覆蓋,晴朗的天際快速昏沈下來,大地陷入一片黑暗,雷聲響起,豆大的雨滴毫無預警地,也跟著落了下來,大地一瞬間掛起水簾,車速也跟著減速,就怕大雨造成的積水,讓輪胎打滑,那就真的危險了。
於是為了眾人的生命安危,家豪慢速行駛在車道,望著伸手不見五尺的路況,大家的心情不像一早出門前那麼輕鬆自在。
沈寂多時,途中不曾開口說話的文裕,忽然開口說道,「詩穎,麻煩打開廣播,聽一下新聞。」
詩穎也被文裕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嚇了一跳,不過愣了一愣,也隨即關掉車上音樂,調到廣播新聞節目,「昨天晚上九點多,發生一件在K 市一場命案,今早學生去清掃教室的時候,發現一名男屍,經警方察證,確定男子的身份,名字叫詹國雄,為Y 大大學的大三學生,其致命傷,在頸部被繩子所勒斃,除此之外,警方也發現其舌頭也被不明器具拉扯掉,導致斷裂開來的舌頭呈現不規則狀的撕裂傷口。」
雖然大家早已經猜到國雄已經遇害,聽到新聞之後,還是無可避免的感到不勝稀噓。
「奇怪了,為何國雄死了,還要拔掉他的舌頭呢?」詩穎轉過頭來,用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眨了眨看著後座的我跟文裕。
「怕他的鬼魂來跟我們說出真相吧!」我嘆了口氣。
詩穎迷惑的用手指按住嘴唇,「真相?」
我又接著說,「嗯,有一習俗是說死後的人舌頭被拔下,便無法借由降靈之類的
術法,將其死去的原因說了出來,畢竟很多疑團都卡在死者身上,如果能請到死者的靈魂出來現身說法,將有助謎團的解惑有相當大的幫助,可是為何那隻惡靈如
此多此一舉呢?難不成有怎麼事情怕被我們發現呢?」
國雄的死狀,讓我不禁的懷疑一件事情,國雄的死絕對不簡單,只不過我們已經
開往李若冰外公住的地方,不然若是改開往警局,或許將對一些事情的釐清有所幫助,不過現在已經來不及了,只能希望這一步不要下錯才好,不然一步錯,變成步
步錯,我們就真的由主動變成被動,一切都將由那隻惡鬼主宰我們的生死。
當我最後一句話,說完之後,家豪、文裕跟詩穎三人都各自有所頓悟,也都察覺到事情的演變跟當初設想的開始有些出入。
死亡的陰影開始籠罩住我們四個人,現在只能期望前往李若冰的外公家中的途徑,能夠一帆風順,早日知道那隻守護靈的真面目,來擬定對策。
雨停了。
四週景象也更加清晰,美麗的山景又再度重現在眼前,家豪又再度加速,期待能早點到達目的地,此刻已經中午十二點鐘了,我們已經開了五個多小時了,怎麼還沒到達目的地呢?
大家都已經感到有些的不對勁,本來預估大約三個小時左右就能到達李若冰的外公家,就算下場大雨也擔擱了一會,也決不會超過二小時那麼久。
詩穎說出了大家心中的疑問。
文裕翻開了手中的地圖,看了又看。
我感到一股不安自心頭漫延開來,難道又有事情要發生?往往我的第六感在這個時候又是最準的,也代表我要特別的小心,以防將所有意外的事故傷害降到最底。
我再次仔細的打量四周,突然發現,這裡的環境好像很熟悉,可是山景不都千篇一律,都長著很像,還是我的不安,造成我的判斷錯誤嗎?
不、周圍的環境都十分的相像,卻又透露著蕭條和輕微的詭異,感覺好像來到另一個空間,不屬於這個世界的空間,還是這就是所謂的鬼打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