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今天晚上收获真丰富,若之前能早一点跟邻居打成一片,或许有些事就不会发生了,不过一切都只是或许,猜测,又有谁能够猜到真正的答案呢?就像我们看了家豪的剪报,单凭剪报上的标题,虽然还没看到剪报内容,内心已经有八成认为皇X
建设就是主嫌,但是为何要对这栋大厦下诅咒呢?这样做又有何好处?目的又是为何呢?
这就有点像警察抓到犯人,人证跟物证都对这犯人相当不利,但是这犯人却毫无犯案的动机,那麽这位法官还能判这犯人的罪刑吗?一个人没有犯罪动机又如何会犯罪,除非是那个人替人顶罪或被诬告,不然那个人就是个疯子。
国雄听完我的心得之後,伸出手,轻轻触摸一下我的额头,露出怪怪的表情说道:「奇怪,你又没发烧,怎麽会忽然之间胡言乱语的起来。」
我一手挥开了国雄的手,急骤之间,不自觉的提高声量说:「难道你们不觉的很奇怪吗?他们这样做不怕以後房子卖不出去吗?一个做生意的人,又怎麽会砸了自已招牌,这里头一定有古怪,不像表面浮现的线索那麽简单。」
家豪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叫我冷静一下,拿起手中资料,微微一笑说道:「该听听我的调查结果了吧,等听完我的调查结果再下结论也不迟啊。」
家豪看了看大家都没什麽意见,又继续说了下去。
「今天早上去学校过期报刊区,查了很久资料,差点想放弃,想说再查个五分钟,再查不到任何相关消息,就放弃了,没想到,这念头一动,一阵突兀的狂大阴风,吹了过来,身体不禁也打了冷颤,手上拿着那一大叠过期报刊,被狂风吹动,页数不断翻滚,狂风消逝之後,报刊的页数也停了,心想奇怪,图书馆不是都用空调,密闭的空间,那来的风,还那麽的寒冷,还把我手中资料打乱了,都不知道查到那了,正打算把手边的资料整理一下,就要离开了,不会吧,这‥‥,这是怎麽一回事,难道那个人死不冥目,想要借我们帮他查出实情吗?眼前所看到的报刊上的大标题写着–特派记者李如风,调查皇X
建设期间,不幸暴毙而亡,看了里面内容,疑点重重,也鼓舞了我继续查下去,也因此,才有你们手上这一叠的资料,你们先把这叠资料看完,等会再来讨论。」
这些剪报经过我脑海思绪整理了一下,内容大约是这样,太X、皇X及尊X三大建设公司抢标林云路上一块空地,最後由皇X建设又再度以极微差距夺标,这表示皇X建设常常以高於同业些微差距的价钱,标得空地,因此造成外界怀疑有绑标的嫌疑,偏偏太X跟皇X建设两家公司是世仇,再加上这次太X建设以不合理的高价去标,就算皇X建设标中,也赚不了多少,才厘清市场的疑虑,不久之後,太X建设董事长被发现在居家卧室之中,心藏病发而亡,不过可疑的是,他家中都有佣人在一旁侍候,就算佣人离去,旁边还有个求生铃,当心藏病发,只要按一下,佣人就会自已拿好急救器材过来,为何那天心藏病发,却没有按求生铃
,为何呢?
皇X
建设传奇掘起於三十年前,据说其资金来源,由刑老爷帮人抓妖除鬼、占卜问卦白手起家,一点一滴累积起来,不过这个职业却是他们代代世传,直至皇X建设这一代,才转职成商人,开始做投机生意,奇怪的是他投资的产业都相当冷门,一般人认为不好赚钱的产业,但是只要他一投资下去,没几年,那门产业就变成相当赚钱,等那产业正当红极一时,又将那产业脱手,改投入其它产业,如此循环,不到十年光阴,刑家成为当地最富有的大地主,也在三十年前成立皇X建设,直至如今。成立皇X建设之後,不断以低价购入土地,高价售出,让人不禁怀疑了起来,皇X建设是如何买到那麽便宜的土地,那些人又为什麽愿意低於市价售出,引起警方高度注意,警方曾经介入调查过,却毫无所获,查出来的结果,帮刑家证明了,他们没有**背景,土地得来都是清清白白,没有威逼强夺之情事。
一直至今,X报记者李如风出现事情才有了转机,才让整个事件爆发了出来,却也让他踏入了夺命的警戒区,传闻李如风为太X建设过世的董事长的侄子,自太X建设董事长过世後再加上皇X建设传奇事迹,让他步入探索皇X建设不为人知的世界,刚开始李如风跟警方一样,查无实证,也毫无线索让他继续追查下去,当他放弃追查後,请了几天假,顺便返家之後,无意间发现,其实他们的家土地就曾被皇X建设收购过,根本不须要对外调查,他的父母就是最好的实例。
他由他父母口中得知,他父母跟皇X建设的老板是同乡,故事就是从皇X建设自其它产业赚了一大笔钱後,回到故乡之後开始。
刑老爷自外地赚了大钱之後,会到故乡第一件事就是大肆购买土地,当然乡民一开始也不愿出售祖产,毕竟那些房子土地,代代相传,再怎麽不肖也不可以变卖家产,这些观念已经根深柢固植入乡民脑中,直至乡镇发生一件剧变,有一户人家有人过世,屍体在头七当天,无故消失,不管乡民如何找,将整个乡镇都翻了过来,屍体就像人间蒸发了,还是不见踪影,那时刑老爷看了一下屍体所放的地方,直接断言说,七日之後镇山乡将有灭乡之劫,随後摇了摇头,回到自家住宅,将住宅四周都画满了符,不管乡民上门如何求助,刑老爷像铁了心,将乡民回拒於大门口。
最後没有方法了,乡民只好拜托乡长前去刑家巨宅,希望请出刑老爷来化解灭乡之危,乡长跟刑老爷密谈了半天,出来之後说出了刑老爷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