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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香茶之惑

当日,回到圣息宫后我又把那朝上的事想了一遍,然后让人去把那位正清点救灾物资的大臣叫进了御书房,具体问了一下那颐原的气候土质等问题后便让他执笔记下我口述的一些应对和治理旱地灾祸的措施,当然那些都是咱中国人通过实践总结而来的宝贵经验。自动忽略那臣子脸上不断变化的精彩表情,我开口直接问了他的名字。

“陈义赋?嗯,好好干!”

“臣定不负皇上所望!”

如此忙了一早后倒也无事可做了,午休之后碍于头上烈烈的太阳,我带着和灵仅在圣息宫里来回闲逛。开始时和灵老是用“伤者”来劝说我好好待在屋里休息,而我则胡乱扯了些歪理打发了她。虽然圣息宫里的置理稍显严肃空旷了些,但置于其内的各物也不失雅致,挺有看头的。

“这是什么?”看着脚下水尤清澈的小池,我小手一伸指着那几株傲挺其中的植物问道。

“水青竹。”和灵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道:“此竹之叶每月一新一落四季长青,堪为竹中精品世间少有。”

像荷花一样长在水里的竹子的确是世间少有。

“有毒吗?”看着那嫩绿柔软的竹叶,我接着问道。

“此物不但无毒,而且还能治疗多种内外疾伤,比如一般的刀剑刺伤、内伤、甚至有些毒也可用其根叶来解治。”

“哦——那无痛无病的吃了也不会有事吧。”

“嗯,不会。无病痛的人吃后倒也会有许多益处、、、”听了我的话,和灵一摇头便要继续说下去,我抬手阻断了她接下而来的长篇大论。和灵学过医,每次只要涉及此类话题她的话就会明显变多,虽然听了她的讲解我是有些受益匪浅,可是不得不承认,有时候我还是比较习惯及喜欢安静些的和灵。

“那赶紧帮朕采些,朕有用。”

我和小灵儿把那些采来的竹叶洗净后置在阳光轻撒的地方,半个时辰后便收了起来。

“啊,真香!”为了看看效果,我叫和灵取来一杯清水,接着把一片晒干的竹叶放进水里,两者相容间,竹叶渐渐张开重变成嫩绿新发的雏叶,异常的水盈柔软,而那清水也由叶子的周围开始蕴化成层层淡青色,如雾般盘旋萦绕不息。再闭眼轻吸了口气,那清雅却薄凉的竹香沁入心脾,让人在清明的同时迷醉不已。

“皇上,这是什么?”和灵见我一脸沉醉便不解的问我。

“茶啊。去找个盒子来,要配得上这竹叶的啊。”我把那些晒干的竹叶均分成了两份,一份仔细的装进和灵找来的淡青色的玉盒里,另一份则叫和灵随意弄个盒子装上放到了我的寝宫里。

后日上朝时,我把那玉盒子交给了肖德忠让他仔细保管,上完了梁伯成的课后,我便拎着那盒子赶向了朝习的御书房。

“给——”进了御书房,我打了一个退堂鼓,最后一咬牙,便把那盒子随意的掷向那抹青色的身影。

吕扬正坐在桌位后翻看书籍,只听耳边孩声一响,接着一个黑影便向自己飞来,当下未动分毫,只一伸手就稳稳地接住了来物。

“什么?”吕扬看着手里淡青色的玉盒,语气平稳地问着。

“哦,没什么,就一点小茶。”看到那玉盒稳稳地落到了吕扬手里,我暗里呼了口气,然后负着手走到我的专座上坐了下来,双手一动便窸窸窣窣的翻起桌面的书籍来。手上的伤已在和灵的精心照顾下好了,无余痕无遗症的,让我在感叹那和灵医术了得的同时跟她要了瓶冰莲玉肤膏,以备后用。

“皇上总没忘了对臣的许诺。”温柔的话音里隐透着些许不容忽视的调侃,虽然低着头,我也能想象出他眼角微挑的可恶模样。

“什,什么意思,我可什么都不记得了。”听了吕扬的话,我颇有些为自己开脱的嫌疑为自己辩解着,而说完后心里却觉得有些别扭,怎么感觉自己有些知恩不图报的。

“那个冷香茶,可是我自己想出来的,也是我自己做的啊,你可别浪费了。”看到吕扬把那玉盒置于桌上,我急忙补充到。

“冷香茶?”吕扬修长的手指一勾,那轻扣的盒盖应声而启,顿时淡淡的清香萦绕鼻尖。

“是哟~~冷香茶,这名字也是我取的哦!”颇有些自豪的扬了扬下巴,我接着说:“虽然没什么限制,但这茶叶如用清泉水浸泡的话会更好喝。对了,这可是水青竹的叶子制成的,很香的。”

“嗯,很香。”吕扬如执棋般,食指和中指夹起一片竹叶放到鼻端,闭着眼轻嗅着,嘴角微斜笑意轻溢。看着他那散漫却魅惑的动作,我双颊微热,竟觉得心脏猛跳了几下。

“上,上课吧。”

“皇上?皇上?”圣息宫的庭院里,雅儿好奇的看着石桌旁执着茶杯却神游太虚的小皇帝,最后没忍住开口唤了几声。

“啊?——”我一惊,手微晃,玉杯中的清液荡出几滴,正落在我的手上。雅儿见此大叫一声,急急地掏出丝帕给我允擦起来:

“皇上没被烫着吧?”

“这是凉水浸泡的,怎么会被烫着?”我好笑地看着雅儿,对她的大惊小怪颇有些无奈。不过听了我的话,雅儿动作未变,双眼仍是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的手看,直到没看着什么红印子后才吐了口气。

“皇上是怎么了,这段日子老是爱出神。”雅儿话多,时时都闲不嘴,对我也是一样,整日没大没小的,不过我倒喜欢她这般无忧直接的性子,没事时也跟她打打闹闹,真真像足了贪玩的八岁孩童。

“朕没事啊。喝茶,喝茶呢。”我对雅儿摇了摇手中的杯子,仰头酌了一小口,顿时满口清凉淡香。

“皇上以前可不怎么喝茶的,如今倒是时时不离了。”

“时时不离?”我觉得雅儿的话毫不疑问的带了些夸张,于是张口嗤笑道:“朕又不是某人,拿茶当饭吃。”

“可不是么!”听了我的话,雅儿一副恍然大悟地叫了一声,见此,我点了点头,刚想感叹一下“孺子可教”,可是雅儿却不适时宜的伸出手,把圣息宫的各个角落指了一遍,然后嘟嚷道:

“这到处都晒着些花花草草的,皇上可不是要拿它们当饭吃么!”

“有这么夸张么,朕只是采了几样、、、”我不满的说着,抬眼随意一扫却生生地住了声,瞪着眼睛看着差点无路通走的整个庭院,我呐呐地接着说:“朕明明只是采了几样花草而已,怎么如今却变得这般多了、、、”

不得不承认,自从那一次用水青竹制茶后,我就变得有些——嗯——莫名其妙的,是的,连我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走路时像脖子断了一样,老爱盯着路面看,遇到什么花草都亲自采回圣息宫,仔细地问了和灵它们的特性后就自己动手洗净,待晒干后就像后娘养大了女儿一样高高兴兴地送的送卖的卖。

“啰,这个月的冷香。”我一手托着淡青色的玉盒,一手托掌平伸地站在吕扬面前,撇着嘴看着他翻转着修长的手指,解下腰间那带了一月的玉饰。

“不是叫你换成别的什么的嘛!”看着手里襄着铂金的白玉,我不满地说道:“又是玉,你可小心,下次我可要换成你头上的发簪了啊。”掂量着手里的玉,我眉宇微皱,那范儿颇有些像商人。

除了冷香外我从未送或说向吕扬兜售过其他的香茶,而吕扬似乎也对冷香情有独钟,每个月都会心甘情愿地用身上的一件物事来换取我每月新做的冷香茶,对此,我倒没啥意见,每月的冷香我也为自己留了些,多了反而用不完,而且物物交换,说来我也不吃亏。不过,吕扬每次都用他的腰佩与我交换,虽然他一月换一次配饰不会觉得累,可是每次看着手里质地高级款式不同的玉饰,我都会突然犯晕,多次与他商议无果后,我也不指望他能弄些新奇的玩意出来,只是每次还是忍不住逞逞口强,说他一两句。而每次,吕扬也大度地让我发发牢骚,自己则如往常般打开玉盒,拈起一片叶子闻个半天。

就这样我每日采花草做香茶,在认为自己离专业茶商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苏文尤直接找上了门。那日,我正对着一堆草叶发呆,脑子里想着要不要把他们磨成粉,而苏文尤就在这个间隙未通上报地闯了进来。

“皇上——”一看到我,苏文尤就“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一开口就是一声急愤凄哀的叫唤。

“怎么,出大事了?”我抬头扫了苏文尤一眼,心不在焉地问了一句。苏文尤什么时候都板着个脸,似乎只有遇到他所谓的“大事”时,才会难得的激动一下。

“皇上不可再如此下去了啊!”苏文尤见小皇帝的心思仍在那些花草上,心一沉音量比之前大了不少。

“什么?”听了苏文尤那没头没尾的话,我本能地说了两个字,然后又看了看手里的草叶自顾自地说道:“还是不磨了,若喝茶喝了满口的茶沫子就不好受了。”唤来和灵和姚麽麽,让她们把那些晒得差不多的花草收起来,这才正正经经地看向苏文尤,脑子一阵回旋,模糊中觉得他之前好像是在说我吧?!

“皇上,不可再沉迷此物。”苏文尤指了指满园的花草,接着说:“如此便是玩物丧志!”其话音坚定异常,像极了学校里主任的训话。

玩物丧志?看着苏文尤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我暗里翻了个白眼,然后不紧不慢地理着微皱的衫角,随意开口问道:

“朕上次送给左相大人的桂花茶,大人可喜欢?”

苏文尤正激动地跪地觐言,见着小皇帝对他的话颇不在意,当下只觉得一腔忠心无处倾吐,心里又是无奈又是愤概,最后一咬牙决定再接劝说,怎料一句无波无澜的问话淡淡地随传入耳,让他把那溜到嘴边的话生生地吞回了肚里,顿时苏文尤满脑子都是小皇帝送给他的各种香茶,好不容易清明了思绪,抬头看着优哉游哉靠椅小憩的小皇帝,苏文尤的双唇开开合合却半天吐不出一个字,对于小皇帝的问题他是回也不是不回也不是,最后终是憋红了一张老脸。

新奇的打量了一番苏文尤难得出现的表情,我心里一阵畅快,然后把小身板往躺椅上一缩,悠闲地午休起来。那犟老头每次觐见上言都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当然只要不损害我自身利益且听着不错的建议我大多都毫无异义地采纳施行,为的也是早早打发了他,可是,今日他这说法不说我苟不苟同,反正我是没想过,我也懒得理他,谁让他扫了我的兴,让他受一次挫也是好的,没白的让他以为我这个皇帝对他言听计从。

“哎呀,苏老这是犯什么事了?”

嚣沉趋静中,一声哄响突然覆盖而来,我惊得身子一颤,好不容易平定了一腔无名火,然后未睁双眼懒懒地嘟嚷道:

“朕要歇息了,你们没事就回去,别扰着朕。”今日的太阳不烈,在这院里小憩倒是惬意。不过,我刚说完此话,身上便是一阵磕疼,我眉宇微皱,不甘不愿地睁开眼睛,看着身上横七竖八地躺着的几个奏本,我终是忍不住,压着音量恨声道:

“皇叔不去翻地除草,跑到朕这里来为何?”

是的,皇叔。除了那个挂着大燕摄政王及恭元王荣称尊位的人也就是燕琦的皇叔燕天邾外,我还想不到第二个敢大大咧咧进入皇帝寝宫且大声喧哗的人。说起这燕天邾,如今我对他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不说其他,仅是其见面熟的超强适应力和磨破人的粘黏力,我这个明暗里从出生到今日见其不过三指的皇帝也在他的攻势下堕变成了他的亲亲侄子,当然众人皆知,这唯一的导火线和催化剂便是我如今迷恋上的花茶。大燕皇帝嗜好香茶,这在大燕臣民间已不是什么秘密新闻,不过小皇帝的这番倾向举动也只被人当做孩子一时的兴起玩乐,因而人们也对此一笑置之不做他想,不过让朝堂不免一阵哗然的是那个整日沉迷自娱的恭元王如久沉水底的木块突然浮出水面,时不时地漂移至小皇帝的寝宫,其原由众自皆晓,无外乎就是叔侄俩趣味相投互为摆玩罢了,不过到底这也只是些许人明面上的想法,至于回屋关门后总结出来的关乎什么谋术权位的话,自也是不少。

而对于外界那些形形色色的猜测我是不得而知的,在那老头主动上门讨茶的那刻起,我就彻底的明白这家伙不是避尘脱俗安静求逸的闲士而是一个躲了麻烦却没事可干只能摧残花草的顽皮老儿。

“皇叔可是翻完了地除完了草才进宫来的,侄儿今日给皇叔备了什么茶?”燕天邾的府邸就在宫外官仕居所的第一家,进宫也只是几柱香的时间。

“茶?今日可没有。”我没好气的拾着身上的奏本,间隙看了眼仍跪在地上的苏文尤,漫不经心地说道:“朕摆弄这些花草,可是不务正业会玩物丧志的,哪像皇叔那般悠闲?”刚说到这便发现那老头没事共丢了五个奏本给我,我小嘴一噘,声息不停地接着说:

“皇叔怎么变勤奋了?来朕这也要带着这东西。”对于燕天邾偶尔批阅奏章的事我早已司空见惯,只是如今见他把奏本带到了圣息宫也只道他刚从参执院(大燕草拟政令,审核、批驳政令的机构,简单的来说就是皇帝的秘书机构。自燕琦登基以来,此院也时集以左右丞相为首的重臣共同相商批阅上呈奏本。)而来。但是,五个?这个数字对于燕天邾来说,怎么看都觉得多了些。不过,我也懒得管,当下两手捧着奏本就要丢还给他,哪知眼前一花,回过神后,哪还有那老头的半点影子?只余一声呼声从院落里传来:

“皇叔先转悠着,侄儿不用多礼啊。”

看着那如逛市场般悠闲自在的身影,我心里一堵,对着那似生了根的苏文尤轻语哄道:“朕先想想想想,您老就先回去吧——”

“是,臣告退。”听得小皇帝如是说,苏文尤也没法,只得退了身。只是起身时,双脚发软,身子一颠差点就摔了下去。看着那颤巍将倒的人影,我心里猛突,吓得伸手扶住了苏文尤,嘴里一个劲地嚷着:“还好还好!吓死我了——您老就这样!整日里没事就在家里歇着啊,真是的!就算有事,上朝时再说不就得了!”我擦了擦额上被吓出的冷汗,看到苏文尤站稳了身子才哆嗦着呼出一口气。在我意识里,小孩和老人就是个麻烦,最怕的便是他们被磕碰着。

“皇上——”苏文尤知晓是自己跪久了身子有些发软,心里也只能无奈叹息自己年迈体虚,只是小皇帝言行间对他的敬重关心却让他在惊异之时感动异常,当下老腿一曲却又想跪地谢恩,谁料手上一紧却是小皇帝托住了他,满脸责备之意。苏文尤进驻朝堂几十载,至今能为大燕三朝大臣,除了自己的竭力拼打外使苏文尤犹自激动的便是熙顺帝燕擎的赏识拔用,对于燕擎的知遇之恩苏文尤是抱着以识作帜以命为报的态度回赠的,即使是燕擎死了,苏文尤也是尽己忠义在有生之年护得燕家不散。岁月无情,一晃间便是年长体弱之时了,感受着这近在咫尺的上位者的关心,苏文尤心底的激动澎湃不止,双眼一涩,竟是眼角润湿,流出了几滴混泪。

“皇上!”苏文尤拨开我扶着他的手,颤着身子正正经经地给我行了个君臣之礼,语气坚定的说:“臣恳请皇上为大燕思虑,早日习成君法,臣以余年老体誓死跟随吾皇,吾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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