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抬头看看天,时候已经不早了,没想到与他闲聊这么会儿功夫就已经过去了几个时辰了。刘翎饮了一杯白水之后,精神了不少,信手将睡得死沉沉的赵直背了起来,转向军营,一步步走了过去。步入军营,四外显得十分幽静,这时已入深夜,众多士兵都已经安睡了。帐外除了有火把燃烧的呼啦呼啦声以外,再就是巡逻士兵们的脚步声。途中碰见一班巡逻的卫士,卫士笑言道:“呀,赵将军又输给了刘将军呀,刘将军真是好酒力啊!”
刘翎得意的嘿嘿一笑,随之冲着他们摆了摆手,分道扬镳以后,刘翎心中不禁暗想:这家伙是被我下了**,不然干拼酒的话,还指不定是谁赢谁输呢!赵直这个家伙除了打仗有一股威猛之气,再就是酒力十足,与自己俩一同喝酒,常常都是自己先醉。
想象之时,刘翎背着赵直已经来到了大帅营。大帅营外,两个士兵见两个人影走来,自当上前询问情况,但见是副将军和将军两人,便松懈了警惕。临近时,士兵不禁惊奇的问道:“呀,刘将军,怎么今天是你背着赵将军回来的呢?往常不都是...”话说到这,身旁另一个士兵悄悄的在后面给了他一拳,这才使之顿时停止。“呃,不是,将军,属下刚刚并无他意。”
刘翎不是傻子,更何况自己与赵直拼酒,几乎都是赵直先送他回去的,士兵这样讲也无可厚非。“好了,好了,没你们的事了,你们回去休息吧!”士兵听了十分惊奇,每天两人都要守在大帅营前,看护着大帅营内外的安全,怎么今天刘翎会让他们离开职守呢。两人惊讶的互相望望,一动未动。刘翎见了,心头气恼,“我说,你们两个怎么回事?难道想违抗军令怎么着!”
士兵二人怎惹得起刘翎,两人闻言登时跪下,答道:“属下不敢!只是,属下二人一直以来每晚都在此站岗,守护大帅营内外的安全!赵将军从未让属下离开过,属下怎敢擅自离开!”
“哼,说到底你们还是听赵将军的话,却不听从我的命令。我看你们根本就没把我这个副将军放在眼里!”刘翎颇显愤怒的言道。众人皆知他二人出去喝酒,此时想必刘翎也已经烂醉不堪,更不应去惹他,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士兵二人不禁惶恐,但仍不敢离开位置,“将军,不是属下不听从命令,只是属下的职责就是保卫大帅营四外的安全!倘若真的有刺客前来刺杀赵将军的话,那后果属下可承担不了啊!还请将军多多谅解,理解一下属下的苦衷。”
刘翎抬起头,环视了一圈,四周静谧无声,仿若平常,刘翎反问道:“你们看,这里风平浪静的,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哪里有刺客的影子?”刘翎指着二人骂道:“我看你们俩就是无理狡辩,说不听本将军的命令就说不听的,找什么理由和借口!我告诉你们,赵将军今天喝醉了,他想要安静的睡个好觉,不允许任何人打搅他!你们站在帐外就等于打搅他,知道吗?”
“这...那好吧!属下这就退下,不过将军若是有何需要的话大可叫人前去呼唤我们!我二人随叫随到。”说罢,两人起身,离开前辞别了一声:“属下告退!”刘翎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眼神似乎有些迷醉,看来他真的是喝多了。只见他莫名其妙的嘀咕道:“这大半夜的出了什么事情叫喊一声,所有的士兵都出来了,还用得着你们!哼!”
说完,搀扶着赵直,两人一同走进了大帅营。大帅营内,床上熟睡着一个女子,她的样子很恬静。整个人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淡薄的嘴唇一上一下的张合着,胸前一起一伏,有序的呼吸着。刘翎一边将赵直拖到床上,一边心想:冥花应该是做好一切了吧。想着,他替赵直褪去了衣物,掀开遮掩白花身体的被子,将赵直安放在了里面,随即盖好了被子。看着白花那副娇美多姿的俏容,刘翎油然产生色心,不过他现在正迷恋着冥花,暂时无心再恋其他的女人,做完这些,刘翎退了出来,对着床上的两人,奸笑道:“我所做的也只有这些了,剩下的就由你们自己解决吧!嘿嘿!”笑罢,吹熄了火烛,蹑手蹑脚的退出了大帅营。
深夜里,赵直在朦胧中翻身不自觉的将手搭在了一边,突然间,只感觉手下软绵绵的。赵直心生诧异,不过由于实在困乏,也就没想太多,倒头便接着呼呼大睡起来。不知又过了何时,赵直被自己搂着的东西惊醒,营帐内黑漆漆的一片,他也看不清楚旁边到底躺着个什么东西。顺手向上摸去,竟然摸到了一个有轮廓的东西,并且这东西十分光滑,还略有些软绵。赵直顿然大惊,他不敢再去摸了,弄不好要是个人的话,那可就糟糕了。不过出于好奇,赵直还是伸出手来向旁边的东西摸去,摸到上边,似乎摸到一个外表柔软,内质坚硬的东西。往下延伸,渐渐向上滑去,直至顶尖,软软的。继续往下延伸,他感觉到了一股气流在一进一出的盘桓在指间,直至最后,他摸到了细柔光滑处,那股进出有序的气流越加显得清晰了。
赵直顿然失色,急忙收回手来,身子不自觉的缩到了一边。外面仍旧是一片黑暗,屋内亦是如此,这是几时他也不知,回想昨夜里发生的事情,头脑里一片混沌,如浆一般,每一动脑便会疼痛不已。最后无奈,他也只好暂停回忆,但身旁这个“东西”他一定要搞清楚,不然的话都不敢再继续睡下去了。爬起身来,赵直捂着疼痛的头,一点点走到了记忆中蜡烛的位置,而后拾起桌上的火棍,轻轻一划,一点亮光顿然产生。点燃了蜡烛,光线渐渐散开,帐内逐渐变得愈加明亮。
一股冷风吹来,赵直不自觉的一哆嗦,惊奇之时向自己下身望去,只见自己全身上下仅有一层淡薄的汗衫,赵直骇怪,自己昨夜什么时候脱得这么利索,记得自己睡觉从来没有脱光了的习惯啊。端起蜡烛,赵直还在猜疑着那个奇怪的东西。调头,赵直步步逼近床边,直到床头,举起蜡烛,向床上那东西探查时,赵直顿然大吃一惊。这身边的哪是别的东西,这分明就是白花吗!
(且由下章分解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