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神得令照办,调头正准备要离去调遣天兵下界捉拿白鹤,却见瑶池小径赶来两人。
身旁那人识得,正是守卫的卷帘大将,此时他正拉扯着身旁阔步走来的男子。着眼望去,那男子一身道袍,后背宝剑,面容冷峻,却有一股强大的震慑力。二郎神一见此人,怒火中烧,眉头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
玄灵大步走来,身旁的卷帘大将无论如何都拉不住他,只听他一昧的喊道:“白鹤仙,你不能进去!小神还没通报,你暂且还不能进去!”说这话,两人已来到瑶池正中,玉帝面前。卷帘大将随即跪了下来,急忙请求恕罪,“陛下,这白鹤仙横冲直闯,小神实在是拦不住,还望陛下不要怪责!”
玉帝坐在龙椅上,怒目盯着面前这二人,先是严厉的言道:“卷帘,朕不怪你!你先下去吧!”
卷帘大将左右望望,心中稍感不妥,但见玉帝怒色渐增,也不好在犹豫,随之一躬身,转身退下了。
待卷帘大将退下后,二郎神突然开口,只听他满带讥讽的说道:“呦,这不是凡间响当当的司法大神吗?怎么,不好好在人间陪你的相好,跑到天庭上来做什么?”
玄灵猛然转头,目光之中多了几分杀气,不过此时乃是在瑶池中,怎能任由他无礼放肆!玄灵明智的放下了冲动的念头,握拳的双手也渐渐松开,哼了一声,转头不再理会他了。
玉帝心中隐含怒气,口气中略带几分斥责,“白鹤仙!你与凡间女子相恋,违反天规,你可知罪啊!”
玄灵镇定自若,随即答道:“陛下,白鹤不过是在降妖除魔之际,慰抚那些女子罢了!何言相恋一词!况且,此番前来,白鹤就是来此求罪的!”
“哼!”站在他身旁的二郎神轻蔑的哼了声,由此引来玄灵直勾勾的怒目,“说得真好听,求罪?你还肯知罪?据我所知,你在凡间与百合仙子的肉体凡胎相恋,这等滔天大罪,难道仅是你前来求罪即可饶恕的了?”
玄灵终于遏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二郎神似乎看出了些眉目,着手正要变出三尖两刃刀,却不及玄灵的速度,刚动手势,太极阴阳剑已架在了他的肩上,这使得二郎神心头一紧。
玉帝的心中早已怒不可遏,这会见此状,一拍扶手,大喝一声:“放肆!”而后指着玄灵的鼻子,怒斥道:“你这厮真不知死活,竟敢来天庭闹事,乃是罪加一等!来人啊,给我抓起来!”
直至这时,玄灵才知方才自己做的有些过分了,本是来上天请求恕罪的,没想到竟将事情搞大,若在继续这样进行下去的话,恐怕不堪设想。瑶池侍卫应声赶来,在与其对峙之前,玄灵举起手掌,喊了一声:“慢!”紧接着,他一挥手,收回宝剑,解释道:“白鹤此番上天确实是来请求恕罪,决无放肆之心!方才乃是这二郎神欺人太甚,出言不逊,才致使白鹤一时冲动,还请陛下恕罪!”
玉帝此时气的呼呼直喘大气,坐在玉帝身旁的王母看得出,玉帝着实的动怒了,不过就因此事判定其罪的话,恐怕不妥,王母转过头来对玉帝言道:“陛下,依臣妾之见,还是先听听白鹤仙有何话讲,若是在理,我们大可免其罪责!”玉帝暂且居于一旁消消火气,王母继续问玄灵道:“你方才所言,上天请求恕罪?是因何事啊?”
玄灵瞪了一眼身边没好眼色看他的二郎神,禀道:“之前,白鹤是曾贪恋人间,致使违反天规。不过,那已是之前的事情了,如今白鹤早已遗忘那段感情,重新拾起旧业,为天下百姓造福,为天庭效力!但说今日上天,乃是为同白鹤一齐修行成仙的玉露仙子而来!玉露仙子为了袒护白鹤,才做出这等傻事,还望陛下娘娘看在白鹤一面,可以饶恕其罪,从轻发落!”
二郎神听后顿然大怒,“饶恕其罪?从轻发落?你说的倒是轻巧!”玄灵没再搭理他,只听闻他的言语,只听他又道:“她一个小小的仙子,竟敢阻碍天庭办事!甚至打伤了我的神眼,她岂是有罪,乃是罪不容赦!哼!”
玄灵迟迟未肯言语,一直都把持着心中的怒火,但是这二郎神确实有些得寸进尺了。二郎神见他不答,反而更加猖獗,“怎么?无言以对了吗?我知道那玉露是同你一起修成神仙的,但是你别忘了,妨碍天庭办事,乃是大罪!今**看你是徒劳无功了!况且陛下已定,玉露择日便要除去法力,贬下凡间,永世不得再入仙班!”
话音刚落,只见一道寒光闪过,一柄宝剑架在了他的肩头,且听玄灵冷冷的说道:“二郎神,你别太猖狂!”
(且由下章分解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