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婵瞪了他一眼,声音略大的说道:“不用,我身体方便的很!”说罢,举起汤碗一口将汤碗里的药汤灌了进去。喝完后,她不但没喝一口水,还咂咂嘴,那种如同喝水一般的表情真的令人难以接受。站在一边的乘风看的是瞪大了眼睛,咽了口吐沫,“姑娘,你难道就不觉得苦么?怎么看你喝汤药就像是在喝水一样啊?”
她没太在意乘风,只是不屑的答道:“在峨眉山上,这种药喝得多了,你这一小碗算得了什么。”说完,她又开始摆弄另一个碗中的药膏。
乘风听后提着的心再次悬了起来,没想到这个梦婵果然是峨眉派弟子,她要是得知是朕派人剿灭了峨眉派,那朕一定会有大麻烦了。
殿堂内突然间静了下来,确实有些不习惯,梦婵抽空望了他一眼,见他这般呆滞,问道:“喂,你怎么了!没事吧?”
乘风被她叫醒,苏醒之时尚有一丝迷茫,“啊?啊,朕没事!朕没事!”他陪笑道。“哎,姑娘,你身手不方便,还是朕来帮你包扎伤口吧!”乘风笑盈盈的说道,这副超乎往常的谦恭是从始至终都没人见过的。
梦婵又瞪了他一眼,怒道:“怎么?还想占我便宜?你难道没看见我伤到哪里了么?”
这副怒气冲冲的样子不仅显现出她愤怒的一面,也显现出了她可爱娇气的一面,甚是讨人喜爱。乘风恭敬的笑了笑,随之点头道:“是啊,是朕愚钝,呵呵!那么,朕就先转过身去了,姑娘你先包扎,好了以后再叫朕。”
梦婵滴溜溜的打量了他一番,表情中显出许些不信任,“万一你不守信怎么办?”
一听这话,着实的惹怒了乘风,说他怎样都可以,但说他无信那可就算是天大的冤枉,他气道:“朕乃一国之主,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何有不守信之说,你简直是在污蔑朕的人格!”
梦婵嘻嘻一笑,摆了摆手,道:“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何必当真呢!好了,你转过去吧!”乘风脸上的怒气逐渐消失,他缓缓的转过身去,背对着她。只听她又恶狠狠的道:“你要是敢回头,我一定要了你的命!”听后,乘风心中慨叹,这女人是学不得武功的,尤其是像这种性格暴烈的女人,到时候娶回家中都不敢招惹,不然鼻青脸肿就是最终的下场!
虽然他背对着自己,可梦婵还是有些不放心,对她来说她的身体以及**是比一切都重要的,因为这个是要托付给一个陪伴,守护她终生的男子,而她已经找到了这个中意的男子了,只不过不是面前这个小皇帝罢了。梦婵小心翼翼的褪去了上身仅有的一件薄纱衣,看了看这衣服还真是罕见,想必也只有宫廷中才有吧!她着手开始包扎伤口,将药膏敷在伤口上,然后还要将纱布缠好,做起来她一个人真的是很费劲。
当药膏敷在伤口上时,那种钻心的疼痛使她不由的咬紧了牙齿,几滴汗珠顷刻间便从额头上滑了下来。
包扎还在进行中,还好,他没有回头,梦婵稍微放下了心,继续包扎下一处伤口。没想到,偏在这时出现了令人意想不到事情。
房门突然啪的一声被推开,这使两人大惊失色,尤其是后面的梦婵,连遮掩的时间都没有。眼看着门外的人就要走进来了,乘风转身一把将身后的梦婵抱住,想要以此来遮住她的身体。放眼望去,正是太监于河,此时他身后还带着数名侍卫与侍女,进门后见他神色慌张的问道:“皇上,您怎么样了?”
乘风眼中充满了怒火,大声吼道:“你这奴才,为何如此大胆,不敲房门便硬闯进来,你是何居心!”
于河抬头望去,眼眸中映现出了乘风抱着皇后的一幕,他这才得知自己方才做的冒失,赶忙跪地求饶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奴才不知皇上正与皇后亲热,实是奴才的罪过,还请皇上恕罪!”他这番话说的是乱七八糟,听得乘风哭笑不得,最后乘风怒道:“大胆!你这奴才眼瞎了么,难道你没看见朕正在为皇后包扎伤口么,何言亲热一词,你简直是无理取闹!”
乘风冲着他身后的侍卫大吼一声:“来人,给朕将他抓起来,押进大牢里去!”他着实的被惹怒了,没想到这奴才竟然一而再的胡言乱语,实在是令他难以忍受。只见那于河跪地哭求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奴才嘴拙,说错了话,还请皇上念在奴才侍奉先皇与皇上多年的份上,饶了奴才一命吧!”
乘风不顾任何情面,侧过头气哄哄的哼了一声。眼见着身后的侍卫将他拖出殿外,眼看着那太监苦苦哀求,梦婵稍感过意不去,便喊了一声:“且慢动手!”
(且由下章分解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