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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双飞雁

项隐茗以为项伦真的要劝自己放弃柳思,把柳思交给他们,刚在外面没说话一进入厅中便急忙道:“爹爹,我不能让思儿落入他们手中。”

项伦道:“茗儿,我知道柳姑娘于你有恩,但是这件事的利害关系我不说你也知道,你今天如果非要维护柳姑娘,今日一过你必为武林中人所唾弃,再也不为武林中人所容,正如你夏叔叔所言可再无前途可言,这件事,你可要想清楚。”

项隐茗道:“爹爹,您知道我一向对习武没什么兴趣,对武林之中的名位、地位也从不去想,也更加从没想过在武林中闯出什么名气,有些人尊重我,我也知道是因为您的缘故。”

项伦道:“我自然知道你志向来不在武林江湖之中,只是此事却是关乎你以后的人生,你想清楚。”

项隐茗看看父母又看看柳思终于下了一个极大的决心,俯身跪下道:“爹爹,妈妈,孩儿不孝,只是今日孩儿绝对不能令思儿落入他们之手,请爹爹妈妈恕罪。”

项夫人见他行如此大礼,又说的如此坚定心知他决心已下惊道:“茗儿!”

项隐茗垂首道:“妈妈,请恕孩儿不孝。”

项夫人道:“这…”她虽不希望儿子成为什么名满江湖的侠客,但也知儿子一下此决定必定会为武林正道所不容,还会成为武林中报仇的目标,更会被武林中人说成是为月影美色所迷,致使坠入邪道。

项伦自然也知道项隐茗这句话的后果,他虽不如项夫人那般惊讶,但脸上的表情极为复杂似乎也是在下一个重大的决定,半晌,他将项隐茗扶起说道:“茗儿,你已经长大了,为父也不会干涉你的决定,但爹爹再问你一句,你可想清楚了?”

项隐茗点了点头,神态坚定无比。

项伦叹了口气道:“好,爹爹支持你。”

项隐茗大喜道:“多谢爹爹。”

项夫人却惊道:“伦哥,你怎么…”

项伦转头温言道:“宛儿,茗儿长大了,有了自己的主意,让他去吧,其实你也不希望茗儿将来后悔。”

项夫人听丈夫这么说半晌不说话。

项伦道:“茗儿,只是以后定会十分凶险,虽然以你的武功已是没有几人可以伤你,但须小心提防人心,在这个世上人心是最难测的。”

项隐茗想起韦子由忙答应道:“是,孩儿记住了。”

项伦道:“柳姑娘。”

柳思道:“嗯。”

项伦道:“柳姑娘,茗儿一向没怎么出过远门,麻烦你替我们照顾茗儿。”

柳思道:“好。”

项伦又呆立一会儿道:“你们去吧。”

项隐茗道:“爹爹妈妈,我们去了。”

项夫人见儿子又要走了道:“茗儿,要小心。”说到这儿忍不住泪水流了下来,只觉得心中有无限的不舍。

项隐茗见母亲哭了心中不禁暗骂自己不孝,只是要自己不走却也是不能的,只觉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强自忍住,又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站起来拉起柳思走向厅外,项伦不忍夫人太过伤心让项夫人留在厅内,也走了出去。

院中诸人见他们出来了,正在喝茶的放下茶碗,坐下的也都站起来,孙正荀道:“项大侠,你们劝的怎么样了?”

项伦且不答话,低声对项隐茗道:“你们走,我挡住他们。”

项隐茗正要答应,想起父亲若是帮自己,自己走后这些人势必不会跟父亲干休,想起自己这二十年来在父母的庇护下长大,不但没有报答过他们,反而在此时扔下他们已是不孝,若是再累得他们为自己的决定而受连累那么更是该死了,当下转过身来向父亲抱拳俯身朗声道:“爹爹,请恕孩儿不孝,不能听您的话,孩儿一定是要带月影走的。”

项伦听了他这话一怔之际已明白他的用意。

项隐茗不待父亲说话已拉着柳思要向外面跃去。

孙正旭怒道:“想走,没那么容易。”双掌已经拍出,项隐茗远远地便能感到他的掌风,正要去接他的掌力只听项伦喝道:“逆子,还不留下。”早已飞身过来挡在孙正荀和项隐茗之间,两手分别伸开,一只手去接孙正荀的掌力,另一只手去接项隐茗的掌力。

手掌相碰间,项隐茗只觉得有一股极大的力量向自己送出,他人本在空中,借这一送之力向外奔出的速度更快,才知父亲是在帮自己。

哪知还未出去,刘寿杰已冷哼一声也不见他手怎么一动九枚梅花镖,分三批已经攻到。

刘寿杰的梅花镖虽快,柳思左掌伸出须臾之间已将这九枚梅花镖尽数接下,众人不禁一惊,众人虽明知她是月影但自她出现从未露过功夫,见她不费力气便接下刘寿杰的暗器不禁佩服。

其实院中诸人见项隐茗和柳思竟要逃走都想要拦截,但夏文亮不愿出手,高宏自重身份况且又不愿得罪项伦,孙正荀被项伦拦住,刘寿杰出手不成,其余诸人武功与这四人相差甚远,这发生只不过是一瞬之事,其余人还不及出手,项隐茗和柳思已跃墙而出。

刘寿杰一击不中已大感丢脸说声“少陪”人影晃动已追了出去,身法倒也是迅捷无比。

院中诸人见竟给月影逃了也自恼怒,但都亲眼看见项隐茗不听其父的话带着月影走了,即便不服自忖武功不及项伦又不敢在卫瑭的旧宅闹事也是无法,孙正荀自是知道项伦明着帮自己其实是在帮项隐茗,但以他成名几十年竟留不住一个少年也并不是什么光荣事,也就不明说。

有几个人见刘寿杰追出去也都追了出去。

夏文亮见事情闹成这样向项伦告辞出了项府,却见女儿站在门外,脸色苍白双拳紧握,看着街尾,心中大是怜惜道:“香儿。”

夏恋香却并不说话,只是看着街尾,却并没有哭,双拳握的更紧了,指缝中有鲜血流出,显是太用力,指甲将手掌割破了。

夏文亮深知女儿虽总是和项隐茗闹别扭,但实则对他用情已深,今见项隐茗竟为了柳思什么也不要了知道女儿伤心已极,只是项隐茗已走却已无法,只有慢慢劝导了。

项隐茗和柳思出了项府仗着对济南城熟悉出了城一路向南尽拣小路走,直跑了二三十里路,料想身后没人追上来才停下来,项隐茗道:“思儿,你累吗?”

柳思如此迅捷奔跑了这么远也觉得有些疲乏了,见项隐茗好像丝毫不累的样子问道:“你不觉得累吗?”

项隐茗摇头道:“不累。”

柳思道:“可见你的内力的确很是深厚。”

项隐茗道:“你累了,坐下来休息吧,想来他们不会追上来的。”这是一片无人的山野,此时正是盛夏季节,这一片山野上长满青草,项隐茗索性就坐在草地上,柳思也在他对面坐下来。

柳思道:“项隐茗,你以后都回不了家了吗?”

项隐茗笑道:“倒也不是以后都不能回家,只是暂时还是不回家的好。”

柳思道:“你母亲很伤心。”

项隐茗道:“嗯。”想到才不过回家几天又要让父母为自己担心,不禁黯然。

柳思道:“项隐茗,你别难过,你因为我惹你父亲母亲伤心,还是因为我杀了许多人的缘故,嗯,我以后都不杀人了就是了。”

项隐茗又惊又喜,坐起来抓住柳思的胳膊道:“真的?”

柳思道:“嗯,我以后不杀人了,庄主让我杀人我也不去,这样你就不用为难了,我知道其实你是很不想离开家的。”

项隐茗听她竟会为了自己如此做不由得又是感激又是欢喜,不禁跳起来连翻了四五个跟头,口内还不住地道:“太好了,太好了。”

柳思待他安静下来叹道:“其实你是不喜欢我杀人的,刚才却一定要帮我。”

项隐茗道:“我当然要帮你,我说过我会保护你的,以后我回不了家了,你也不要回何日山庄了。”

柳思点头道:“好,以前我住在山庄里,庄主说我不需要有喜怒哀乐,只须要听他的命令就好了,小时候我若是哭笑都会被重罚,等我渐渐长大了我就只会听从命令了,可是现在我很欢喜,我不想回去了。”

项隐茗知她小时候一定受了许多苦,绝不像自己这般在父母的呵护下成长,长这么大几乎从未吃过半分苦,不由得心中对她大为怜惜握住她的手道:“思儿,你以后都不要回去了,我以后会一直保护你,绝不让你再受苦。”

柳思微笑道:“好,我也保护你。”

项隐茗笑道:“我们互相保护,你保护我,我也保护你,两人一心谁也不能欺负咱们,我们就像山大王那样把别人都挡在门外,任谁也进不去。”

柳思道:“好。”

项隐茗又道:“我们还可以去找你母亲。”

柳思道:“找我妈妈,你知道她在哪儿吗?”

项隐茗点头道:“是啊,刚才我们出来的时候我爹爹用‘传音入密’的功夫告诉我的,说让我们去镇江府南小街的柳府去找一个叫柳雪奂的人。”

柳思道:“我们要去镇江吗?”

项隐茗道:“是啊,听我爹爹的话,你妈妈的名字叫做柳雪奂,你妈妈的名字很好听呢。”

柳思道:“原来我妈妈叫做柳雪奂,我倒不记得了,我们现在就去镇江找我妈妈。”

项隐茗点头道:“原来你这么着急要找你母亲,我还以为你不着急呢。”

柳思道:“你为什么会以为我不着急,我很想见我妈妈。”

项隐茗看着她,柳思还是跟以前一样并没有多大变化,只是在项隐茗心中柳思却已和以前大不一样了,她是他要用一生来照顾和守护的人,他知道柳思心里也是这般的想法,她说不回何日山庄,不再杀人便是对自己最好的承诺,项隐茗笑着站起来道:“思儿,我们去镇江,去找你妈妈。”

柳思脸上露出孩子般的笑容道:“好,我们去找我妈妈。”

项隐茗牵起柳思的手微笑道:“瞧你高兴的样子。”

二人一路南行,因怕被人认出多增麻烦,他们便只拣小路走一连十余日倒也并无别事发生,这日正午他们走的累了便停下来休息,项隐茗笑道:“这些日子我们尽吃些烤鱼、烤鸟之类的嘴也腻了,我们不如多走一会儿去这附近的镇子村庄吃些别的。”

柳思道:“我并没有觉得吃烤鱼嘴腻,你会觉得嘴腻吗,那我们去吃别的吧。”

项隐茗笑道:“你呀,什么事都无所谓,那可不行。”

柳思道:“可我并没有觉得天天吃烤鱼有什么不好的。”

项隐茗笑道:“没什么不好,也没什么好,我带你去吃些好吃的。”

正说着话只听空中几声鸟鸣,跟着便见到一只鸟掉了下来,项隐茗看见那是一只大雁,身上还穿过一支箭,显然是被人射中,正自想着便看见一个汉子过来拣起大雁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口内道:“这可能吃一顿了。”

那汉子收起弓提着猎物正打算回来,听得空中一阵哀鸣,一只大雁如箭一般冲下来直向那大汉冲去,那汉子不及搭箭拉弓,右手举起弓向那大雁打去,那大雁向旁避开飞向高空。

项隐茗以为那大雁飞走了,哪知那大雁又如箭般冲向那个大汉,那大汉左手提着死大雁腾不开手来又举弓打去,那大雁甚是灵巧又已避过,只是那大雁毫不死心,飞向高空又冲了下来。

那汉子被惹火了放下猎物从箭囊中抽出一枝箭来,搭箭拉弓,箭疾射出去,眼看那大雁就要被射死,项隐茗心中生出不忍从地上拣起一枚石头向那支箭仍去,那汉子不过是个普通人,项隐茗却是何等内力,石头虽后发而先至将那支箭打落。

那汉子见项隐茗打落自己的箭甚是生气怒道:“小子,你干什么?”

项隐茗笑道:“这位大哥,那大雁失去同伴已经很可怜了,不如就放过它吧。”

那汉子瞪眼道:“放过它我吃什么。”

项隐茗道:“我可以跟你买,这样行了吧。”

那汉子露出一副不相信的表情道:“买?”

项隐茗点头道:“对,我跟你买。”伸手去掏钱,却发现已无银钱了,他这次走的突然并没有带钱,这几天已将身上的钱花光了。

柳思拿出一粒金瓜子道:“给你钱。”

那汉子见柳思给自己的竟是金子,眼中放光喜得眉开眼笑的,连忙一把接住,生怕柳思反悔似的急忙走了。

项隐茗见那只大雁在那只死雁上空不住盘旋不忍离去说道:“我们把这只大雁埋了吧。”

柳思点了点头,二人正要过去,却见那只大雁发出几声哀鸣突然直飞上空中,项隐茗以为它要飞走,却见那只大雁突然转过方向又疾冲下来,撞在一棵粗大的树干上掉了下来。

项隐茗和柳思都不禁“啊”的一声,跑过去看时那只大雁已然死了,项隐茗见这只大雁竟会以死殉情,又是敬佩又是惋惜,怔怔地看着不由得落下泪来。

柳思走过去双手捧起那只大雁和另外一只放在一起说道:“它的同伴死了,它便也死去陪它的同伴,要不然以后那么广阔的天空只有它一个人在空中飞翔,多孤单。”

项隐茗道:“它们倒像是我们说的‘不离不弃,生死相随’,它们死也要死在一起,我们把它们葬在一起好让它们以后都不分开。”

于是两人一起动手将两只大雁葬在一起。

柳思道:“项隐茗,我想我们以后也跟着两只大雁一样,无论生或死都不分开。”

项隐茗点头道:“嗯,以后无论遇到什么事情我们都在一起,绝不分开。”

柳思看着他心中忽然生出前所未有的柔情,只觉得以后便是跟定他了,再也没有何日山庄,再也没有杀人的命令,忽然项隐茗的肚子“咕咕”地叫起来,柳思道:“你饿了。”

项隐茗只觉得自己的肚子这个时候叫实在是大煞风景,但肚子饿了却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笑道:“是啊,我饿了,我们快去附近的镇子去吃东西。”

走了半个时辰终于找到一个镇子,二人直奔饭馆要了几个菜吃了起来,项隐茗真是饿极了,急急忙忙地扒完两碗饭才停了下来说道:“以前从未挨过饿,现在终于知道挨饿的滋味并不好受。”

柳思道:“嗯,如果真的饿极了什么都吃。”

项隐茗道:“那也不是什么都吃,总有不能吃的,总不能抓着一只鸟也不烤熟就吃了吧。”

柳思道:“那有什么不能吃的,我就吃过生鱼,生鸟肉,不止这些,连蛇、蜥蜴这些肉都是能吃的,不过我没吃过,辰光吃过。”

项隐茗听她说的这些只觉得腹中如翻江倒海,刚才吃过的东西像要吐出来似的,连忙说道:“要是换了我,我可吃不下。”

柳思道:“刚开始的时候是想吐,不过习惯了就好了。”

项隐茗道:“我想你以前一定吃过许多苦,以后都不会了。”

柳思道:“那也没什么都已经过去了。”

项隐茗也就不再说这个,笑道:“看来又得你付账了,我出来时带的钱都花光了。”

柳思道:“好啊,反正我带了许多钱。”

项隐茗道:“说到这儿有一件事我一直觉得很奇怪,别人的银子都是一锭一锭的,再不然就是一些散碎银子,怎么你的银子都是什么梨花了、瓜子之类的,我见过有人用金叶子付账,可没见过用金百灵鸟、银梨花付账的。”

柳思道:“这些都是老何给我打造的,我抽屉里还有许多这些东西。”

项隐茗道:“老何是谁,手真是灵巧。”

柳思道:“老何是何日山庄的医生,我们有谁受伤或生病都是老何医治的,老何爱打造这些小玩意,老何看我喜欢便给我了。”

项隐茗道:“这个老何倒是个有意思的人物。”笑道:“我还道你什么也不喜欢呢,原来喜欢这些小孩子的东西。”

柳思道:“这可不是小孩子的东西,老何就不是小孩子。”

这时从外面进来了两个人,看装扮是江湖中人,他们坐定后要了酒菜,项隐茗本来没注意他们还是和柳思扯着闲话,忽然听那两人提到自己的名字不由得留心听他们说什么。

只听那个穿蓝衣的人说道:“你说这项隐茗跑到哪儿去了,这有十几天了连个消息也没有。”

那穿灰衣的道:“就是,也不知道项隐茗这小子是怎么想的,放着好好的项府公子不做,大好前途不要非要为了一个月影毁了,你说这不是傻瓜吗?”

项隐茗听了这话不禁苦笑:原来在他们心中我只是一个傻瓜。

那穿蓝衣的道:“可不就是,不过我听十几天前去过项府的人说他见过月影长的倒是很美。”

那穿灰衣的笑道:“长得再美有什么用,现在搞得要与整个武林为敌,东躲西藏有什么好。”

那穿蓝衣的道:“这倒也是,不过谁要是能抓住项隐茗和月影,那在江湖上可是露脸了。”他夹了一口菜笑道:“要是我们能抓住他们,我们哥儿俩以后再江湖上可就大不一样了。”

那穿灰衣的道:“你想到倒美,连夏文亮夏大侠、泰山高掌门、孙老爷子、刘寿杰在场都抓不住他们,我们这点武功,何况你不知道项隐茗会‘残食经’。”

那穿蓝衣的连忙道:“对,对,华大哥说的是,我可忘了。”

项隐茗见他们那般害怕心道:看来虽然过去十五年,‘残食经’在他们看来还是这般可怕,说道:“思儿,我们走吧,别让他们发现我们。”

柳思道:“好。”

项隐茗叫来店伙计付了帐,走出了饭馆,项隐茗笑道:“还好,他们不认识我们,只是没想到消息传到这么快,我们这样目标太过明显,不如,你改换男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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