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机遇无时不有,只是看你把没把握住。但我觉得,这句话不对,机遇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但又是不公平的,每个人的自身修养,学识,阅历,外貌,都有或大或小的差异,但机遇不会对学识好,修养好,阅历好的人不同的待遇,而对于那些一无所有的人来说,又是不公平的,有的机遇有的人准备了一辈子却始终遇不到,但有的人想躲也躲不开。
“对不起,我们这人已经招满了。”那经理一句无所谓的话,让我心里有种非常难受的感觉,“噢,那我去下一家吧。”转身向后面走去,忽然听见一个人在说,“听说经理的侄子要来是吧,怎么会干这普通的工作,哦,来渡金的,那个人好可怜啊,如果不是今天经理的侄子要来,他就应聘上了。”
心里非常的难受,接二连三的打击让我抬不起头来,“你看看你,要学历没学历,要长相没长相,要经验没经验,还想应聘工作,你凭什么?告诉你,这话别不爱听,就你这样的,只适合去扫大街,没有人会用你的。”“你能打架吗?你会打架吗?你能打过几个?你来这是干什么的?你还是想清楚再来吧。”“哟嗬,原来是个小白啊,什么?工资怎么这么高,这是什么地方,这是有钱人来玩的,而你们只是有钱人的玩具,他们让你们干什么你们就得干什么?也没什么,陪着玩,喝喝酒,唱唱歌,睡睡觉。不想干?你看你要什么没什么干这个也干不出什么名堂。”……
回到那小黑屋子,垂头丧气的坐到床上,抬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特别失落,无精打采,越看心中越火,但也觉得镜中的那个我是那么可怜,快死了都不知道,什么,后面一把刀,慢慢的向前捅了过去,豁然转身,、
现真的有一把刀,“唰”的一下直插咽喉。
“呃,这是怎么了。”捂着很疼的后脑勺坐了起来,忽然想起了刚才的一切,急忙向镜中看去。什么也没有,包括我自己,这是怎么回事,镜中一片黑暗,只有两点幽光,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才下午两点,四周只能说是很暗,不能说是黑。
站起来把窗帘拉开,没有想象中的光明,只是淡淡的芬芳,阳光不怎么明媚,天上有点乌云,出去走走吧。
刚出门就看到了安姐,“安姐。”“小语,找着工作了吗?”“还没有,你要出去吗?”安姐手里拿了两把雨伞,“给你虎哥送雨伞,今天可能会下雨,你要出去吗?”“哦,没事,在家闷的慌,出去转一转,散散心。”“那一块出去走走吧。”“哦。”我和安姐一块下了楼。
一路无语,到了一个十字路口,安姐说道:“在这等会吧。”“嗯。”不一会,虎哥来了,“你怎么过来了?”“人家给你送伞嘛。”“这很危险的。赶快回去吧,我不有事,你先回家吧,小语,把你安姐送回家。”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今天虎哥跟平时不一样,说不出为什么。“哦,安姐走吧。”“那你小心点。”“嗯。”
“哎,我们一块去买点东西去吧,在那边,反正你也闲着没事,就陪我逛逛吧,你虎哥没时间,我一个人去有没有什么意思。”接下来安姐碎碎念,“好了,我去还不行吗?”
走了一会,安姐计划着要买什么东西,就在这个时候,“嘣,嘣。”的声音传了过来,还没反应过来,“站住,别跑。”“快点,前面有两个人,抓住他们。”三个带着面罩,手时拿着手枪的人在前面五十米拐弯的地方挡住了去路,安姐吓的呆住了,我一把把安姐推到旁边的小巷,“快跑,让抓住就完了。”安姐才反应过来,撒腿就跑,一时间我不道该干什么?在这个时候,我忽然想起来警察肯定就在这附近,只要坚持到警察来就好了。
十几年在庸中度过,今天终于碰到不平庸的一件事,心里异常的兴奋,听着那越来越近的跑步声,和那匪徒的喊叫声,心跳不禁的加速,我到底是平凡还是不平凡的呢?猛然想起镜中的眼神,那是我吗?为什么我会有这眼神,而现在,仿佛有一双眼睛在黑暗处盯着我。
匪徒转过身拔腿欲追,有知道为什么我向前走了一步,“来吧。”仿佛是对镜中的自己说的,与其说是说不如说是吼,怒吼,匪徒下意识一拳,接着一肘,然后飞起一脚,不知道为什么,不想闪开,看着越来越近的拳头,有种想要冲上去的冲动,立刻有鲜血流了下来,一片血红,剧烈的疼痛仿佛消失了,下意识的弯腰,看着那飞起的脚,我猛然向前扑去,撞在倒了他,看到他腰里的刀柄,一把抽了出来,至于那在我胸口的膝撞,脚踹却被我狂热的思想辗碎。
有拿到刀的一瞬间,仿佛有整个世界,这是一把自制的匕首,长有二十五厘米,做工粗糙,中间有血糟,但我能感觉到,它锋利异常,杀气十足,忽然发现,我仿佛不再是自己,仿佛是这个世界的主宰,无边的自信充斥着我。
顺手就是三刀,捅向地上的匪徒,没有任何的反抗,三个血洞同山间的泉水涌了出来,后面的一个匪徒上来就是一枪柄,砸在我的后脑勺上,在这一瞬间,向侧面滚过去,闪开了他的攻击,但看到地上的同伴的时候,大吼一声就要开枪,这个时候我的匕首已经飞了出去,一枪把旁边匕首向格开,不知道为什么我的速度如同鬼魅,一把抓住匕首柄向下一拉,一声大喝,同时,向下用力,这时候的我已经双目圆睁,满面血污,仿佛从地底下爬出来的一样,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劲这么大,从这个人的额头斜着拉到肋骨。鲜血已经让我看起来不似人。
那个警戒的匪徒刚一转身看到了我直接一枪打到我的软肋,这一枪打的有点偏了,子弹穿着肉过去的,那种感觉痛彻心扉,但也让人感觉非常舒服,不禁的让我暗自大呼过瘾,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上的鲜血,慢慢的向前走去,那个匪徒举起了枪瞄准了我的脑袋,不停的颤抖,“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我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仿佛很好笑,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嘣。”第二枪并没有打中我,心里微微感觉有点遗憾,子弹擦着我的左侧头皮飞了过去,头皮火辣辣的痛,“嘣。”第三枪更偏了,第四枪没响,没子弹了,他还在不停的扣着扳机,不停的放声大喝,睁开眼睛看到已经走到他面前,不到一米的距离,浓重的血腥味充斥着他的鼻腔,发疯般的用枪向我砸来,一拳一拳的砸在我的鼻子上,脸上,感觉非常的疼痛,但还是没有丝毫要闪开的念头。
终于,他停了下来,我不高大的身躯在他的眼里仿佛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就像杀鸡那样挥出手中的匕首,鲜血飙了出来,只见他双手捂着喉咙,痛苦的挣扎着,我看着他在不停的挣扎感觉非常的好笑,我一刀扎在他的肩上,鲜血顺着血槽飙了出来,看着他慢慢的向前爬着,慢慢的蹲下来不停的说:“爬快点,爬快点啊,你不爬快点我就又捅你了。”说完又是一下,这回扎在右手上。由于喉咙被割不能发出声音,刚才一刀没有把大动脉全部割断,只把气管割断了一半,动脉也割开了一点。
显然,现在的我已经不像个人,或者说,我不是个人。
照着那人的腰又是一刀,看着他还在艰难的向前爬,我的头也有点发晕,伸手抓住他的衣服往我这拽,再来一下,又一下,看着刚才的活生生的人变成这样,像一只丑陋的虫子一样在地上蠕动,忽然非常的害怕,向着那人的后背疯狂的扎,地上的人已经像一滩泥一样,内脏,鲜血,肉泥,混在一起。
一辆车开了过来,那人大吼着,“我撞死你,神经病,疯子。去死……”那人可能是接应的人,在车飞快的开来的时候,一刀飞了出去,仿佛划破了时空,向外翻滚了出去。“咣,轰。”一双巨大的爆炸声过后,警察到了现场,但发现,匪徒都已经死了,无一生还。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但我醒来已后却发现,自己光溜溜的躺在床上,一丝不挂,浑身上下都疼,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好像就是一场梦。
就在这个时候,敲门声响了起来,我一看自己,“等一下”,飞快的换上衣服,开了门,是安姐,“这几天你干什么去了,怎么都没在家。”“呵呵,我……”“这次我是来谢谢你的,要不是你把那几个匪徒引开可能我就被告抓住当人质了。咦,你的头发怎么?”
我的脑袋“嗡”的一下,这不是梦,难道我杀了人,不可能,不可能。“你怎么了。”“哦,没事,刚睡起来,头还有点晕。这个是被匪徒追的时候不小心刮伤的。”“啊,刚睡起来,真是个懒猪啊,现在都十二点了,才睡起来,好了洗漱完后来我家吃饭吧,不要说不去啊。”说着安姐走了回去。
留我一个人独自发呆,猛然转身,发现那把匕首正安静的躺在枕头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