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西柔术中像杜白这种从背后攻击,结果一般应该是攻击方在下,受袭方在上,这样可以保证攻击不会被对方轻而易举的化解,同时可以优先控制重心争取有利的体位。但杜白这个结果是相反的,毕竟是情节上杜白泡MM的需要~~)
“砰!”杜白和身前的美女一起重重地倒在了地上。杜白还好,摔下来的时候还有一个免费的垫子缓解一下冲击,所以并没有什么大碍,可被杜白扣着的美女可惨多了,咽喉要害被别人强行扣着不说,下落的时候还得无辜地承受两人落地时的冲力,几方力量压迫之下,胸口气息一窒,差点没眼前一黑晕过去。
“咳咳……”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响起,美女的身体微微颤抖,随即僵硬起来,显然是发生休克的前兆,杜白知道自己的手此时如果再不放开,身下的美女休克事小,万一有个三长两短,香消玉殒杜白绝对会自责一辈子的。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杜白的手连忙松开了紧紧扣着美女玉颈的双手,同时连声道歉,看她好像还没恢复过来,杜白便好心好意地去扶美女柔若无骨的香肩,想要扶她站起来。
谁知道美女狠狠地一甩肩,顿时生出一股大力震开杜白的手,然后便是唰的一道白光闪过之后,一柄钢剑已经架在杜白的脖子上。
“好快的身手!”杜白暗暗叹道,难怪说女人发起疯来仙人都要退避三舍,自己好歹也学过三招两式,可是连面前这个仙子一样的美女,是什么时候捡起掉在地下的长剑,怎么架到自己的脖子上的过程都没看清楚,便一眨眼的时间就着了她的道,饶是杜白神经大条,还是被吓得一身冷汗。
“我说美女啊~~~”杜白努力在汗水涔涔的脸庞上挤出一丝微笑,努力控制自己有好的语气,向杀气腾腾对着自己的冰雪仙子解释道:“误会误会,仙子你纯属误会了……我不是有意的……你知道,这山上有老虎出没,我刚刚一直以为你是老虎来着……”
感到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剑又紧了几分,杜白不禁大汗,这丫头怎么软硬不吃,难不成真的是个冰块,就这么忍心辣手摧花?
正当杜白在心里判定这丫头不是聋子就是哑巴,准备完全放弃解释的机会,转而思忖着怎么逃走时,耳边却传来了冰雪仙子冷冰冰的声音:“崤山唯一的一只伤人猛虎都被你除掉了,何来第二只猛虎之说?”
“这不是还有可能有一只母老虎吗……”杜白觉得自己很憋屈。
首先没有任何人告诉自己山上只有一只老虎,其次杜白怎么会想到心里一直YY好久的老虎一眨眼的时间就变成了一个冷冰冰的俏丫头了……倒是那啥……杜白嘴角猛地一抽抽,突然回过神来:“你怎么知道我杀了那只老虎,莫非……?”
“你是我救回来的,我岂有不知道之理?”仙子冷冷说道。谈话归谈话,仙子手中的剑的力道却是没有丝毫的放松的迹象。
“啊?你就是灵机小道士的那个师姐?”杜白讶道,自己主观印象就以为灵机小道士的师姐是个比灵机大不了多少的黄毛小丫头,没想到事实会和自己的预料相差这么大,不仅不是个黄毛小丫头,而且是个美女;不仅是个美女,而且是一个令人惊叹的大美女!
“啧啧”,杜白暗地里称赞了几声,果然不负“大美女”之名,果然够“大”!可惜自己刚才在与仙子做某种少儿不宜的亲密接触时,没有好好把握住偷香的机会,好好感受一下仙子挺翘浑圆的臀部,感受手***在上面的美感……
仙子似乎感受到了杜白越来越淫荡的不怀好意的目光,眉头微微一皱,长剑又再次紧紧压下,冰冷的俏脸上似乎也浮起了一抹红晕,娇叱道:“淫贼!看什么看!小心姑奶奶刺瞎了你的狗眼!”
“哦?你确定你有那个本事?”杜白诡异的一笑,自己等这么久终于有反击的机会了,趁仙子一愣神的功夫,左手如闪电般探出,扣住了仙子拿剑右手的脉门,微微一用力,仙子的皓腕随之一麻,手中原本紧握着的剑悲剧的第二次落了下来。
未等仙子回过神来抢夺长剑,杜白右手伸出,先下手为强,堪堪接住了仙子的剑,时机拿捏之巧妙,足以令大多数人惊叹。
“唰!”相同的姿势,相同的剑,又架上了脖子,只不过这次被架者与架剑者调换了位置。
冰雪仙子看着架在自己玉颈上的剑,冷声对杜白呵斥道:“你想干什么?你若是敢动我一根汗毛,我一定会诛你九族!!”
“乖乖!好大的口气!随随便便就诛人家九族,感情这小妞还是挺有背景的?”杜白心里暗叹,最终还是放弃了划破面前仙子的衣衫这个诱人的想法。
“我想……”杜白看着冰雪仙子的俏脸,缓缓地靠近她的脸庞,直到距离只有三寸远时,鼻尖凑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由衷的感叹道:“好香——”同时手中的长剑轻巧的划过半空。
一道寒光闪过,原本属于冰雪仙子的一小束青丝缓缓落下,只听得杜白“嘿嘿”一笑,伸手摊开掌心,握住了仙子被割下的青丝,而后撤去了长剑。
当冰雪仙子发觉剑已离体,正当有所动作时,却发现为时已晚,只能听见杜白的笑声远远传来,道:“这把剑不错,留给我做个纪念吧!”
冰雪仙子此时呆呆的望着自己右肩缺掉的一小束头发,神情复杂,犹豫了片刻之后,咬了咬牙,还是没有追上去,而是突然狠狠地踹飞了脚下的一块无辜的小石头,砸在不远的树干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半赌气半发泄似的骂道:“坏人!”
可惜此时的杜白已经在百米外,如果此时杜白还在附近,一定会感叹原来仙子也不是永远的冰块,还是可爱的一面成分居多。
……
“别看我只是一只羊……”杜白大声唱着歌独自在宽阔的青石大道上,阳光从树荫中洒下,在地面上形成片片光斑。杜白身上穿着胸口被冰雪仙子一剑划破的半新道袍,肩上还扛着一把轻巧的女子所用的长剑,显得不伦不类,却又极富有喜剧色彩,可是杜白还是一脸的意气风发,仿佛百战而归的战士扛着大旗荣归故里。
“闲人止步!”杜白刚刚走了没几分钟,一支大戟诡异的一横,上山的路就被一个全身盔甲的士兵彻底封死了。
“嗯?这就是汉朝的士兵?”杜白稍稍一愣。
身穿的是鱼鳞甲,鳞片用红线穿插捆扎,盔甲呈玄黑色,头顶饰有红缨,是标准的汉朝制式(其实我也不知道汉朝士兵装备是什么,说说而已,不要较真,哈哈),“嗯”,杜白心里暗暗称赞道:“膝盖,胫骨,腹部,喉口,以及其他各个关节,都配有重点保护,不愧是曾经大败匈奴的精锐部队,光是从盔甲上来看,就的确不负精兵强将之名。”
那持戟的士兵见到杜白听到自己警告之后还鬼鬼祟祟还呆在那里不走,连忙大声斥责道:“说你呢!听见没有!快滚!”
“哦?”杜白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这样称呼自己,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不退反进,飞快地变成了一个阿谀奉承的笑脸,向着路口的士兵走去,亲切的打招呼到:“这位将军!小道是崤山道观的修士,刚刚云游回来,不知何事崤山山道为何戒严,还望将军指点一二!”
“不行,上头说过此事要保密,只是……”那位士兵刚开始时还故作姿态,只是当看见杜白同时递上来的还有半两碎银,态度马上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笑盈盈的道:“我看居士您也不是什么恶人,只要把兵器收好,路上注意不冲撞了什么贵人,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半两白银果然好使,原本尽职尽责的士兵此时连杜白的兵器也视而不见。
“哦,那多谢将军了!”杜白又稽了个首,告别而去。
想到戒指里多出的三两白银,杜白已经想到那个目中无人的士兵看到自己空空如也的钱袋时的可笑表情了。
“贵人?什么贵人会到崤山来呢?”杜白边走边思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