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全勇心中气呀,心想:“老子虽然明知道打不赢他,但是也不可能输得这样狼狈呀,王力江在下面看着,这叫我以后怎么好意思进华盛堂呀。”
心中一气,顿时忘记厉害,也不管常垒的剑刺向自己身体那里,大吼一声,手中的斧头也不用什么招式,直接也往常垒劈去,一副两败俱伤的打法。
常垒的实力稳超赵全勇,他可不想什么两败俱伤,所以本能的后退一步,收剑,让过了这一斧。
常垒这一后退,却让赵全勇抓住了机会,人也从平台边缘站了起来,手中的斧子硬是大开大阔,一斧接一斧,把常垒逼回平台中间去了。
常垒心中也火起:“不要以为你拼命老子就没办法收拾你,老子今天怎么都要砍下你拿斧头的手来。”
“来撒,老子看你怎么砍我的手。”赵全勇也不示弱,两人边打边对骂了起来。骂归骂,可打是还打,手底一点都不示弱,都是狠招式,都把对方往死里打。
这样僵持了一会,很小的一会时间,但是在前面和常垒交手的人还没有人挺过这么久,都是一上台没几个回合就被常垒斩断手。
赵全勇现在已经感到有点不支,身体早被常垒发出的阴寒之气冻得有点发僵,知道自己在这样斗下去,那自己就算不死也会真的被常垒斩下一只手来。
刚才不要命的打法只是冲动罢了,冲动是魔鬼,这句话一点都不错,现在赵全勇已不冲动,脑中已完全清醒,如果自己真的被砍下一只手,那这一辈子就完了,但是也不能输得太狼狈,输也要输得好看一点,想来想去,决定冒个险,当下运集身上所有真气,大喊一声:“可敢再接我一式斧劈苍天。”
赵全勇知道自己这一式会抽干身上所有的真气,也知道这一招对常垒也造不成什么伤害。
但是他有他的打算,上次施展过一次“斧劈苍天”,赵全勇对这招又有了新的认识,所谓熟能生巧,只见三路斧影隐隐夹着金属共鸣声向常垒劈去。
平台下面的人现在看赵全勇,但觉他威风凛凛,犹如战场上的一员猛将向敌军扑去,都在想:“这家伙还这么厉害,还看走眼了。”
整个台上台下,也就只有陈天宇最清楚赵全勇现在的处境了,他猜赵全勇发出这招是为了已进为退了,想认输了,所以也往赵全勇这边的平台前靠了靠,想接应他。
常垒见状也大吼一声:“来得好。”
手中剑灌足真气,化着三点剑光,往赵全勇的三路斧影点去,也想试试赵全勇这招到底有多大的威力。
就听“叮、叮、叮”三声清脆的金属相交声。剑斧相交的一刹那,常垒觉得浑身一震,拿剑的手微微一麻,身体到未受伤,可是后面的连招被打断,无法立即施展出,只得停顿了一下。
而赵全勇在斧剑相交的一刹那,也是感觉浑身一震,但是眼冒金花,浑身被常垒剑上所带的阴寒之气冻得发抖,他知道自己经脉已受伤,喉咙强忍住一口血没吐出来,但是整个人却随着斧剑相击带来的反弹之力往后直飞,一直飞出擂台之外。
常垒见状,暗呼一声:“不好,这家伙太狡猾,居然想跑。”
他知道大会规则,掉落擂台为输,那时候自己再出手就算是违反大会规则了,这家伙这么可恨,不砍掉他一只手,怎么也平不下胸中的怨气,也不假思索,大吼一声:“把手留下。”人剑合一的朝赵全勇射去。
按大会规则,掉落擂台以外算输,但赵全勇现在身处擂台之外的空中,身体还没掉落地上,常垒现在追击也可以说得过去,这本来就是大会规则的一个漏洞。
这时候如果没什么异常事情发生,那赵全勇绝对会被常垒砍下一只手来。
陈天宇出手了,他本是深出双手去接赵全勇的身体,见常垒这样追杀,左手原势不动的去接赵全勇身体,右手情急之下一抡,五指直伸,整个右手笔直的朝常垒点去,就见陈天宇手臂红光一闪,至肩膀以下,整个手臂发出一股红色光芒顺着他手臂激射而出,朝飞来的常垒射去。
这股红色的光芒有陈天宇手臂这样粗,前面形成一股尖锥,去势之急,还发出“哧、哧”之声。
常垒眼看得手,马上就可以斩下赵全勇的手来解恨,那知道这时候由赵全勇身体右下方斜斜的激射上来一股红色光芒,射向自己的胸口。
在常垒眼中,这红色光芒前尖后长,粗如手臂大小,外形就向一杆枪,去势犹如势不可挡、无坚不摧,心中暗叫一声:“不好。”
也顾不了去斩赵全勇的手了,知道自己无法硬挡这红色光芒,手中剑一偏,体内真气一阵回转,往红色光芒挑去,想借这剑一挑之力避过这一击。
那知道自己剑刚和红色光芒一接触,从红色光芒上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量,这股力量还夹杂着炙热的高温,就听常垒在空中闷哼一声,身体凌空倒翻几下,飞回了平台,人是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但是他感觉浑身已被这力量震的酸麻,手中的剑热得烫手,直想扔掉,连忙运足全身的阴寒真气往剑身上逼去,才使手中的剑慢慢降下温度。
再看陈天宇发出的红色光芒,并没有因震飞常垒就消失了,而是震飞常垒后,去势未减,直直的往天上斜射上去,途中平台上的一旗杆被射断,红色光芒就这样向天上激射一百丈左右,光芒才慢慢变淡消失。
陈天宇在挥出这红色光芒的时候,左手也已接住了赵全勇,感觉赵全勇全身僵冷,手中运起太阳能真气缓缓输入赵全勇体内,使他暂时好过一点。
这时候全场一片安静,鸦雀无声,无人发出半点杂音,大家眼光都聚集在陈天宇身上,好象他是个怪物一样,就因为陈天宇随手发出的红色光芒震撼了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