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走在南街上,看见两边来来往往的人,和街上的繁华景象,陈天宇心中不由得大有感触:“自己就快离开这生活了七年多的地方,还真有点舍不得。”
七年了,烟雨城的东、南、西、北四街陈天宇现在是非常的熟悉,一边看一边走,刚刚走到烟雨城的城主府邸烟雨堡附近,就看见烟雨堡旁边的锦衣店门口围了一群人,好象是发生了什么争吵。想想自己现在没什么事,去看看热闹也好,当即就往人群中挤去。
刚从人群中一挤进去,陈天宇就看见,一女子和一家丁模样的壮汉正在争持一块布料,那女子死死的拽着布料的一端不放手,那家丁见一时抢不过来,心中大怒,举起拳头就往那女子的面门打去。
陈天宇看到这里,心里暗叫一声:“不好。”
本来他还离那女子有四、五步的距离,脚下微微一动,一步跨出,就到了那女子身边,伸出右手往那拳头轻轻一挥去,就听那家丁惨叫一声,手捧拳头连退五、六步,最后一屁股坐在地上,痛得他头上满是大汗。
其实这一切就是一瞬间的事,当陈天宇看见那家丁出拳的时候,那拳头离那女子也就一尺远的距离,他随即迈步上前,用手格开那家丁的拳头,完全就是后发而先至,只是他的动作太潇洒、太自然了,以及围观的人群都觉得陈天宇本来就站在这女子旁边,用手帮她挡了一下也是很正常很自然的事。
这时陈天宇回过头那对那女子说道:“堂姐怎么是你?”
原来这女子竟然是他的堂姐陈天怡,陈天怡今天本是来这锦衣店买块布料的,这块布料她相中很久了,由于这锦衣店卖的东西都很昂贵,一直没钱买,今天终于存够了钱,所以跑来买了想拿回去给自己做件新衣裳。
但是她刚刚买了正准备走出锦衣店的时候,这时候来了一群人,当中是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这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衣着华丽,一看就知道家中有的是钱。
不料这女的也也相中了这块布料,但由于陈天怡比她先一步付钱,店里又没有相同的存货了,所以就叫她的家丁把陈天怡拦了下来,叫陈天怡把这布料让给她。
但是陈天怡也心喜这块布料,决定不让出来。
那知道这女的见陈天怡这样一个平民女子不给她面子,竟然威胁陈天怡,说她今天要定了这块布料,不然就让陈天怡好看。
一见对方竟然威胁自己,陈天怡心中不免有气,心想:“我买的布料凭什么要让给你?你再有钱又怎么?我就是不让给你。”
想到这里陈天怡也就没有在理这女子,转身拿起布料就往锦衣店外走去。
那女子估计平时在家里被家人宠坏了,以前仗着家里有钱有势还从来没遇上过这样的事,今天居然一个平民女子不给她面子,不由得咆然大怒,指使家丁就去抢陈天怡的布料,于是就发生了刚才的那一幕。
陈天宇听完堂姐陈天怡说的经过,心中也火冒三丈,转身对着那家丁喊道:“什么人家里的下人,竟然在光天化日下欺负女流之辈强抢东西,简直就是一群强盗。心目中还有王法没有?”
那坐在地上的家丁到是没回话,现在他的拳头正肿得有两个大,痛得他话也说不出。
可是旁边的那衣着华丽的一男一女年轻人却脸上挂不住了,特别是那女的被气得脸红清涨的,在众目睽睽之下叫家丁去抢一个平民的东西,那知道家丁不管用,反而被另一个平民打翻在地,想不都不想,冲口就骂道:“哪里来的贱民,竟敢管本姑娘的闲事,本姑娘抢了她东西又怎样?抢她的东西那是看得起她,王法?我就是王法!”
这身穿华丽衣服的女子看来平时是嚣张惯了,现在她是愤怒到了极点,竟转身对她旁边身着华丽衣服的年轻男子说道:“大哥,你叫家丁们一起上,先把这两人毒打一顿,在抓回去慢慢折磨,让他们知道本姑娘的厉害。”
那身着华丽衣服的年轻男子说道:“小妹你放心,你不说我也会这样说的,我看看以后还有谁敢和我们家作对。”
这里发身的一切刚好被烟雨堡也就是城主府邸大门口的两个中年人看见,一个看起雍容华贵颇有权势,另一个看起很普通脸上却显露饱经风霜的样子,此时那看起很普通的人对那看起很华贵又颇有权势的人耳语了几句,随后两人叫上几个兵丁就往人群走来。
人群中,陈天宇和那两个身穿华丽衣服的年轻人正似同水火,双方都卷衣握拳的,事态大有一触即发的样子,正在这时,人群外传来一身大吼:“住手。”
只见围观的人群纷纷往两边让开出一条道来,一小队人正排列得整整齐齐的走进来。顺着吼声看去,见过来的这队人都穿戴铠甲,手提弯刀正踏着整齐的步伐往这走来。
领头的两人到没穿铠甲配刀,但是两人中其中一岁数偏大点的那人看起身体微胖、衣着华贵,一尘不染,散发着一股威严的气势,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人吸引着了。
陈天宇看着走来的这对人,心想:“莫不是烟雨城的巡防兵?难道他们是来帮那两个华丽青年的?”
再一想:“管他帮谁?只要他帮对方,我就拿他们试试我这几年修炼的太阳能的威力。”想到这里,他也放下架势,只是体内默默的运起太阳能,准备静观奇变再着打算。
那队人走到陈天宇和两华丽青年面前,其中那身体微胖、衣着华贵的人看了看他们,对着那两华丽青年说道:“你们是什么人?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在烟雨城强抢,还居然口出狂言不把大华法规放在眼里,我到要看看是谁有这么大胆?”
此人很会说话,寥寥数语就把把这些人头上扣了个无视大华法规的帽子,只要这些人是大华人,不管他或他家人在大华国的地位怎么样?无视大华法规这一条相等于造反,谁都不敢轻易承认。
两华丽年轻人听了楞主了,知道此事可大可小,因为那女的当时一怒明明又说过她就是王法,这样的话如果传到大华国国君那里去,那还了得,急得两人居然一时半刻找不出话反驳。
沉默,绝对的沉默,连围观人群一时也都鸦雀无声,大家都看着那两华丽年轻人,都想看看他们怎么回答。
陈天宇也沉默,觉得这队人不是来帮对方的,也想看看他们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