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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为剧献吻

某天莫荷逛商场看到一条非常时尚的背心裤,不论质地还是样式都是上乘,所以莫荷心动了,想买下来却突然发现那个价钱实在太高,一向节俭的莫荷最终舍不得买,但是她心中已经打好算盘,等到最近的五一节搞活动打折时再去买。

好不容易等到五一节,莫荷乐颠颠地跑去商场看活动后的价格,发现还是太高了,只好悻悻地回去,发誓等到五四青年节的时候再来看。又过了3天,莫荷又满怀希望地跑去看,发现还是有点高,于是再次空手而归,回道家里,失望的莫荷不免将这事告诉了单奕。

单奕安慰她:“不怕,事不过三嘛,我们还可以等儿童节。”

莫荷:“……”好吧,我就再等到儿童节。

好不容易到了儿童节,莫荷第三次屁颠屁颠地跑去看,居然发现那件衣服……卖完了!?

莫荷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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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单奕的坚持,莫荷每天都跟他一起回家,俨然一对恋人的情形。虽然两个当事人从未往那方面想,但是这在很多暗恋单奕的女生看来,莫荷就是抢走他们的帅哥的灰姑娘(女生的嫉妒心非常强)。于是莫荷就成了她们暗地里冷嘲热讽的对象,不知情的莫荷为此还心情低落了一阵子。后来粥粥在很多人面前“不经意”地提起“单奕是莫荷的表哥”,并委婉地透露了“单奕目前还是单身”的消息,一时间众女生恍然大悟,原来莫荷并不是单奕的女朋友,于是无一不激动地拉着莫荷的手说:“谢谢谢谢!我以后的幸福就靠你了!”莫荷一头雾水,跑去问始作俑者粥粥,粥粥摆出一副正脸无比正经地解释道:“你不是说你跟他没有什么吗?那我帮你澄清谣言不是很好,省的你被全校女生群殴。”这话虽然没有错,莫荷确实要感谢粥粥的仗义相助,但是,但是她为什么要在众女生面前反复强调“莫荷跟单奕是表兄妹,而且关系很要好。”?难道她不觉得真正帮她从众女生仇视的眼中解救出来的是那句“莫荷跟单奕之间是没有关系的吗?”她很虚心地想她求教。

“你以为将你们每天相约而来相伴而去的关系归纳成一句‘没有关系’能让她们信服吗?你以为我们学校的女生全是三岁智障呢?”粥粥不屑地看了她一眼。

原来如此,可是,可是为什么当粥粥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右眼皮一直在跳?敏感的莫荷隐隐感觉到粥粥别有用心的阴险,但是那股阴险的味道太过行踪飘渺,待莫荷想要深入研究时就散得无影无踪了。

总之自从粥粥帮她澄清谣言后,全校女生对她来了个180度的完美大转变,从以前对她的嗤之以鼻到爱不释手,亲热异常地拉住她的手含蓄地问单奕的喜好,包括吃的穿的用的住的,无一不涉及。一开始莫荷还能耐心地满足她们的好奇心,但是时间久了就会厌恶,尤其是当她去上厕所的时候也会有人堵在厕所门口请她帮忙送情书,惊吓的同时难免产生反感,所以莫荷常常为此被烦得焦头烂额,但是尽管这样,那些好奇心强盛的女生依然乐此不疲地来骚扰莫荷,弄得莫荷一下课就想躲办公室去,因为在那里她才会有片刻的清静。

一天,莫荷又被一群不知哪个班的女生堵在教室过道上,拉住了叽叽喳喳地不断求问,一开始脸就沉下来了想要发怒却又拉不下脸来,愁苦间听到身后有一声呵斥响起:“马上就要上课了,你们挡在这里存心不让别人过去了吗?”叽叽喳喳声骤然停止,众女生全都回头看去,包括莫荷,却看见邻班的林清源脸色阴郁地站在那里隐隐有发怒之势。如果你是这里的学生,那你一定不会不知道林清源。林清源不仅是现在的学生会主席,也是学校的风云人物,家里有钱有势,人又长得帅,学习上也相当拔尖,所以学校相当看重他,喜欢他的女生也大有人在,但是传闻说他不喜欢跟女性亲近,所以那些苦苦暗恋她的女生没敢跟他表过白。一见是林清源发话,那些挡道的女生纷纷丢下莫荷讪讪地离开了。

过道上又恢复清静了,莫荷松了一口气,想要跟他说声“谢谢”,奈何他早已越过她走到自己班级了,只是经过她身边的时候说了声“今晚排练提早15分钟不要迟到了。”,走到门口的时候林清源望过来一眼,莫荷忙不迭地点头。原来林清源也参加了话剧,他演的是男主角,正好和莫荷配戏。完成了让不喜欢和女性亲近的林清源参加话剧并饰演其中多情的男主角这项艰巨的任务,就要顺便提一下另外一号人物——无所不能的大导演苏臻了,他也是林清源的好友兼死党。至于苏臻是怎么说服林清源的,众人就不得而知了。

按照林清源的嘱咐,莫荷提早15分钟来到排练的大礼堂,发现里面只有林清源一个人。

“其他人呢?”莫荷疑惑,不是提早15分钟开始排练吗?

“还没有来。”林清源解释说,“我先约你来,是有件事要同你商量。”莫荷好奇地看着他。

“今天排练的那部分里面导演加了场吻戏。”林清源淡定地说出这句话,在莫荷听来却仿佛是晴天霹雳,将她惊地慌了手脚,语不成句:“这,这怎么能……我不觉得……不,不要吧……”

林清源等着她说完才缓缓说道:“我本来也不同意,毕竟我很讨厌跟女性接触,但是苏臻硬要加这个戏,还一直说排话剧就要做好牺牲的准备。我想,如果是你的话,我不反对。”

莫荷被他的话又惊了又惊:“可是……”她还想辩驳些什么。

“要是你不同意的话你自己去跟苏臻说,我无所谓。”见他态度鲜明地表明了他“无所谓”的立场,莫荷有些手足无措,她虽然不讨厌林清源,但是也不是喜欢他的那类女生,所以她不想要惹是生非,一个单奕就够她头疼的了,再加上一个炙手可热的林清源,那她岂不是要被舆论给压死了?她当然知道可以找苏臻删掉这场戏,但是苏臻会答应吗?

莫荷就这样纠结了15分钟,15分钟后,大导演苏臻出现。莫荷第一时间冲到他的面前强烈要求他删掉那场吻戏,语气强硬不容质疑,可是苏臻听了她的话后淡淡地问了她一句:“林清源反对吗?”

莫荷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啊?他不反对啊!”

“那不就好了!他都不反对,你反对的立场就不够充分。”苏臻笑着拍拍她的肩膀,颇似深明大义语重心长地对她说:“排话剧就要用于为公众献身,再者能和林清源搭档不是谁都够资格的,我看好你!”特别是后面那句“我看好你!”怎么听来就有一种意味深长的他意,莫荷下意识地瞥了眼不远处的林清源见他无动于衷专心看剧本,跳动的心稍稍安了些。

“虽然这样没错,但是……”莫荷还想再为自己挣次机会,却被他一句“好了这事就这么定了”作为谈话的结束再没机会让她提出这个反对意见,莫荷气馁无比。等到最后那部分的吻戏,莫荷垂死挣扎地望向苏臻希望他能够临时改变主意,苏臻收到了她眼中的哀求,善解人意地扫了一圈满心期待的工作人员,慷慨激昂地说道:“拍吧!”于是莫荷真的要绝望了,绝望中她问导演:“那么,借位可以吗?”

导演眼一横问她:“借位能满足那群如狼似虎的观众吗?”于是莫荷仅存的一丝希望都没了。

陌生的气息慢慢地逼近,莫荷发现自己好像是蒸笼里的虾,脸上又热又烫翩翩还不能叫停,于是她惊慌地闭上眼睛直到一片温热贴上来,虽只是蜻蜓点水般轻轻一触,却还是让莫荷震得全身一抖。

“OK!完工。”随着导演一声叫停,莫荷连忙惊醒过来,羞怒万分以最快的速度跑出了大礼堂。

“小荷!”身后有人叫她她也不管,她需要一个人静一静。直到有人追上来拉住她:“小荷,你怎么跑这么快?”看到她眼中蓄着泪水,单奕的语气立马填了关心,“你怎么了?”莫荷摇头,赌气地推开他:“你走开,不要你管我!”说着又向前跑去。

“小荷!小荷!”身后的声音不放弃地追上来。单奕重新抓住她的手说道,“我又哪里惹你生气了吗?我道歉,小荷不要气了好不好?”莫荷站住,眼泪一触即发。

“你很讨厌啊!”莫荷朝他吼完却是扎进了他的怀里痛哭。你为什么要来学校?这样我就不会被整天骚扰了。你为什么一直要问我原因?我怎么跟你说我所难过的事。你为什么要一直道歉?这样我就没办法把气撒到你的身上了。为什么……你怎么那么讨厌哪!莫荷一直哭一直哭,全然不顾形象。

“我是很讨厌。”单奕轻轻拍着她颤动的肩膀,轻声安慰她。

过了许久,莫荷才止住了哭,突然意识到自己还在单奕怀里,尴尬地挣脱出来。单奕瞧着脸上隐有泪渍的莫荷,认真说道,“我知道我很讨小荷的厌,所以小荷你可以打我骂我,可是不要不理我啊!我会很难过。”

“哼!你以为你就只有讨厌吗?你还有滥好心,动不动就道歉。”莫荷气呼呼地蹦出一句话,收拾了心情转头就走。

单奕听到莫荷这句话就知道她已经没事了,所以扯出一个放心的笑容,快步跟上她的步伐。

“小荷,等等我啊。”单奕有些委屈的声音在脚步匆匆声中响起,“车子还停在大礼堂门口呢。”

“给你三分钟快点给我去骑过来,不然小心拿不到你的情书!”莫荷恶狠狠地威胁某人。

“诶?什么情书?”某人折回去的时候不忘问了句。

“就是有人暗恋你的情书啊!你走桃花运了啊!”有人嘲弄他。

“唔,我没看过……小荷你会写情书吗?”某人好奇地问道。

“这个……”莫荷思索了会提议道,“情书不能随便写啊!”

“诶?为什么?我很想看看小荷写的情书啊。”某人很期待,可惜没有人回应他。谁会回应他啊?

“小荷?”某人见莫荷一直没有反应试探着唤她一声。

“专心骑车啊!”身后莫荷困乏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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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过了~~~~~~加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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