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咯咯!”咕噜看着被三个粗壮地精包围在中年的硕肥地精,冷声道。
不知道是不是地精的传统,陈冲发现这种生物似乎越胖越尊贵,胖的雄性地精有权利先吃饭,有权利先挑选武器,甚至有权利挑选雌性,而眼前的地精可真是胖的离谱,它有两个咕噜那么肥胖,走起路来非常缓慢,陈冲甚至恶意想到对方在与雌性XXOO的时候是不是也需要某些帮忙。
“#¥%%……”这家伙一上来就是一通地精话,陈冲听的莫名其妙,不过看咕噜那绿中带红的神色和纂紧的手掌,猜都能猜出对方说不什么好话来。
“喂,不要说什么鸟语,我知道你会说人类语言,我告诉你,咕噜没有和你谈判的资格,只有我。”说完,一柄崭新的长剑稳稳地插在地上,陈冲高傲的抬起了头。
就如陈冲所料,咯咯在听到他的话,立刻眼珠一转,道:“食物……留下……它们……留下……”
还没等这家伙说完,陈冲忽然笑道:“我要不要留下?”
“你……留……”咯咯很自然的点头,但还没等他说出‘下’字,一阵剑风扫来,它身边的三个地精战士同时大喝一声,立刻挺身包围它。
‘锵,锵’武器之间碰擦所产生的火花溅到了咯咯的身上,可还没等它明白过来,一个身影飞了出去,接着第二个,第三个。直到一张笑脸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我要不要留下?”
同样的问题,同样的口吻,同样的笑脸。但在咯咯看来,前后反差实在是太大了。一阵红潮浮现在它绿皮肤之下,这不是与某个雌性完成交配大事之后的红潮,而是给它气出来的。
“你……死!”
跑不快的一定是胖子,但胖子不一定跑的慢。陈冲对这句话一直都抱有怀疑态度,但活生生的例子却就出现在他的眼前,就在咯咯说出‘死’字的时候,这个胖家伙以完全不符合物理学原理的方式倒退,速度之快让人发指,等陈冲回过神来的时候,这家伙三步二步已经逃回了本阵,接着,对方气势汹汹的杀来了。
“接战吧。”陈冲有些郁闷的回到咕噜身边,看着有些紧张的地精领主,淡淡道:“正好试试这些铠甲与武器,还有……你们的胆量。”
地精是一种把欺软怕硬特性发挥到极限的生物,当它们敌人强大而不可抵挡的时候,这些家伙将是最好的顺民,甚至再苛刻的统治它们也会无条件的屈服;但是,当敌人比它们软弱的时候,那么你将祈祷上苍,希望它们能给你个痛快,而不是乐此不疲的折磨你到死亡,甚至死亡也不能解脱,因为它们很缺少食物,说不上你的尸体就成了它们的口粮。
所以,当对方那些地精气势汹汹的杀过来时,即使陈冲再怎么警告威胁,他的领民和咕噜的手下地精不可避免的产生了混乱,这些地精像无头苍蝇般乱窜,甚至有大部分都冲向了对方,那些拿着简陋武器的地精们狞笑的看着这些身披怪异铠甲的地精,脑海中浮现着一具具尸体。
咯咯也是如此,作为这片区域最大的势力与领主,它已经记不清自己打败了咕噜多少次,抢了它多少食物与雌性地精,甚至现在留守在自己屋内的众多雌性地精中还有一个是咕噜的爱宠。看着自己手下的战士如狼似虎的冲向对方,咯咯美美地想着:今天又是一场胜利,唯一不完美的似乎就是那个人类。想到这里,咯咯不悦的皱眉:是把这个人类捆起来架上烤着吃,还是洗干净煮着吃,嗯,好久没有吃到人类了,烤着吃不错。
伟大的咯咯领主正在想着自己的晚餐,却不知道战场上发生了变化,那些乱跑的地精不可避免的撞上了冲杀而来的地精,双方响起一阵金戈之声。当然,一方是攻击,另一方则是挨打。但是,身着钢质铠甲的地精怎么可能是那些手持简陋武器地精所能对付的?那些武器除了在铠甲上留下一道道刮痕之外,就再也没有任何效果。
地精很低贱,但它们并不愚蠢,反而,地精是生物中最残忍狡猾的一种。当身着铠甲的地精发觉一直欺负自己的同类居然伤害不了自己的时候,无边的胆量又回来了。
钢质的长剑像切奶油般破开对方的身体,简陋的武器也在长剑面前显得那么脆弱。咕噜和己方的地精兵忽然发现自己死不了,而杀人却如此简单,它们渐渐爱上了这种感觉。
一片片‘哦啦,哦啦’声此起彼伏,陈冲领着一群杀红眼的地精冲向敌阵。这是场一边倒的屠杀,一边是装备齐全的武装地精,一边是手持简陋武器的地精武士,虽然咯咯在人数上是几倍于陈冲,但地精是没有忠诚可言的。一个地精溃退就可以影响一队地精溃退,一队地精就可以影响一群地精溃退,然后雪球越滚越大,直到不受控制。
这一战陈冲都不知道杀了多久,他的钢剑换了三把,却依然钝开,全身上下沾满了绿粘粘的地精臭臭地血液。却还在挥舞着武器。
“桑坦……胜利……胜利……”同样沾满一身血迹的咕噜快步跑来,一把拦住了陈冲,因为后者要砍杀的是自己人,一个可怜的弓手。显然杀糊涂的陈冲把它认为了敌人。
“哦?赢了!!”脑子略微清醒的陈冲朝周围望去,漫山遍野的都是地精,其中有尸体,也有俘虏,而那位伟大的,肥胖的咯咯大领主,在最开始的时候就被陈冲锁定,还没等它再次施展‘轻功’的功夫,就被陈冲的斗气斩成两段,很整齐的两段。
“很好,整理队伍,该是收获的时候了!”陈冲点点头,自认为很潇洒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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