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忽然传来一声怪叫,那蜈蚣像是野猫见了老鼠一样,嗖的一下窜了出去,根本看都不看我们这些它原本要翻啃的garbage。
所以说有孙大圣保佑,万事ok。
只是现在却是再也不敢往那蜈蚣所在的方向走了。
天气热得可以,就好像架在一把火上面一样。啊哈,架在火上的不叫精灵,而是叫烤精灵哦~
沙丘高低起伏,好像黄色的浪,一浪高过一浪,我们在浪上走。
走着走着,身旁的坦羽摸了摸汗,突然的、右手搭在额前,架了个凉棚,左手插腰朝前弯了个身子瞪眼望去。
半响,他说道“Ooo~好像看见一只小蜈蚣了,走,咱们去踩死它。”。
“……”
自从那大蜈蚣差点我们架翻以后,这厮见了蜈蚣就杀,整个一蜈蚣杀手。据他说,那叫“九天十地,无一蜈蚣不杀!”
哥晃悠晃悠的跟着。本来就不好的身体似乎越来越差了。
原先体内还有点能量,现在却完全感觉不到。身体在烈日下出着冷汗,一阵阵,头昏眼花。
NND,人还没老呢,这么就不行了呢?真是一次杯具的穿越啊。
捶了捶腰,我抬头,望天。突然想起前世的一件事。
犹记得,当初芳龄二十,闯荡江湖两年,留下一些名声。
那次,和一个客户,也是朋友。喝酒,酒过三巡,举杯,邀请旁边那些人“哥们儿,来个!”
周围的人举杯,道“哥们儿,来。”
朋友笑了“分明是姐们儿,来,小妞,今天晚上陪哥潇洒潇洒。”他大笑。
周围人大笑,哥也笑,当时笑得跟什么似地。
只是现在,却是笑不出来了。
现在纠结的跟什么似地,不知是该说那朋友乌鸦嘴呢?还是先知预知?
摸了摸汗,我苦笑。
忽的,什么东西在我眼前晃悠起来,仔细一看,才发现是坦羽的手,一只手晃啊晃的,变成了一二三四五只。我眨巴眨巴眼,问“嘛事?”坦羽脸红,害羞,说“哥要便便了,你就别跟着了。”我“……”
一巴掌拍过去,坦羽一个闪身,嘻嘻哈哈的躲到一个沙丘后面。
这小样。我抬头,继续望天。NND,这天气,真是让人难受。一层层的赤炎气浪从那门中喷涌而出,汹涌,滂湃。层层叠叠,仿佛是那不断推挤的层浪,似是九天之上,百万年才凝聚起来的刚阳正气。
恍惚间,我似乎看见了那天上的神,他隐隐约约,或隐或现,看不见真容,似乎低调,却又让人难以直视。
坦羽便便归来,一身气势,让我难以抵挡。掩鼻,后退。我怒了“你妹的,不知道很臭啊”坦羽笑的那叫一个天真,“有难同当嘛。咱兄妹,who跟who啊?”我一脚沙子踢过去,“没错,哥是兄,你是妹。”坦羽苦笑“何必呢?”
“嘿~”我笑了“你说呢?”
坦羽盯着我看看,再笑笑,特神秘的对天望望。
指指天,指指地,指指他,再指指我。然后张口,这厮笑得特淫荡,说“你看你哪点像男的?”
“……”
老娘哪点都像!
******
勉强码出来的,大家、嗯…真是对不住啊。因为某些原因,很久没写了。
呵呵,不好意思、